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身後,是一位七旬的長者,長長的白發及白須,宛如世外仙人。
幾人的到來,引得眾臣詫異,唏噓聲四起。
錦看見幾人後,驚異之色一瞬而過,他已大致猜測出,發生了什麼事,隨後眼眸里沒有了希望和興奮,恢復了以往的憂傷。
清媛皇後循聲望去,不禁驚詫不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你們沒死?怎麼還活著?在午門斬首的明明是你們,怎麼會這樣?」
「清媛皇後會易容,不巧本王也會」南榮晟淡淡的說著,走至中央,他又開口說︰「樂丞相,宣讀詔書」
樂丞相恭敬的說︰「是!」
樂丞相向皇上做了個揖,轉回身看向眾臣說︰「本相手中拿的是,先皇正罡帝的禪位詔書」
樂丞相說完,展開詔書,朗聲讀起,聲音洪亮,好似銅鐘在大殿內響起「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在位十載余,實賴天地,宗社之默佑。則身心不勝,恐違列祖及百姓之厚望,經國之大業也。遂于正罡十年十月初十,禪位于南榮正德,年號更為正德。深望國主再持國柄之後,用心理政,公四海之利為利,一天下之心為心,體群臣,子庶民,保邦于未危,致治于未亂,夙夜孜孜,寤寐不遑,寬嚴相濟,經權互用,以圖國家久遠之計而已。保邦衛國,朕余願已。布告天下,咸使聞知。欽此。」
宣讀完詔書,樂丞相將詔書讓眾臣過目後,又拿到清媛皇後面前,清媛皇後一看,果真是當年正罡帝的親筆詔書,有些呆愣,有些反應不過來,喃喃的道︰「你們是如何找到的詔書?你們是如何找到的詔書?」
南榮晟依然淡淡的說︰「如何找到的,就不必清媛皇後費心了」
丟了的詔書竟然被他們找到,不過這些已經無所謂了,既然當時沒有宣讀詔書,現在找到宣讀又有何用?她還有一個最大的籌碼,那就是錦,清媛皇後想到這,清清嗓子說︰「如今找到詔書又如何?宣讀詔書又如何?當年你父登基時並沒有宣讀詔書,先皇駕崩理應繼位于子嗣」
「哦?難道這位錦公子是本王皇伯的子嗣?」南榮晟依然淡淡的說,面龐看不出一絲情緒。
「呵呵!正是」清媛皇後自傲的說著。
「哦?」說著南榮晟向站在大殿一旁的白須老者看了一眼。
一直跟在最後面的白髯老者,在南榮晟和樂丞相走到大殿後,便站至一旁,再加之大殿內緊張的氣氛,沒人注意到此人,當看見南榮晟向他使眼色,他便會意,從身後的太監手里,接過御藥局的藥方記錄冊,走至中央。
此時有認識此人的不禁月兌口而出「譚太醫?」
南榮晟開口道︰「這位是譚太醫,當年也是名操一時的,想必清媛皇後是認得的,還有他手里的藥方記錄冊,你也認得吧!」
清媛皇後的精神徹底被擊垮,連連的搖頭,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
南榮晟並沒有斜睨清媛皇後一眼,只是看看站在她身後,由始至終沒發過一言的錦。
今天香鄉這里好大的風哦~~~降溫了~~~~親們也要注意身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