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準備外出

作者 ︰ 老頭六十

吃過晚上飯,富貴早早喂飽烏眼青後就回到嬌嬌和兒子的屋里。他想今晚在這屋睡覺,和嬌嬌親熱親熱,玩玩。這時嬌嬌正在燈下做大紅花,一看到富貴進屋就說︰「你來的正好,我有事找你商量。」「什麼事?說完了我們快點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床趕路。」富貴掩飾說。「你就光知道睡覺?還有很多事要商量呢。」「還有啥事沒干完?你快說,我馬上就辦「不是讓你去干活、是和你商量事。」「是什麼事?你快說呀?」「明天你準備走那條路?」「那條路好走就走那條唄,還用商量。」「不能只考慮好走,還要考慮到走那條路近,現在天還短,爭取一天就趕到濟南府。」嬌嬌這一說,真提醒了富貴,他想了想說︰「原來我打算走郭家莊、王舍莊這條路,你一提要走近路,我又有了想法。」「這條路是好走點,但是要走個大彎,這一轉就多走好多冤枉路,耽誤好多時間。」「你說的對,現在天確實還短,路上不能耽誤時間,不然、天黑前就到不了濟南府。」「那麼就挑近路走,這樣路上時間富裕,盡量天黑前趕到。」嬌嬌說。「俺听你的,就走張家窪、洪水溝、貓兒嶺這條近路。」「走張家窪、洪水溝、貓兒嶺這條路近是近,但不好走,不如王舍莊那條路好走,那是條官道。」富貴想想又說。「能有多麼難走?我們又不拉很重的物品,路上還能兀住轎車。」富貴一听嬌嬌堅持走這條近路,就又說︰「听你的、明天就走這條路。」過了一會兒,嬌嬌想想又說︰「不關走那條路都要先過小清河,千萬別忘了給牲口帶著捂眼罩,過河時給它戴上,不然烏眼青也不敢過河了。」她又提醒富貴。「俺吃一鏨長一智、那會再忘了這事。」「一定想著,別再忘了。」「我保證帶上,你就放心吧。」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嬌嬌忽然說︰「哎呀!俺忘了一件大事。」「什麼事?這麼大驚小怪的,」富貴追問。「俺忘了這幾天到娘家去了,看看二老身體可好,可安康,和二位老人告別。」「我以為是什麼大事呢?這麼一驚一乍的,原來是這事。」「這事還小嗎?人生在世孝為先,我在他們這三個孩子中,二老最疼我、最寵我,俺從小就是他們的掌上明珠。我應該最孝順他們,最關愛二老。這可怎麼辦呀?明天就要走了。這一走又不知多長時間再回來,二老都七十多歲的人了,萬一有個病呀災呀的俺多掛念。」「你為啥不早安排這事?時間來不及了。」富貴抱怨她。稍停富貴想想又說︰「你如果想念他們,等到了濟南府安頓好了,讓你哥哥把二老接到府里去住一段時間,這問題不就解決了。」嬌嬌听了富貴的話,贊稱的說︰「這是個好辦法,到那時也讓大嫂和孩子們一塊去,也到府里逛逛、游玩游玩,不知俺哥哥願意不願意讓他們一塊去?」「這是以後的事,明天你哥哥在不在縣衙里?這才是重要的事,萬一不在我們找誰去?」富貴突然想起這事又說。「這種事誰能預料到,我又沒和他通過書信告訴他,就是通信預約好了時間,官身不由己,他如果外出辦案呢?還是見不著人,那就踫踫運氣吧,反正活人不能讓尿憋死,實在沒辦法了就去找孫德旺,他也在縣衙里當差。」「千萬別去找那小子。」「你吃醋了?」嬌嬌笑眯眯的說。「俺吃什麼醋?我是怕他看見你後夜里睡不好,影響人家休息。」「你真會說話,明明你怕他勾搭俺,反而說怕影響人家休息,真不誠實。」「你怎麼理解都行,反正我不願意讓你看見他,也不願意讓他看到你,我怕你倆勾搭上。」嬌嬌一听明白了,是她一提找孫德旺他吃醋了,他害怕我甩了他和孫德旺好上。這時她不願意和他爭論,惹富貴不高興,于是笑笑說︰「你放心吧,俺是鐵了心只愛你一個人,姓孫的不管怎麼愛我喜歡我,我都不會和他好上,俺這輩子只和你一個人好。」嬌嬌說完看看富貴,他還是不高興,于是就急忙轉移話題,說︰「你說濟南府啥樣?有多大?樓房多還是四合院多?店鋪賣吃的多還是賣穿的多?飯館里都是做些什麼好吃的?大街上有沒有花草?那里的女人都是穿啥衣裳?怎麼打扮?我穿的這樣會不會讓人家笑話我?說我是個土老帽?不會打扮。」「我怎麼知道?我也沒去過。」富貴生著氣回答她。「你別生氣、俺只是讓你猜猜,」嬌嬌笑嘻嘻的說,「我想府里人肯定穿綢緞衣裳的多,都是些官老爺、闊太太,有錢有勢的人,穿戴的肯定比鄉下人花梢。」嬌嬌自園其說。「不一定,肯定也有窮人,也有穿老粗布衣裳的,也有不如你家富的,穿戴的不一定都那麼花梢。」「我們到了府里要租好房子住,」嬌嬌又說,「不然人家會看不起咱,穿戴的也要休面些,俗話說的好,錢是英雄膽、衣裳是人毛,別人又模不清你的真實情況,他知道你有錢沒錢?到個新地方一定要講究穿戴,講究吃好住好。」「我為什麼把轎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又讓你給烏眼青做朵大紅花,目的也和你想的一樣,人是衣馬是鞍嗎?」富貴也說。「我們不但要穿的好、還要住的好,」富貴剛說完嬌嬌又說,「只要人穿戴的休面、又住著好房屋別人就不會笑話你。」「你說的很對,是這種道理,想租好房屋住濟南府肯定有,租金也肯定會貴,你再講究穿戴,要多花好多冤枉銀子,不如省下錢來給兒子攢著或者買肉吃。」富貴心疼的說。「銀子錢是人掙的,別心疼花銀子,花了再想辦法努力掙,讓人看得起重要。」嬌嬌開導富貴。「你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富貴微笑著說。「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嗎。」嬌嬌堅定的說。「你準備租多大的房屋,多大的宅院?」「現在俺還沒考慮好,到了府里看好宅院再定也不遲。不過、咱們要住在一個宅院里,這樣方便,這事我是決定了。」「租住房和租用的店鋪門頭要近,這樣容易互相照料,出出進進的也方便。」富貴提醒嬌嬌。「這事俺沒想到,謝謝你提醒俺,俺只考慮到一定要和你住在一起。」「你不要謝,這都是俺應該想的事。」稍停富貴又說︰「兒子怎麼辦?兒子大了上學怎麼辦?這事你想過嗎?」「這事好辦,我己經想好了,雇個保姆看孩子,咱倆開店鋪,肖舟再大大,就給他雇個先生,及教他識字又給看著孩子,一舉兩得。」「這事你想的很好,一定要讓兒子讀書識字會算帳,長大了接你的班、把店鋪管理好。」「這是當然的事,俺保證不能讓他和你一樣大老粗一個,沒文化。」「俺也不願意沒文化,這是沒辦法的事。」「俺要把兒子培養成秀才,在濟南府里當官,干大事,比他大舅舅的官還大。」「培養孩子當官要花很多錢的,如果他真當了官,不認我這個爹怎麼辦?你想過嗎?俺老了怎麼辦?你想過嗎?你又不發給我工錢。」富貴說起這些問題有點著急上火,他對嬌嬌的大手大腳花錢有些擔心,萬一把家底花光了我怎麼辦?生意真賠了我老了怎麼辦?他想想有些後怕。「為啥俺沒發給你工錢,一是還不到一整年,二是你口口聲聲說你己經把俺這個家當作你的家了,既然是一家人了,就別再說兩家話,還要什麼工錢,反正兒子是你的種,這工錢又到不了外人家。」嬌嬌反駁他。「原來你沒打譜給俺工錢。」「我沒說不給你。」「你沒說也有這種想法。」「俺有這種想法還不對嗎?你和俺睡了這麼長時間,俺分文沒要你的,你還要工錢?你算算這個帳,我不給你工錢、難到還不對嗎?你打听打听,世上那有女人倒貼的。」「你是願意的、自願的。」「你胡說,是你先挑豆的俺。」「是你在撒尿時先引誘的俺。」「是你浪的難受、硬的難受先弄的俺。」……兩人的爭吵驚醒了睡覺的趙肖舟,孩子在被窩里大哭起來。小孩一哭更激怒了嬌嬌,大聲說︰「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辦了俺,俺還給你生了兒子,你還這樣對待俺,你算什麼狗東西,你還有沒有良心?你的良心被狼吃了,你這個狼羔子。」說著拿起剪刀就去刺富貴。富貴害怕被剪刀刺中,嚇的慌忙逃跑出上房,回牲口棚睡覺去了。

