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奶奶瑟蕾絲,裝作恩愛夫妻

作者 ︰ 猶京黧櫻

他轉過身,看見猶京櫻姬抱著被子慵懶地靠在床頭,美眸里閃耀著戲謔的光芒︰「舅舅,請你為我負責,謝謝!」

有那麼一瞬間,猶京炊也恍神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別開玩笑了,猶京櫻姬,我是你舅舅,忘了昨晚。丫」

說罷,他轉過身,背影孤傲絕情,一只手拽住了他,他摔在床上,她跪坐在他身上,笑容狐媚,美眸里淺淺的流光讓人溺斃在其中。

猶京炊也沉下俊顏,眼底晦暗不明︰「起來。」

「舅舅,你是處男吧……」她漂亮的嘴角微勾,湊近他耳畔吹了一口熱氣媲。

他的身體微僵,眸光閃了閃。

猶京櫻姬察覺到了,縴長的食指輕觸他滾動的喉結,眼底是看不懂的光芒,幸災樂禍道︰「難道于馨蕊還不給你踫不成,舅舅,居然你是處男,我給你負責吧,好歹你也是我舅舅你老說是不是?」

毫不留情地推開她,猶京炊也快步走出了房間,到門邊的時候,猶京櫻姬听到了,他壓低的聲音︰「就算我跟你沒有血緣關系,我也還是你舅舅,所以你不要對我開玩笑……」他側過臉,冷聲道,「猶京櫻姬,我開不起玩笑的。」

舅舅嗎?

望著他離開的背影,她躺在床上,美眸里有絲茫然,開玩笑而已,干嘛還會有失落的感覺?

跳下床,她踩著柔軟的地毯走進浴室。

浴室里,猶京櫻姬泡在溫暖的熱水澡里,舒了一口氣。

外面有鈴聲響起,她置若罔聞,漂亮白皙的手撐著額頭,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浴缸里的水已經冷的冰寒刺骨,她打了個顫栗,拿過浴袍穿上,走出了浴室。

走出去的時候,她看到手機還在亮,拿起手機,是顏栗希的未接來電。

心里一暖,不過但她看到那數十未接來電,她就想到了顏栗希會發火,揉了揉太陽穴,她撥了過去。

「沒人接嗎?」蹙起黛眉,猶京櫻姬放下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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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的顏栗希回去的時候,還沒走進房間,就在門外听到了***的聲音,她微愣神,推開門。

里面交纏得熱烈的是南宮悠主和湯糖,湯糖看到顏栗希明顯一愣,然後是厭惡。

「南宮悠主,麻煩你快速快絕,我等下要換床單,我有潔癖。」顏栗希嘴角微微往上翹,更似冷笑。

他從湯糖身上下來,披上浴袍,掃了眼湯糖︰「你先回去。」

美顏上帶著不甘,湯糖惡狠狠地瞪了眼顏栗希,紅唇里緩緩吐出幾個字︰「陰魂不散!」

「又見賤人!」顏栗希冷冷一勾唇,氣的湯糖臉漲紅了。

「湯糖,我說,你可以回去了。」南宮悠主幽深的眸光望著顏栗希,話卻是對湯糖說的。

她咬了咬牙,穿戴整齊後離開了。

「南宮悠主,今晚吃什麼?」顏栗希很平靜,走過去把被單包起來,邊走進浴室邊開口。

「隨便。」他冷哼了一聲,走了出去。

而在浴室的顏栗希卻只是笑了笑,把被單放到了洗衣機里,美眸里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溢出,她淡定的擦掉。

你看,南宮悠主早就不是那個時候的他了。

不是那個她在拉斯維加斯旅游,在她背包里裝滿了他做的蛋糕和檸檬水,不是那個她每次回頭,雙眼只有溫柔和純淨的南宮悠主,不是那個被她忽視後,喜歡撅著嘴,賣萌地眨眼的南宮悠主,更不是那個包容她所有壞習慣的男人。

所以顏栗希,你的人生是屬于你自己的,不要留戀在過去的美夢里了。

手機在響,她拿起來,是猶京櫻姬,心里有些心酸。

她沒有接,只是凝望著那個電話很久很久。

猶京櫻姬,她現在還好吧?

