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來人啊,女皇陛下昏倒了

作者 ︰ 猶京黧櫻

沒有人知道,某年某月縹木駿和姚橙有過那麼一番談話。

「你心里藏著的那人不愛你,可我愛你,姚橙,和我結婚吧。」那個男人溫柔的看著她,眸光寵愛。

當時的她執著的認為他是想要收買她,後退了幾步,她警惕道︰「理智一點,駿。」

「什麼?」聞言,他似乎笑了一下,然後轉過身,眺望著落地窗外,說道媲。

「姚橙,父親給我定下了未來的婚姻,可我……你知道的,我有愛慕之人,我只想娶那人,所以,姚橙,你還是不願意麼?」

姚橙抬起美眸,看向他柔美的俊顏,抿唇不語。

縹木駿低低的笑,就在姚橙不明所以的時候,他湊近了她,吐息狂傲地掃過她臉上,他低喃著甜言蜜語,偏偏是姚橙最不喜的。

「這不是你,駿。」她閉上了美眸,紅唇間溢出一聲低嘆。

「是麼?」

他和她貼的很近,近到再往前一厘米就可以吻上她,可是縹木駿退後了,他含笑道︰「我以為你會喜歡,那人不就是用甜言蜜語哄的你這麼痴情的嗎?嗯,姚橙?」

是嗎?那人真的哄過她嗎?

***************

姚橙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黃昏,她揉了揉太陽穴,身旁的寶貝女兒還睡得香甜。

美眸里的神色柔和下來,姚橙腳剛踩到地毯,門外就傳來聲音。

「橙姐,您醒了嗎?」

她腳步一頓,猶豫了半響,開口道︰「備車,等下到西園。」

「是。」

西園,縹木家世世代代的墓園,墓地里的氣氛沉寂。

姚橙拿著一束百合花走到一塊墓碑前,那上面是曾經把她看透的男人。

縴長的手指劃過墓碑上那張熟悉的俊顏,姚橙的心抽痛了一下,她模了模臉,滿是淚水。

記憶里,那人對她說︰「姚橙,我的兄長你認識嗎?縹木炎,他比我好,你會不會愛上他?」

記憶里,那人又對她說︰「我只是開玩笑,你要真成了我嫂子,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那些腦海深處的凌亂回憶,想要拋開,卻發現那麼難。

苦笑一聲,她蹲在墓碑前,笑容嫵媚︰「吶,縹木駿,我沒有成為你嫂子,真是可惜對不對?」

不知道為什麼,姚橙想,要是縹木駿這時候還在,听到她的話會氣的揍她一頓吧?

「媽媽,你在干嘛?」

姚橙回頭就看到她家小蘿莉笑眯眯地跑向她,她張開手臂,抱住狂奔過來的女兒︰「小美,不怕摔了。」

姚小美撓了撓腦袋,剛要說些什麼,目光像被什麼吸引了,她指著墓碑上的照片驚喜道︰「媽媽,是美男,他好漂亮!」

納尼?姚橙失笑,哪有叫人家美男漂亮的,縹木駿知道非要揍這小兔崽子。

想到縹木駿,姚橙轉過了臉,神情有些落寞。

吶,縹木駿,這是我給你生的女兒,可惜呢,你看不到她了。

***********

M國,豪華的貴賓房。

病床上躺著一個男人,俊顏蒼白沒有血色,湯糖來的時候,凝望著他很久。

好在月兌離了危險……

悠主,是不是那個時候在手術室里我沒有向你吼,顏栗希回來了,你就要那樣一直睡下去?

車禍現場,觸目驚心,湯糖按了按眉間,讓自己冷靜下來。

顏栗希走了,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不得不承認,湯糖對顏栗希有顧忌,是愧疚吧?

她向來不是一個手段狠辣的女人,她想要的只是守著她的愛情,只是當年的顏栗希出現,讓她嫉妒心爆發了。

她至今還記得那個時候她是怎麼看著她派去的男人玷污顏栗希的,後悔嗎?

湯糖曾經無數次問過自己,她後悔嗎??後悔毀了一個女孩?

