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景出現在警局門口時,一個陌生的男人走了過來,在他耳邊低語,順著他手指的方向,司徒景看見了在200米開外的小車里的人正在向他招手示意,他頗厭煩的皺起了眉頭,
「你去告訴她,她找錯人了,」頭也不回的進去了。
小車里的人看見他轉身走了,剛才還是滿臉的興奮與激動,此刻會部化為烏有,她失望的縮回身子,坐回車里,眼淚連成一條線,順著眼角流了出來。
「夫人,三少他……」男人走了過來,不知道該怎麼回復她。
「行了,我們走吧。」拿出手絹,擦掉眼角的淚水,揮揮手,不讓他再說下去。
「是。」男人唯諾的回答道。
小車絕塵而去。司徒景在角落里看著小車最後的影子消失在來來往往的車流中。
「頭兒,看什麼呢?看得這麼出神?」小唐從背後拍了司徒景一下,
「哦,沒什麼?」回過神的他看了看小唐,「你去哪兒?」
小唐咋舌,雙手插兜,不好意思的說︰「頭兒,你看,人你也抓住了,案子也結了,是不是……」
「你小子,想得挺美,人是人抓的嗎?」說著,他抬起腳,向警局走去。
「哎,話不是這樣說,」小唐緊隨著司徒景的腳步,跟了上去。
「別那麼多廢話,跟我來!」他不庸致疑的說道。
「啊!」小唐停下腳步,不情願的叫道,「天啊,我強烈抗議,這是虐待,我已經有62個小時零四十五鐘沒有見我女朋友了,」嘴上雖是不情願的叫道,人卻還是跟了上去。
物證室內,司徒景仔細的看著那把劫持人質的刀,思緒好像又回到當天。
她像一個迷路了的小孩兒,漫無目的而又悲傷的站在哪里,被劫持的瞬間,眼神里卻沒有恐懼,沒有驚慌,她只是冷漠的看著、听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
「頭,想什麼呢?」小唐拿起桌子上的刀,左看看,右看看,也沒看出什麼名堂!
接過小唐手中的刀,他像是在自言自語,「你說這個世界,人身體里的DNA是什麼,是獨一無二的嗎?」
小唐听的丈二和尚模不頭腦,
「行了,走吧!」放下手中的刀,似乎把心中的疑惑也一塊放下了。
小車駛進一幢豪華的別墅的停下。
「夫人回來了,」有人過來接過婦人手中的手提包,接下她月兌下來的衣服,轉身離開,端了一杯咖啡放在婦人面前的水晶茶幾上。婦人優雅的端起咖啡,若有所思的品著。
「回來了?那臭小子人呢?還是不願意回來嗎?」說到最後,男人有些生氣了。
婦人趕緊放下手中的咖啡,走過去,坐在從樓上下來的男人的身邊,握住他的手,溫柔略帶責備的說︰「你看你,明知道自己血壓高,還要這麼生氣,好啦,我給你捏捏,」說著,她就伸出自己的縴縴十指,放在那人的太陽穴上,揉了起來,笑著問︰「怎麼樣?力道還可以吧!」
男人握住她的手,聲音也變得溫柔了,「行了,你也休息一會吧,這孩子,就隨他吧!反正啊,這司徒家的門,他早晚還是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