沒有等到她回去的時候,惹了一堆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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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聲槍聲在黑暗的房間里響起,一個老夫人走了進來,她保養得體的容顏上隱約看得出年輕時的美貌。

「準備好了嗎,到時候殺了那個小賤人!」她的聲音冷酷,那四個殺手打了個顫栗。

第一次看到要對親孫女下毒手的女乃女乃,果真是豪門斗爭多。

「是的,夫人。」帶頭的殺手恭敬地應道,只要拿到錢就好,不是嗎,這是他們的職業道德,何必管人家的內斗。

瑟蕾絲冷笑了一聲,臉上隱含著恨意。

猶京櫻姬那個小賤人,不配當猶京家的大小姐!

那個小賤人,跟她親生母親一樣,害的她的傻女兒受了那麼多苦!

猶京櫻姬回了猶京家族,和縹木炎裝作對恩愛夫妻。

這次回來不外乎是要迎接舅舅和媽媽的母親,她名義上的女乃女乃瑟蕾絲,猶京櫻姬記得,她小時候很粘她女乃女乃,愛她老人家比愛媽媽多,但是她那女乃女乃可謂是恨她入骨,偏偏她也不知道她恨她什麼,是因為她是被領養的嗎?

想到總是冷著張臉的瑟蕾絲,猶京櫻姬有些煩躁,心里又有些激動,畢竟她從小就愛那女乃女乃,盡管她不愛她這個沒血緣的孫女。

走進去的時候,猶京櫻姬看到小舅舅已經站在大門,身後是猶京家族的眾多佣人。

看見她,猶京炊也眸光閃了閃,聲音冷靜︰「記得,等下不要在你女乃女乃面前說你們夫妻在鬧騰的事。」

猶京櫻姬撇了撇嘴,她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會說,沒看見她今天特意和縹木炎裝作恩愛嗎?

想到縹木炎,她把手伸到後面,擰了他腰一把,眼里寫著憤怒。

她今天去找他的時候,就那麼湊巧,她看見縹木炎把她最愛的梳妝鏡給打破了,那是她從小用到大的,連結婚都搬走的,而且那是媽媽在她小時候給她挑選的,這丫的打破倒是毫不手軟。

縹木炎咬牙,和她目光相撞間火花四濺。

這個時候,一輛勞斯萊斯開進了莊園,猶京櫻姬和縹木炎兩人笑面虎般裝起了恩愛夫妻,猶京炊也看了他們一眼,眸底平靜,只是手不知覺間已經攥緊成拳。

勞斯萊斯停在他們面前,司機先是下車向猶京炊也和猶京櫻姬夫妻鞠了個躬,然後走到後車座打開了車門︰「老夫人,請下車。」

勞斯萊斯里,瑟蕾絲優雅地走下車。

猶京櫻姬看到她,很激動地走上前,還沒踫到她老人家的手,瑟蕾絲就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聲音刻薄︰「不知廉恥的外來人!」

猶京櫻姬身體一僵,縹木炎危險地眯起了黑曜石般的眼眸。

「母親。」猶京炊也走上去,恭敬地垂首。

瑟蕾絲很冷漠,她看了猶京炊也一眼,冷聲道︰「進去吧。」

「是。」

猶京櫻姬伏在勞斯萊斯那里,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哭喪著美顏,瞪向縹木炎,吼了聲︰「女乃女乃罵我了啊,難道是我長得比她漂亮?」

聞言,縹木炎嘴角狠狠一抽,真夠自戀的!