可是最後她得出來的答案是不知道。

因為那個時候她不知道南宮悠主會不會愛她,因為那個時候她不知道南宮悠主會變得徹底,如今再問自己,她的答案還是不知道。

她不喜顏栗希,這是誰都看得出來的,南宮悠主對她說︰「湯糖,其實你的內心才是真正心狠的人。」

是的,她真的心狠,那個時候顏栗希回了M國,她還是沒有放過她,她懷孕了是她匿名告訴的她父母。

那一天,天氣暖和,湯糖卻渾身如墜冰窖,那所醫院是她父親旗下的,她偽裝成醫生,在手術室里親眼看著那些員工的手鮮血淋灕,當那灘血水流出來時,濺到她的身上,湯糖的眼中有水霧升起,轉瞬即逝。

她,真的沒有哭,她這樣安慰自己,只是淚水卻越來越洶涌。

「湯糖小姐,大少邀請您去趟南宮家。」這個時候,保鏢走了進來,湯糖抹去眼角的淚,臉色平靜。

「我知道了,走吧。」

南宮家是M國娛樂圈龍頭,在上一任總裁過世後,南宮澈拒絕繼承公司,森靡娛樂公司就落到了南宮悠主身上,管理有序。

奢靡燈光的照耀下,湯糖的美顏被輝映的絕美動人。

她的對面沙發上是南宮澈,他啜著紅茶,神情淡漠。

「澈哥哥,有事嗎?」她笑容甜美,問道。

南宮澈只是冷嗤了下,那稱呼真夠惡寒,雖然被喊了多年,還是接受不了。

「悠主跟你的婚事……」南宮澈抬起眼眸,看見湯糖的笑容微僵,他面無表情,「是父輩擅自的決定吧,湯糖,我希望他能娶自己愛慕的女人,你知道我在說誰。」

手指緊攥成拳,湯糖垂眸笑了笑︰「澈哥哥,我才是他的未婚妻,我對他,是怎樣的你最清楚。」

「他不愛你,以後也許會跟他想要的女人外遇,懂了嗎?」南宮澈一針見血,眼眸幽冷。

「我不在乎……」湯糖咬緊牙關,輕聲道。

南宮澈嗤笑了下︰「是嗎?但願你好自為之吧,有些事不要做的太過,有一天悠主總會知道的。」

聞言,湯糖的眼皮一跳,身體有些僵,他,是不是知道她以前做的事?

接下來南宮澈就從容地喝著他的紅茶,湯糖如坐針氈,最後她忍受不了心里的躁動。

猛地站起身,她跟南宮澈道別後匆匆離去,身後,南宮澈的眸光深幽。

「愛情,真是個害人不淺的東西。」啜了口紅茶,他垂眸,低低的笑。

于馨蕊和猶京櫻姬再次見面,說巧也不巧,就在繁華的街道上。

「難得在這里見到你,我想我一定是出門的時候沒看吉日,怎麼這麼倒霉。」

猶京櫻姬笑眯眯的,說的話卻不是一般的毒。

瞥了她一眼,于馨蕊柔美一笑,淑女味十足。

「是嗎?猶京櫻姬,小心有人听見,我們不喜對方也不要表露出來,可以麼?」

冷哼了一聲,她別過臉,懶得看于馨蕊虛偽的笑顏。

「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開門見山的談。」于馨蕊這麼說,猶京櫻姬回頭撞進了一雙含笑的美眸。

于馨蕊的公寓很整潔,大多是冷色調的。

好吧,她和于馨蕊的確不是一路人,在她的公寓里,猶京櫻姬感覺有夠冷。

本來天氣就不暖和了,還走進一個冷色調的公寓,算是心理作用覺得冷,她打了個顫栗後,忍不住開口︰「于馨蕊,開暖氣吧,你這里比鬼屋還冷。」

聞言,本來背對著她在倒牛女乃的于馨蕊身體一僵,涼涼的開口︰「實在抱歉,暖氣壞了,凍一下凍不死的。」

果不其然,她話音剛落就感覺到一股憤怒的視線射向她的後背,聳了聳肩,她選擇無視。

把熱牛女乃遞給猶京櫻姬後,于馨蕊在沙發上坐下,美眸清冷︰「說實話,我希望你一直不要回來。」

意料之中。

猶京櫻姬喝了口牛女乃,揚起美眸︰「可我回來了。」

「的確,猶京櫻姬,我想問你,如果有一天你舅舅出事了,你會一直陪他嗎?」

不知道是不是猶京櫻姬的錯覺,于馨蕊說這話的時候眸光里是散不開的憂愁,她一愣,口是心非道︰「不會,舅舅不是有你嗎?」

于馨蕊有些失神,呢喃著︰「真的……不會嗎?」

「他是你的,于馨蕊。」凝望著她一眼,猶京櫻姬笑。

于馨蕊沒有說話,低著頭,唇角的弧度有些酸澀。

是嗎?

