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冬季,是一個多雪的季節,雪漫天的覆蓋著大地,厚厚的。但是這並不能阻止他們的訓練,北方的冬天對于這群特種兵來說,訓練雪地求生是再好不過的場地了。
訓練日復一日的循環著,這一切都不算什麼。秦琨只記得一個下著大雪的早晨,他們在體能訓練室做體能訓練的時候,溫暖被上校叫走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秦琨,你別輸給我一個弱女子啊?」溫暖和秦琨正在比拼俯臥撐。
「我會輸給你?你在說笑說嗎?對了,你可不可以不說你是弱女子?」秦琨白了溫暖一眼,看了看溫暖。像溫暖這樣的女子要是被稱為弱女子的話,那強悍的女子會是什麼樣呢?秦琨不敢想象。
i「溫暖」
「到」朱志強來到秦琨和溫暖的面前。叫著溫暖。
「大隊長叫你過去一趟,你過去吧。我跟這小子玩玩。」朱志強笑呵呵看著秦琨,讓後把外套月兌掉。
「是」溫暖答道。
秦琨看了看朱志強又看了看要走的溫暖急忙對朱志強說道︰「我可以選擇不和你玩嗎?」秦琨的樣子很無辜,好像是逼著秦琨做什麼困難的事情一樣。
朱志強搖了搖頭,笑呵呵的說道︰「不可以」
秦琨看著朱志強的樣子跟著搖了搖頭,溫暖笑嘻嘻的看著被逼的秦琨,很高興的走了。他們誰都不知道,這次淺淺的微笑,是他們離別之前最後的告別。
秦琨和朱志強在訓練場里接著比拼他們的體能。溫暖走到了陳忠正的門前。
「報告」溫暖大聲的報告著。
「進來」陳大隊長在屋子里面說到。
溫暖走進屋子的時候,看見屋子里面不單單只有陳大隊長,還有李參謀長,還有一個年輕的小伙坐在沙發上。和兩個人了得很歡笑,見溫暖走進來,很恭敬的走到溫暖的面前說道︰「大小姐。」
溫暖看了看來人皺起了眉頭,問道︰「趙曉健,你來干什麼?」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被稱為趙曉健的男子沒有在意溫暖的態度,依舊笑臉相迎的對著溫暖說道︰「我是來接小姐回家的,咱家現在很和諧,小姐沒必要在外面受苦了。」
溫暖看了看說話的趙曉健,露出了鄙夷的笑容。走到趙曉健的面前︰「你敢不敢再賤點,那是我的家,你算什麼?一條狗?呵~有意思!」溫暖說話的語氣不給趙曉健任何面子和余地。看來溫暖根本看不上眼前的這個人,而且是極度憎恨的樣子。
「溫暖,注意你的說話態度。」陳忠正看著兩個人的交談,溫暖的語氣間不給趙曉健任何余地,陳忠正在緊忙制止一下溫暖說話的態度和漸漸漲上來的情緒。
「是」溫暖恭敬的對著陳忠正立正。趙曉健看著溫暖的變化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眼神。
「沒想到啊,我們的大小姐會變得這麼懂禮貌了。」趙曉健打著哈哈說道。
「啪」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趙曉健的臉上響了起來,出手打他的人是溫暖,就在趙曉健的身邊,溫暖的速度和力道不是一般的男人可以防備得下的,更何況在任何人都沒有準備的時候。
趙曉健模著有些變得火熱的臉,看著溫暖,溫暖雙手交叉于胸前,然後對著趙曉健說道︰「你敢不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我是你的?我懂不懂禮貌關你什麼事?」此時的溫暖說話帶著狠狠的語氣。但是臉上卻是笑呵呵的容貌,像是沒有任何波動的樣子。