猶京炊也倒回來,冷冷地看著猶京櫻姬︰「你們夫妻還不過來?」

幸災樂禍地拍了拍沮喪的猶京櫻姬,縹木炎拽著她走了進去。

**************

水晶燈倒掛在廳殿里,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猶京家正在舉辦一場家族聚會。

瑟蕾絲用餐的時候很淑女,雪白皮膚在燈光下閃耀出皎潔的美感,這個女人可以說即便歲月不饒人,但在某方面上,瑟蕾絲還是吸引男人的。

猶京炊也,猶京櫻姬,縹木炎自然也跟著優雅用餐,瑟蕾絲有強迫癥,不喜人家在用餐的時候有絲毫不優雅。

吃到中途,氣氛沉寂的餐桌上,瑟蕾絲看向猶京櫻姬︰「你們夫妻結婚後可還和睦?」

聞言,猶京炊也的手微僵,片刻後恢復正常,瑟蕾絲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她的兒子。

縹木炎抬起黑曜石般的黑眸,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我和猶京櫻姬還和睦,女乃女乃不必掛心。」

末了,他還含笑看向沉默用餐的某女︰「你說,是不是,老婆?」

不得不承認,猶京櫻姬硬生生的惡寒了一把,這可是縹木炎第一次喊她老婆,他們結婚到現在,都是連名帶姓的叫著對方,好吧,雖然很多人以為,這是夫妻間的情趣。

想到那個,猶京櫻姬的嘴角一抽,情趣麼?

瑟蕾絲看她發愣,低下頭繼續用餐,只是眼底不動聲色地劃過一抹精光,縹木炎捕捉到了。

自小的警惕性可不是練假的,他的眸光裝似不經意地望著周圍,卻在猶京櫻姬的位置停住了,她的身上那是狙擊槍會有的紅光線……

修長漂亮的手指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縹木炎的黑眸犀利地看向落地窗,在捕捉到了那邊高處的殺手時,他笑了,站起身走向猶京櫻姬,在她面前微俯︰「猶京櫻姬,跟我先走,我有事跟你說。」

聞言,瑟蕾絲的美眸閃爍了下,猶京炊也望著母親,眯起了眼眸,對縹木炎道︰「你們夫妻有事便先離席吧,不必拘謹。」

縹木炎禮貌地點頭,拉著不明所以的猶京櫻姬出去了。

落地窗外的高處,埋伏的四個殺手蹙眉,怎麼回事?

難道,被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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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干什麼?」他們夫妻的身影離開後,瑟蕾絲冷聲道。

猶京炊也沒有說話,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酒杯,半響才抬起眼,聲音淡漠︰「母親,那個孩子是我的外甥女,姐姐的女兒。」

瑟蕾絲像是被激怒了,她啪嗒一聲扔下餐具,美眸里染著怒氣︰「胡扯,你姐姐就是傻,幫情敵養女兒!」

當年猶京櫻姬現在的媽媽猶京惠普,和她的親生母親饒瑤是閨蜜,她們愛上了同一個男人程曦,猶京惠普喜歡程曦,但是他卻和她的閨蜜饒瑤相愛了,兩人還結了婚,她雖然愛程曦,但也真心祝福他們婚後美滿。

程曦的家族不接受饒瑤,那是個只知道利益的家族,程曦和饒瑤離開了那里,不久那個家族也敗落了,家破人亡。

猶京惠普再次知道他們夫妻的消息,是死訊,程曦和饒瑤帶著他們三歲的女兒出去游玩時出了車禍,他們夫妻護住了那個小女孩,當場死亡,那個小女孩失去記憶,在猶京惠普要去看她的時候,醫院傳來消息,那個小女孩跑了。

她後來在她流浪的街頭找到了她,給了她個新名字,猶京櫻姬。

猶京炊也搖晃了下杯中的艷麗的紅酒,眼底是縈繞不散的復雜。

瑟蕾絲的怒氣還很盛,她強壓下心里的火,喝了口紅酒。

猶京炊也有些出神。

當時,他跟他的姐姐一起去接猶京櫻姬,而他的母親很討厭猶京櫻姬,看不慣自己的女兒特意照顧情敵的孩子,他也知道,他那位溫柔乖巧的姐姐,愛了程曦一輩子,現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死了。

其實並不是,他的姐姐是瘋了,每晚在房間看著程曦和饒瑤的遺照以淚洗面,最後把自己逼瘋了。

她如今呆在瘋人院,這件事只有他跟他的母親知道,連當時去度假的猶京櫻姬也相信了他編出來的,她的媽媽病死了,因為他的姐姐自幼就體弱多病,所以說她是病死的,沒有人懷疑。

