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病情好轉

作者 ︰ 老頭六十

天剛發亮、富貴就去請郎中。他騎著‘烏眼青’出了趙莊,這時天才大亮。中秋了,早晨有了涼意,富貴騎在‘烏眼青’上、走了幾里路,感覺身子有點冷,就下來牽著它一塊往前走。田野里、地里的莊稼都熟了,到處一片豐收在望的景象。富貴和‘烏眼青’走了有一里路,太陽就出來了,溫暖的陽光照射到富貴的身上,一會兒他就暖和了。為了趕時間、他又騎到‘烏眼青’上。富貴這是第二次去請郎中,道路熟了,遇到岔路口也不用打听,又走了半個時辰就到了郎中家。兩人己認識,富貴不用再自我介紹,直截了當的對郎中說明來意,郎中听後立即拿上用品,騎著毛驢跟隨富貴就向趙莊來。正往前走著、富貴問郎中︰「先生,俺東家的病能治療好嗎?」「把握不大,我盡力吧」,郎中說,「現在你東家的病有好轉嗎?」郎中又問富貴。「還是那樣,不能行動、說話不清楚。」「看來要換藥方、加大藥力」,郎中听後考慮了一會兒、自言自語的說。「癱瘓病有治好的嗎?」富貴又打听。「也有治好的」,郎中說,「病人體質要好,護理要跟上,不過這種情況少見,你東家本來身體就虛弱,今年又接二連三的生病,治好的可能性不大。」富貴听了心里暗暗高興、也放心了,他就是希望趙有福的病治不好,這樣他就可以安心住在趙府、放心大膽的長期和嬌嬌在一起,當身體需要她的時候、就可以去找她,把她騙到牲口棚哄著她或挾制她解決的需求。他己經多次體會到與嬌嬌辦事的那種愉悅的心情、那種消魂的快感。他不想再失去那種機遇,讓他那玩意再折磨他。兩人在路上邊走邊聊,吃早飯的時候來到趙府。

嬌嬌看到富貴和郎中走進院子,就很有禮貌的把郎中請進上房,並吩咐廚子備酒備菜。郎中坐在椅子上稍微一休息、戴上老花鏡就走到床邊觀察趙有福的病情。他彎下腰、坐到床沿上,仔細觀察趙有福的面部、眼神,又讓他張開口、觀看他的舌苔。趙有福眼中無神、一張口嘴就向左邊歪,說話吱吱唔唔、不清楚。郎中觀看完了他的頭部、就坐到床沿上,又讓他抬胳膊抬腿。趙有福只把右胳膊動了動。嬌嬌站在一邊生氣說︰「你聾了、讓你也把腿抬起來。」趙有福听了只是怒視她,仍然不抬腿。郎中觀察了一會兒說︰「太太別著急,他不是不想抬、是胳膊、腿不听使喚、抬不起來,他現在吃飯咋樣?」「吃飯還行、沒減少飯量」,嬌嬌回答。「能吃就有救」,郎中說,「飯有營養、能長肉造血,增強抵抗力。」說完用手掐他的腿。郎中用力一掐,趙有福的腿抽搐了一下,他回頭對嬌嬌說︰「太太、東家的病還有救,這種病就是胳膊、腿不听使喚,但病人心里明白、只是無能為力。」郎中正說著,廚子把酒、菜端上來。「張師傅、再去給先生端水淨手,請先生用膳」,嬌嬌支使廚子。

廚子端來水,郎中淨完手、開始開藥方。藥方開完後,嬌嬌坐陪兩人開始喝酒,用菜。她倆邊喝邊聊,日到半響,郎中酒足飯飽起身要走,嬌嬌支使廚子跟隨郎中去取藥。

趙府一秋收又熱鬧起來,拉莊稼的車一會兒進一會兒出,場院里也是牲口叫、碌碡響,一到吃飯更熱鬧,人來人往、吵吵嚷嚷,有的為了搶饅頭還打架。經過二十多天的緊張忙碌,該收的都入了倉,該種的也下了地,今年的秋收、秋種就算結束了。富貴幫了嬌嬌很大忙,嬌嬌對他照顧也很周到,不但吃喝好、還沒少和他玩了,只要富貴要求她,嬌嬌就主動送上門,富貴就在牲口棚的炕上,與嬌嬌如膠似漆的摟抱在一起,一會兒騰雲駕霧,一會兒如狼似虎的折騰嬌嬌。有幾次嬌嬌也討厭富貴那種獸性發作的猥瑣姿態,借肚子里孩子為由,盡量拒絕他。富貴就不高興,就找嬌嬌的麻煩。嬌嬌怕耽誤秋收,晚上就偷偷走進牲口棚,哄哄富貴,讓他排泄排泄,痛快痛快。富貴得到性滿意、就會百依百順,好好干活。兩人各有所圖嘛,秋收這段時間、兩人也沒閑著。