不,猶京櫻姬,他是你的,即便我守候多久,他還是不屬于我,這是,我看透的。

***************

「喂,我們私奔吧!」

獨立公寓外,響起一聲咆哮,猶京櫻姬的腳步僵住,嘴角抽了一抽。

尼瑪,要不要這麼嚇人!大晚上的,突然發出聲音。

轉過身去,是景曲岩,他穿著緊身運動服,呼吸有些急促,看得出剛剛跑步回來。

「你又抽啥子瘋了?你又抽啥子瘋了?」她汗顏。

景曲岩听到她的話,俊臉一僵,一扯唇,陰測測的笑起來︰「猶京櫻姬,你很掃興。」

撇了撇嘴,她掏出鑰匙打開公寓的門,嘴里還喋喋不休的︰「景曲岩,我特麼特別不想告訴你,我愛上了一個國家。」

不想告訴還說!景曲岩白了她一眼,跟在她身後進了門︰「哪個國家?」

「……」那頭沒有說話。

「嗯?」景曲岩不解,望過去,結果他也沉默了。

誰來告訴他,躺在箱子里的是什麼?

客廳里溫馨的燈輝灑落,一個三歲的小男孩站在箱子里,碧綠色的眼眸滴溜的轉,妖孽的紅唇揚起一抹笑。

猶京櫻姬掐了把景曲岩,他立馬疼得呲牙咧嘴,吼道︰「你抽風呢?」

「我是不是在做夢?」猶京櫻姬忽視掉他的話,有些緩不過神來。

是不是她的錯覺,這個小男娃好眼熟,和那個一夜的妖孽好像。

景曲岩突然安靜下來,探究地上下打量著那個小男孩,沒好氣道︰「喂,你是誰?」

小男孩很拽地看都不看景曲岩一眼,笑眯眯地走向猶京櫻姬。

他不走不要緊,一走景曲岩就黑了臉了,那孩子走路好龜毛,慢吞吞的。

走到猶京櫻姬面前後,他向她招了招手,不解地看了小男孩一眼,他咧嘴一笑,紳士地執起她的手親吻。

好吧,猶京櫻姬得承認她很驚訝,抽回手,揉了揉眉間,她問道︰「小***年,你怎麼進來的,我記得,門是關……」

「看那里。」小男孩從容地指著客廳的窗戶。

猶京櫻姬微愣,片刻後與景曲岩對看一眼,就在景曲岩咽了咽口水要跑時,暴怒的猶京櫻姬拽住他的後衣領,給了他個爆栗,吼道︰「你他媽怎麼沒有關窗戶!」

「你個暴力女!」景曲岩疼得呲牙咧嘴,和她就火星撞地球的吵了起來。

兩人都沒有注意到,那個小男孩抱臂靠在牆上,月光的照耀下,眼眸里閃過嗜血的寒意,很像……一個人。

遠處,血族聚集地,法老院。

緋櫻夜的眼皮一跳,他攥緊了拳頭,眺望著落地窗外的遠方。

帝爵大人,還是去尋找她了呢。

「大人,怎麼了?」幽和凱撒看見他溢出聲低嘆,不解道。

「大概是猶京櫻姬的事情,對吧,夜?」身後響起一道柔媚的女聲,緋櫻夜回頭,是穿著睡袍的緋櫻閑。

「公主殿下。」幽和凱撒恭敬地頷首道,兩人緩緩退下了。

攬過緋櫻閑的肩,緋櫻夜魅惑的眼眸微眯,喉嚨里傳出低啞磁性的聲音︰「閑,你說猶京櫻姬什麼時候會回來,有點想她了呢,畢竟……我們的女兒離開了太久了。」

兩千年,不長也不短,足以讓他們心里的痛藏起。

像是想到了過去,緋櫻夜沉痛地閉上了雙眸,看著他,緋櫻閑淡笑不語。

縱使她離開再久,她始終是他們的女兒。

******************

獨立公寓,小男孩住了下來,那小鹿一樣無辜的賣萌眼神讓猶京櫻姬母愛泛濫,毫不猶豫地就決定養他。

