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殤 第三卷第二章 東瀛儒雅男子知信

作者 ︰ 璐西法說不愛

「讓我收拾他們,我們去東瀛也不在乎殺掉這麼一個兩個東瀛人。舒駑襻」金蟬子倒是殺氣騰騰的,就想要讓這群東瀛人到那海里面喂魚。金蟬子雖然想要動手,可是還是壓低了聲音像是請示老者一般。原來老者在去東瀛之前就和金蟬子幾人約法三章,一切事情都要听著自己的指示,不能擅自行動,看來這約法三章就是為金蟬子而定的。

「慢著,這一群東瀛人的來歷怕是不小。」老者還沒有開口,龍淵卻先說話了。龍淵這樣一說,安然倒是也點起頭來了。

「什麼?來歷不小,等等這些人怕是真的來歷不小了。」金蟬子細細打量著那幾人的模樣,雖然樣子卑劣到了極點,可是身上的衣物卻是華服一般,更有甚者披金掛銀的。那衣服竟然是用上好的真絲所制成,上面竟然還夾雜著金絲其上,更是有飛龍舞鳳的神功巧匠。可是看那幾人卻狼狽不堪,似乎經歷了什麼巨大的劫難一樣,臉上身上都沾滿了污物。那一艘漁船看上去也是帶著許多漏洞,怕是再來幾波風浪就足以將這漁船打個粉碎。這漁船上面囂張的幾人也不需要金蟬子動手,就可以被扔在這大海之中喂魚了。

「好小子,察言觀色你倒是樣樣俱全啊。這幾個人應該是東瀛皇族衛士,可是不知道他們為何這般狼狽不堪,我們也許可以利用他們一番。」老者也開口了,一面也肯定了龍淵的想法,一面讓幾人不要沖動靜觀其變。

「哼,就算是皇族的衛士又怎麼樣?東瀛人豬狗不如,那皇族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的。我們為什麼要對他們卑躬屈膝?」金蟬子倒是傲骨崢崢,有什麼說什麼了嫵。

「東瀛的皇族直接他們的天界和鬼界都有交好,所以他們應該或多或少知道東瀛天界的陰謀。所以若是得到他們的信任的話,想要找到鮫人的下落也是輕而易舉。」老者輕聲回應道,這一個想法卻是和龍淵心里想的一般。龍淵這時候心里有了一種油然的滿足感,自己對于智慧的成長倒是極快,只可惜自己那夢魔的階段還不過是第一階層而已。初入的自己真的是弱小到了極點,就算是人界修煉之人怕也能夠輕輕松松將自己殺死了。

「喂,你們這群人怎麼這麼磨蹭,快點將船只交出來!」為首的東瀛人囂張到了極致了,看老者幾人沒有說話便開始叫罵起來。

龍淵皺了皺眉頭,對付這麼囂張的人怕是將船給了他們也不過是枉然而已,他們非但不會感恩反而會覺得自己懼怕他們一般。老者一時間也難住了,要知道這天底下最難揣測的是人心,最難得到的也是人心。老者也怕自己貿然將那船只拱手讓人,只不過是丟了夫人也折兵的愚鈍做法沮。

「你們休得無理,對待老人家要恭恭敬敬。」一個儒雅的聲音從船只的船艙里面傳來,一個白衣的男子從船艙之中走了出來。一把小小的折扇輕輕扇動,一張俊俏的臉龐上面笑靨芙蓉,那吹彈可破的皮膚連許多女子也是喟嘆不如吧。身材極好的男子,如同一條妖艷的蛇一般,可是身上那應該有的肌肉卻又現實著男子的力量。

「老人家莫要害怕,是吾教人無方,讓他們嚇到諸位了。」那男子儒雅的模樣竟然讓安然臉頰一紅起來,怕是春xin蕩漾了。

男子說完之後,朝著那群皇家守衛喝道,那群皇家守衛竟然只能頻頻點頭道歉,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樣。龍淵和老者頓時眼前一亮,看來這個男子的身份不是一般人,怕是皇族數一數二的人物了吧,否則這群皇家守衛也不會這樣害怕男子了。

「無妨無妨,老頭我看你們的船只像是受到了重創一樣,不如棄了那艘破船來我們的船上如何?我們雲游四方,也沒有去處可以載你們一程。」老者心想先將這群人騙上船後,之後再與他們混熟好了。

金蟬子雖然痛恨東瀛人,可是對這個儒雅的男子卻少了一點兒厭惡的感覺。安然自然是一雙眼楮快成桃心一般,哪里還記得這個男子是東瀛人了。倒是龍淵不冷不熱的,這卻讓老者很是滿意。

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懷天下而不亂,坐擁美人而不動,這樣才是真正成大事者的風範。