秋收完了,趙有福的病也開始好轉了,胳膊、腿都能動了,也會說話了。這天、太陽很好,天井里比屋里暖和,吃完早飯趙有福想到天井里曬曬太陽,就對嬌嬌說︰「你把椅子搬出去,我想到外面曬曬。」嬌嬌看到富貴剛走進廚房、一听就心慌了,急忙說︰「你才有點好轉、就在屋里憋不住了,先別出去、等好好再出門。」「我憋壞了、就是想到外面透透風。」「你身子虛弱、這樣容易得病。」嬌嬌害怕他發現了富貴,極力勸說他。趙有福不听勸,又說︰「你頭發長、見識短,這種病你不懂,要想好得快、就得太陽曬,快把椅子搬出去、扶著我到外面曬曬。」嬌嬌沒辦法,為了拖延時間,等待富貴離開廚房,就故意和他磨蹭,又說︰「現在太陽還不毒、你再等一會兒、等太陽毒了再出去吧。」「等太陽毒了你想把我曬死?你究竟安的什麼心?這麼磨蹭、就是不想讓我出去」,趙有福生氣了。「我能按什麼心?俺是為了關心你,你身子虛弱、害怕你著了涼感冒了。」「外面比屋里暖和我能感冒嗎?你這是說屁話。」說完自個就想扶著床下地。嬌嬌害怕了,趕緊走過去把他推倒床上,故意生氣說︰「你急啥?你想咋著就得咋著,俺听你的、先躺下、等我把椅子搬出去再下床。」嬌嬌說完、走到椅子前,搬著椅子往外走。她想把椅子放好後、再到廚房告訴富貴、讓他趕快離開後院。這回巧了、嬌嬌剛走下台階,就看到富貴從廚房里走出來,她又驚又喜,急忙用手式暗示他趕緊離開後院。富貴走後、嬌嬌放心了,回到上房就扶著趙有福走出來。太陽越升越高,院子里也越來越暖和,趙有福坐在椅子上被太陽曬的身上出了汗,他有點口渴,就對嬌嬌說︰「我想喝點水,你到廚房里給我倒杯水。」嬌嬌听了有點不高興,說;「懶牛上磨尿屎多、不是想吃就是想喝,剛吃了飯一會兒、就渴,你真是毛病多」,說著向廚房走去。時間不長、嬌嬌端著水扭搭扭搭從廚房走出來。趙有福喝完水扶著椅子站起來,他東瞧瞧、西看看,觀看了一會兒房屋、宅院,又讓嬌嬌扶著他在天井里走動。兩人在天井里走了幾圈,趙有福忽然想起了牲口,就問嬌嬌,「狗子喂的牲口咋樣?我不放心,你扶著我到前院看看。」嬌嬌听了立馬又是一陣驚慌害怕。急忙說︰「你身子才見好,別去了、別累著。」「我不累」,趙有福說。嬌嬌知道趙有福自己不能行走,就說︰「你不累俺累,想去你自個去,我要到床上躺躺。」嬌嬌這時很害怕趙有福去看牲口,她怕他看見周富貴,極力想辦法阻止他。嬌嬌不扶著他去前院,趙有福沒辦法,兩人繼續在天井里轉。又轉了幾圈,嬌嬌害怕趙有福再提去看牲口的事,就勸他說︰「別轉了,走的時間長了會累著,到床上歇歇,我也感覺累了。」

兩人回到上房,嬌嬌躺在床上,回想著剛才的事,她又驚又怕,後悔莫及,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麼不听富貴的話,非要 著再給他請郎中治病,才釀成今天這種局面,我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打了倒算盤。我應該趕緊把這事告訴富貴,讓他防備著,千萬不要讓趙有福發現他。還要和他商量對策、怎麼對付這事,他是逃跑好呢、還是留下來好,今天就要當機立斷。「我真沒想到郎中又把我的病治好了,我要登門拜訪」,嬌嬌正考慮著,趙有福坐在椅子上說,「他醫術真高,又救了我的性命,等我腿、腳有力了、我一定到先生家里好好謝謝他,送給他五兩銀子報答他。」嬌嬌听了敷衍他說︰「你福大、命大,又遇到好先生,能不好嗎」「你說得太對了,我就是福大、命大,今年遇到兩次要命病、閻王爺都沒要我。」「你以後要少喝酒、這兩次生病都是酒惹的。」「與酒是有關系、但主要原因是因為生氣。」嬌嬌明白趙有福說的是她和富貴通奸的事、听後就不吱聲了。「我恨死富貴了」,趙有福接著說,「他竟然引誘你、還敢和你通奸,想起這事我就生氣。」「這事已經過去了、別生氣了?別再氣壞了身子」,嬌嬌勸告他。「你倆讓我多丟人,我能不生氣嗎?想起這事我就恨不得把他殺了。」「冤家宜解不宜結、要與人為善」,嬌嬌又勸說他,「這事已經過去好長時間了、你還想殺他嗎?」嬌嬌又試探他。「我咽不下這口氣,只有殺了他才能解除我心頭之恨」,趙有福惡狠狠的說。嬌嬌听了想︰他對富貴還這樣仇恨,常言道︰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我千萬不能讓他看見富貴,這樣對他倆都有好處,我要趕快去告訴富貴。于是從床上站起來說︰「你再躺到床上歇歇,我不累了」,說著走到椅子跟前、把趙有福扶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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