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臨盆

作者 ︰ 老頭六十

富貴了解清楚了伙計們的要求,就到上房去見嬌嬌,把王有禮說的告訴她。嬌嬌听完就開始和富貴商量怎麼對付伙計們,怎樣才能哄著伙計們會走人,……富貴知道多發給一個月的工錢伙計們就會走、給嬌嬌出主意說︰「他們不依不饒、目的就是想多要錢,為了別把事鬧大、每人多發給一個月的工錢哄著他們走。」嬌嬌听了考慮了一會兒說︰「就按你說的辦。」富貴又給狗子求情、讓嬌嬌把他家的債也免了、不要了。就這樣伙計們才勉強同意走人了。

辭退完了伙計們,趙府里只有嬌嬌、富貴兩個人了,院子里一下顯得冷冷清清,陰森森。這種環境嬌嬌和富貴很喜歡,他們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倆人從此就可以不受任何約束、吃在一起、睡在一起了。富貴表現的很乖、百般殷勤,極力討好嬌嬌歡心,兩人生活的很開心。富貴一但獸性大發,就糾纏嬌嬌,嬌嬌無力反抗他,富貴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嬌嬌只能順從他,這時他就肆無忌憚的在嬌嬌身上發瀉,尋歡作樂。有一次為了這種事兩人還大鬧了一場,嬌嬌把富貴的臉都抓破了。那是個下雪天,東北鳳呼呼刮著,天上飄著小雪花,吹到臉上、刺的皮膚很痛很痛,氣溫很低,天氣很冷很冷,人們都躲在家里。富裕人家圍著火爐考火取暖,窮人就坐在床上蓋著被子閑聊天。大雪下了一天一夜,把大地、房屋、街道、胡同全復蓋了。到處都是厚厚的雪,趙莊周圍變成了白茫茫一片。富貴從吃了早飯就打掃里院的雪,一直干了半晌才打掃完。快到中午做飯時,嬌嬌說︰「天氣冷、又下雪,中午多做幾個菜,你喝點酒、曖暖身子。」富貴听了很高興,笑笑說︰謝謝太太關心俺。說完就走進廚房準備飯菜。嬌嬌回到床上休息。她這段時間身體很不好,不想吃也不想喝,只想賴在床上。富貴做好飯菜,用條盤端到上房。他把飯菜擺好後,對嬌嬌說︰「太太,下床用膳吧。」嬌嬌睜開眼看看他說︰「我這是怎麼了?身體一點勁也沒有,光想耗在床上。」「女人懷孕大概都是這樣,你別擔心害怕。」富貴安慰她。說著走到床前,抱起嬌嬌把她放到上首椅子上。兩人坐好後,一個開始吃飯,一個開始喝酒。富貴喝了一盅酒、吃著菜看看嬌嬌,笑笑說︰「你說這人奇怪不奇怪?只要男女在一塊睡覺就能讓女人大肚子、生孩子,造出小人來。」「只睡覺不亂搗故女人也不會大肚子,你只說對了一半,俺大了肚子是你弄的俺,讓俺這麼難看、讓俺這麼難受,整天像個病秧子。」「一個女人如果不生孩子,不能被男人弄大了肚子、這個女人還不高興呢?還會自卑呢?你還埋怨俺給你弄大了肚子,你應該謝謝我、感謝我。」「你說的也有道理,我和那個死材睡了四五年,他一直沒讓我懷孕,那幾年我一看到那些大肚子的婦女我就羨慕人家、忌妒人家,回娘時最怕她們說這種事、提這種事。」嬌嬌深有體會的說。「一個女人不能生孩子全家都不會喜歡她,男人娶媳婦不單純是為了解硬,更重要的是給他家傳宗接代,墳上不能斷了香火。」「斷了香火不能傳宗接代不能只賴女人,男人也有責任,你看俺家這個死材,他怎麼能讓我給他家傳宗接代?如果不是你和我睡上,我能懷孕嗎?我能生孩子嗎?」「你說的很對,男人身子不行也不能讓媳婦生孩子,但可以借別人的種呀!女人如果不能生那就沒有辦法了?」「怎麼會沒有辦法呢?離婚再娶一個。」嬌嬌笑笑說。「誰家願意這樣亂折騰,及耗神又浪費錢財。」「也可以雇個女人代孕。」嬌嬌又說。……,兩人邊吃邊聊。聊著聊著,富貴那玩意就硬起來了,他想和嬌嬌玩玩。于是酒也不喝了,菜也不吃了,抱起嬌嬌就向床走去。「你想干什麼?」嬌嬌一看富貴那個德性就知道他想干什麼,馬上嚴厲的喝斥他。「我想玩玩。」富貴色眯眯的說。「不行!我身體這麼虛弱,不能陪你亂搗故。」富貴正硬的難受,根本不听嬌嬌的,伸手就想給她退褲子。「我肚子這麼大了你還想那種事,你想弄死俺娘兒倆。」嬌嬌還是反對。「求求你了,我硬的實在難受,讓我辦辦吧。」富貴厚顏無恥的說。「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嬌嬌還是堅決不同意。富貴一看嬌嬌這種堅定態度,馬上生氣了,他火冒三丈的說︰「我憋壞了、不行也得行!今天我一定要辦辦。」富貴說著就強行給嬌嬌月兌褲子。嬌嬌也急了,伸手就抓富貴的臉,用嘴咬他的手,用腳蹬他的小月復。極力掙月兌,不讓富貴得逞。富貴喝了酒,大腦失控,氣的、恨的咬牙切齒,為了發泄氣憤,就舉起巴掌打了嬌嬌一耳光。這可不得了啦,嬌嬌馬上拿起剪刀就刺他,還不停的大哭大罵。「你這個沒良心的,你這個驢性玩意,你這個不要臉的狗東西,俺給你懷著孩子你還打俺,你還這麼浪,還想弄俺,不讓你辦你就打俺,你的良心被狼吃了,……」富貴捅了螞瘋窩,嚇的灰溜溜的回到牲口棚里。兩個人四五天誰也不理睬誰。

