刀疤男感覺濕濕的液體正順著之間的方向向胳膊流了過去,刀疤男的臉色變的有些鐵青,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刀疤男的臉上浮現出來。
刀疤男暴怒回過頭來,看著秦琨正笑呵呵的拿著水瓶,悠閑的喝著水,看著盜版男的舉動樂的差點將水噴冒了出來。身邊的兩個人看著刀疤男的舉動也抿著嘴樂了起來。刀疤男看了看自己同伴都在嘲笑自己頓時臉上的怒氣更重了。
人的皮肉在收到鋒利的利器割破的時候血會先流出來,不會立刻感覺到疼痛,而過了一段時間疼痛的感覺才會傳過來。
「嗎的,竟然敢用水逗老子開心,非得給你得顏色看看。」刀疤男卷起了袖子向著秦琨沖了過來。輪著拳頭直接擊打秦琨的面門。
秦琨扔掉了手里的水瓶,站在原地,伸手抓過刀疤男的胳膊,將所有力量全部卸了下來,然後用力一拽,刀疤男被秦琨摔倒在了床上,與其說是床,還不如說是兩條長條的木板。根本就沒有被子。
動作一氣呵成,然後秦琨做了一個太極的姿勢站在了原地,吐了一口氣,然後站在原地,笑呵呵的看著眼前的幾個人。
秦琨哪會什麼太極,他的動作都是訓練和實戰中積累下來的經驗,哪會什麼太極拳法,也就是在這些外行人面前玩玩假動作,要不然都夠丟人的。
現在的秦琨無聊的不知道要干些什麼。正好有這幾個小流氓陪他練練也算是消磨時間了。被秦琨輕松摔倒在床上的刀疤男站起身來,說道「你贏了,不玩了。」然後無賴的坐在了地上不起來了。
秦琨撿起剛剛仍在地下的水平放到了床邊上,然後躺在了上面,悠哉的說「你們三個在那張床上擠擠吧。哈哈」然後秦琨笑呵呵的看著三個人。
那兩個人被刀疤男的試煉也沒有了什麼脾氣,現在秦琨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夜晚,就是這麼倉促,不會給白晝任何準備離去的時間,每次都覺得天黑了躺在床上等待的只是天明,而現在的秦琨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看了看四面的鐵柵欄,看了看緊縮的鐵門,這里關著的是無盡的懺悔嗎?
那上三個人再床上擠來擠去也沒有睡覺的趨勢,一會你擠擠我,一會我擠擠你,抱怨聲不時的響起。
「你們都多大了?」秦琨側過身來,看著三個人。
听著秦琨的說話,三個人都坐起身來,靠在了牆上。用手抓了抓頭發。
「21」
「我比你大,我23。」
「我19」刀疤男說道。
秦琨等人都將目光看向了刀疤男,刀疤男倚在牆上的肩膀動了動,用手捂著臉,但是稚女敕的外表還是被秦琨看見,秦琨看著這三個如自己年齡相仿的青年為什麼會落到如此地步。
「你們是怎麼進來的?」秦琨問道。
「打架。」刀疤男說道,語氣中好想不以為怪。
秦琨點了點頭,坐起身來,靠在了牆上。藝術月光打在秦琨的臉上,秦琨看著透過月光的窗子,眼楮咪咪成一條直線。嘴角微笑著,「外面的世界多好」秦琨感嘆道。
「好什麼好。哼,外面的世界都是都是欺騙,都是利益和的主宰。還不如這天窗下世界的自在。」刀疤男抓了一把月光然後說道。
秦琨听得一愣,喜歡這樣地方到底經過什麼?是什麼讓他們對外面的世界如此厭惡。「為什麼?」秦琨問道。
