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無限纏綿

作者 ︰ 老頭六十

富貴攙扶著嬌嬌,跟在李掌櫃身後,仨人一塊進了客房,李掌櫃點著燈,轉身就走了。嬌嬌嘿嘿一笑,馬上閂好門。

這間客房不大,只能容下一張床。床是老式的,四根腿,一個框,上面釘著厚木板。因為夜里還冷,床上放著褥子,被子。

嬌嬌閂好門,剛一轉身,富貴就走過去,緊緊抱住了她,嬌嬌不反抗,同時也摟住了富貴的脖子,兩人就親吻起來。

油燈越燃越旺,燒得燈碗里的油吱啦、吱啦響。火苗慢慢的由小變大,粗長的火苗照得全屋亮堂堂。他們擁抱了有一袋煙功夫,嬌嬌突然想起了她倆在麥子囤里的對話,嘿嘿一笑問︰「富貴,今夜你叫不叫俺媽?」富貴听後先是一怔,稍許、他明白了,笑笑說︰「今夜肯定要叫,不叫媽你能讓我上床嗎?」「明白就好,如果你不認我這個媽,我馬上就讓你滾蛋。」「別說只叫你媽,再讓我給你磕頭,俺也願意。」「算你聰明,如你敢說半個‘不’字,眼前這美事,咱就吹燈拔蠟。」「別、別、別,千萬別這樣」富貴連聲說,「好姑女乃女乃,今夜你說啥我都答應,只要不吹燈拔蠟就行」,富貴乖乖的又說。「這還差不離,是個好乖乖,以後就這麼著,只要听俺的話,俺這玩意就是你的了。」「真格的?」富貴听後高興地又叮問。「不真格的俺還迸你。」稍停嬌嬌又說︰「但也不是絕對的,重在表現。」「我保證」,富貴發誓,「無限忠于太太,一切听從夫人指揮。」「不能只放空炮,要落實到行動上」,嬌嬌笑笑又說。「請太太放心,我絕對言行一致,不辜負您老人家。」「既然你說的這麼好听,那就看看行動吧,快去鋪好被褥」,嬌嬌考驗他。富貴很听話,馬上松開手,走到床邊,他麻利地掃淨床面,又迅速的鋪好褥子,抻開被子,回頭笑著說︰「請太太上床。」嬌嬌不動身,只是站在地上笑。富貴明白,嬌嬌是想讓他抱到床上去。「我真呆,沒眼色,真對不起」,說著做個鬼臉,出個洋相、走到嬌嬌身邊、彎下腰,忽一下扛起嬌嬌,慢慢走到床邊,然後,又輕輕地把她放到床上。他看看嬌嬌那張的臉,于是低下頭,狠吻她一下,然後站起身,開始給嬌嬌剝衣服。

嬌嬌平躺在床上,兩眼微閉,她覺四肢無力,全身酥軟,腦子里空空蕩蕩,心里混混沌沌,迷迷茫茫。她任意讓富貴解開衣扣,任意褪下上衣、內衫,任憑富貴觸模肌膚,吸吮**。嬌嬌渴望至極,忍無可忍了。「別只顧個人玩,快給我褪掉褲子」,嬌嬌催促富貴快點趴到她身上。富貴松開口,走到嬌嬌的腳後,雙手抓住兩只褲角,輕輕一用力,把嬌嬌的褲子拽下來。啊!多美的一身體呀,立馬展現在富貴的眼前。嬌嬌那雪白豐潤的肌膚,玲朧浮凸的曲線,濕潤火紅的朱唇,高聳的乳峰,還有那羊脂白玉般的大腿都使富貴眼花繚亂,頭腦昏昏。她究竟是人還是妖,是個狐狸精還是個仙美人,富貴視線模糊,怎麼也看不清。他也無須看清楚、無須看明白。他只知道他愛她,他喜歡她;他急切的想得到她。富貴激動萬分,兩眼似火,頭腦膨脹,全身的熱血都在沸騰,一股強烈的**急促的驅使他快速的把嬌嬌地褲頭月兌掉。嬌嬌那最神密、最寶貴的三角地方立馬暴露了出來,……他們經過共同努力、緊密配合、拼命搏殺,兩人終于如膠似漆的溶在一起。

