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軼事 嬌嬌的欲望

作者 ︰ 老頭六十

早晨太陽剛出,嬌嬌他們就上路了,周富貴攆著棗紅馬,一會兒就出了龍山城,按大個說的方向,順著一條南北大路一直往南走。

今天天氣很好,是個大晴天,天上一絲雲沒有,湛藍湛藍的。太陽像個剛出爐的大鐵球,紅彤彤懸在東天邊。初夏的早晨,氣溫還不熱,特別是田野里,空氣更涼爽,天早地里還沒有干活的,原野很平靜。那些勤快的農夫也是扛著工具剛出莊,慢慢走在小路上。偶爾周圍村莊里傳出幾聲牛叫,狗叫。富貴做在車轅上,觀看著麥田,麥芒有的黃梢了。地里沒有水井,這一帶是靠天吃糧,今春又大旱,麥子還很矮,再不下場大雨,過幾天南風一刮,小麥就會干死。估計畝產不過二百斤,長的孬的,看樣連麥種也收不回來,這是個窮地方,富貴想。他擺動著一條腿,用鞭子不時抽打著路邊的小草、野花,有時也喊聲打,嚇唬著棗紅馬快走。「還痛不痛?」正往前走著,嬌嬌在轎車里實在憋不住了,突然找話問。「你問的哪里還痛?」富貴明知故問,不馬上回答她。「還有哪里痛?昨天被打的地方唄。」「噢!你問的是這些地方,歇了一宿不痛了。」「先不痛了?」「你還嫌我好的快?」「看來昨天打的不算重?」「你還嫌那倆小子打的我不厲害?」「不是嫌打的輕,是說如果真打重了,你一宿也好不了,今天還會痛。」「痛不痛我知道,又不是打的你。」一提被挨打富貴有些煩。「正因為你知道,我才問你,如果是打的我,俺就不問你了。」「還是痛點,不厲害了」,富貴說了實話。「只一宿就好了?怎麼不讓你痛個三天五天的」嬌嬌逗他。「你真孬,不盼望我有點好事。」「真孬不是我,是你孬、得的報應。」「我哪里孬?你指出來。」「不用我指,你心里應該有數。」「我心里沒數,你說明白。」「真沒數?」「我真的心里沒數,誰誆你是小狗。」「小狗大狗咱不管,你確實是個大孬蛋。」「我才不是呢。」「不是只想逛窯子。」「誰逛過窯子?你別把屎盆子隨便亂扣。」「我一點不冤屈你,昨天晚上如果我不制止你,你一定跟著窯姐上了樓。」富貴明白了,嬌嬌說的是昨天晚上在窯子里的事。「那不能賴我嗎?是你讓住的那個客棧」,富貴狡辯。「我是讓你去住宿,不是讓你去逛窯子。」「我沒逛,咱倆一塊出來的,你說是不是?」「我說不是,你一見了長頭發腿就軟,就想摟人家,真沒出息。」「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那能有那種體會。」「啥體會?不就是硬挺的難受嗎?還能怎麼樣?」「那玩意硬挺就叫我受不了,難道還有比這叫男人更難受了。」「真是個熊貨,沒個男人樣,一硬就不知東西南北了,如果女人讓你去死你也答應。」「不答應人家能撈到好事嗎?我這麼順從你,你還沒讓我模模你」,富貴又把話題轉到嬌嬌身上。「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見了女人就想發壞。」「人本來就不是東西嘛。」「不是東西也是個玩意。」「你想要啥玩意?我長的、粗的、硬的都有,就怕你不敢用?」「大門前的集,不趕白不敢。」「你敢我更敢,餓死小膽的,撐死膽大的。」「別想好事了,誰稀罕你那硬玩意。」「只要你同意,我隨時奉陪,你敢說聲同意嗎?」他正耍著貧嘴,嬌嬌悄悄撩開轎簾,伸手拽住富貴的辮子,用力一拉,接著又用力一推,把富貴弄下轎車。富貴摔個仰不,他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嬉皮笑臉地說︰「打是親,罵是笑,不打不弄不痛快,我又沒真弄你你急啥?」「別貧了,別沒正型了,你真叫俺服你了。」說完,嬌嬌回到轎車內。

