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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贏了,贏了。來來來,快月兌衣服,月兌衣服。」小東一臉賊笑的盯著灰袍家伙身上的衣服,一邊吆喝著月兌衣服。手臂上的傷被陽龍簡單的包扎了一下,似乎又恢復了之前的活躍。小東吆喝的這一幕頓時把剛從台上走下來的龐虎吸引住了,對于八、九歲的孩子來說,好奇心當然是最重要的。當下他把小東拉到一旁,不斷追問其原因的由來。然而當這貨听說他倆打賭,眼前這家伙輸了的時候,龐虎立刻加入陣列,強烈要求灰袍家伙月兌衣服。這一幕得一旁的陽龍眼角直抽,不用想他都能猜到那斗笠下的臉色會有多難。「月兌衣服。月兌衣服」兩人毫無廉恥的吆喝著。龐虎渾身烏黑已經不出面目表了,只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不知道是因為贏了比賽,還是因為小東和陽龍兩人都沒事的緣故,他顯得格外高興,對著眼前的家伙不知不覺產生了好感。龐虎想拉近幾人的關系,于是想到這個辦法,當下他二話不說便摟上對方的脖子笑道「是男人就應該願賭服輸。來,給哥月兌了吧!」然而還沒等龐虎的手放到這家伙身上,那隱藏在灰袍下的手臂突然伸了出來。這是一對宛如冰雪般的藕臂,晶瑩小巧。似弱小,可其蘊含的力道卻讓人瞠目結舌。只見那白雪般的藕臂在龐虎腰間輕輕拍了一下。下一刻,一道殘影便在兩人呆鄂的目光下飛了出去。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陽龍和小東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力道似乎不比龐虎小多少。他們根本想象不到,眼前這瘦弱的家伙居然隱藏著這麼驚人的力量。「好了,第一場的比賽已經精彩落幕,如果你們覺得比賽還不過癮的話,那就接下來開始我們今天的第二場比賽。」說完,犀利哥拿著手的木牌了,額角不由得再次抽了抽。「有請我們的……額!東南西北和殘音上場。」犀利哥擦了擦額角的汗珠說道「來今年的比試很多人都匿名了,按照比賽規定,匿名者都要經過裁判的審核才能上場比試。」「東南西北?」「這什麼奇葩的名字?」「剛才那家伙的圖案已經夠奇葩了,如今居然還能出現個東南西北來。」听著外面傳來的轟動聲音,陽龍不知不覺的轉過頭去,他著小東昂首闊的模樣,臉色頓時變的像蠟黃一樣,當下他便對著小東幽幽的問道「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這啥東南西北就是你吧!」聞言,小東用一雙幽怨的眼神了過來,疑惑道「難道這名字還不夠長,不夠帥氣麼?要不來個東南西北也行的。」「走吧!你快走吧!」聞言,陽龍只得一臉黑線的擺了擺手,示意其趕快離開。就在小東走後不多久,陽龍發現一直在旁邊的那個灰袍神秘人也跟著走了出去。到這一幕,陽龍一時沒忍住笑了出來。介時他卻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前三的名額來又少了一個了。剛才那家伙露的一手可謂是非常強悍了,根據陽龍的推測,灰袍那家伙的實力比龐虎只強不弱。只是陽龍想不通,為什麼這家伙要隱藏身份,陽龍從他之前的口述也能得知,這家伙根本就是個本地人。「好了,兩人經過測量的確沒有超出低階的範疇。按照比賽規定,允許兩人匿名,現在有請雙方上場。」犀利哥站在台上,帥氣的臉蛋引起不少女注視,那磁的聲音透過廣場傳遞給每個人,十分清晰。「大家好,初次見面請多關注。」站在台上的小東滿臉笑意,稚女敕的小臉毫無羞澀之意,一副自我感覺良好的模樣。時不時還在上面擺幾個戰斗的姿勢,煞是威風。見此,陽龍不由得感嘆起來「這些家伙可從沒經歷過這種場景,龐虎那家伙也就算了,呆頭呆腦的,腦袋里只裝著對手。瞧著來,這倆貨差不多啊!唉!」原本陽龍還以為這家伙能比龐虎正常點,如此來這兩活寶幾乎差不多。陽龍搖了搖頭道「真是童年無忌啊!」小東的身形是標準的小孩一個,站在台上跟上一場那兩只彪形大漢相比卻顯得有些滑稽。著台上這家伙一副自來熟的模樣,底下不少觀眾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這場戰斗估計沒戲了。」「都還沒打呢!你怎麼知道,或許這家伙還有著什麼特殊能力呢!」「這種小家伙不是應該在家喝麼?毛都沒長起,我單手都能捏一把!」「據說城主的兒子也就八歲左右和這家伙相差無幾,可人家已經是低階二級的印修者了。你去捏死他吧!」「額!兄弟,說說笑罷了。這世界,總有那麼一兩個特殊的存在吧!更何況你覺得這家伙比得上城主的兒子麼?」「這可難說,世界之大,天才又不是只有一個。