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凌被子鳶抱緊的瞬間,心中仿佛已是滄海桑田。
他靜靜地貪戀著少女身上特有的**,不忍心挪動半分,生怕打斷這一場他渴望已久,兩個人做戲的擁抱。
然而當他感覺到子鳶的手臂突然收緊,指尖緊緊攥著他的衣服時,他的大腦之中已是一片空白。
幾步外的羽錚從子凌背誦信內容的時候開始,便故意不去看這緊緊牽著手的兩人。直到子鳶突然上前抱住了子凌的背,羽錚才在驚呼聲中忍不住朝那邊瞄去。
好一對刺眼的一對良人。
沒有輩分限制,沒有過多的阻礙,男有地位,女有傾世容顏,好一對天作之合。
再看看自己,不受寵的次子,步履維艱的仕途,羽錚自嘲地笑了笑。
曾以為,鳶兒是仰慕著自己的,曾相信自己在鳶兒心中有著絕對的地位,也曾一度相信,鳶兒和這個救了她的太子根本沒太多瓜葛。
現在想起鳶兒說對這個太子並沒有太多印象,會不會是隱瞞真相的謊話……
羽錚想到這里,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他再望向兩個緊緊擁抱著的一對「情人」,心里面有些負面的情緒叫囂著就快要涌出。
然而羽錚自幼學會不嫉妒,不怨恨——從小受著金鱗一族的「光」的教育的他竟然將那種正常人都會有的情緒生生壓了下去,換成了正氣凌然的自欺欺人。
「子凌兄弟只是在幫我們吧……鳶兒其實和他並不熟悉。」他這樣告訴自己,慢慢地,他又恢復了以往的情緒。
子凌察覺到子鳶的異常,焦急之下趕緊將子鳶橫抱入懷,劍眉緊鎖,緊張地望著子鳶的小臉︰「鳶兒,怎麼,不舒服?」
見子鳶不適,羽錚終于再坐不住。他從椅子里彈起,緊張地湊近子凌,想牽起子鳶的小手,細細詢問。
然而伸出的手,卻停在空中,繞了個圈,抱住了自己的手臂。
子凌眼角余光瞥了一眼羽錚的動作,裝作沒有看見。他趕緊坐在椅子里,將子鳶放在他的懷里,緊擁的雙手為少女送去溫和的靈氣。
子鳶本感覺心口如揪著一般痛苦難忍,誰知隨著子凌特有的有些清涼的靈力緩緩注入,痛苦的感覺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如置身母親月復中一般的舒適和淡淡的睡意。
待子鳶的呼吸漸漸平穩,沉沉睡去,子凌才停止了靈力的輸送。
盡管長時間為子鳶送去源源不斷靈力,子凌的臉上依然沒有一點倦意,他的眼神因為憤怒而有些陰寒——鳶兒盡管有寶珠護體,還是受了輕微的內傷,可見打她的人,本是想要了她的命的。
思及此,他如刀刃一般的目光,掃過金琵、羽笛二人的臉。
金琵一副泰然,冷眸相對,羽笛似有些心虛,避開了子凌殺人的目光,面帶有些許尷尬的微笑放空著目光。
玄昱察覺到三人電光石火的目光交匯,卻依然佯裝不知,廣袖之中的右手輕輕捻了捻,面不改色地看著好戲。
「鳶兒已經無大礙,在下也不想過多追究傷她之人究竟是誰。」子凌聲音像極了地獄之中的修羅,他沉著聲,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道,「既然今日尚君陛下也在,鳶兒的師父——羽錚兄也在場,那麼在下便正式向鳶兒提親,聘禮三日之後便準時送到。」
子凌頓了頓,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人,將他們的神色盡收眼底,然後抱著子鳶,單膝跪地,朝玄昱跪禮道︰「尚君陛下,還望您能為臣見證。臣與鮫人全族,願與玄星無條件結盟,從此往後,無盡之海的全體子民,便是玄星最忠誠的盟友!」
子凌以臣自稱,可見為美人竟甘願臣服玄星。
玄昱聞言,眉梢挑了挑,似乎很是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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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有木有覺得某凌略帥==
今天我有急事要出去,所以是來網吧寫的--!囧……
下周三我要去集團演講比賽,可能要斷更一話,我盡量回來就發。我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