「我六歲的時候,我爸爸就和一個女人跑了,扔下了我和母親,還卷走了母親的一些錢,不過那些錢都是小錢,剩下的錢都夠我和母親生活幾輩子,但是母親病了,一病就是三年,所有的親戚都來我家看望母親,但是我知道他們看中的是母親的錢,不是母親的病。」刀疤男說話的語氣有些哽咽,情緒激動,但是他沒有停下來,繼續說道「母親的病終于再也無藥可治,最後一次母親被推進手術室里就再也沒有出來。徹底的扔下了我,扔下了一個僅僅十歲的我。本來我還有一筆錢,卻被親戚們都分走了,把我一個人仍到了孤兒院里,孤苦伶仃的生活。我能活到現在都是個意外。」刀疤男的情緒又是失控,沖著秦琨等人大聲的喊著。
秦琨看著激動的刀疤男,走了過去,輕輕的握了握刀疤男的手「你要好好的活著,過去的已經過去了。」
秦琨不會安慰別人,就算是簡單的安慰秦琨也不會,能說出這樣安慰的話語已經不容易了,更何況是對剛剛認識的人。
刀疤男看著自己配秦琨我和的手,然後收了收激動的情緒說︰「我會好好的活著,我還要找到那個負心的男人,然後殺了他,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刀疤男狠狠的咬了咬牙,剛才眼楮里閃過的一絲晶瑩也轉為為一絲的恨意消失在眼楮里。
秦琨看著這個十九歲的青年,和自己的年輕相仿,卻受到這樣的痛苦,就算自己的三年中也受到了非人的生活,但自己還為自己慶幸。畢竟自己的如今還有追求,有夢想,有奮斗的目標和終身的信仰。這都是他自己人生所慶幸的。
秦琨沒有在阻止刀疤男釋放自己的情緒,這種很已經深深的埋在了他的心里,不是什麼語言和動作就可以取代的,解鈴還須系鈴人。
就像秦琨,剛進入軍隊的時候他還是冷漠的表情,冷漠的樣子,不多和別人說話,他記得那三年的苦訓給他帶來的影響。但是時間漸漸的流逝,這也原本開朗的人沖開了憶往事情對他的擠壓,他又恢復到那個開朗的人,偶爾和朋友們開開玩笑,偶爾和朋友們看看路旁的小姑娘,這都是他的本性,也是一個二十左右歲男人的本性。
「兄弟,你年齡和我們差不多,你怎麼有這麼一身的好武藝。」一個人問道秦琨,眼神中充滿了羨慕。
秦琨看了看眼前的三個人,都充滿著渴望的眼神看著自己,而自己卻不以為然,假如用這一身的武藝,換回曾經錯失的青春,他寧願換回。
秦琨看著漫漫長夜,無聊的人坐在一起,那就和他們侃大山吧。「我是殺手。噓!」秦琨小聲的說著,然後在嘴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過來,過來。」秦琨叫著眼前的幾個人都向自己的身邊靠攏,氣氛有些凝重。
秦琨小聲的在耳邊說「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得……」越說聲音越小,越說聲音越淡,三個人也越來越向秦琨的嘴邊靠攏,「死」秦琨突然大聲喊道,剛要接觸到秦琨嘴巴的三對耳朵,听見這個聲音被嚇的連忙向後退去。都拍著自己的胸脯。
秦琨看了看被自己嚇到的人,哈哈大樂起來,這時三個人才明白被秦琨「調戲」了。都白了秦琨一眼。
「告訴你們啊,出去了好好做人,不要再繼續做小流氓,你們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秦琨站在三個人的面前正色的說道,語氣就像是教官臨時候的囑托,不過語言變了,秦琨所說的都是些「好好改造,從新做人」的道理,而教官說的都是「志存高遠,勇戰敵人」。
听得三個小流氓直向秦琨白眼,伸舌頭,秦琨還在這里給小流氓上政治課了。
「你不也是個小流氓嗎?」刀疤男白了秦琨一眼說道。
「對,我也是流氓,不過我是有文化的流氓。」秦琨說完,和幾個人哈哈大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