富貴跟在轎車旁,舉著鞭子,邁著大步,快速的跟著棗紅馬走。他那條粗長的大辮子,也隨著他的步伐在身後搖擺著。嬌嬌不知為什麼,像傻了那樣,兩眼從簾縫里死盯著富貴那勻稱的身材,看著看著,她就感覺開始難受,也想小便,一股不可名狀的感覺涌上心頭。她努力控制著自己,想把那種**趕跑。

半晌了,田里有很多干活的,大概是鋤草或耪地,因為離的遠看不清,他們不時彎腰翹 ,時隱時現在麥田里。大路上行人也多了,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有,還有抱著小孩的,男人推著娘們像走娘家的,衣著打扮都很平常,青一色,稀稀拉拉行走在路上。富貴喊聲打,催著棗紅馬快點走。「吱—吱——」,正走著空中突然傳來鳥叫聲。富貴抬頭一看,一群麻雀正從頭頂飛過,嘰嘰喳喳。富貴正望著麻雀,路旁樹上又傳出喜鵲的歡叫聲,他揚起鞭子在空中連打幾個響鞭。喜鵲听到鞭聲,嗖、嗖、嗖,嚇的從槐樹上向四面飛去。與此同時棗紅馬听到鞭聲也加快了步子。又走了一會兒,富貴發現前面草叢里有幾只麻雀跳躍,他想取個樂,就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他想抽死它們。走了幾步,他又怕被麻雀發現,就爬到地上、改成爬行,悄悄地、慢慢地匍伏前進。他鬼,鳥更精,離麻雀還有七八步遠,富貴高興了,舉起鞭子就想抽,鞭子還沒舉高,就听轟一聲麻雀全飛跑了。他很掃興,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大聲罵道︰「這些雀子真刁」,罵著回到轎車旁。「是啥響?」又走了一會兒嬌嬌在轎車里听到聲響問。「是一群鴿子」,富貴答。「誰家養了這麼多鴿子?」嬌嬌探出頭望著空中的一大群鴿子說。「你問我我問誰,反正不是咱養的。」「別說廢話」,嬌嬌罵他。「這主人到挺會玩鴿子,你听給鴿子按的哨笛多好听啊,又響又悅耳」,嬌嬌又說。「紈褲子弟哪個不愛玩,養鳥養花不稀奇。」「這是一個人的嗜好」,嬌嬌說,「人人都有個嗜好。」「啥叫嗜好?」富貴第一次听到這新鮮詞,他不懂于是問。「嗜好就是愛好、也就是你最喜歡的事」,嬌嬌告訴他。富貴點點頭表示明白了。「既然你明白了我問你,你有沒有喜歡的事?」嬌嬌問他。「我也有喜歡的事」,富貴說。「你喜歡啥?快說」,嬌嬌想知道富貴的嗜好。這小子抬頭想了想,奸笑著說︰「我喜歡操操,我從小還沒操一回。」哈哈,嬌嬌听了喜的大笑了。富貴一提這種事,嬌嬌有點發浪了,她感到陰部有種要求。稍許,她用的眼神看著富貴的後身說︰「你三十多了,還是個真童子,那個娘們和你玩也不吃虧。」「你願意嗎?不然咱倆操操」,富貴回頭挑豆她。「別不正經了」,嬌嬌紅著臉說。她眼里射出饑渴的**。富貴只是說個玩話,他沒當真。說者無意,听著有心,富貴這句話,真勾起了嬌嬌想和他玩的念頭。她這時浪勁大發,陰部有一種強烈的要求,她很想讓富貴抱住她。富貴哪里知道她這種心情,他沒察覺到嬌嬌那如饑似渴的表情。如果他這時了解嬌嬌那渴望的要求,這小子一定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肯定會跳上轎車,把嬌嬌摁倒,不管三七二十一,拼命給她插進去,痛痛快快干一場。這時嬌嬌和他都太需要了。但他失去了這次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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