于是乎,她不顧景曲岩氣得跳腳,忙上忙下地給小男孩張羅吃穿,還直接叫小男孩狩,想名字的時候她突然腦海里閃過一個名字,猶京真狩。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猶京櫻姬說出那個名字的時候,她感覺景曲岩有點不對勁,問了後景曲岩也納悶,說不知道什麼感覺,唯獨小男孩低笑出聲,萌翻了。

她喜滋滋地親了小男孩好幾下,看的景曲岩心里直泛酸,對小男孩猶京真狩說話也總是含沙射影的。

「親愛的,快點過來吃飯,媽媽給你做了培根意面。」

這時候,又是一聲嬌滴滴的呼喚,景曲岩听到後打了個顫栗,忍無可忍道︰「猶京櫻姬,你能不能不要一口一個媽媽,我听了好惡寒!」

翻了個白眼,她沒好氣道︰「又不是自稱你媽,真的是!」

譏諷地看了她一眼,景曲岩斜躺在沙發上,修長的雙腿隨意地擱在茶幾上︰「誰要是你孩子,肯定倒霉,有你這種媽媽,它非得缺少母愛。」

好吧,猶京櫻姬納悶了,怎麼缺愛了?她不是很有母愛嗎?

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景曲岩喝了口紅酒,優雅地抬眸︰「你的三分鐘熱度不知道下一個又是對誰,嘖嘖,猶京櫻姬,有沒有對你說過,你的熱情跟箭一樣亂射。」

她無語了,猶京真狩邁著小短腿走到餐桌旁,然後靜靜地看著她,猶京櫻姬一愣,不知道小家伙看她干嘛。

「他要你抱他坐到位置上。」景曲岩扶額,這白痴,看不出那個小東西根本坐不上那麼高的椅子嗎?

臉不好意思地一紅,猶京櫻姬的手攥緊成拳抵在唇邊咳了咳,才蹲子,抱起小男孩。

****************

听聞瑟蕾絲要回西班牙了,好像是國事繁忙,猶京櫻姬到皇室專用機場的時候,瑟蕾絲還沒有上機。

她遠遠地看了她一眼,冷聲道︰「怎麼這麼慢,你就這麼不尊敬我?」

這有點咄咄逼人了吧!猶京櫻姬雖心生不滿,但還是癟了癟嘴︰「我剛剛在洗澡,洗到一半得知你老人家要離開M國了,急匆匆的趕來的。」

輕挑精致的眉毛,瑟蕾絲淡漠道︰「記得,不要給皇室丟臉,時刻謹記有損名譽的事不能做,尤其是,鬧離婚的緋聞。」

瑟蕾絲這些話,她听了無數次了,背都背得出來。

下意識的,猶京櫻姬突然有點舍不得,雖然瑟蕾絲不喜她,她也不滿瑟蕾絲,但畢竟是老人家了,可以體諒,猶京櫻姬覺得,瑟蕾絲其實晚年挺淒涼的,也許她自己並不在意親情,但是她還是有些為她心酸。

猶京櫻姬突然上前一步抱緊她,聲音悶悶的︰「老人家就不要多操勞了。」

瑟蕾絲身體一僵,剛要推開她,就听到猶京櫻姬悶聲道︰「不要動,女乃女乃,一直都想這樣抱你一次的。」

猶京櫻姬沒有看到,那一瞬間,瑟蕾絲的美眸里有什麼東西動彈了下,是動搖吧?

送機完,猶京櫻姬回頭的時候就看到了小舅舅靠在機場的石柱上,她眸光閃了閃,剛繞過他要離開,就听到他出聲了。

「猶京櫻姬,可以的話,抽空回猶京家一趟,管家病了,說想見見你。」猶京炊也說這話的時候,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眸光深幽,不知道在想什麼。

突然的,猶京櫻姬想到上次無意中听到瑟蕾絲和管家的談話,他們之間的確有點不對勁。

「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

猶京櫻姬來猶京家看管家的時候,有些震驚,管家哪里是病了,該說是……回光返照嗎?

