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我家有田 【第五十七章】 第一次和談,失敗

作者 ︰ 古心兒

果不其然,當雲岫牽著追風回到院子的時候,君湘恬也帶著香草、香菱等人提著食盒,挎著包裹等在那里。

「九兒,這」,雲岫心中突然浮現出一股不好的預感。

「恬姐說她也想去看看雪櫻山的美景,索性我們也只有兩個人,不如一起去人多也熱鬧些嘛」,沐九兒淡笑著,一臉的天真無邪。

君湘恬也在一旁附和著,「我想妹夫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雲岫沒好氣地甩給君湘恬一個白眼兒,妹夫……虧她叫得出口。他現在只想扶額問蒼天,早知道這個女人卑鄙下流、陰險無恥,居然連妹夫這種詞都可以光明正大的叫出來,等他們兩人的關系曝光之後,看她怎麼收拾殘局。

不過這些已經不是雲岫現目前應該考慮的了。

看著沐九兒一臉希翼的目光,雲岫面露難色,「九兒,這個畢竟人家是天楚的使者,且不說她身牽兩國大事,若是她在這路上受了一點半點的傷害,到時候只怕兩國再起煙火,牽連的可是兩國百姓啊,就算九兒不為兩國百姓想想也該為恬姐想想吧,她身為天楚使者,這朝歌多少人對她虎視眈眈,如果讓人知道她單獨出門,只怕是……」

「這個」,沐九兒皺著眉頭,輕咬下唇看著君湘恬,臉上盡是糾結。

君湘恬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好你的臭小子,居然給老娘來陰的,哼,「九兒妹妹啊,這,姐姐我可是微服私訪來的,天楚使者還好端端的在驛站住著呢,再說了,鼠疫尚未完全解除,現在哪有那麼多人吃飽了沒事出來打家劫舍的,更何況就憑現在朝歌這點兒實力,就算是朝皇也不敢讓姐姐在朝歌出半點意外的。」

沐九兒點點頭,好像也確實是這麼個道理,她抬起頭,眼神悠悠地看著雲岫。

雲岫氣得險些沒跳起來,明明這九兒平日里多精靈的一個人怎麼到現在就變成牆頭草了呢。

他自然不會知道,這些嘛,自然都是沐九兒裝出來的。

原本只是猜測,可現在沐九兒已經百分之一百確定,這天楚使者君湘恬和雲岫之間絕對有著某種自己不知道的關系,這君湘恬自來到千金坊以來,對自己的那種探究逡巡的目光,還有那種急著了解一個人卻偏生又不得其法,再加上雲岫有意無意表現出來的對君湘恬的「敵意」。

只是這兩人到底有什麼關系呢?

情人?沐九兒突然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大跳,她趕緊搖頭將自己不干淨的想法甩出腦袋,這君湘恬比雲岫大了可十歲不止,雲岫就算再不濟,也不會看上這麼個「半老徐娘」吧,更何況她非常的確定雲岫對她的感情。

不是情人,難道是……

腦海中突然出現的那個詞讓沐九兒嚇了一大跳,母子?

可如果君湘恬真的是雲岫的母親,不應該對自己一無所知才是啊,所以她那種探究的目光基本上算是打消了沐九兒的這個想法,畢竟胡夢兒和雲岫的母親可是一見如故引為知己,又怎麼可能連故人的女兒都一無所知。

所以……

「時間不早了,九兒我們走吧」,沐九兒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雲岫的淡淡的開口,攬著沐九兒的腰,將君湘恬一行撇在原地。

「九兒妹妹等等我們吶」,君湘恬可是出了名的厚臉皮,就雲岫這點兒小打小鬧她還不放在眼中,更何況她現在可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吶,趕緊追了上去。

後面的香草、香菱扶額長嘆。早知如此,他們還是應該安安分分呆在千金坊的,看夏風和夏雨多聰明,跟邊原一起呆在千金坊,優哉游哉,丁點兒不用擔心擔心自己什麼時候就成為那只被失火的城門殃及的池魚。

雲岫嘴角狠狠地一抽,沐九兒輕輕扯了扯雲岫的衣角,「雲哥哥……」

「哎」,雲岫輕嘆口氣,點了下懷中小人兒的鼻頭,「算我怕了你了。」

「雲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沐九兒歡呼一聲,在雲岫臉上落下一個輕吻,然後輕輕拍了拍追風的脖子。

