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入花轎,嫁惡狼 第六章 洗衣遇刁奴

作者 ︰ 葉若軒

「進來吧。%&*";」果不其然,葉凌風那雙如鷹般犀利的眼楮對著門口說道。面對夏侍郎的疑惑不解,余馨月心不甘、情不願地邁入書房。

好奇地打量了下四周的陳設,除了一排排擺在那里閱覽的書外,竟還有一張茶幾。看那兩人剛才是在喝茶吧,滿室洋溢著一股茶香讓空著肚子的余馨月更覺難受。「葉凌風,找我什麼事?」

她眼神略帶不耐,而坐在上首的夏侍郎好奇的打量了下葉府的這個女人。夏雨雁出嫁前,沒听說過葉凌風有過妾室啊?那麼她是誰?

葉凌風蹙眉說道︰「怎麼,沒事就不能找你?」看著她面無血色的樣子,葉凌風嘴角微微上揚。看了餓了一天還是有點效果的!只是,嘴還是那麼倔,這不是什麼好的習慣!

「賢婿,老夫在家還有要緊事沒有處理,告辭了。」站起身,夏侍郎面色不改。從容的樣子讓余馨月心中生起異樣的情緒。這便是夏雨雁的父親麼?她的目光跳向遠方,心中想著︰不知道碧空處理的怎麼樣了?

她當初只是讓碧空讓夏雨雁識相點,不要再回京城而已!卻不想剛才竊听到的話讓她芳容失色!若這一開始便是場陰謀,那她余馨月到底在里面扮演什麼角色?

談話依舊在繼續,葉凌風瞥了余馨月一眼,喝了口茶,淡淡說道︰「「岳父大人不想認識下替嫁女麼?」

葉凌風臉上的笑意讓那剛走到門口的人影怔住,夏侍郎回轉身子,咳嗽了兩聲說道︰「便是她麼?」粗長的手指指了指余馨月,臉上的鄙夷被余馨月看在眼里。

她不為所動,繼續听葉凌風該如何應對。余馨月悲哀的發現,自己想了解的,似乎只有葉凌風。而這個葉凌風就如夢里的那一潭碧水,深不可測!

葉凌風收斂了客套的笑容,語氣頗平淡。「岳父大人,她便是小婿明媒正娶的妻子。」說是妻子,但余馨月分明從他的聲音里听出一絲嘲弄。

「她不配。」夏侍郎的眉宇間透露著不屑,指了指余馨月接著說道︰「我會把我的女兒找回來,希望賢婿遵守你的諾言。」

「一定。i^」葉凌風斬釘截鐵的說道。待夏侍郎走後,目光望向一旁的余馨月,語氣生冷。「余馨月是嗎?」

余馨月愣了愣,卻不知道葉凌風在玩什麼花樣!「我是,又怎樣?」大大方方的承認,總比逼死在承認的好!

「你很特別!」不知何時,他已經走到她的跟前。他端著茶杯坦然面對她的樣子卻讓余馨月心里稍稍不安。余馨月向後退了一步,警惕地說道︰「你想做什麼?」

她的讓步卻讓葉凌風的眸間帶了一絲不屑,他喝了口茶道︰「你也不過如此麼?」

嘲諷聲扯到了余馨月心口的痛,她鳳眼微瞪,厲聲說道︰「是啊,我算不上什麼!但比起你這個冷血無情的摧毀到余姓一族一切地殺手,我那點錯又算得了什麼?」

她一字一句听的他眉頭緊皺,茶杯往地上一扔,清脆的響聲卻沒有擊退余馨月那雙嗜血的眸。

風聲,微微浮動。他毫無預感般雙手搭上她那柔弱無痕的肩膀。「若我真是殺害余姓一族的人,又豈能讓你活到現在?」

「葉凌風,敢做就不敢承認嗎?」余馨月怒目橫視,並不相信眼前這個男子所說的之言片語。

她的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剛剛他搭上她肩膀的時候,已經將他的暗勁強壓于她的身上。這個冷冽的男子,還有什麼不敢做的?可余馨月忘了,是自己那倔強的態度導致她成功的激怒了葉凌風的野性。

「我要承認什麼?」最危險的莫過于明明生氣卻還在笑的人,而葉凌風就是那萬千人中的一個。不相信他葉凌風的人都了去了,偏偏是這個乍然闖入他世界里的女人,告訴自己她不信他!呵呵,還真是好笑,她有什麼好得意的!

余馨月緊抿著唇不讓自己在他面前示弱,面對他如劍般銳利的眼神,余馨月只是按壓著喉嚨里的血不讓它流出,眼里卻沒有那抹徹骨的寒冷。

「怎麼不說話?「看到她皺眉的樣子,葉凌風的手勁松了分。卻在余馨月暗暗卸下那口氣的時候,葉凌風將余馨月往懷里一帶,薄唇毫不猶豫地貼了上去。他倒是要看看余姓一族的冷美人在面對感情問題上面,是否如剛才般淡定自若的讓他抓狂!

