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生笑了笑,什麼也沒說,拿出十兩交給夏恬。接著這男子又說︰「其實我來這里好幾次了,但是每次都是和別人一起,我一直很欣賞公子你的作品。」
夏恬心中感嘆,來了好幾次怎麼沒有印象啊?真是的,這種美男應該早早認識啊。
「謝謝公子您的夸獎,哪里哪里,只是混口飯吃罷了。」
「公子不要謙虛。在下想和公子交個朋友。」
夏恬兩眼發亮,朋友?好呀好呀。「小生出來貴地,想不到能遇見畫中知音,然能結成朋友,真是三生有幸。」
這白衣書生也很高興,微笑著露出潔白了的牙齒。夏恬瞬間被秒到,就像在現代時看男生在操場上打籃球一樣,瞬間感覺陽光四溢,心跳加速,臉也紅了,幸好是晚上,對方看不真切。
白衣書生說︰「在下姓秦,名珞祥。」
夏恬回到︰「秦公子好。小生姓夏,單名一個田字。」
「夏公子有禮。」
「秦公子有禮。」
那白衣書生又說︰「夏公子你畫藝如此精湛,明天狐山上有文友會,不妨一起參加。」
夏恬不太清楚,「文友會?」
「對,文友會。就是以文會友,去那里的人,都是去覓知音或者找對手的。」
夏恬明白了,可是說老實話,夏恬並不想去。她想要是認識了那些學生,以後成了朋友,她的生意一定不好做了。都成朋友了你還賣給別人啊,你就只能送。而且,大家都是朋友,別人在家當富少爺,自己卻在這擺攤,還是不好。
就在這夏恬猶豫掙扎之際,白衣公子的身後出現了一個人。他還是騎著高頭大馬,風姿颯颯,只不過現在就他自己一個人,他身穿棕色長衣,披著厚厚的披風,坐在高處俯視著夏恬。
他怎麼來了?
夏恬看著這馬上的男子,他好像瘦了,臉色也蒼白的很。這些天他是發生了什麼事嗎?可是一來就那張黑臉俯視,搞得夏恬超級不爽。
這秦公子看夏恬向他身後望去,也轉過頭去看見了這馬上的人。這秦公子是有禮之人,便點頭示好。可這馬上的人,卻好像沒有看見似的,理也不理。
秦公子也不氣惱,只是又問夏恬︰「夏公子,你考慮好了麼?」
夏恬看了看那馬上神氣之人,便說︰「去,當然去了。我夏恬最喜歡交朋友了。」
這秦公子點點頭,說︰「那我們明天早上還是在這里見,然後結伴同去,以為如何?」
「行啊,沒問題。那就明天見。」
「明天見。」說完這秦公子就走了。
馬上的人冷聲說︰「上馬來。」
夏恬回到︰「不上,我做生意呢,我得賺錢。」
馬上那人扔下一定銀子。又說︰「上馬來。」
夏恬到了這邊之後,還沒有見過一錠銀子呢,她高興地拿起銀子,但卻又說︰「我不會騎馬,也上不去。」
這是實話,夏恬沒有騎過馬,也不會上馬。
想不到馬上的人卻跳了下來,走到夏恬面前,把夏恬打橫抱起,往馬上一放,夏恬穩穩地坐在了馬上。
接著他也騎到馬上,給了一鞭,「唷」的一聲,馬已經跑出老遠。
夏恬坐在他的前面,被顛的不行,感覺快吐了,十分難受。後面的人好像也感覺到了夏恬的不適,在趕到一處差不多的荒郊便停了下來。他把夏恬抱了下來,還撫了撫她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