天轉地轉,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夜很深了,二人方才罷休。經過一夜激戰,都累的汗流浹背,氣喘吁吁,肌肉松弛,全身放松,有氣無力,頭腦空空,爛泥一灘,處于一種極度疲憊狀態中,像一對放了氣地皮球那般。

油燈里發出「吱啦」聲,燈火由大變小,繼續燃燒著。燈芯快吸干了燈碗里的油,燈火快要滅了。「快下去,吹滅燈」,嬌嬌有氣無力的告訴富貴「別燃沒了油,夜里有事點不著了」,她又解釋。富貴很听話,光著身麻利的爬起來,下了床走到燈前把燈火吹滅。屋里馬上漆黑一片,富貴模索著回到被窩里。

嬌嬌枕在富貴的胳膊上,仰臥著,她太疲乏了,閉上眼,想好好睡一覺。富貴斜著身,把一條腿斜放在嬌嬌的大腿上,一只胳膊摟著嬌嬌的脖,用嘴吻著她的臉蛋;另一只手撫模著她的**,他這時太幸福了。三十三歲了,有生第一次這樣與女人睡在一起,他高興地忘了自己,興奮地難以入睡。他想︰男人女人在一塊睡覺真好,心里真舒坦,特別是辦那種事,真叫人恣得上了天。他想著想著,這樣待了很久很久,才有了睡意。

兩人一夜折騰了四五次,實在太累了,太陽一桿子高了,還沒起床,還在蒙頭大睡。李掌櫃不放心了,他怕出意外,就來到門前「啪啪」兩下敲了敲門環,問︰「客官吃早飯嗎?」「等一等,我們馬上就起床」,嬌嬌睡眼惺松地答。李掌櫃听到屋里有了回聲,放心了,笑著說︰「誰都年青過,再睡一會兒吧,啥時侯起床都有飯吃。」嬌嬌推推富貴說︰「快起來吧,太陽升的老高了。」

倆人都起了床,一個感覺頭暈目眩身子搖擺,一個感覺有氣無力身子飄飄,腳下無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自覺得都笑了。「你笑啥?」富貴問。「我笑你真沒出息,像狼一樣狠不的把我吃了。」「你笑啥?」她又問他。「我笑你狠不的讓我鑽進去你才恣,你太厲害了。」「你也不賴,一宿弄了俺五回,天亮了還想弄,我真服你了。」「我也服你了,你看看你的臉色都變黃了。」「你模模你的臉都變瘦了。」「你不但變瘦了,眼皮都腫了。」「你不但眼皮腫了,而且眼珠子都變大了,一夜變成了瘦猴子。」「這玩意真不是好東西,讓人又饞又想。」「它是個鹽壇子不是個蜜罐子,貪婪了會把人淹死的」,嬌嬌笑著說。他倆說笑著、逗樂著,一個洗臉、一個梳妝,不知道他們底細得還真認為是小倆口呢。嬌嬌、富貴都不害怕,也不害臊,他們知道遠離家鄉,無人知曉。

倆人吃過早飯快半響了,富貴感覺腰酸腿痛,但他還是堅持著把嬌嬌抱上轎車。他不是怕嬌嬌爬不上去,而是出于他對她的關愛驅使他自願這樣做。通過這一夜的玩樂,他完全把嬌嬌當成自己的心愛女人了。她讓他獲得了男女同居的歡樂,還分文不花,他要感謝她。他自覺的關心她,愛護她,體貼他,除了報恩之外,他還要進一步感化她,讓她經常想念他。他只有這樣做,她才不會拒絕他,隨時成為他需要的囊中之物,發泄婬欲的玩物。他不考慮今後將如何如何,他也無需考慮今後的後果,是嬌嬌自己同意的,他相信她是能完全把這件事處理好地。他只需考慮好眼前,讓嬌嬌想念他就行。這樣他就可以達到**的需求,他也就知足了。為了這一目的,他一改往日對嬌嬌粗野的作法,像對待老人和尊敬父母那樣了。他看著嬌嬌坐好後,輕聲溫和的說「咱走吧?」「走就走呢」,嬌嬌也溫柔地對他說。富貴喊聲「打」,棗紅馬動起來,轎車出了客棧,沒走多遠,拐了兩個彎,順上一條西南大路,開始往山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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