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溫暖迷離的眼神漸漸的回復,陳忠正才繼續講下去。「組織可以派你回去,保護你的父親,你還可以幫助在他身邊幫助他,對于這件事情,我想你是最好的人選吧,而且這樣你就不用轉業了。」陳忠正對著溫暖說道。
溫暖听著陳忠正的話笑呵呵的樂著,這可能真的是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但是溫暖臉上的笑容稍縱即逝。對著陳忠正說道︰「大叔,我一輩子都留在我爸爸的身邊和轉業有什麼關系嗎?」溫暖說完話,嘟嘟了嘴,坐在了沙發上。
陳忠正看著女強人像一個小女孩子一樣撒著嬌,嘟著嘴,呵呵的樂著。
溫暖看了看在一旁;樂的津津樂道的陳大叔,「你樂的真開心,我都有要煩死了。」
陳忠正收起笑容,然後走到溫暖的跟前,小聲的對著溫暖說︰「牙床疼是什麼原因?」
溫暖听著陳忠正的話愣了愣,疑惑的看著陳忠正。然後陳忠正繼續說道︰「是因為牙疼,那怎麼才能不疼呢?拔牙!」听著陳忠正的話溫暖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溫暖慢慢的點著頭,像是一個儒者知道什麼高深的文化般。
陳忠正看了看溫暖,呵呵的笑著。溫暖猛的抬起頭,對著陳忠正說道︰「大隊長,你看看我一個小女子深入龍潭虎穴,多危險啊,你怎麼能夠放心得下,你是不是給我個人一同前往啊?」溫暖說完話還嘿嘿樂著。
陳忠正看著溫暖的樣子,哈哈的大笑︰「你這鬼靈精啊,不過我很放心你自己回去。哈哈」陳忠正說完話有哈哈的笑了起來。
「切」溫暖看著陳忠正的樣子鄙視的白了一眼。
「現在只有你自己回去才不會引起等多的懷疑,你怎麼把秦琨帶回去?說是你戰友?那和你回來只能呆幾天而已。說是你男朋友?那秦琨都有危險了。現在就你自己回去是最好的。等你搞清楚些你要搞清楚的事情的時候,你可以向組織求助,然後我再派人過去。」陳忠正和溫暖解釋著其中的緣由。溫暖听著陳忠正的話點了點頭「好吧」溫暖很無奈的說道。
「去和他們告個別吧。我叫人給你準備些東西。」陳忠正對著溫暖說道,然後自己先走了屋子。留下溫暖一個人在屋子里。
溫暖坐在了陳忠正的桌子前,拿起筆和紙,筆尖輕輕劃過紙張,秀麗的字體在紙張上面漸漸的形成,寫著寫著溫暖的眼淚流了下來。曾經嗤之以鼻的眼淚,如今的她哭過多少次,是眼淚的世界變得美好還是自己已經不夠堅強,溫暖自己也不知道。
她寫好了漫漫一頁紙的字,然後站了起來,查了查臉上還沒干掉的眼淚,抽泣的生意也停了下來。她走出屋去,去找她要告別的人。
溫暖走在軍營里,東張西望的看著周圍的環境,曾經厭惡的地方,如今看看都是那麼令人神往,曾經不屑的地方,現在都想多看幾眼。就像是自己是一列疾馳的火車一樣,逝去的風景就再也不會有了。此時的溫暖感覺世界就像是一個巨大的風暴,正在用狂風摧殘著她的記憶,帶走她的記憶一樣。溫暖加快了腳步,跑了起來,她只有遠離的狂卷的風暴,才能保存住如今的記憶,她想只有自己的腳步加快了,再能存留住過往的事情。
溫暖朝著體能訓練場的方向跑去了,他直接朝著秦琨所在的地方跑去了。
溫暖推開門,直接都了進去,他看見角落里面秦琨好朱志強正在pk引體向上呢,不時的還傳來朱志強的小聲咒罵。
「報告」溫暖走到朱志強所在的地反,說道。
「來一起玩。」朱志強頭都沒回,死死的盯著秦琨,生怕秦琨作弊一樣。小聲的和溫暖說道。
「你們別玩了。我是來和你們告別的。」溫暖笑嘻嘻的說道,溫暖不想哭,不想上演電視或小說里面的傷感情節。秦琨和朱志強听著溫暖的話都走到了溫暖的旁邊,秦琨先問道︰「你要干什麼去?怎麼沒听你說啊?」秦琨的語氣有些急促。
