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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煙清順著方向望去,只見靠後一排用著紗曼圍起來的鐵柵欄已經被那罪犯撩開了,這個鄰國的太子大概被用了刑法,所以全身無力的倚靠在鐵柵欄上面,但是讓流煙清奇怪的是這個人的臉色既沒有因受了刑罰而暴怒,也沒有因為被關進監牢而火冒三丈,臉上的表更不是絕望懊悔的表,反而是興高采烈的著對面的監牢,嘴里還說了些什麼。而這鄰國太子對面的監牢內便是圓夫的牢房,卻仿佛對這太子的說話聲感到沒有興趣一般,把帷幕拉的嚴嚴實實,透過這紗曼能隱約到榻上躺著一個男子。圓夫難不成還沒有睡醒?在這麼吵的監牢竟然還能睡的下去,流煙清心里笑道。那太子沒有發覺有人靠近,繼續沖著圓夫輕聲細語道︰「你真是個男子麼?難不成是女扮男裝混進這監牢的?待本太子出去,一定把你納為妃。」流煙清的臉色頓時沉下來,本以為這個太子所犯的罪過是一時的沖動,沒有想到本難移啊,不去調戲女子,反而調戲了男子。「伏虎將軍,請容我單獨在這里可以麼?」流煙清覺得伏虎將軍在這場面有些不自在,便試探道。那伏虎將軍很爽快,交代了下流煙清在這里要小心什麼,還有忌諱什麼,便把打開了圓夫所在牢房的鎖扣,之後便離開了。「啊,這老頭難不成明白本太子的心所想?待本太子出去重重有賞,快把本太子的牢房打開!」鄰國太子欣喜的叫嚷道。「好好在這里養傷吧。」伏虎將軍唉聲嘆氣的說道,待伏虎將軍離開後,流煙清便在圓夫的牢房面前站定,繼而輕蔑的瞄了眼太子,戲謔的說道︰「這麼輕狂,小心稍不留神丟了命根子,免得以後到處播種害人害己。」「大膽!是活膩……」鄰國太子暴怒的揚起頭來,正想要對其發怒,但是當到流煙清的時候卻突然愣在了那里,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咽了下去。只得雙眼不經意流露出的貪婪的**,由于是仰著頭,所以嘴巴自然的張開,口水都滴在了手上卻沒有反應。「小心對面的那個變態把你活吞了。」一聲輕快的聲音從背後傳來。圓夫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輕輕把帷幕撩開,好像知道流煙清要過來似的,表一點也不覺的好奇。流煙清嘆道︰「你終于醒了啊,真是豬,比我還能睡。」對面的那太子不知什麼時候來了精神,著急的說道︰「喂,如果你把這女人讓給本太子,本太子答應你要什麼有什麼,哪怕是本太子的地位讓給你也願意。」圓夫自然的打開監牢的鐵門請流煙清進來,還特意把她請到了一個背對著太子的位置,一邊輕蔑的回答道︰「這凜妃娘娘可不是隨隨便便說要就要的哦,不過你向夜王殿下請示請示。」「真是大言不慚啊。」流煙清裝作有些生氣瞪著圓夫繼續道︰「不要理會這種惡心的小人。」「原來是夜王的女人,好!我會拿我國的江山地位換取這個女人,如果夜王成全的話。」那太子的眼神緊緊的盯著流煙清,貪婪和**讓太子的神扭曲起來,也沒有了之前慵懶的態度,生怕自己想要的東西會這麼消失掉。流煙清頓時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裹緊了些,也深知背後有一雙讓人發毛的眼楮盯著自己,但仍舊保持著鎮靜。「把你安排在這種人的對面,真是夠難為你的了。」流煙清棽棽的說道。圓夫慵懶的倚靠在榻上,隨意的把玩著邊的穗子,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破罐子破摔唄。」「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就這麼順著空明夜,讓他嘗試過一次失敗的滋味了,他才不會這麼殘暴了。」流煙清不滿的嘟噥著。圓夫輕哼著︰「他的子傲氣,不可能就這麼認輸,我也欣賞他這一點,似是讓人可怕,但若是他真心接納你,相信你的話,有時候卻像個孩子般討喜。」流煙清撇了撇嘴,表示對這番話不認可。圓夫指了指對面垂涎滴的鄰國太子說道︰「瞧見那個變態了嗎,雖然那該死的皇上下令讓明夜懲治一頓,但是明夜在此之後卻命人為他療傷,如果他本這麼殘暴,就不會如此了。」「哼,你也是,伏虎將軍也是,真不知道你們為什麼不對空明夜的暴戾感到厭惡。」