「你們去將那些東西搬上船,記住輕拿輕放。還有莫要再對我們的恩人壞聲壞語,否則我會對你們不客氣的。」男子一邊教訓著自己的手下,一邊看著老者垂下的繩索皺起了眉頭。

「你怎麼不上來?難道是怕我們是黑船能吃了你們不成嗎?」金蟬子朝著男子問道。

「哦,這個倒說起來丟人,我乃是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怕是用這繩索登不上你們的船啊。」男子竟然靦腆地笑了笑,臉上竟然出現一抹紅暈,就像是個嬌羞的女子一樣。那群皇家守衛忙前忙後將東西搬上了船只之後,然後用兩條繩索做成吊籃將男子帶上了船只。

幾人寒暄一番之後,便是到了用餐的時間,而那些皇家守衛又受命忙碌起來。反而是龍淵幾個人悠閑地品著香茗,等著食物的制成。

「哦,不知道公子是什麼人?流落到了這海上,還乘著一艘破船。」龍淵先開口想要打探那男子的底細。

「我叫知信,是皇上的第二個兒子。可是我的兄長認為我對他有奪位的嫌疑,所以對我想趕盡殺絕,于是我帶著這幾個死士逃亡在這海上了。」那男子似乎沒有一點防備之心,竟然月兌口將自己所有的身世說了出來。

「知信?好名字啊,我叫龍淵。」

「安然!」

「狗三!」金蟬子咬著牙齒吐出這個名字,臉色也變得羞紅到了極點。那金蟬子的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若是直接說出金蟬子的名字,這東瀛里面可能也有人會知道。所以老者讓金蟬子自己取一個名字,那金蟬子倒也大方說隨意。于是就有龍淵提議的狗三,然後金蟬子就迫于老頭的婬威答應了,然後龍淵的眼楮痛了好幾天

「狗三?這個名字倒是好奇怪,為什麼人要叫那狗的名字?」知信竟然像個孩子一樣,問這問那的,而且毫無顧忌。這麼一說,金蟬子更是臉上顏色變得五彩斑斕的,綠的,紅的,黑的,青的都有。「龍淵,解釋這個問題!」老者手一指,讓龍淵回答。龍淵臉色也開始不好受起來,怕是今天晚上會被金蟬子折騰到斷筋碎骨了。

「名賤人好養活,這個家伙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家里人給他取了個賤名字。這人名是那狗名的話,便不容易被鬼界之人勾去了魂魄。」龍淵解釋到,看著金蟬子那恨不得吃掉自己的眼神,開始祈禱老頭你要保我平安啊。

金蟬子心里真的如同大海洶涌一樣,金蟬子多麼想朝著龍淵的臉上大喊道︰你才是名賤人好養活呢,你全家都名賤都好養活。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也應該取個這樣的名字才好啊。」知信竟然羨慕起金蟬子這個狗三的名字了。

「呵呵,是嗎?你要是喜歡就給你好了。」

「不行不行!這個是狗三大哥的名字,知信怎麼敢要?知信是萬萬不敢的,狗三大哥這個名字喊得挺順口的。」知信這麼一句話說出來,所有人的捂嘴想笑,莫說這名字喊出來還真的順口到了極點了。

「好吧」龍淵看見金蟬子嘴角明顯的抽動,還有臉上肌肉不正常的跳動。龍淵開始覺得自己的肩膀要疼了,那是一種月兌臼了之後再接骨的疼痛。

「龍淵大哥,我想問問為什麼狗三大哥的腦袋是光的?難道狗三大哥沒有頭發嗎?為什麼要留個光頭呢,狗三大哥是和尚嗎?」

「哦,都說了你狗三大哥從小體弱多病嘛,所以頭發都掉光了。那樣的話,你狗三大哥身體里面的營養也能夠保留許多,也不至于骨瘦如柴啊。」龍淵一咬牙說了出來,反正痛肯定是要痛不欲生了,要說就說個痛快。

龍淵說完這句話之後,分明看見金蟬子眼楮里面冒出的火焰,金蟬子似乎在說︰臭小子,你等著,今天晚上不讓你哭爺爺喊女乃女乃的我就不是金蟬子了。

那知信倒是像個孩子一般,隨便一個謊話就相信了,倒也開心開心地和龍淵幾人有說有笑。而那知信雖然一副涉世未深的模樣,但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是詩詞歌賦都能夠手到擒來。性格又是優雅到了極點,說話不緊不慢,溫文爾雅的樣子讓幾人漸漸地消除了對知信的惡意,心里倒是覺得這是一個另類的東瀛人。

就在龍淵幾人有說有笑的時候,船只忽然猛烈的搖晃起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讓龍淵的耳膜都開始震動,知信的臉色也是差到了極點。

「是哥哥!哥哥竟然追到這里來了,龍淵大哥你們不要讓我牽連你們,把我交出去吧。」知信這一句話說出,龍淵幾人便雲里霧里迷糊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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