君湘恬帶著香草三人追出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幕,一匹威風凜凜的紅馬居然自己跪在地上,像是在迎接自己的主人一般,等沐九兒小心翼翼地跨上去之後,它又迅速而又穩當地起身,丁點兒都沒有顛簸,看得君湘恬嘖嘖稱奇,啥時候我也能有這麼一匹通靈的寶馬啊。

雖然對追風無比覬覦,不過礙于雲岫在場,她也只能想想而已。

雲岫將沐九兒準備好的食盒掛在馬背上,然後自己一個翻身上馬,將沐九兒緊緊擁在懷中;夏風、夏雨也早就已經取了馬等在門口,歡送君湘恬和香草等人的離開。

——

一個時辰之後。

沐九兒一行人在一座巍峨的高山腳下停駐。

「這就是傳說中的雪櫻山?」,沐九兒臻首輕偏,看著雲岫問道。

「嗯」,雲岫點點頭算是應聲了。

看著眼前那氣勢不凡的高山上,明明是夏天卻成片成片的雪白,如果不仔細看,就好似成片成片的雪花一般,讓沐九兒嘖嘖稱奇,尤其是那山的海拔,抬頭望去竟然看不到頂。

「那就是雪櫻花了」,雲岫指著成片的雪白輕聲道,「九兒可想上去看看?」

沐九兒看著那根本找不到路的山腳,微微蹙眉,「這沒問題嗎?」

「九兒如果想上去自然是沒問題的」,雲岫看著那雪櫻山,只是一座山而已他並不放在眼底,當初他只不過幾歲稚童就被那個不稱職的師父扔進大山深處,他不也這麼走出來了。

感受到雲岫身上散發出的冷冽和悲傷,沐九兒緊緊握住雲岫的手,然後朝著雲岫搖搖頭,「還是不去了。」

雪櫻花,也是櫻花的一種。

只是一種嗜血,傳說中的紅櫻花,飲越多的血,花開得越艷;是為嗜血紅櫻;

而另外一種卻象征著和平和春節,傳說中雪櫻生長方圓百里之內不得見血腥之氣,不然雪櫻會自動枯萎;所以最初的那代朝皇便下了死令,雪櫻方圓百里都不許有人居住,其他人等更是不許在這里狩獵,一旦有人違反,殺無赦。

想起雲岫給她講的傳說,在真正看到雪櫻花的時候,沐九兒卻覺得好笑;只是傳說終究是傳說,沒有人去考證過真假,也沒有人敢以自己的性命去試探。

其實沐九兒以為,櫻花之所以美者,是因為他們聚少成多,聚沙成塔,他們最是懂得如何利用自身有限的美麗來吸引更多的觀眾。單論起來不管是花中之王的牡丹,還是花中君子的梅蘭竹菊,比起櫻花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可偏偏它們卻能得到大多數人的喜愛,起原因就在于此。

這般想著,沐九兒突然對雪櫻失去了興趣。

「雲哥哥,我們回去吧」,不知為何一股濃濃的失落感浮上心頭。

「怎麼了,九兒不喜歡麼」,雲岫有些急切地問道。

沐九兒搖搖頭,「沒有,只是想回去了;算算時間寶兒也該出關了。」

「嗯」,本來提議來雪櫻山也只是為了讓九兒開心,既然她想回去了那就回去吧;至于君湘恬等人有沒有盡興,他才管不著呢。

當沐九兒給君湘恬說要回去的時候,出乎意料,君湘恬竟然一點沒有反對,「回去啊,好吧,我們快回去吧!」

這下換沐九兒愣在當場了。

不過很快,雲岫帶著沐九兒躍上馬背,追風非常有靈性,跑得又快又穩;可憐君湘恬和香草等人騎著快馬在後面追得上氣不接下氣不說,還被顛得甚至都快散架了。

一行人回到千金坊時,已經接近酉時。

「主子,你們回來了」,夏風和夏雨飛快地迎了上去。

君湘恬任由夏風攙扶著,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腰,看著前面的兩人,心里非常的不平衡,為什麼明明他們的馬帶著兩個人還比她們跑得要快不說,看那兩人盡然沒有絲毫的不適,她甚至在懷疑難道皇帝哥哥給自己其實是匹劣馬?