又過了兩個月、嬌嬌的肚子已經很大了,整天像揣著個大西瓜,身上也開始水腫。奇怪的是她的胃口突然大有好轉,又開始愛吃飯了,她明白這是小孩下移的緣故。嬌嬌坐在椅子上掐指一算,今天是臘月二十日、快過年了,俗話說,三月孩、騎著年,大概是產期快到了。她想︰富貴對女人生孩子的事啥也不懂,我要早做準備,要買好月子里的用品,準備生孩子用。也要準備買年貨,準備過年。她想好了月子里的用品和過年需要的年貨,就打發富貴到集市上去購買。為了準備生孩子、過節,富貴開始忙碌,這幾天他經常進出趙府,趕集上店、忙忙碌碌,去購買貨物。

又過了幾天,到了臘月二十七日,這年是小年、再過兩天就過年了,富貴已經買全了嬌嬌月子里需要的用品和過年需要的年貨,在家打掃衛生、只等著嬌嬌生小孩和過節了。這天一大早、嬌嬌就感覺全身不舒服,腰酸、腰痛、小月復發脹。吃完早飯又感覺腰酸、腰痛加重了,還伴有下墜感,她明白小孩要出生了,就對富貴說︰「可能要生小孩了,今天你不要離開我。」富貴听了高興的說︰「真的、太棒了,俺很快要當爹了。」「俺也很快要當媽了」,嬌嬌高興的也說。「我听听他在你肚子里哭不哭」,富貴好奇的說,說著就把頭貼到嬌嬌的肚子上。富貴正屏息靜听著,猛然听到嬌嬌身上發出「 」一聲響,把富貴嚇了一跳,急忙問嬌嬌︰「咋回事?」「這是俺開骨縫的聲音,孩子很快就要生了、你快去請接生婆。」富貴听後、立馬走出上房,去請接生婆。富貴走後、嬌嬌躺到床上,她剛躺下一會兒、就又感到一陣肚子痛,還想大小便,她知道這是臨產的反映,就盼望富貴和接生婆快來。嬌嬌躺在床上,肚子越痛越厲害,間隔時間越來越短,每痛一次嬌嬌就被折磨的全身出汗,疼痛難忍,她咬牙堅持著。

富貴離開趙府、直奔接生婆家。接生婆家住趙莊西南角,她五十多歲,白淨子、中等身材,能說會道、是這一帶女人中頭面人物。富貴在路上大步流星的走著,用了不長時間就來到她家。富貴一看見她就直截了當的說︰「俺家太太要生孩子,請你快去。」「你是誰家的男人,家住那里?我不認識你。」「俺是個伙計,不是俺太太要生孩子,是俺東家太太要生小孩」,富貴又解釋。「你東家是誰?你是誰家的伙計?」「俺東家是這莊財主趙有福。」「就是才死了的那個趙有福嗎?」「對!就是他,你快走吧,別耽誤了事。」「原來是肖太太要生小孩。」「對!就是她,咱們走吧。」「你別急、耽誤不了,我一會兒就去。」「太太開始肚子痛了,她很快就會生的,你要馬上去。」「肚子痛也不到生的時候,生還要一個時辰,這種事我比你明白。」「當然、當然,你是干這一行的。」……,兩人說著話,接生婆不慌不忙的把用品準備好,裝到一個手提箱里。看看富貴,說︰「別著急了,提著箱子咱們走吧。」

富貴提著箱子走在前面、接生婆跟隨著他,兩人邊走邊聊,半響的時候他們來到趙府。嬌嬌躺在床上正痛的哎吆,看到倆人走進來,著急的說︰「我肚子太痛了,我受不了了,你快想個辦法。」「生小孩那有不痛的,受不了也得受、忍著點,要想傳宗接代,女人都要受這個罪」,接生婆說。說完看看富貴又說︰「你出去、我給太太檢查、檢查,看看孩子胎位正不正。」富貴听後不得不的離開嬌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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