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真正的小公主可是誰?」顏其蕾犀利的眼楮嘲諷的盯著眼前趾高氣揚的人
「你不是說了,他從小到大只會守候在一個人的身旁,沒想到那個傻得一無是處的人會有這麼多人疼愛,听說李功耀的大公子李霏凡也對她窮追不舍呢。」白琳轉而魅惑的一笑,再次滿上了酒杯,爽朗的舉起了酒杯說︰「來,為我們在愛情上輸給了同一個女人而干杯,cheers。」顏其蕾不怒反笑,拿起了酒杯,一飲而盡,沒料到與自己演對手戲的卻是如此的冰雪聰明,然而她終究只不過和她一樣是那個人的棋子而已,只不過等級不同而已,她還承負著那個人的不可理喻的獸欲而已,說難听點,只不過是那個人的床上玩物。
紀梵希匆匆趕回家,樓上樓下都沒了那個倩影,家里空的冷清,他從小就不喜歡別墅,房子越大,沒有真心等候你的人,也終究只不過是束縛他腰身的牢籠罷了,所以才會買一棟面朝陽光,四季溫馨的這一座公寓作為他的家。他的心里好像突然丟失了一大塊空空的,沒了著落,才發現無論什麼都好,但是他紀梵希絕對不可以沒有那個女人,絕對不可以。紀梵希站起身披上外套剛欲走出門,門卻被人從外推了進來。
「哎呀,這破天氣,怎麼說下雨就下雨,說下雪就下雪了……」
紀梵希看著毛手毛腳拍打著自己身上的雪,頭上的黑發已經被雪濡濕了,黃色的開領毛衣搭著米紅色的牛仔褲將她凍的紅彤彤的臉襯得青澀的讓他不由得心一緊,好像他一轉身她就絕對會從他眼前消失,那樣柔弱的身子,那樣清純白女敕的一張臉,最後那樣黑玉一般明亮的眼楮,紀梵希咽了一口中喉的哽痛,走過去沒有任何言語就擒住了那張喋喋不休的唇,肆意狂亂的似要吞掉她全部的呼吸,抓著她的雙鬢拽向他的懷里,是兩人的身體更貼近些。海西還處在剛才的驚訝中,眼楮睜的圓圓的,懷里的食材也怔得掉在了地上。
「喂,紀梵希,我的菜……。」她的眼楮里一片朦朧的霧氣,有點泛紅的唇輕喘,口齒不清的說道。不料男人卻像是受了刺激似的,彎腰將海西抱在懷里,闊步走向臥室。
「紀梵希,你……」
「我想要你,就現在。」海西被他柔情似水的眼楮軟化成了一灘水,覺得呼吸像被堵塞了一般急需找到出口,兩人都迫不及待的撕扯著彼此身上的衣物,他將她的雙手輕輕的禁錮在頭部,低頭用每一口呼吸的輕度吻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海西顫的全身發麻,他的溫柔有著毀天滅地之勢,她除了不斷地迎合祈求,就是躬身找到他們彼此更舒適的鍥合,亮如星辰的眸子也漸漸氤氳著一層似水的靈動。
「海西,叫我……」男人一邊上下浮動著身子,一邊氣喘吁吁的誘哄道。
「梵希……我好累……。」海西半閉著眼,胸前的柔軟像兩座搖動的雪山一樣明晃晃的照進了他的眼楮,頓時讓他口舌干燥,像是懲罰似的,紀梵希俯下頭一陣啃咬揉捏,海西疼的皺起了眉頭,半睡半醒的眼楮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撕開了一樣,頓時沒絲毫困意,紀梵希惡劣的笑彎了唇角,像個玩心正濃的孩子。
「說你愛我,我就放過你。」海西好笑的看著某人得逞的嘴臉,轉過頭笑而不語,臉上泛起了片片紅潮。就是這嬌羞不語次次出現在這個女人的臉上,次次他都會被擊得失去理智。
「你不說是嗎?那我就一直這樣……。」說完腰身一用力挺進了那神秘洞穴,海西一手抓著被單喊出了聲,兩人身下渾身的戰栗久久不能平息。海西點頭如搗蒜似的近乎是用盡全部力氣喊出了聲︰「我愛你,從我8歲第一眼見到你開始……。」接下來的話全被紀梵希吞在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