如果某人知道連自己都舍不得騎而給了自己那心肝寶貝妹妹的愛馬居然被評價為劣馬,只怕會被氣得跳起來,你才是劣馬,你全家都是劣馬。

——

君湘恬在千金坊呆了三天,那個什麼艾大人派人來了不下十次,說的嘛無非就是朝皇派人請他們入宮啊,要替他們設宴接風洗塵啊等等之類的話。

這天,艾大人依舊派人前來傳話,說朝皇又派人前來,請他們入宮;原本也沒指望能听到回音,不過也許是君湘恬覺得跟雲岫這麼鬧著的確沒什麼意思,再加上她來盛都可不僅僅是為了來見見雲岫這個臭小子還有被他藏得死死的小媳婦沐九兒,現在人見到了,自然也該去做點兒正事了。

她君湘恬什麼時候被那麼欺辱過,二十年前的仇,也該報了。

「公主,您決定了?」,香草戰戰兢兢,小心翼翼地問道。

「嗯」,君湘恬點點頭,閉上眼深吸一口氣,「行了,去回艾大人話吧。」

「是」,香草捂臉,淚流滿面,她終于要解月兌了麼。

皇宮,御花園中。

金碧輝煌,雕梁畫棟;精致的假山,巍峨的宮殿。

今日,文武百官攜家眷齊聚一堂,為的,自然是替天楚遠道而來的使隊辦這個早在n天以前就應該舉辦的接風宴。

「哈哈,沒想到這次帶隊的竟然是艾大人,想當初,湘兒前來和親的時候也是艾大人帶的隊呢」,朝皇面色緋紅,哈哈一笑,一旁的皇後面色有些難看,不過卻仍舊端做著,不能失了身份。

艾奇嘴角一抽,小心翼翼地看著一旁非要扮作小丫頭的君湘恬,當初的事情他也是被蒙在鼓里,本來對上任皇帝送公主前來和親的事情就有不滿,所以一路上也並不上心,誰知居然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真的是,感受到君湘恬灼熱的目光,他撫了撫額,但願這位小祖宗不要秋後來算賬啊。

「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難為朝皇還記得在下」,艾奇抹了把冷汗,與朝皇虛與委蛇道。

第二節和談失敗

朝皇也不疑有他,畢竟當年的事情他自認為做得是天衣無縫,除了他和湘妃在沒有第三個人知道,所以對艾奇的反常也並沒有上心只是淡笑著,「今日,乃是替天楚各位使者接風洗塵,朕代表朝歌百姓敬你們一杯。」

「那就多謝朝皇了」,君湘恬既然隱了身份,自然是艾奇最大,出來代表天楚說話了。

「好說,好說」,朝皇滿飲一杯之後,舉著杯子,「今日咱們不談國事,只論吃喝,大家吃得盡情,喝得盡興。」

「朝皇太客氣了」,艾奇同樣舉起酒杯,語氣卻不咸不淡。

有些事情別人不知道並不代表他艾奇不清楚,他朝著君湘恬和香草等人所在的地方偷偷瞄了一眼,這次攻擊朝歌是這位姑女乃女乃提議的,本來說好只是威懾,可臨時變卦取了朝歌三城的事情也是這位姑女乃女乃做主的,到了最後,不趁勝追擊卻偏偏要鬧什麼何談也是這位姑女乃女乃做的主。

連宮里的那位都不說什麼了,他們這些做臣子的能有什麼意見?

早就知道皇帝大人對這位姑女乃女乃寵愛得天怒人怨,這次他總算明白是怎麼個天怒人怨法了。

一場你來我往,明爭暗斗,暗潮涌動的接風宴會終于在朝皇和艾奇的相互恭維中落下帷幕。

酒桌上,兩國擁有話語權的人也談好了第二天需要商討的細節。

隔日,朝皇在承乾殿中接待了天楚使隊。

「艾大人,這位是」,朝皇看著艾奇竟然站在一位女子的身後,看起來非常的年輕,可眼角的魚尾紋卻明顯地昭示著她的年齡,已經不小了。

「呵呵」,艾奇微微一笑,卻讓朝皇覺得心里發麻,「昨日我們公主身體有些不適,所以並未出席宴會,對了正是給朝皇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天楚唯一的一位安平公主。」