朱志強沒有說話,側于身旁。
溫暖看著兩個人然後笑了笑,露出了酒窩,曾經有些軍隊的花痴,形容溫暖的笑容就像是剛剛出水的百合,純淨而典雅。
溫暖端起肩膀,然後對著秦琨說道︰「我是要出去執行任務。」溫暖的樣子很洋氣,就像是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布女圭女圭向其他的伙伴炫耀的樣子。
「出任務,怎麼能讓你去?」秦琨小聲的嘀咕著。
「就是出任務啊,我還以為什麼大驚小怪的呢。真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孩子,看來真要讓你出去見識見識了,那我怎麼不知道你要出任務呢?你面子挺大啊,大隊長直接下達任務。」朱志強還是很驚訝的說道,秦琨听完,點了點頭。
秦琨看了看溫暖問道︰「你什麼時候出發?」
「等會吧」溫暖看著秦琨關切的問道,有種莫名的情緒涌上心來,就像是被棉花糖包裹在里面的木棍一樣,有點看不清外界的事物,透不進外界的空氣那樣。溫暖的眼楮突然紅了上來,雖然她已經答應陳忠正將心中的感情放下去,但是那種對秦琨的感情是源自于內心的情感,溫暖已經將秦琨放到了自己的內心里的一處柔軟之地。
秦琨點了點頭,「注意安全。」
「哎呀,你們行不行了?這就是一次普通的任務而已,對特種兵而言的你們出任務和睡覺唯一的區別就是睜眼和閉眼的事情。你們不至于整的和生死離別似的」朱志強在他們的身後說道。溫暖和秦琨都尷尬的看了看秦琨。秦琨正了正自己的帽子,朝著溫暖傻呵呵的樂著。溫暖也尷尬的看了看秦琨。溫暖對秦琨的感情在這里已經是不能說的秘密了,作為特種兵一枝花的溫暖,在軍隊里面也是名人。
「秦琨,你比不比了?」朱志強在身後朝著秦琨吼道。
「報告,不玩了」秦琨對著朱志強說道,秦琨笑呵呵的看著朱志強,朱志強白了秦琨一眼,然後轉身離開了。臨走的時候還說了一句︰「你們注意紀律啊」
弄得秦琨和溫暖都臉紅了一下,秦琨和溫暖也沒有繼續訓練,坐在地上,聊些似有若無的東西,秦琨感覺溫暖的離開,像是一次離別。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執行任務,但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給自己這樣的感覺,秦琨和溫暖都沉默的坐在訓練場的地方,相互沒有什麼話語。此時不說什麼,應該勝過說任何吧。
「溫暖。」大隊長叫你。身後一個士兵傳達著命令,溫暖站起身來,秦琨也跟著站了起來。溫暖抬頭看了看秦琨,然後走到秦琨的面前,將秦琨狠狠的抱住。
秦琨沒有讓溫暖放開抱著自己的雙臂,秦琨用下巴抵著溫暖的頭。輕輕的拍著溫暖的肩膀。「好了,去吧」秦琨小聲的說道。聲音像是似水的溫柔。
溫暖離開秦琨的身體,點了點頭,然後將一封折好的信放到了秦琨的手里,沒有再說話,轉身離開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秦琨看了看握在手里的信,看著漸漸跑遠的溫暖,他自己也不知道對待溫暖的感情算是什麼。他知道自己想念著岳心蘭,想念在家里等著自己回去的岳心蘭。但是對于溫暖的感情秦琨不能否定,他承認自己和溫暖在一起的時候是開心的,是快樂的。他不知道這份感情對于秦琨算作什麼。
秦琨將溫暖留下來的信放在了衣兜里面,沒有打開,秦琨不想知道里面到底寫著什麼。秦琨只是希望這個轉身離去的背影會早些轉過身來,跑回到自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