對于他姐姐的痴情,他這個做弟弟的很欽佩,為了一個死去的男人,耗費了她的青春,只為照顧好閨蜜和她心愛男人的孩子。

「你是我兒子,猶京炊也,我生你養你,就是要讓你和你姐姐一樣不爭氣嗎?」瑟蕾絲平復了下怒火,陰冷地看著她兒子,冷笑。

「你說是不是孽債,你姐姐上輩子欠了猶京櫻姬父母的,你這輩子欠了猶京櫻姬的,你姐姐幫情敵養女兒已經是我的底線了,現在呢,猶京炊也,你還愛上了那個小賤人!」

小賤人?猶京炊也的臉有絲陰霾,他听到母親的話,並沒有驚惶無措,只是冷靜地看著她︰「母親,您大概誤會了,猶京櫻姬是我外甥女,我怎麼可能會愛上她?」

聞言,瑟蕾絲冷笑︰「沒有嗎,你確定,猶京炊也,你這孩子藏得再深,你也是我兒子,我還不懂你嗎?」

拿著酒杯的手一僵,他垂下眼眸,優雅地啜了口紅酒︰「你是我母親,你怎麼想都是對的,你說是愛那就是了。」

冷哼一聲,瑟蕾絲嗤笑,她的手撐在餐桌上,美眸深沉︰「嘴硬,兒子,你記住,如果妨礙我的話,就算是你,我也不會原諒。」

猶京炊也從席位上站起來,走到母親面前,溫柔地伸手摩挲她風韻猶存的美顏,湊近她耳畔低聲道︰「母親,兒子也一樣,如果你傷害她的話,就算是您,母親,我也不會原諒……」

「你放肆!」瑟蕾絲打掉他的手,惱怒地訓斥。

猶京炊也含笑,只是嘴角的笑容有點殘酷冷血︰「兒子,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猶京櫻姬!」

瑟蕾絲惡狠狠地瞪著他,猶京炊也單手插在褲袋里,笑聲輕柔。

「還有,親愛的母親,這里是M國,不是你的西班牙,別動不動就擺出你身為皇室的架子。」

說罷,他轉身就走,獨留下瑟蕾絲氣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

猶京櫻姬被縹木炎拽到花園里,她甩開他的手,怒了︰「你發瘋呢?」

「沒有,就是想著我們夫妻來個月下浪漫。」不動聲色地瞥了眼周圍,縹木炎欠揍一笑。

「滾蛋,去跟你情婦浪漫去吧,我最討厭油嘴滑舌的男人!」

撇了撇嘴,她說道︰「我回公寓去了,反正出來都出來了,還回去干嘛,你也回去了,縹木炎。」

「去吧。」

猶京櫻姬的背影消失後,縹木炎打了個電話,聲音冰冷︰「你們怎麼回事,那是少夫人!」

黑暗的房間,縹木炎的身後是被瑟蕾絲雇佣的四個殺手,他們敬畏地看著縹木炎。

「少爺,那個女人留不得,就是她撞死了老爺和夫人!」帶頭的殺手說起這個,還恨得咬牙切齒。

「就是,少爺!」其他三個殺手附和道,「你瞧瞧,連她的女乃女乃都巴不得她死,少爺,您該不會真的跟她有感情了?」

說到這里,他們的聲音微冷。

縹木炎轉過身,犀利的眼神投射在他們身上︰「你們都是父親手下的功臣,我對你們自然尊重,但是猶京櫻姬,只能我親自動手,你們四個誰都不許動她,時候還未到。」

「少爺!」四人對視一眼,有些驚訝,但還是沉默了。

****************

猶京櫻姬回公寓的時候,景曲岩已經在了,他懶散地靠在玄關,瞅著她︰「看不出你倒收拾得挺干淨,猶京櫻姬,我不在這幾天,你沒有帶男人來鬼混吧?」

「當然沒……」猶京櫻姬到嘴的話突然頓住。

對了,小舅舅啊,他之前和她在……呃,公寓里,算是鬼混吧?