二月初六天一亮,嬌嬌就早早起了床。她知道昨天晚上得罪了富貴、惹的他不高興;這小子肯定要耍脾氣,不早起床、故意左右我;洗漱完畢後,就扭達扭達向牲口棚走去。她想哄他早點起床。嬌嬌走進牲口棚,果然不出所料,富貴確實還在蒙頭大睡。嬌嬌明白富貴還在生她的氣,是假裝睡覺,有意不起床。嬌嬌嘿嘿一笑,輕輕走到炕邊,一不吼、二不罵,只是把很涼的雙手猛一下伸進被窩里,開始觸模富貴的皮膚。口中不停的說︰「我讓你裝、我讓你裝、我讓你裝,你起床不起床?你起床不起床?」富貴這時的確醒了,他也听到嬌嬌走進了牲口棚,他想︰我就是不早起床,看你這個臭娘們怎麼辦?他恨她昨天晚上對他太無情了、太過分了,他在報復嬌嬌。但是富貴沒想到嬌嬌會來這一手。兩只冰冷的手一觸模到身上,他就不由自主的全身抽搐起來,怎麼也裝不下去了。嬌嬌又把手伸向他的腋下,開始撓他的腋窩,富貴立馬舒了,大笑起來。「你可裝呀?你可裝呀?」嬌嬌大聲說著,騰一下把富貴的被子掀掉。富貴光溜溜的全身立時暴露出來。二月里的早晨趙莊還很冷,氣溫還在零度左右,富貴凍的全身起雞皮疙瘩,急忙把棉衣、棉褲穿上。「不吃好飯食」,嬌嬌笑笑說。「趕快穿好衣裳,然後再給牲口加點細料,讓烏眼青吃的飽飽的,」嬌嬌囑咐他。「知道了,」富貴答。「我去做懶鍋面、荷包蛋,咱們也吃好吃飽,吃完飯就裝轎車。」嬌嬌看看富貴又說。說完轉身走出牲口棚,扭達扭達回到里院,準備到廚房去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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