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緋櫻夜,猶京櫻姬嬌生慣養,不能高攀

作者 ︰ 猶京黧櫻

北美洲,龍幫。

反反復復的夢境,都是一座奢靡的寢殿里,一個看不清面貌的女人。

她的笑,她的幽怨,數不盡都是她。

那是……誰媲?

「縹木炎,我餓了……」

「縹木炎,你要喜歡她娶去給我增情敵好了……」

「縹木炎,縹木炎……」

突然的,夢境都變成了一片血腥,那個女人在吼他。

「笑什麼,你為什麼要笑,是在取笑我狼狽嗎?」

「猶京櫻姬,你清醒點!」

「我愛你,多年前是這般,如今也是這般,猶京櫻姬,我,愛你……」

……

他猛地從床上驚醒,室內一片黑暗,縹木炎揉了揉眉宇,再睜開眼時,思緒飄渺。

「那些,到底是什麼?」驀然的,他的腦海里快速閃過一個名字,下意識的呢喃出聲,「猶京櫻姬。」

話出口後,連他自己都愣住了,怎麼會喊她的名字。

薄唇里溢出聲低嘆,他翻身下床。

夜半,月光明媚,他坐在碧波蕩漾的露天游泳池旁,凝望著無名指上的婚戒失神,心微微發痛。

不要死,那個人,不要死。

*********

M國的夜景還是如往常般繁華,猶京真狩站在落地窗前,身後是不速之客緋櫻夜。

「帝爵大人,猶京櫻姬嬌生慣養,不能高攀,所以還請您和她保持距離吧。」緋櫻夜沒有直說,但是就是一個意思就是了。

聞言,猶京真狩嘴角劃過一抹殘忍的笑,他眨了下眼,頭頂上耀眼的水晶燈破碎開,砸在緋櫻夜的旁邊。

猶京真狩含笑道︰「瞧瞧,你說的我好像是個罪人一樣,緋櫻夜,越距了,退下!」最後兩個字,他的聲音瞬間冷下。

眉頭不禁蹙了起來,緋櫻夜抿唇︰「是,帝爵大人。」

走出寢殿後,緋櫻夜的眸光幽深。

無論如何,猶京櫻姬,你都是我的女兒,父親一定會護你周全。

半夜,猶京櫻姬提著垃圾出來扔的時候,她忽然留意到了角落里的一個透著一身尊貴氣息的男人,很奇怪的,她感覺那個男人不一般。

他一身黑色的長風衣,戴了帽子,所以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那個男人就站在那里,耀眼的路燈仿佛無法照耀到他的所在,他仿佛就是黑暗里的一部分。

突然的,他似乎發現了她,本來要走上前,又突然停下腳步,轉身離去,反射性的,猶京櫻姬差點月兌口而出︰「父親大人!」

她的話最終硬生生的卡在喉嚨里,眯起美眸,為自己最近的古怪困惑。

父親大人?真是奇怪的稱呼,好古老。

公司。

這一天南宮悠主又是閑得發慌,跑來在她面前晃悠,在他終于一直羅嗦著他眼里的負心女人的時候,顏栗希大力拍開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警惕地瞪著他︰「小心我告你性***擾!」

還不待南宮悠主反駁,顏栗希的電話響了,是父親顏天明,顏栗希听到那面的話,如遭雷擊。

「你母親想見你最後一面,栗希,你快點過來……」

那天的一切都很混亂,在很久以後顏栗希再想起來,都禁不住淚流滿面。

她接到了父親顏天明的電話回了趟顏家,那個時候,一生強勢的卓敗露病重到臉色慘白。

她的母親,那個自幼看她不順眼的母親看見她後,激動的熱淚盈眶。

她的父親把一份文件拿給她,他說她的母親不是不能生育,她生過一個孩子,不過是個被情敵調換的死胎。

那時候父親顏天明有婚外情,卓敗露和情敵一同懷孕,生產那天也是同一天。

情敵生的是死胎,她是卓敗露的孩子,被情敵調換後抱走了,顏天明說到這里的時候,老淚縱橫,那個一生精明的男人仿佛一瞬間老了好幾歲,卓敗露哭了,她的血液倒流,有些發麻,頹然跪在地上。

「是我對不起你們母女……」顏天明哽咽了,那一天她得知卓敗露活不久了,陪她過完生命里最後半個月。

顏栗希回去的時候失魂落魄的,門開了,猶京櫻姬抱緊她。

她看到猶京櫻姬,突然哭了,緊繃的神經接近崩潰,猶京櫻姬看到她手里緊攥的文件,當看到上面的字樣︰卓敗露和顏栗希小姐是母女的幾率百分之百。

嘆了口氣,猶京櫻姬抱緊嚎啕大哭的顏栗希,有些感傷。

能不痛嗎?

