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嫦小宮女臉色剎那間慘白,知道自己將事情辦壞了,卻仍然垂死掙扎道︰「你,你休得無禮!我,我是九公主,太子殿下。」
南宮玨的手掐緊了幾分,一雙美眸閃射著飛刀般的冷芒,冷聲道︰「不想死就說!你是誰?太子殿下呢?」一邊說一邊往她的臉上用力挫揉著。果然!搓下一層薄如蟬翼的皮。然後,月嫦小宮女的容貌露出了真相。
「是你?」這是太子殿下最寵的小宮女月嫦。一個小小的宮女怎麼敢扮演太子殿下?又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可想而知,這是誰的主意了。想到這一層,南宮玨的目光眯起一層寒意,還添上了一抹冷傷。太子殿下竟然如此辱他?叫一個小小的宮女寵幸他堂堂的一國王子,未免欺人太甚。
「別,別殺我!這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奴婢只是尊命行事。」月嫦宮女怕死地這麼一解釋,更加證實了南宮玨的猜測。
「太子殿下呢?」南宮玨不屑殺一個小小的宮女,掐著小宮女的手放開了。
「咳咳!太子殿下到,到浴池中去泡澡了。」
泡澡?溫潤如玉的南宮玨渾身冒火了!
其實,太子殿下玉琉璃此刻已經回來了,正抱著她的小龍兒在門縫里側耳傾听著,有幾分擔心月嫦小宮女出什麼差錯,會不會命喪南宮玨的飛刀絕技之下?
听了一會兒,里面好象沒什麼動靜,一雙美眸眨了眨。難道月嫦小宮女這麼快已經將南宮玨吃干抹淨了?是听她的話,用了迷-藥吧?這月嫦小還真不錯!虧她一直擔心那個南宮玨有些難搞,會不會穿了呢?南宮玨那小小的飛刀沒插進月嫦宮女的脖子上那就一切OK,好說了。不過,他們誰撲倒誰?生孩子的是誰?她希望是南宮玨。
玉琉璃的腦海中正幻想著南宮玨大著肚子的可愛樣。將來他要是生了,作為補償,就由她親自執刀,給他開膛破肚接生吧。嘻嘻!她給動物接生很在行的說。
「怦!」一只酒杯落地開花的聲音從里面傳出來,嚇了玉琉璃一跳。不好!事情沒她想象中的那麼順攤。
門被「吱呀」的一聲打開,出來的是跌跌撞撞,面色發白的小宮女月嫦,面具都已被撕開。
又是暗叫一聲不好!果然,白色的衣影晃眼到了面前,玉琉璃閃身避過,只听得月嫦小宮女說了聲︰「對不起!奴婢沒用,穿綁壞事了。」
玉琉璃機靈地躲開南宮玨的魔爪,卻被逼一腳踏入了自己的寢室,還在慶幸自己的身手也不錯的同時,只听得身後的門被關上,閂緊的聲音傳入耳中,心下更是暗叫了一聲不妥,卻為時已晚。
她這不成了南宮玨的翁中之鱉?畢竟是自己做了虧心事,做賊心虛。但她也情非得已,被女皇陛下逼上-梁山。人不為已,天殊地滅。她是自私些,與其犧牲自己,當然是選擇犧牲別人了。
轉過身來的玉琉璃左手仍然抱著小龍兒,右手卻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微型麻-醉槍,眯起冰寒的目光,冷冷地面對著南宮玨,盯梢著他的手。她知道他有一手飛刀絕技,但是,他就算是再怎麼暴怒,也不敢用飛刀來射殺她吧?
南宮玨緊緊地抿著薄唇,眯著怒眸,清秀俊雅的臉色紅得象天邊艷麗無比的彩霞。他確是有了飛刀刺入太子殿下咽喉的狂飆怒濤。從來沒人膽敢如此的戲弄過他,輕賤過他,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