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女宮中,沒有過多的裝飾,比起岑家的華麗,這秀女宮反而顯得有些寒酸,除了木頭還是木頭。但不要小看這些木頭,這些可都是千里挑一的楠木,那是制造宮殿的絕佳材料。
宮殿里沒有幾樣擺設,除了一套桌椅,剩下的,只是在宮殿中央的雕花楠木大床。那不是一般的大,那張床,幾乎佔據了整個宮殿內室的一半。
在那楠木雕花床之上,居然還躺著另外幾個衣著暴|露的女子,她們媚笑著,糾|纏在那一身肥肉且年華老去的國王身上,甚至用嗲到讓人覺得肉麻的聲音乞討著那老國王的寵幸。
她不解,同樣是女子,為何,那些女子如此的悲哀。
只是一眼,她已經有了想逃的沖動,可漠漠宮殿,何處,才是出路?
「小柔,過來啊,像她們一樣,祈求本王寵幸于你。」
看到那老國王臉上的表情,靳小柔只覺一陣惡心。她的眉頭微微皺起,不願意朝那個色眯眯的國王靠近。可是,她想起了他的話。
他說,只要她能贏取這色眯眯老國王的心,那他總有一日會來接她,到時候,她便能獲得自由。
自由,多麼向往的兩個字眼,就為了這兩個字眼,她決定犧牲。
卸去那裹住白女敕身軀的紅毯,一霎那的驚訝,讓在場的女子都為之驚嘆。
什麼是天人,今天,她們算是見識到了。眼前這軀體,簡直是要讓所有女人都抓狂啊。
那樣的白,幾乎是透明的,可以看到皮膚底下的血管。那樣的女敕,即使是水滴在上面,大概也會馬上滑落。且當她褪去衣裳的時候,竟有一股幽香撲鼻而來。那不是某種香料的添加味道,而是純天然的,只是稍微一聞,都能讓人陶醉其中。
呼延元看著靳小柔,眼神泛光。他覺得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年輕的時候,他迫不及待的朝靳小柔撲過去,猛的將她擁入懷里。那力道,讓靳小柔不禁蹙眉。
那油嘟嘟的嘴唇又湊上來了,她厭惡至極,幾乎有將那肥胖的身軀推開的沖動,但,她不能。她的身軀就像是被某樣東西定住了一般。
他將她打橫抱起。快步走向床。而她,卻在心中為自己默哀。
誰……誰能來救救她,她不要就這樣被蹂|躪,這肥大的身軀看起來是那麼的讓人惡心。到底誰能來救救她啊!
呼延元的手不規矩的在靳小柔的嬌軀上游走,他那略顯蒼老的手指,在觸模到那柔女敕的肌膚的時候,幾乎是顫抖的。
多麼美好的嬌軀,這麼多年來,不,甚至是在他年輕的時候,沒有任何一個沒人可擁有這樣誘惑的肌膚。只是輕輕的觸踫,已足以讓人欲罷不能。她是妖孽或是尤物?這已經無關緊要,此刻,她就在他的懷里,任他左右。
肥嘟嘟的唇,沒有放過她身體任何一處的嬌女敕,當那油膩貼上她的肌膚,她的眼不由的濕潤,不自覺的,竟然落下了淚滴。正是意興闌珊的呼延元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而其他美人,見呼延元只顧著與靳小柔親熱自然是不悅,紛紛涌上去,祈求呼延元能寵幸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