他看起來真的很累很累的樣子。

「管家……」走進管家的房間,猶京櫻姬抿了抿唇,輕聲喊他。

手微微一僵,鄭颯撐起身,睜開疲憊的雙眸看著猶京櫻姬,想笑卻無力︰「小小姐……」

他的聲音蒼老低啞。

猶京櫻姬喉頭一酸,在他床旁蹲下︰「您還好吧,管家?」

鄭颯的唇里溢出一聲低嘆,他慈祥地笑了笑︰「謝謝小小姐關心。」

「管家……」就在猶京櫻姬要出聲的時候,身後傳來猶京炊也的聲音。

「猶京櫻姬,你先出去,我想和鄭叔單獨說幾句話。」

她一愣,看向了管家,他拍了拍她的手背,還是笑得慈祥︰「去吧,小小姐。」

猶京櫻姬的背影消失在門邊,鄭颯還是戀戀不舍地凝視著門外。

「她已經走了,您不必再看了。」猶京炊也冷冷地提醒。

聞言,鄭颯只是低低的笑,垂下了眼簾︰「少爺,想對我說些什麼?」

猶京炊也走到落地窗外,拉開了墜地窗簾,頓時豪華的室內陽光普照,他開口了。

「鄭叔,我尊重您,我也尊重母親,所以您與母親的秘密我和姐姐不曾說出來,我曾經很恨你和母親,後來我才知道父親是個怎樣的人,母親婚內出軌,有了孩子,這些我和姐姐一直知道,但是我們從來沒有說。」

「後來當我知道姐姐的閨蜜是我另一個姐姐時,那個時候我想,這是天意吧,注定兩姐妹愛上一個男人,而我親眼目睹所有的悲劇,母親吩咐人去和您女兒撞車的時候,我和你都听見了,可是你沒有說話。」

「你只是站在原地好一會,你轉身離開了,而當我到那個地方的時候,車禍已經發生,我那個時候質問過你,為什麼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和女婿死去,你說,因為你愛我母親。」

「只是鄭叔,你可曾想過,你害慘了猶京櫻姬,她本該童年在父母的呵護下長大,你和母親都是她的親生爺爺和女乃女乃,你們卻親手殺了她的父母親,就是在饒瑤夫妻死後,我對你和母親以前的孽情越來越嫌惡,現在,你和母親越走越遠,我想問您,鄭叔,你後悔嗎?後悔當年和我母親的孽情?」

鄭颯的胸口悶悶的痛,他笑,笑得苦澀︰「何曾後悔,愛過足矣。」

身體一僵,猶京炊也回頭,眼底有絲迷茫︰「為何,您會愛上我狠毒的母親?」

鄭颯深深地凝望著他,眼底有光芒一閃而過︰「愛了就是愛了,沒有為什麼,當我發現的時候,早已收不回感情,少爺您對小小姐不就是這樣,只是,可惜了,是我們老一輩的害了你們。」

猶京炊也的手緊攥成拳,他閉上了眼楮,身後管家的聲音越來越輕︰「少爺,我的孫女,你的外甥女拜托你了,小小姐,是個缺愛的孩子,她,需要你。」

「我會給她找個可以托付的人,您放心吧。」

聞言,鄭颯嘴角的弧度苦澀無比,都是可憐的人,少爺能活的時間只剩下那麼短了,是命嗎?

他閉上了蒼老的眼楮,猶京炊也听到身後細微的聲響時,身體微微一僵,他仰頭望天。

安息,鄭叔……

西班牙。

鄭颯過世的消息傳到了西班牙時,當時正在閉目養神的瑟蕾絲身體一僵,她閉上了美眸,讓侍衛下去。

傷心什麼,只是一個舊情人罷了,僅此而已。

只是,她美眸里的淚卻越來越洶涌,胸口悶痛地有些透不過氣。

「女皇陛下!」

「女皇陛下,來人啊,女皇陛下昏倒了!」

……

那一年,繁華落盡,她的愛情死在M國。

瑟蕾絲做了個很長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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