艾奇看著朝皇明顯變了的臉色,故意將唯一的兩個字咬得很重,就怕朝皇听不出其中更深層次的意思來。

「安,安平公主?」,朝皇的一顆心陡然懸了起來,「艾奇大人不會是認錯人了吧,當年安平公主可是被天楚送來和親,也就是現在我朝歌的湘妃,這位不會是假冒的吧?」

雖然有些心虛,不過想到當初的事情,朝皇還是不得不硬著頭皮。

艾奇冷冷一笑,「我天楚的安平公主唯有一位,至于是不是假冒的,朝皇將湘妃娘娘叫來不是一問便知?」

「這恐怕不太好吧」,朝皇心下一緊,「再說今日討論的是兩國之間議和的事情,一介婦道人家如何能摻和國事?」

君湘恬冷笑,「朝皇難道家是住海邊的?管得這麼寬,我天楚的事情,只怕還輪不到你朝皇來說三道四,當初的事情如何,不用我提醒你吧,楚天孝!」

「你」,朝皇面色一冷,看著艾奇,「艾大人,這就是你們天楚議和的誠意麼?」

「我呸」,君湘恬從來都看不慣楚天孝這幅模樣,這也是當初她由著他們設計的原因,只是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狠,不僅僅想李代桃僵,竟然想徹底的解決了她,只可惜啊,她福大命大,不僅沒能讓他們如願,還相反的活得更好,「楚天孝,你以為我天楚需要誠意麼?就憑你朝歌現在的國力,我天楚就算舉軍滅了朝歌又如何?」

朝皇心下一沉,面上有些難看,雖然君湘恬這話說得有些不太好听,但卻是事實,「艾大人,這……」

「朝皇息怒,只是當年關于安平公主的事情,朝歌欠我天楚一個解釋,而朝皇也欠我家公主一個解釋」,艾奇不冷不熱,語氣稀松平常,只是這話卻听得朝皇心驚膽戰,難道天楚國君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可當初天楚國君與楚雲承談論時,據線報說那可是非常的慈祥和藹啊,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如果天楚國君真的知道,只怕楚雲承現在已經沒有命在了吧;想到這里他多了些底氣,「艾奇,你確定這當真是天楚國君的意思?」

「當然,朝皇不知道吧,安平公主已經在不日前被我們皇上封為了鎮國公主,在天楚那可是擁有至高無上權力的」,艾奇有些不屑地看著朝皇,「而且,當年的事情,我們皇上也早已經知曉,所以皇上說了,那三城就當做是朝皇對我們公主出手的利息了,至于代價嘛,還得看朝皇的態度了。」

朝皇心一沉,「當初安平公主可是你們送來的,就算弄錯了人又與我朝歌何干?」

雖然湘妃是他最寵愛的妃子,可跟朝歌江山比起來卻屁都不是,現在很明顯當初的事情已經敗露了,他索性將計就計將所有的事情推到湘妃的頭上,說不定還能倒打一耙呢。

「呵呵,楚天孝你實在可以再無恥一些的」,君湘恬低聲笑道,「織錦,你可是听見了,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好男人!」

話音落地,湘妃就被兩名婢女一左一右地架到承乾殿上,當著朝皇的面扔在地上。

「皇,皇上,救我」,湘妃一看到朝皇好似看到救星一般,趕緊朝著朝皇爬過去,殊不知在朝皇的眼里她早就已經成為了一個棄子。

「嘖嘖」,君湘恬看著湘妃,「好一個俏麗佳人,我見猶憐啊。」

「啊,公,公主」,湘妃在看到君湘恬時,霎時間月兌口而出,而後緊緊捂著自己的嘴,不斷的搖頭;抬頭看著朝皇,眼中全是恐懼,現在君湘恬出現在這個地方,那就說明她的身份已經被拆穿了,她該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沒想到天楚當年送來和親的居然是個冒牌貨」,朝皇故作怒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死死地盯著艾奇和君湘恬,「這件事情,難道天楚不該給我朝歌一個交代麼?」

君湘恬一听到朝皇的話,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楚天孝,我看不起你。」

「哼,天楚居然如此糊弄我朝歌,就算是憑著國破家亡,我們也不能給你們天楚如此的欺壓」,朝皇說得振振有詞,只可惜在場眾人,包括參與議和的朝歌眾臣都還被蒙在鼓里,當年送來和親的安平公主卻以使臣的身份出現在這里,而他們一直以為的天楚公主湘妃居然是個來歷不明的女子。

「撲哧」,君湘恬突然笑了,「楚天孝,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當年的事情難道真的要我把人證物證都拿出來麼?」

