縹木狐栗靠在豪華的大床上,美眸里盈盈動人,她在笑,帶著母性的嫵媚︰「南宮桀,我喜歡你,小時候只是喜歡,後來我愛你,就是愛你了,你……可懂?」
南宮桀徑自端著姜湯在她身旁坐下,沉聲道︰「趁熱喝。」
「你喜歡她,南宮桀。」縹木狐栗沒有接過,躺在床上,縴長漂亮的手半撐著腦袋,含笑看向南宮桀。
南宮桀端著姜湯的手一僵,不悅地抬起深邃的眼眸︰「你說誰?」
「明知故問!」
嗤笑了一聲,縹木狐栗從床上翻身而下,站在椅子上的南宮桀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喉嚨里傳出妖異而甜美的哼笑聲,隱隱地引誘,她美眸澄澈如溪,對他說。
我是縹木狐栗,我愛你兩千年,那個時候姨姨和姨丈死了,你來到猶京家族,和猶京磊堯一起陪伴了寂寞的我,我喜歡向你求婚,是寂寞與單純的喜歡你,後來母親大人自爆,那些年都是你陪著我,你對我說,你可能會愛我媲。
從那之後,我對你的求婚就是愛,不再是喜歡,南宮桀,是不是很快,但我想說,我喜歡你的時候在一天,我愛上你的時候卻只用了一瞬間,南宮桀,我算了很多年,我驀然發現我用了兩千年來愛你,可笑的是你還是用養育之恩不能用愛情償還這個蹩腳的理由來拒絕我。
後來你和她莫曦婷訂婚,我是憤怒的,但在知道她懷孕後,有那麼一瞬間我在執著于不執著之間掙扎,她有孩子,我當了她的情敵,就是在害一個孩子,就在我要放手的那時候,莫曦婷摔下去了,那麼高的樓梯,她怨恨地瞪著我。
我感覺得到她在哭,卻固執地不肯哭出來,我只是說不出話,然後你來了,南宮桀,只是那個時候你怪我,我不知道你怪我什麼,從來不是我,你相信嗎?南宮桀,嗯?
縹木狐栗向前一步,南宮桀手里的姜湯摔在干淨的地毯上,她看見了,漂亮的美眸里閃耀出鮮紅,她驕傲逼近。
「南宮桀,你是清楚的,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比誰都清楚,我想問你的是,那個時候你為什麼要附和莫曦婷的話,只是因為愛她,所以縱容她指責我麼,你不是說過,我是你最尊敬的人,喊我一聲狐栗姑姑,你就是這樣對待養育你的我?」
南宮桀隱忍著怒氣,冷冷抬眸︰「夠了,縹木狐栗!」
縹木狐栗哼笑了一聲︰「喲,怎麼不喊姑姑了?」
南宮桀站起身,聲音淡漠︰「我不想和你吵。」
他說完這句話,轉身就離去了,背影拉風干脆,縹木狐栗只是美眸深幽地望著,然後一聲冷笑從紅唇間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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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夜色,豪華的殿門里傳出男人低喃著甜言蜜語的聲音,隱隱有女人柔美的嚶嚀聲,翟藤妞妞美眸閃耀了下,干脆漂亮地猛推開了沉重的殿門,打斷了里頭浪漫熱情的激吻。
「喲,城彥,小心那位小美女憋不過氣啊!」戲謔的女聲嬌美悅耳,翟藤妞妞抱臂靠在殿門邊,俏眉挑起。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一室的曖昧,被喚作城彥的男人揚起俊臉,語氣含著濃濃的嘲笑︰「你看的可……精彩?」
翟藤妞妞嫵媚地走過去,傲嬌的美眸在瞥到在城彥懷里一臉紅暈的女人時,帶上了輕蔑,她一把那女人從他懷里扯開,在那女人憤怒的時候,翟藤妞妞染上紅蔻丹的縴長手指捏起了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然後是一聲冷哼。
「原來你喜歡這種貨色,清湯掛面,城彥,你的品位有待加強!」
聞言,那個女人氣憤地揚起手就要甩向翟藤妞妞,月光的照耀下,翟藤妞妞犀利的美眸掃了過去,那個女人的手仿佛被刀割了一般鮮血淋灕,她痛得慘叫,引來翟藤妞妞咯咯地笑聲︰「不自量力,你可知,我是誰?」
那個女人痛得哀嚎,美顏上有些猙獰,她抓住城彥的褲腳,哭叫道︰「大人,我痛!」
回答她的不是城彥的聲音,而是翟藤妞妞美眸里一閃而過的鮮紅,和又狠又辣地一腳踹在她的身上,那個女人又是一聲哀嚎。
這個時候,城彥才拿起一杯紅酒,含笑睨著她︰「公主殿下,何必動怒,你這樣會讓我誤會,您……」他突然湊近翟藤妞妞,狂傲的吐息吹拂在她臉頰上,「是在吃醋麼?」
聞言,翟藤妞妞的美眸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她蹲體,涂滿紅蔻丹的漂亮手指摩挲過已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女人,緩慢地抬起美眸掃向城彥︰「城彥,自作多情不外乎如此,你,是我的奴隸,一輩子都是!」
