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我靜靜的看著窗外,腦子里亂七八糟,想要想一些什麼,卻什麼也想不出。
走到這一步,實在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想走的。飛機上巨大的轟鳴聲讓我從瘋狂的逃避中回過神來——我不想走,我不想離開。
姐姐優美的唇線一張一合,吐出幾個字︰「想回去也不可能了。當初自己選擇是什麼,現在包括以後就要嘗到自己種下的果實。這也算給了一你一個教訓。」
五年後——
巴黎——
「Vous tesbon,j‘aimezvotretravailextr mement!MlleDoDo!」(我非常喜歡你的作品,DoDo小姐。)一個金發碧眼的法國人激動地走過來同我握手。
「Merci.」(謝謝。)我有禮貌地回答他。
按部就班地走進Dior春夏秀場,看著里面的女人穿著各式各樣的衣服走來走去,基本是同一風格,但是每件衣服都有每件衣服的不一樣,更何況,這種風格可能會影響很長一段時間。
在法國生活了這麼多年,扳著手指算一算,差不多也有五年了,居然一點也沒有發覺。最初兩年遭人白眼,四處求學,不要說為自己爭到出名的機會,當時那段時間連飯幾乎都是吃不飽的。姐姐根本就不管我,盡管她裝出那麼冷漠的樣子,但是我依舊知道她是為我好。否則,如果沒有當初那些艱難,我也不回走到今天。
從秀場出來,大批記者圍在身前,綰了綰垂下的頭發,擺出一個不冷不熱的笑容,然後從容的回答他們的問題。
「MmeDoDo,votrestyle Diordontc’ taitlafleurf vousadmirer?」(DoDo女士,請問你對今年的Dior的風格有什麼看法?您欣賞這種風格嗎?)
DoDo是我的名字。現在那些時尚雜志上連曾經想都不敢想的隨處可見的出現了DoDo。
「YvesSaintLaurent,MarcBohanGianfrancoFerre,et nGallianoDiordontc’ taitlafleurf ticheapr sled c s,successivementlaconceptionefficacit remarquablequiaengendr lepointculminantDiordontc’ taitlafleurf ticheverslaconception,ilss’acquittentdeleursfonctionssontlesm mes,l’espritdelad licatessed couperDiordontc’ taitlafleurf tiche.」(YvesSaintLaurent、MarcBohan、GianfrancoFerre以及JohnGalliano在Dior過世後陸續接手,非凡的設計功力將Dior的聲勢推向頂點,而他們秉持的設計精神都是一樣的——Dior的精致剪裁。)
閃光燈不斷的在我身上閃來閃去,我突然有了一絲厭倦,甚至是厭惡。
或許是時候休息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