「唔!」猝不及防間,她被葉凌風吻了!可惡,她的怒視早已對他沒用,換來的是自己無力地掙扎和他體內隱藏的興奮!「葉-凌-風,混-蛋!」

恨意涌上了心頭,她還是第一次恨上了一個冷血的男人!她想抗拒,想逃卻被他深深按壓住,絕望感籠上心頭!

感受到懷中的女子從抗拒到「順從」,他失去了幾分興趣!「滾,從今天起你便是葉府的丫鬟,最低級的那種!」

哼!余馨月扯了扯嘴唇,「呸!」吐了口唾沫在地上,不看葉凌風一眼,隨即轉身離去。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呆!

丫鬟是嗎?她的風眸里閃過一絲光芒,用帕子擦了擦嘴後嘟囔道︰「總比當葉凌風那個混蛋的女人好!「殊不知,余馨月說的話卻讓房里的葉凌風心中怒火更甚,定饒不了這個是非不分的女人!

清晨,當一縷陽光射進簡陋的別院時余馨月卻已早早梳洗完畢,幫著葉凌風那個混蛋洗衣服,

雖是四月天,但天氣卻時常琢磨不定。「唉!」余馨月悄聲嘆口氣,這已經是她來葉府的第五天了。白女敕的小手搓著那件略帶污垢的衣服,耳邊卻還有受那群姑婆子的閑言碎語。

「喂,給我好生洗著。莫要偷懶,否則我會讓你知道馬王爺長幾只眼!「在余馨月努力搓衣服的時候,管事的張嬤嬤拿著小皮鞭,嘴撅起,瞟了她一眼。余馨月只管自己洗衣服,心里卻把葉凌風詛咒了千萬遍。

「就是。」說話的是張嬤嬤旁邊的一個叫珠玉的丫鬟。她唇紅齒白,年齡不詳。但那囂張跋扈樣讓余馨月的心不爽。听她那如烏鴉般的笑聲,余馨月不禁抹了把汗,露出了她那潔白無瑕的額頭。

珠玉撩了下自己的秀發,臉上的得意之色被余馨月盡收眼底。「快點干,別偷懶。露你的那副騷樣給誰看?要不是葉將軍發現的早,說不定還真讓你當上夫人了呢?」

「哎,我說你們這群人。沒事就別在這里瞎晃,該干嘛干嘛去,干嘛欺負我家小姐?「余馨月繼續搓著衣服,卻不想還真有人替她抱不平來了。手上的力道放松,抬頭看了下卻發現竟是那日帶她去書房的小翠,心頭竟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動。

珠玉蘭花指輕點,指著小翠說道︰「你個死丫頭,還真當她是小姐啊。她不過就是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要不是葉將軍好心收留她,她早就餓死街頭了。「

「你才是個來歷不明的野丫頭呢。告訴你,我家小姐可是女俠。「小翠被珠玉的一句話氣的臉紅,一時間竟把余馨月的身份透露了出來。

「女俠,哈哈!「珠玉跟張嬤嬤像听到了多大的笑話似的,笑得合不攏嘴。「她要是女俠,我就是天王老子了。」

「你們……小姐你倒是說句話啊。」小翠都快急的哭出來了,而反觀余馨月則依舊淡定的洗著衣服。只是小翠沒有發現,那白皙的手指尖竟像利刃一般在那剛洗好的衣服上滑了淺淺的一道痕。

「哎,死丫頭。你做什麼呢?」張嬤嬤揮舞著皮鞭,朝她打來。卻不想被余馨月一盆水往其臉上一潑,冰涼的水讓張嬤嬤一下子竟癱軟在地上。

「嬤嬤,你沒事吧。」將渾身被淋濕透的張嬤嬤扶起來,珠玉的眼里盡藏著恨意。「啪!」一個耳光又快又狠,在余馨月還沒看清楚的時候便在她白皙的右臉上烙下淡淡的五指印。「余馨月,你找死。」

錯愕,一陣錯愕。余馨月竟沒想到這個囂張女身上竟藏著一身武藝,剛才一個巴掌讓余馨月的心跌倒谷底。而珠玉打了余馨月一個耳光後,卻被沒有打算放過她的意思。身影飛舞,五指緊握成拳揮出。

「砰!「一拳被余馨月輕松躲過,珠玉見一擊不成,手勁更狠。一旁的小翠眼含著淚,心中仍存著疑惑。難道小姐的武功竟不如她?

余馨月面色不改,可心卻焦急萬分。「余馨月,躲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就接下我的下一招吧。」右腳如旋風般踢出,在余馨月躲過的同時,珠玉的臉上卻帶著一抹笑意。

「不好。」余馨月驚呼,向後退卻已經來不及。在珠玉收腿的同時,左拳卻向了余馨月的死穴靠近。「哼,余馨月你不要怪我。怪就怪你這張討厭的臉。」

余馨月閉眸,等待著那一拳的來臨,卻不想听到了一聲怒吼︰「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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