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夜遇壞人

作者 ︰ 老頭六十

天很晚了,大街上行人也很少了,夜靜下來。兩人正往前走著,前面來了兩個醉漢,身子搖搖擺擺,你扶著我、我扯著你,在大街上東倒西歪地滿街亂撞。口里還不住的嘮嘮叨叨,一個說︰「我沒喝多。」另一個說︰「我再喝半瓶也沒事,你不行了。」對方不服氣又說︰「你別吹,不服氣咱到窯子里再喝。」「你是逛窯子還是喝酒?」「兄弟你不懂了吧?」這小子拍一下他的肩頭說,「跟你大哥學著點,到窯子里也喝也玩這叫喝著干,兄弟你沒這樣玩過吧。」「小弟佩服大哥了,我不但沒這樣干過,還是第一次听說。」「以後多請我幾次,我好好教教你。」「今天我就請你到窯子里去喝,我付錢。」「你不行了,窯姐趴到你身上你也不會硬,今天別去了。」「我能行,我那老二還很靈性,它從不守著庇打盹,我還能和窯姐玩個通宵。」「你別嘴硬了,模模你那老二硬不硬,……」富貴听了兩人的對話,心里直想笑。嬌嬌听了想需要,張口說︰「這兩塊料醉成這樣、還想美事,俺女人這玩意有多麼好?惹得男人這樣饞,深更半夜的還忘不了。」「這不是男人饞,這是借酒說浪話,只照顧照顧嘴頭」,富貴笑著說。那兩個醉漢听到這邊有說話聲,就向這邊走過來。兩人一看有女人,而這女子還穿的花枝招展,身條迷人。兩位就借著酒力,迷迷糊糊向嬌嬌撲來。一個抓住嬌嬌就親嘴,一個摟住嬌嬌的腰,大聲說︰「小娘子,想我了吧?我那小美人,和我玩玩吧。」滿口酒氣、噴向嬌嬌的臉。嬌嬌一時又怕又氣,慌忙掙月兌開撲到富貴的懷里。那兩小子還不想放過嬌嬌,又跟頭趔趄的追過來。富貴看到這場面簡直氣壞了,大聲罵道︰「你們這些下三爛,真膽大包天、目無王法,竟敢攔路婦女。」他話音剛落,一個小子已追到面前。富貴來不及考慮後果,飛起一腳、把來者踢倒。只听「哎約」,一聲,這家伙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富貴剛把這小子踢倒,另一個又追過來,富貴認為他是來調戲嬌嬌的,不想再動手,于是只大吼一聲,「站住!想找死嗎?」,他想用吼聲鎮住對方。富貴完全估計錯了,這家伙這時不是來調戲嬌嬌的,是撲過來想打他的。富貴的吼聲不但沒有把他鎮住,反而到給他驚醒了頭腦,只見這家伙撲到富貴面前,舉起拳頭,對準富貴的雙眼就打。他想先給富貴封了雙眼。古人雲︰打仗先封眼、鬧玩不揭短,看來這家伙懂得武藝,會點三腳貓功夫,下手夠狠毒的。富貴一看這架式,慌忙向後跳了兩步,這才躲開拳頭。並立馬兩腿一弓,跨開馬步,鉚足了勁,做好拼打的架式。這小子看樣是個愣頭青,看到富貴這架式也毫無懼色,又像餓狼撲食那樣撲向富貴。富貴手疾眼快,耍了個順手牽羊式,右腳同時一絆,只听「撲通」一聲,這家伙就摔了個狗啃屎,趴在了地上。富貴躍前一步,抬起一只腳踩到這家伙的腦袋上,並大聲質問︰「還打不打?還敢不敢調戲婦女?」「大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這家伙一動不能動,這才軟弱下來,苦苦求饒。富貴也怕把事情鬧大,不好收場,于是就坡下驢,抬起腳罵道︰「快滾蛋,再敢調戲女人我就騸了你。」這小子爬起來也顧不得痛了,扯著那位連滾帶這爬的逃跑了。

「富……富貴,你……你真愣,一人能……打敗他倆。」嬌嬌贊揚富貴。她余驚未消,嘴唇還打著哆嗦。「不是我愣,是那倆小子喝醉了,他們醉成樣,腳下無根站不穩,我一用力就能打倒他們」,富貴說,「如果他們不喝酒,我今天的力量肯定不是他倆的對手,因為夜里我消耗太大了。」嬌嬌听了笑笑,輕輕打他一下說︰「誰讓你不長出息,恨不得把俺吃了」,說完她看看天上的星星,指著西南角又說︰「攢巴都沒了,看樣夜深了,孫德旺不會再等著我了,咱們回去吧。」「回去你要好好謝謝我」,富貴笑笑說。「你想要求啥?快說,俺保證這次滿意你。」「我想和你睡覺。」「這事不用要求,這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事」,嬌嬌毫不掩飾的說,「俺為啥躲開孫德旺,目的就是想和你睡」,說完還摟住富貴的腰。富貴馬上和她親吻起來。兩個人親吻了一會兒,嬌嬌推開富貴說︰「天很晚了,我們回客棧吧,親不夠到床上再親。」

快打更了,店鋪門上的燈籠都息滅了,大街上一片黑暗。嬌嬌把一只手搭在富貴的肩上,兩人並肩而行。他們說著話,慢慢朝客棧走去。「富貴,你學過武藝嗎?」正走著嬌嬌突然問。「只學了兩三招,不精通。」「為啥不學精,是不是嫌學武藝太累人,學到半路上就不學了?」「不是。」「不是怎麼只學了兩三招?」「俺沒拜過師。」「你為啥不拜師傅啊?是不是又不喜歡練武了?」「拜師要花錢,俺家沒錢。」「那你怎麼學會的?」嬌嬌打破砂鍋問到底。「你問這麼仔細干啥?」富貴不回答。兩人默默往前走著,走了一會兒,嬌嬌扯一下富貴又說︰「你說說呀,說給俺听听。」富貴無奈、才說︰「俺是外鄉人,在莊里沒有本家本族,俺爹怕俺受人欺負,從小就讓俺練習摔跤、打拳,跟著那些大孩子亂摔亂打。時間一長俺就喜歡上這一行了。俺莊里有個會武藝的,他練武時俺就站在一旁看,他看俺喜歡這一行,就教了俺兩三招,並囑咐俺,‘練武不是為了和人家打架逞能,是為了防身健體,不到萬不得一不要亮招。’「多虧你學會這幾招,不然今晚我就倒霉了」,嬌嬌慶幸地說。「這不叫倒霉」,富貴狡猾的笑笑說,「我不在場你又會嘗到一個新鮮玩藝。」「你真壞,你真壞……」,嬌嬌氣的用拳頭打他。富貴小跑幾步,躲開嬌嬌。他們走到拐彎處,客棧那邊傳來狗叫聲。嬌嬌警惕地扯一下富貴的衣角,說︰「先別拐彎,看看街上的動靜再走。」她怕是孫德旺走過來。倆人躲在拐角處,探著頭仔細觀察著街上。看著看著,一個人從客棧那里走過來,影影綽綽像是穿著軍衣,戴著軍帽。再看那走路姿勢,一晃一晃的。「是他」,富貴首先確認。「一定是他」,嬌嬌又看了一會兒也說。兩人等孫德旺走遠了才拐過彎朝客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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