最後一句話音落下,城彥手里的酒杯啪嗒一聲碎裂開,翟藤妞妞不屑地看著他,而他痞痞的笑︰「您,最後不要後悔。」
那一瞬間,城彥在笑,邪肆的笑,她卻感覺渾身冰涼,美眸里縈繞上犀利的幽光,不動聲色。
某處黑暗的寢殿里,皎潔的月光被墜地紅窗簾蓋住,男人躺在她的身旁,上身健美赤~果,他修長白皙的手撐著腦袋,歪著頭凝望著熟睡的女人。
「你,還沒醒麼,公主殿下?」許久,一聲低嘆從他薄唇間溢出,他抬起手輕緩地撫摩著那張美顏,深情而幽怨。
「嗯……」突然,一聲嚶嚀從莫曦婷喉嚨深處傳出來,她緩緩睜開盈盈動人的美眸,迷茫地看著身旁和自己一樣沒穿衣服的男人。
看到她醒來了,沙魯眼眸深幽,一聲低笑溢出唇齒間︰「你知道你是誰麼?」
莫曦婷迷茫地看了他好一會,腦海像是有些記憶在告訴她,她是誰,許久,她紅唇輕啟,小心翼翼道︰「莫曦婷,你的妻子?」
沙魯的手微僵,眼神復雜,突然淚下,莫曦婷看到他的表情松了一口氣,原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她的丈夫,想到這里,她瞥了眼他,想到了自己被窩下也是光溜溜的,垂下美眸,有些羞澀甜美的笑。
沙魯恍神,突然抱緊她,下意識的莫曦婷臉紅的跟熟透的番茄,就要推開沙魯,他卻緊緊擁住了她,一遍遍地在她耳畔催眠似的喚︰「是的,你是莫曦婷,我的妻子,你,記住了麼……」
就在莫曦婷感覺不對勁想抬頭的時候,男人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神色癲狂,她有些放不開,僵在那里任他吻著。
夜色迷離,曖昧的氣息縈繞在整個寢殿里,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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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的街道上凌晨過後荒涼寂靜,一聲慘叫聲在巷子里響起,日向遙美緩緩從里面走出來,腳踩著黑色長靴,黑的長風衣被冷風吹起,她的美眸里寫滿張狂,手上還染著鮮血。
突然的,她的腳步停下,仰頭望天,在月光的照耀下,她的美眸里閃耀著鮮紅幽光,她含笑︰「又一個不知死活的吸血鬼。」
果不其然,她話音落下的瞬間,一個吸血鬼從暗處沖向了她,幾乎是同一瞬間,日向遙美利落地跳閃開,獠牙襲向了那個吸血鬼的胸口,一聲哀嚎,那個饑餓的吸血鬼化成顆粒消失在薄涼的月光下。
「你們,怎麼非要逼我呢?」日向遙美自言自語著,搖了搖頭繼續往前走。
「日向遙美!」突然的,身後響起一道憤怒的聲音,日向遙美的身體微僵,自然知道那道熟悉聲音的主人是誰!
糟糕,猶京磊堯!她僵硬著回過了頭,果不其然,街道盡頭站著一身怒氣的猶京磊堯,看到她轉過身,他咬牙︰「那天你怎麼說走就走了?」
日向遙美很想翻白眼,最終卻沒有︰「好吧,難道你要我留在那里徒增尷尬?」
猶京磊堯瞪了她一眼,臉色鐵青︰「那時候,你怎麼不走,你明知道我被個人類女人下了催情藥,你……」他以為日向遙美會干脆的離開,畢竟他也隱約想的起,那一晚他叫了狐栗姑姑的名字,想到這里,猶京磊堯的臉色有些奇怪。
日向遙美注意到了,她不由得想感慨自己是要有多了解猶京磊堯,她想他現在一定是想到那晚他和她上床,卻在她面前叫了狐栗的名字,果不其然,下一瞬,猶京磊堯別扭的道歉如約而至︰「對不起。」
懶懶地掃了他一眼,日向遙美瀟灑地擺了擺手,輕描淡寫道︰「沒事,不就初夜麼,那算什麼,給了你也不虧,好歹咱倆青梅竹馬!」
听到她的話,猶京磊堯被提醒了,怒瞪了她一眼︰「你之前不是說你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嗎,怎麼那天早上床單上還有血,你騙我!」
「猶京磊堯,我不想發火的,你非逼我是不是,特麼的今晚真夠倒霉的!你丫佔了便宜何必說的那麼委屈,我還沒委屈呢,不就第一次麼,你嫌棄我太干淨嗎!」
日向遙美吼了出來,听得猶京磊堯俊臉有些不自然,他別扭地別過了臉︰「你淑女點好不好?」
「淑女你個頭,我現在有事,大爺你自便!」吼完後,日向遙美很干脆地就揚長而去,猶京磊堯站在原地,突然忘了自己為什麼來找她,揉了揉眉宇,他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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