一如她當年得知母親病死的時候哭得差點沒透過氣。

到了如今,想要打個電話給媽媽撒嬌,都會想起她早已沒有母親。

她的喉嚨突然一陣酸澀,顏栗希嗚咽著。

站在一旁的南宮桀只是別過了臉,會好的,母親大人,一切都會過去的。

小猶京真狩碧綠的眼眸有抹幽光,面無表情。

過了不久,顏天明去世了,操勞過度加上心里郁結,那個時候的顏栗希本來可以見到他老人家最後一面,當時卻被不依不撓的湯糖糾纏住,去的時候顏天明已經過世了。

時隔多年,猶京櫻姬也一直記得當時顏栗希緊攥著手,美眸猩紅,眼里都是對湯糖的恨意,當時的她眼里不經意地劃過一抹幽光,轉瞬即逝。

葬禮當天,猶京櫻姬站在不遠處看著顏栗希,她的神情始終平靜的近乎過分,而她只是看著,有的時候傷痛不一定展示給別人看。

沒有多久,南宮悠主和湯糖像一對璧人一般出現了,他走上前拉住顏栗希。

「栗希,還有我……」

看到他,顏栗希的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她怒吼著︰「拿著你嘴里的愛給勞資滾!」

在南宮悠主身旁的湯糖一下子憤怒了︰「你瘋了,把火往悠主身上發干什麼?」

看到湯糖,顏栗希突然笑了,怒極反笑︰「湯糖,你手里握著我的男人是不是很驕傲?讓我告訴你,你那男人,是我玩剩,壓榨干的!」

聞言,湯糖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氣得不行,拽著南宮悠主就要走,卻被他一把甩開。

南宮悠主沒有離開,只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顏栗希的背影,湯糖在他身側忍著氣。

沒有人看到,轉過身的顏栗希卻淚流滿面,她的指尖死掐進掌心里,咬著牙關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猶京櫻姬靠在不遠處的石柱看著,美眸里劃過一抹幽光,虛無縹緲。

愛上南宮悠主,終究還是給你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傷痛吶,栗希。

北美洲,龍幫。

姚橙死了,在槍林彈雨里為救縹木炎擋了十多下子彈,當場內髒俱損,如今縹木炎始終記得,姚橙臨死前求他,讓姚小美認祖歸宗,他答應了,驀然的,覺得一直活在壓抑里的姚橙這次是解月兌了,她,真的解月兌了,臨死的時候臉上帶著安詳的笑,她呢喃著一個名字。

「縹木駿……」

回了龍幫,縹木炎把姚小美的身世曝光,立為龍幫下一代繼承人,然後下令把姚橙厚葬到縹木家世世代代的墓園里,和縹木駿合葬。

葬禮那天,年幼的縹木小美在母親的墓碑前哭到昏倒,他眺望著遠方,一言不發。

M國,公寓里。

顏栗希沉默了很久,這一天猶京櫻姬給她做好飯,餐桌上,沉默的她突然開口了。

「我要搶回南宮悠主。」也許是太久沒說話,她的聲音嘶啞。

猶京櫻姬說的心顫了一顫,手里的餐具掉落在銀盤上,她低下頭,重新拿起餐具。

「我不希望你以後為做過的事情後悔。」

聞言,顏栗希利索的說︰「不會!因為不愛,我只會從中體會到樂趣,猶京櫻姬,我光是想到湯糖的表情就想笑。」

猶京櫻姬抬起美眸,盯住她看了很久,眼里升騰起霧氣,因為她的強顏歡笑心微微發痛。

「他傷我一次,我還他一次,很公平吧。」看到猶京櫻姬眼里的心疼,顏栗希喉嚨有些堵堵的,起身回了臥室。

餐桌上的晚餐還沒有吃完,猶京櫻姬放下餐具,凝視著顏栗希的背影。

認識這麼多年了,她的背影依然優雅而挺直,這是個打不倒的女人,她早就知道了,只是,打不倒但她會痛……

猶京櫻姬垂下蝶翼般卷翹的長睫毛,美眸里的幽光森寒,她的紅唇里微微吐出幾個字︰「只要你能快樂,我幫你……」

半夜的時候,湯糖在公寓里睡的很沉。

落地窗外的光輝灑落進來,一道身影漸漸出現,猶京櫻姬站在湯糖床旁,冷冷的看著她,腦海里想起顏栗希,輕柔的出聲了。

「雖然我有點違背道德,但我說了,我要你快樂,如果跟他結婚能讓你快樂,我,願意不擇手段……」

她坐在湯糖的床前,一把消音手槍抵在了湯糖的太陽穴,原本熟睡的湯糖好像有些不適,睜開眼的時候看到她美眸滿是恐懼,剛要尖叫,扳機扣動。

一點聲音都沒有,湯糖的美眸恐懼的瞪大,鮮血緩緩溢出,越來越多,湯糖的血染滿了床單,染髒了她的衣服,猶京櫻姬悄無聲息地把現場處理干淨,離開了湯糖的公寓。

***********

猶京櫻姬回到公寓的時候,里面一片黑暗,沒有開燈,她直接就上了樓。

而在吧台倒水的顏栗希震驚地看著已經上樓的猶京櫻姬,剛剛那是什麼?

猶京櫻姬怎麼會一身的鮮血淋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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