景曲岩看到她的猶豫,也想到了肯定跟人鬼混了,惡狠狠地瞪著她︰「猶京櫻姬,你能不能不水性楊花?」

美顏一黑,猶京櫻姬推開他,嘟嚷道︰「景曲岩,你怎麼這麼嗦,每天念我,你很爽?」

「哼!」冷哼一聲,景曲岩走到廚房,打開冰箱,拿了一罐冰咖啡就躺沙發上看電視了,懶得搭理她。

猶京櫻姬聳了聳肩,不在意地一笑,走回房。

剛關上房間的門,顏栗希的電話就打來了,猶京櫻姬挑起黛眉,按下接听鍵︰「喂,顏栗希。」

「猶京櫻姬,我在……」

她回來了?猶京櫻姬才要問她在哪里,電話那頭就掛斷了,傳來「嘟……嘟……」的忙音。

她臉色一黑,怎麼回事?

「不速之客來了。」身後突然傳來幽怨的聲音,嚇了她一跳,猶京櫻姬回頭,是景曲岩,他慵懶地靠在門邊,漂亮的狐狸眼微眯起來。

「誰?」

「縹木炎。」景曲岩說出縹木炎名字的時候,還是冷哼著的,足以看得出他不喜縹木炎。

不過,他要是喜歡縹木炎就奇怪了。

聳了聳肩,她放下手機,走到客廳,景曲岩徑自回房去了。

猶京櫻姬看見縹木炎的時候,他站在窗前,單手插在褲袋里,輕柔月光的照耀下,柔和了他冷硬的臉部線條。

「不是回去了嗎,怎麼來了我這里?」

身後傳來熟悉的柔媚女聲,縹木炎回頭,猶京櫻姬雙手抱臂,直勾勾地看著他。

「如果我不來,我都不知道你跟景曲岩同居了,顏栗希不在嗎?」冷笑一聲,縹木炎的聲音里隱含薄怒。

挑起秀美黛眉,她笑得無良︰「我很潔身自愛,放心,景曲岩和我很單純。」

她的話沒人相信……

縹木炎走到她面前,暗暗咬緊了牙關︰「搬回去吧,猶京櫻姬。」

猶京櫻姬抬起美眸,有些訝異地輕啟紅唇。

夜色皎潔,另一邊,豪華的別墅里。

「你瘋了!」顏栗希震驚地看著被摔得支離破碎的手機,抬起頭,怒瞪著眼前冷笑的南宮悠主,「南宮悠主,我跟猶京櫻姬在打電話,你發什麼瘋?」

南宮悠主的眼神陰冷,他扯唇一笑︰「你想走了,是不是?顏栗希,你忘了,你父母可都不知道你還在玩那些東西,你身為顏家的大小姐,你的那些丑聞隨時可以毀了顏家,你以前的艷照門,那些你都忘了嗎?」

「夠了,南宮悠主,你別在跟我說那些艷照!」顏栗希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咆哮起來。

他冷冷一哼,嗤笑道︰「難道那不是你?」

攥緊了手指,燥怒的顏栗希強壓下喉嚨里的酸澀,沉默了好一會,一言不發地走出房間。

南宮悠主望著她的背影,說不出是什麼感覺。

靠在沙發上看著電視,她突然覺得很累,睡過去了。

這一覺,顏栗希睡得很沉,夢里,是她十五歲那年的夢魘。

那一年,猶京櫻姬拜南宮澈為師,她去了美國拉斯維加斯,她後來是去那里游玩的,那一年她在游艇上豪賭,那個時候她不得不承認人不可貌相,她看見單純的像白痴一樣的南宮悠主,以為他輸定了,結果輸了的是她。

她和南宮悠主只能說是冤家,那個時候的她不知道為什麼,很討厭南宮悠主,雖然她把自己輸給了他,但是更像是南宮悠主在照顧她,南宮悠主的身邊還跟著他的未婚妻湯糖,他照顧她,而他的未婚妻湯糖則照顧他,三人行不外乎如此。

她一直不喜歡湯糖,南宮悠主知道,湯糖自己更是知道,但是顏栗希知道湯糖一直忍耐,直到那一次湯糖看見她和南宮悠主睡在一張床上,湯糖爆發了,給了她個晴天霹靂,用艷照門陷害了她。

那件事藏在了她的記憶深處,已經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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