要知道到時候丟的可就不是她君湘恬的人了。

「你到底想如何」,朝皇有些怒了,看著君湘恬,「想來當初是公主自己不甘心被當做兩國和親的棋子逃走,所以讓身邊的婢子李代桃僵了吧?」

「若果真如此,朝皇如何得知這個賤人是本公主身邊的婢子?」,君湘恬不咸不淡的反問,卻讓在場所有人都將眼光投向朝皇,是啊,如果朝皇真的是不知情的話,那朝皇又如何得知這湘妃的真正身份的。

「這……」

「難不成朝皇要說是這賤人告訴你的」,君湘恬看著朝皇,冷笑一聲。

朝皇剛想應聲說是,可稍微想一下,他現在已經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了,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

「怎麼,朝皇說不出來了嗎?」,君湘恬淡笑一聲,「既然朝皇說不出來,這個賤人謀害本宮,以至于本宮身陷囹圄數年,本宮要帶著這賤人朝皇沒有意見吧?」

朝皇還未說話,被仍在地上的湘妃卻白著臉,「皇上,救我,救我啊,皇上,你快說啊,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皇上,當初的事情……」

「既然安平公主發話了,朕這就下旨廢了她湘妃的稱號,從此之後她與我朝歌沒有半分關系,公主想要如何處置都隨你了」,為了防止湘妃將後面的話說出來,朝皇不得不打斷湘妃的話,「來人吶,還不派人將湘妃綁起來送到驛館去,在這里吵吵鬧鬧像什麼樣子!」

兩名身著黃色的帶刀侍衛很快便進來,兩人一左一右,快速地架起湘妃。

湘妃看著朝皇,滿臉的不可思議,「皇上,你不能這樣對我,你……當初的事情可都是你設計好的,都是你設計好的……」

直到湘妃被兩名侍衛拖出去,朝皇也沒有發話。

君湘恬冷冷地看著朝皇,她還當這朝皇對那個賤人有多重的感情呢,結果還不是如此。

「既然朝皇如此爽快,那本宮也就直言了吧,要我天楚退兵可以,但朝歌必須向天楚進貢,至于進貢的數額,稍後艾奇會跟你們細談,另外我還有兩個條件。」

朝皇警惕地看著君湘恬,「什麼條件?」

「第一,我要楚雲飛和楚雲承兩個人;這第二嘛……」

「不可能」,君湘恬還未說完,朝皇面色一黑,「飛兒和承兒兩個人應該與公主沒有過節吧?公主何不大人大量高抬貴手。」

君湘恬嘴角微勾,沒有過節?

這過節打了好不好!

「既然朝皇如此認為,那看來今天是沒什麼好談的了」,君湘恬也不著急,反正今天能將湘妃帶回去,嘿嘿,已經算是夠本了,更何況經過這幾天的相處,她越發的認定,雲岫那小子肯定不會任由她蹂躪的,如果她不速戰速決,只怕雲岫那小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會將九兒和那個小子卷走出逃。

對,在沐九兒和雲岫去了雪櫻山回來的第二天,寶兒就已經吸收完了碧玉果的靈力,成功的突破了;為了防止他修煉貪功冒進,而君湘恬一見到寶兒那與當初的雲岫像了個十足十的小臉,更是恨不得包進懷中狠狠蹂躪,寶兒雖然不喜歡君湘恬可礙于沐九兒的態度,卻不得不忍受。

所以,當君湘恬將目標轉移到寶兒身上的時候,雲岫非常樂意的每天抱著沐九兒,逛逛街,聊聊天,當然如果不是因為寶兒那個家伙害得沐九兒下廚,卻偏巧被君湘恬看到,而後迷戀上沐九兒的手藝,為了不累到自己的嬌妻,雲岫不得不親自下廚的話,君湘恬也不至于如此有自知之明,也就不會一開始談判就亮出自己的身份。

按照她原來的打算,可是像好好的跟朝皇玩一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呢。

朝皇看著君湘恬起身就走,想要開口挽留,可一想到自己的兩個兒子,不由得又挺直了腰板。

他們朝歌現在勢弱不假,但要他用自己的兒子來換,他還是有些舍不得的。

第一次的何談,以失敗告終。

君湘恬去驛站打了一趟,而後換上一身常服之後回到千金坊。

沐九兒今天異常的熱情,「恬姐,可是累了,要不要喝點兒茶水?」

「嗯」,君湘恬自然知道沐九兒心中的想法,因為雲岫和她都非常的默契,始終沒有坦白兩人之間的關系,而且她也隱隱的察覺到,其實沐九兒已經開始懷疑她和雲岫,卻不知道為何,她居然一直都沒有什麼動作。

------題外話------

心兒•心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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