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璐站在路旁,目光呆滯,發呆的看著前面的遠處,眼神卻沒有任何聚光,目光沒有任何目標。
「李二哥,花毒,花毒,花毒。又是花毒。」王璐站在原地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
秦琨走了過去,輕輕的拍了拍王璐的肩膀,「我們走吧。」秦琨將王璐拉回到現實的世界,眼神也不再沒有焦點。王璐輕輕的「恩」了一聲然後幾個人向前走去了。
「王璐,什麼是花毒?」王寒問著王璐,這個問題也許不只自己不明白,應該還會有人不知道吧。王寒這麼想著。
「你笨啊。花毒你都不知道。」胡杰看著王寒,表現出來的就像小百度那樣無事不知無事不曉的樣子。
胡杰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把目光聚到胡杰的身上,想听听他說的答案。
「花毒,應該就是艾滋病的一種吧,要不怎麼是花毒呢,一看這個人的生活作風就有問題。」胡杰說完還端起肩膀議論了一下剛剛過去的死人,李二哥。
听見胡杰的話王寒還輕輕的點了點頭。以為這是真的答案。
「別听他瞎說了,要真是這個病誰會拿出來放在太陽底下這麼曬。是不是傻。」尹男看著王寒和胡杰緊忙提醒道。
「這應該是毒品的一種。」秦琨語氣輕輕的對著眼前的幾個人說道,然後把目光都集聚在王璐的身上。
「對,是毒品。」依舊是司空見慣的語氣,卻夾雜著一絲憂傷。
「說真的,罌粟花是我見過最美麗的花,而他給我們帶來的也是無盡的痛苦。」「罌粟花下死,不妄輪回人」,說白了,這就是毒品。」王璐向幾個人介紹著。
幾個人也對這東西有了微微的了解。說話間幾個人也走到了王璐家的門口。
到了王璐的家里,秦琨等人和王璐的父母談了一些日常生活小事,一行人就離開了。王璐想盡早的回去。想盡快的投入工作。
幾個人來到了邱團長找好的住處,一個豪華的賓館。秦琨等人都進來自己屋子,王寒還是和秦琨住在一起。
「鐺鐺襠」門被敲響了,秦琨打開門看見王璐和胡杰、尹男都站在門口。
「進來吧,有什麼情況?」秦琨招呼進來了幾個人,王寒也走到了客廳里,和幾個人坐在了一起。
幾個人都坐下了,王璐從手里拿出一打文件,放在了幾個人的面前。
「看看吧,這就是我們此行的目的。」王璐隨手把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文件上,有一組照片,都是一個人,長長的頭發,帶著大大的太陽鏡,將臉都快遮住了,身上穿著大風衣,有種社會大哥的樣子。不過可以肯定的看出眼前的這個人是個男的,而且身體非常魁梧。在外面的右臂上有一個長長的傷疤格外顯眼。並未被大大的風衣全部遮蓋住。
用名︰天道
真實姓名︰不祥
性別:男
出生日期︰不祥
出生地︰不祥
犯罪記錄︰無
文件上除了幾組照片之外,就是這些什麼都不祥的信息,只有一個名字還是用名而已。
「這叫什麼信息啊?還不如直接告訴我,我們這次要抓的就是天道,然後找他直接抓起來就完事了。」胡杰看了看信息然後又將文件放到了桌子上。
「確實不是什麼信息。正因為沒什麼信息,才能說明眼前的這個任務是多麼艱巨。這個人很會自我保護,他的信息幾乎為零,人常年不在國內。但是他卻是國內最大的毒梟。我們就是要找到他的組織,徹底將這顆毒瘤徹底鏟除掉。」王璐又介紹著資料上的這個人。
秦琨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
「誰對他了解更多一些?」秦琨疑問的看著王璐。
「好像只能是我們自己慢慢了解去了。不過我們的時間很緊急,每天都會有人因為毒品而喪失生命。」王璐回答著秦琨的話語。
秦琨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只是看著眼前的資料,此時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任務的艱巨。
夜開始蔓延。
第一天到達昆明,秦琨看見的不單單是美麗的風景,不只是生活的安寧。而是生活背後一顆大大的毒瘤正在自己的身邊。猶如一個炸彈,隨時都會給人帶來危險。而自己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什麼方向去尋找突破口,去解決。茫然,是無盡的茫然。
「喂,邱團長,我是秦琨。」秦琨把電話打給了邱團長,由于工作的原因現在每個人都配置了電腦、電話和一些先進的電子產品。
「哦,有什麼事?」邱團長帶著疲憊的聲音回復著秦琨的問答,可能是經過幾日的疲勞邱團長趕回家就早早休息了。
「我想了解下天道。」秦琨淡淡的說。
「哦,好的。」
「天道,我了解的他是一個散打高手,級別應該在一個宗師級別吧。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經抓到過他。」邱團長說道此處嘆了口氣,語氣中流露出淡淡的哀傷。
秦琨沒有接話,只是靜靜的听著。
「很多年前,那時我還不是團長,他也不是現在的毒梟。我和我的戰友也是在執行任務,抓捕販毒罪犯,正好就遇到了他。當時也不會注意這個所謂的小人物,但是他的功夫了得,我和十幾個戰友一起都沒抓住他,有兩個戰友還被他用刀砍死了,不過我在他的胳膊上砍了一個很大口子。」團長的語氣流露出一種莫名的情感。
「為什麼不用槍擊斃?」秦琨問。
「我們是扮作購買毒品的買家進去的,怎麼會帶槍呢,那些刀還是隨手撿到的菜刀呢。」
「哦」
「那他右手上的傷疤就是您當年砍下的?」秦琨好奇的問。
「恩,就是那條傷疤才讓我記得這個人,要不是看見那個傷疤,我想這件事會一直埋在我的心里。我敢相信那個人就是天道。但是這畢竟是我的猜測,所以沒有真正的寫在資料上。」團長一一回答著秦琨的問題。
「秦琨,要努力的完成任務,也了卻我這麼多年的一個心願,我的那些戰友……唉」邱團長的嘆息有回蕩在秦琨的耳邊。
原來秦琨的肩上擔當起的是也是邱團長當年的使命。
「我累了,去睡覺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們就開始行動吧。」說完邱團長就掛斷了電話去睡覺了。
秦琨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目光呆滯的如一個雕像,精美的臉龐就像一個夜天使。
天道,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自己在那黑暗的三年中都沒有耳聞,是自己孤陋寡聞還是您這個人才處于真正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