你瞧他的對手,那家伙雖然神神秘秘,可一樣是個小孩。如此來,第二場比賽似乎也有不小的頭。」小東在台上轉了一圈,成功的吸引不少人的關注,小臉溢出滿足的笑容。就在他疑惑自己對手到底是何許人也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他面前。灰色寬袍,棕色斗笠,身高雖說和他相差無幾,可單單這身熟悉的打扮足以讓小東渾身膽寒。小東指著來人,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就是那殘……殘忍麼?」雖說小東並不知道其真正實力,可眼前這家伙之前露的那一手就足以證明,這家伙根本不是什麼軟柿子。輕輕反手一拍,能讓人倒飛幾米遠的距離,這等力量哪怕比龐虎這肌男都不承多讓。「那個……站在那邊的小白臉,你過來解釋一下,這家伙怎麼出現在對面。穿著這樣比賽都行的麼?」小東雙眼直盯著殘音,嘴巴卻對著身旁的犀利哥說道。聞言,犀利哥先是臉色一白,這稱呼叫的。好歹自己也比這家伙大了將近十來歲,都可以當叔叔叫了,如今卻被這麼一小孩叫小白臉,給誰誰都不好過。當下,犀利哥沉著臉解釋道「他就是你第二場的對手。還有人家不叫殘忍,叫殘音。至于這身衣服,你管人家,你不舒服也可以穿個大馬褂過來比試的,或者什麼也不穿也行,反正沒人你。」說完之後,犀利哥便再次面帶微笑的盯著小東,並且壓低著聲音對他說道「小孩,如果下次你再叫我小白臉,當心你的股晚節不保。」著眼前大點的小孩,犀利哥只能無奈的擦了擦額角的汗珠,他總不能對著這麼大點的小孩暴怒吧!當下他再次露出職業般的微笑對著眾人說道「好了,讓大家久等了。第十屆的第二場比賽正式開始。」比賽開始了,小東卻笑了。著眼前這家伙,他卻一副自來熟的說道「咱倆都這麼熟了,先約法三章。怎樣?」「行」殘音點了點頭道。「不許動用天命之力。」「行」「不許使用變態的武技」「行」「不許使用暴力。」「……」「不許打我臉。」「……」「不許抓頭發,不許用腳……哦!對了,輸了你得月兌衣服。」「有完沒完。」著眼前這家伙沒完沒了的說了一大堆,殘音的聲音似乎有些顫抖,他已經快處于暴走邊緣了。然而小東卻毫不知,他還猶豫了一下,似乎在找著還有哪些要求沒列出來。他想了想實在是想不到了才說道「唔!暫時完了。」「暫時?」听到這話,殘音差點氣的暴走。他極力的壓低自己怒火,身形已經迅速像小東靠近,並咬牙切齒的說道「那就開打吧!」「這麼快啊!居然搞偷襲,我都沒準備。」說著殘音已經帶著不可抑止的怒火靠近了,他二話不說,剛靠近就朝著小東臉上來了一拳。因為在他世界里,這張嘻哈的臉則是越越討厭。「哇!」小東險之又險的避開這一拳,他可沒想到眼前這家伙說動手就動手。雖然避開了這一拳,可那帶著絲絲寒的拳風卻讓他毛孔悚然。「你來真的了?」小東話還沒說完,另一只拳頭已經驟然近,無奈他只能反手一擋。另一只手卻伸向對方部,想將其推開,因為他根本沒準備好。然而就在小東的手剛觸踫到對方的瞬間,一聲驚慌頓時從其口傳出,把小東嚇得直接愣在原地。下一刻,「啪!」的一聲,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從場地上傳來,而小東整個人卻被直接扇到半空。小東沒想到,那只明明那麼弱小的手臂居然能傳出那麼驚人的力量,然而他更沒想到的是這家伙變拳成掌,一巴掌直接扇在自己臉上,當場把他打蒙了過去。「不是說不打臉的麼?」這是小東飛在半空所想的問題。然而這還沒完,在小東飛在半空,鼻鮮血直流的時候,他仿佛到了一頭暴怒的母獅正從下方追了上來。殘音趁勢輕躍而上,對著小東的月復部狠狠的來了一腳,再次把他踹回比試台上。「 」比賽場地傳來一聲巨響。接下來,眾人到了一場驚人的暴力之戰。「不打臉,不暴力。」「不打臉,不暴力。」「……」只見殘音坐在小東身上,手的拳頭像雨點般往下砸,每次開口,旁人都能听出那種咬牙切齒的恨意,仿佛要把對手活活撕裂般。當然,場還伴隨著另一個家伙的淒慘叫聲。一聲聲的哀嚎足足叫了將近三分鐘,這一幕讓眾人嘴角不由得抽了抽。「這他媽還是小孩子的打斗麼?」等殘音帶著喘息站起來的時候,下方的小東已經面目全非,臉上一塊紅腫、一塊紫黑,根本不清原來模樣。這時候的小東死的心都有了,眼前這家伙不知道吃了什麼火藥。拳拳到位,掌掌貼臉。「祖宗的,不是說不打臉,不暴力麼?這麼瘦小的身材,脯都是軟的,沒肌哪來這麼大力?」就在小東還在邊哀嚎邊抱怨的時候,一直大腳直接踹了過來。「 !」小東直接被一腳抽飛了出去,掉在比武台下,再次引起一陣哀嚎聲。這一腳,讓他的肋骨不知道又斷了多少根。到這一幕,觀眾席上坐著的男女老少早已傻眼,直到一旁犀利哥宣布「這場比賽,殘音勝出」。這時,台下才逐漸響起一陣陣的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