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面面相覷,這是什麼情況?這是個什麼女人啊?
魏鉞搖了搖頭,繼續吃面,夏初的「不懂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秦劍波那表情,用哭笑不得形容真是太貼切了。
「哎∼∼∼我說夏初豬八戒,這紅酒人參果的味道如何啊?」
「難喝!」夏初一邊喘著氣一邊說。
「我暈!」秦劍波撫著額頭仰天長呼,而後無力地趴在吧台上,「你知道這酒要多少錢嗎?有多少人想買都買不到,你這一牛飲,還知道什麼味道呀?」
「我就不明白了,這酒有什麼好喝的,你說甜的話吃在嘴里還舒服一點兒,這什麼味道呀?說苦不苦,說咸不咸,我就搞不清楚你們這些人了,這倒貼我錢讓我喝我都不要!哎∼∼∼或許拿來炒菜可能會不錯!」夏初的無知差點兒讓魏鉞噴面。
「啊∼∼∼∼我還是吃面吧,傷肝了!」秦劍波一臉受內傷的衰樣,他沒轍了,低頭吃面。
「對啊,喝酒傷肝呢!」夏初附和著,說完端著托盤轉身取廚房忙去了。
「哈哈哈∼∼∼∼」魏鉞放下筷子,大笑起來,他是真的憋不住了,再憋就內傷了。
「哈哈哈∼∼∼∼∼」秦劍波也跟著笑了起來,很一本正經的大笑起來,很真實的笑了。
「我說哈哈阿鉞這夏初妹妹哈哈∼∼∼∼是不是天上掉下來的呀?啊?」秦劍波邊笑邊斷斷續續地說,「她說什麼?她說你這瓶好幾萬的酒只配炒菜!哈哈哈~~~~~~"
「好玩兒吧?」魏鉞抽了張面巾紙擦拭了下嘴角,「你現在還認為她是好老婆的人選嗎?」
「當然!不會喝酒不懂酒有什麼關系?我又不開酒廠造酒!不懂我覺得更好,那樣才持家有道嘛!還有現在發現她這麼好玩兒,如果天天和她在一起,指不定肚子都笑疼住院呢,有趣∼∼∼有趣∼∼∼」秦劍波忍著笑繼續吃面。
「可你不覺得她和你的生活格格不入嗎?」魏鉞這話看著是在問秦劍波,可又好像是在問自己,「你看她所知道的和你知道的根本走不到一塊兒,你的世界她不一定能融入啊,看喝酒就知道了!」
「干嘛要她融入我的世界啊?我的世界還不夠亂嗎?」秦劍波擱下筷子,抽了張面巾紙擦嘴,「她讓我知道,除了了廚師和家里的那些佣人,女人也可以包一手好吃的餃子,燒一碗可口的面條的!而不是穿得性感漂亮光顧著吸引男人!」
「你什麼時候說話這麼有深度了啊?」魏鉞用一種探究的眼神打量起秦劍波。
「是哦!我也覺得呢,你說我是不是有潛力和陸琪拼一下?」秦劍波一副自我陶醉的模樣,「憑我縱橫花海二十年的經歷應該是所向披靡的吧?!」
「你」
魏鉞正想再諷刺秦劍波幾句來著,廚房里傳來的碗碟摔地的聲音,稀里嘩啦的一陣,感覺不識一兩只,好像是一整疊的碗碟摔在地上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