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干!」蘇芸說完,就自認清白的回了座位。
「我也沒干!再說了,我和齊大人又沒有矛盾,我沒有必要干這種事情呀」肖肖也說著回了座位。
「就是!我們一直相處的挺好的,有氣也不會這麼出啊,對吧?」徐婧在一旁附和。
「那這是誰寫的?」郝珍妮以一種領導者的姿態質問,「難道鬼寫的嗎?」
「珍妮∼珍妮∼∼喏∼∼喏∼∼」徐婧悄悄地對著郝珍妮使眼色,一手在胸前比劃著,她指的是剛從洗手間回來走進辦公室的夏初。
「喂∼∼∼夏初!」郝珍妮板著臉喊,「你過來一下!」
「什麼事兒?」夏初走近。
「看看你做的事兒!」郝珍妮把文件夾狠狠地甩在了夏初懷里,夏初有些吃痛地接住。她不明白郝珍妮這火氣沖天是為了什麼,她狐疑地翻開了文件夾。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是我做的?」夏初指著文件反問郝珍妮。
「我們這里在你來之前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內訌的事情,我們一直相處的很好,像親姐妹一樣;你來了就有這種事情發生了,還有這些文件最後經手的就是你,只有你有機會這麼干,不是嗎?」郝珍妮說得說得頭頭是道,句句在理,以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樣自居。
「不會吧?這麼陰?」
「對哦」
「嘖嘖嘖∼∼真看不出來啊」
听了郝珍妮的指責後,大家又開始七嘴八舌議論起來,看夏初的眼神都露著一股輕蔑和厭惡。
「你說的那些和會不會發生這種事情沒有直接關系啊?你憑什麼認為是我?證據呢?」夏初抬高著下巴,毫無懼色,「你把證據拿出來啊?證明是我干的,而不是這樣的自以為是,凡事講證據!」
「這還要證據嗎?」郝珍妮攤著雙手,皮笑肉不笑的說,「這文件一開始並沒有這些東西的,最後審核的又是你,你覺得你的嫌疑不大嗎?」
「可是這文件是昨天的,今天往上送的可不是我!要說嫌疑這個辦公室里的人不都應該有嗎?」夏初據理力爭。
「你這什麼意思?我們都有嫌疑?難道你是想說這是齊經理自己干的?」郝珍妮用一種很夸張的表情看著夏初,「你知不知道齊經理她最注重個人形象了,她有必要自毀形象嗎?還有她這樣做是為了什麼?對她自己有什麼好處?」
「對啊對啊,珍妮說的有道理!」
「就是啊,齊大人才不會那麼做呢」
「就是說」
「走,帶她去見齊大人!」人群中有人提議道。
「對對」又是一大群人開始附和。
郝珍妮順應min意,伸手來拉夏初,夏初掙扎,試圖擺月兌郝珍妮拽她的手,郝珍妮當然不會松手了,邊上的人看著情形就趁亂推搡。
夏初不能接受這種「莫須有」的罪名,自然不會乖乖就範,拉拉扯扯中,也不知怎麼的,夏初用力一甩手,郝珍妮就一個趔趄,頭撞在了邊上的桌角上,血倒是沒流,不過紅了,郝珍妮作勢就大吼大叫起來,邊上的看熱鬧的人也就更加起勁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