陳忠正看溫暖的表情都沒想到溫暖會有這樣的一面。這個平時嘻嘻哈哈的小丫頭,會有這麼產生這麼大的敵意氣場。陳忠正暗暗的點了點頭,這雖然有些戾氣,但是對于特種兵是重要,這種氣場可以讓溫暖對敵時,發揮自己的全部實力,沒有任何拖泥帶水的發揮。陳忠正看了看趙曉健然後客氣的對著趙曉健說道︰「趙先生,我可不可以和溫暖說點事情?」
趙曉健看看陳忠正,然後看了看溫暖,文質彬彬的說「當然」。說完話,他轉身就走了出去,參謀長也跟著趙曉健走了出去。
溫暖看著兩個人都走了出去,然後笑嘻嘻的走到了陳忠正的面前,哈哈的大樂著,陳忠正看著眼前的溫暖,笑呵呵的說道︰「你這丫頭啊」
溫暖走到了陳忠正的面前,笑呵呵說道︰「大叔,他怎麼會來?」
秦琨和溫暖在授槍入隊儀式過後找到陳忠正,再一次的確認了他們認識的陳忠正就是他們的白衣天使大叔,然後兩個人感嘆交加的激動了很長時間,但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他們還是習慣叫陳忠正大叔,陳忠正也很喜歡這個稱呼,他們應當稱得上是「忘年之交」。
陳忠正看了看溫暖,然後收起了臉上的笑容︰「你爸爸讓你回去」
「我爸爸?」溫暖吃驚的說道。「難道爺爺的資產到都到了爸爸的手里面?」溫暖低著頭自言自語道。
「陳大叔,能借你電腦用用嗎?」溫暖笑呵呵的說道。
「恩」陳忠正點了點頭,示意溫暖可以,當溫暖走到電腦旁邊的時候,陳忠正突然意識到什麼。然後緊忙提醒說道︰「你不可以私自進入別人的系統。」
溫暖看了看陳忠正,然後笑嘻嘻的說道︰「我爸爸的,不算別人。嘿嘿」陳忠正看了看溫暖,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他可沒興趣知道溫暖在干些什麼,作為軍人他知道,不該知道的事情他一定不會去打听或是看,同樣知道的事情他也不會說出去的,這是軍人的必修課。
溫暖坐在電腦前,手指飛快的敲打著鍵盤,眼楮一動不動的盯著電腦的顯示器,陳忠正看著溫暖的樣子一直沒有說話打擾,能有一刻鐘的時間,溫暖站起身來,表情有些迷離和嚴肅。
「你沒事吧?」陳忠正看著溫暖的樣子問道。
「大叔,看來我真的要回去了」溫暖說完話,低下了頭,眼神里面傳出了一些沒有的沒落。像是極度失望的樣子。
陳忠正看了看溫暖說道︰「其實你家的事情我們一直都在暗自的觀察著,你家庭的每一個小的變化我們都會知道,對于你爺爺的死我們表示很大的歉意……」
溫暖驚訝的看著陳忠正,沒想到陳忠正會說出這樣的話,也很驚訝為什麼他們會對他們家這麼有興趣。
溫暖問道︰「大叔,你們為什麼要這麼關心我家?」
陳忠正淺淺的笑了笑,然後說︰「一個可能主導半個國家經濟實力的人你說國家不會重視起來嗎?」溫暖听著陳忠正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又搖了搖頭。
「大叔,我可能要離開了,就這樣轉業,我實在不甘心啊」溫暖說話的語氣帶著一絲的哀求。「我爸爸現在是家族的負責人,我必須留在他的身邊,我不想看見爺爺的結局發生在爸爸的身上。」溫暖說話的眼神瞬間轉行為一種堅定,一種決定付出努力時的堅定。
陳忠正看了看溫暖,淺淺的笑了笑︰「我有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哦?」溫暖吃驚看著陳忠正。
「你不用這麼看我吧。」陳忠正看著溫暖的眼神說道。「你爸爸是一個很好的企業家,也是一個很好的慈善家,就像是你爺爺一樣,但是你的家族里面並不和諧,所以我們不會讓你爺爺的事情在你父親的身上再次的上演一次。」听到此處的溫暖,眼神里流露出黯然的傷神,可能是在想她的爺爺,可能是在擔心他的爸爸,可能是在拷問自己的命運,可能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