流煙清不滿的拿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往嘴里倒。「你知道我為何這麼討厭他麼?」流煙清雙手撐著下巴嘟噥著說道。流煙清也不明白為何在圓夫面前可以肆無忌憚的訴說,也沒有去想這個問題,只是覺得全身心都放松了起來,也不用擔心這個人陷害自己,就像是最好的朋友一般。圓夫斜躺在榻上,一眨一眨的眼楮閃爍著,表很認真的在傾听。「既然你已經見過我們兩個親密的樣子我就不害羞了。」流煙清清咳了下,盡量想在圓夫面前表現的男兒氣概。「圓夫你是不知道空明夜這混蛋到底有多混,我進府也有很長時間了,竟然從未望過我,這就算了,在我第一次侍寢的時候竟然焦恩強行拉著我去,就……就沒經過我同意就……」流煙清不由的咬牙切齒,也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圓夫忍俊不,噗嗤的一聲笑了起來,惹得流煙清又羞又怒。「喂,你到底向不向著我啊,說些話來安慰安慰我啊。」「你要我說什麼,明夜他就是這個樣子,不過話說回來,你們那個時候……明夜沒有弄痛你吧。」流煙清把頭扭向一邊,不到是什麼表,支支吾吾的說道︰「那混蛋反正就巴不得我消失。」「你想錯了,只不過是你有些東西記不起來了而已,在從前……」說到這里,圓夫不自然的停頓了下,接著說道︰「從前的我們非常要好,只不過在宮變後才逐漸發生了變化。」流煙清這時才想起來昨夜的事,便嚴肅的問道︰「圓夫,我想知道在我摔下台階之前的一切,還有為何空明夜那麼恨我,但是有時卻對我極其的嬌寵。」的確,空明夜的殘暴並不是沒有原因的,當流煙清第一次見到空明夜的時候,便到他在懲罰一個女人,就是因為這個女人穿了同他相同顏色的衣著,才引得空明夜如此震怒。而自己經常在他面前肆無忌憚的我行我素卻從未被空明夜懲罰,唯獨是每當他下朝之後,或者是提及失憶的事,再者就是空明夜總是提及‘空明瑾’‘探子’之類的詞。圓夫這時從榻上下來,伸了個懶腰說道︰「還是不要在這里提及明夜的事吧,周圍的那些朝廷要犯都已經安靜了下來,估計是在听著呢。」「關于空明夜的事難道不能說嗎?」「如果不小心被這里其的‘有心之人’抓住了明夜的把柄,那麼以後定會對明夜不利,我也不想因為一時的口快而這麼不小心的去堤防。」圓夫悄聲說道。這時,對面的鄰國太子叫嚷道︰「喂,那邊那個美人兒,若是你願意跟著本太子,本太子會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流煙清只覺得這聲音吵到不行,隨意的低沉道︰「好啊,那本妃現在要你去死!」「如果是你讓我去死,我心甘願!」太子堅定的喊道,而這聲音夾雜著卻不是戲謔的口氣,卻是毫不猶豫的月兌口而出,嚇得流煙清詫異的打量這個人。這個人腦子沒毛病吧,流煙清心里說道。圓夫幸災樂禍的說道︰「呀,都是娘娘您太過嬌艷了,您的美貌在我國家來說就等于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不過其他國家的第一美女說不定比不過您呢。」流煙清嬌嗔的瞪了圓夫一眼,說道︰「什麼傾國傾城,長得這副招搖的樣子,恐怕最容易惹禍上身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害死呢。」「這個不用擔心,只要記得您的身邊有明夜和我就好了,晾那些小人不敢接近。」圓夫打趣道。流煙清嘆了口氣︰「哼,連上次想要用蠱盅害死我的人都沒有找到,還在這里大言不慚。反正本妃現在是有了頭緒了。」圓夫一驚︰「呀,沒有想到堂堂正妃娘娘也如此聰明伶俐啊,那請娘娘分析分析。」「去,耍貧嘴。」流煙清輕哼道︰「雅間閣的雅美人好似有些嫌疑,因為這些天後宮內的嬪妃都紛紛來刺蘭殿呆過,雖然我知道她們只是面和心不合,但是這些人也不會有什麼動機敢這麼做,唯獨只有雅美人身邊的喜兒,好似和別的婢女不太一樣,而且我听綠荷說過她曾半夜偷偷拿著燭台一樣的東西。」「喜兒是學過些武術的,她走路的時候能到她的雙腳很輕盈,而且手上有刀傷,但是也不能判定喜兒是被雅美人教唆的。」圓夫嚴肅的接道。流煙清听得也很有道理,認真的點了點頭,突然一怔,詫異的盯著圓夫道︰「原來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