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腹黑,犧牲婚姻

作者 ︰ 猶京黧櫻

氣氛一下子就凍結住了,猶京櫻姬快被他的固執氣瘋了,她憤怒地吼了一聲︰「我這一輩子最大的敗筆就是他媽的嫁給你,我後悔啊!」

聞言,縹木炎緊抿著唇,黑曜石般的眼眸浮起寒冰般的光芒,然後,他唇角楊起一抹魅惑的笑容︰「我也是,但是我不打算跟你好聚好散,猶京櫻姬,瞧我多好,為了不讓你背上***的罪名,我犧牲我自己的婚姻……」

還不待猶京櫻姬發飆,她就看到姚橙呆愣在縹木炎身後,身上穿著他的白襯衣,剛好露出一雙修長的美腿,很是誘惑人丫。

她當時看到姚橙,沖著她挑了挑黛眉,狐媚一笑︰「這算不算是抓奸在廳?」

縹木炎看見她美眸里閃耀的精光,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過頭,他看見姚橙穿著他的襯衣,幾不可聞地蹙了蹙眉,身後猶京櫻姬的聲音還在響起媲。

「縹木炎,你藏了情人早說嘛,我不打擾你的閑情雅致了,來,親愛的,過來簽了,好聚好散。」

猶京櫻姬哼笑了聲,從包里抽出一份嶄新的離婚協議,再拿了支鋼筆墊在上面,流暢的動作一氣呵成,讓縹木炎的俊臉黑了下來。

姚橙有些尷尬,她輕扯了扯縹木炎的手臂,水潤的美眸縈繞著霧氣︰「炎……」

做完那一系列動作,猶京櫻姬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修長的美腿,但片刻後,像是想到了什麼,她拿出支票,嘩嘩的寫下一個數目,輕揚起美眸︰「兩億,加上你這些年拼搏的,離婚你不虧,縹木炎。」

猶京櫻姬看到了,在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姚橙的唇角是怎麼也掩不住的得意。

「姚橙,你回家去。」縹木炎瞥了她一眼,姚橙愣了一愣,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上樓換了衣服離開。

姚橙離開後,縹木炎很悠哉地躺在沙發上睡懶覺,完全忽視掉一旁干瞪眼的猶京櫻姬。

「咳咳……」某女清了清喉嚨,那廝懶懶地翻了個身。

「玫瑰花的葬禮,埋葬了你的美麗……」還是那首熟悉的手機鈴聲,她拿出手機。

「過來接機,M城迪佛萊機場。」電話那頭的聲音低沉邪魅,猶京櫻姬的美眸一亮。

「師父!」

原本躺在沙發上假寐的南宮澈猛地睜開黑眸,很是不爽的表情,猶京櫻姬忘了他的存在,美眸里寫著激動,徑自拿著包出門了。

晚上,迪佛萊機場。

猶京櫻姬一眼就看到了南宮澈,他抱臂靠在牆角,緊身的黑衣褲襯出他修長健美的身形,碩大的墨鏡蓋住了他那張邪魅俊逸的臉,他的身旁是幾個面容冷峻的保鏢。

「師父!」

听到熟悉的喊聲,南宮澈抬起深邃的眼眸,唇角勾笑︰「猶京櫻姬,你倒是放肆了,結婚沒有通知師父,要離婚也沒有,把我的威嚴放哪里去了?嗯,好徒弟?」

「咳,師父,我把您老的威嚴放心里供著了!」她訕笑幾聲,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聞言,南宮澈挑起俊眉︰「哦?那听師父的,離婚吧,那個男人跟你不適合。」

尼瑪,亮了!猶京櫻姬抱住他手臂︰「自然,師父,還是你老人家眼楮沒被戳瞎。」

南宮澈只笑不語,冰冷的俊臉柔和下來︰「走吧,吃晚餐去,天都黑了。」

***************

猶京櫻姬在低頭吃著西餐,南宮澈凝望著她,有些出神。

如果說,六年前的猶京櫻姬是個幼崽,那麼現在的她就是個思想成熟的女孩了。

猶然記得,當年出獄後的猶京櫻姬每晚都做噩夢,她在哭,連夢里都是她的小舅舅。

那時候,他知道了她深愛著她的小舅舅,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心理,他從來沒有讓他小舅舅的電話轉到她手里,是害怕吧,害怕猶京櫻姬會听到他的聲音後,迫不及待地離開他,回國跟他在一起。

南宮澈曾經想,他對猶京櫻姬是什麼樣的感情,多年來,看到猶京櫻姬跟別的男人接近一點,他就會憤怒,他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不愛猶京櫻姬,但他的自私卻不允許她跟除他以外的男人接觸。

她當年回國,他攔截不住,所以一氣之下任由她離開,可是他沒想到,猶京櫻姬會結婚,在美國的時候,他得知她結婚了兩年,只有憤怒,恨不得沖到她面前質問她,可是在機場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出乎意料的平靜了。

「好巧,猶京櫻姬。」身後傳來熟悉的柔美嗓音,不用回頭,猶京櫻姬就知道是于馨蕊。

縴長漂亮的手指緊攥了下,她冷靜地回頭︰「M國這麼大,我跟你能撞見,還真是……巧!」

沒有理會她話里的嘲諷,于馨蕊示威般挽著猶京炊也的手臂,裝作不解道︰「這位是?」

南宮澈和猶京炊也的眸光相撞上,兩人的眼眸里均閃耀過嗜血的幽光,轉瞬即逝。

「猶京先生,好多年不曾見過。」南宮澈冷冷勾唇。

幽深的眼中閃過一絲厲光,猶京炊也嘴角劃過一絲邪魅︰「從你收猶京櫻姬為徒,的確很多年不見。」

「原來都認識,不如就坐在一起吧。」于馨蕊含笑提議,儀態端莊的模樣。

瞥了嘴角明顯一抽的猶京櫻姬一眼,猶京炊也問的卻是南宮澈︰「介意嗎?」

自然介意!猶京櫻姬的話還沒出口,就听到她那可愛的師父,欠揍的來了句︰「不介意。」

從于馨蕊坐在她身旁後,猶京櫻姬就吃得很壓抑,南宮澈看出她的不滿,找了個借口帶她先行離席了。

一走出西餐廳,猶京櫻姬就自顧自的走在前面,沒有說話。

南宮澈不急不緩地緊跟在後,他知道,她每個月都有抽風的那幾天。

多年了,他習慣在她沉默的時候跟在她身後,不靠近也不離開,就保持著屬于他們心髒的距離。

突然,猶京櫻姬停下腳步,轉頭看他︰「師父,你為什麼不結婚?」

南宮澈一愣,嗤笑道︰「我為什麼要結婚,你想要師母了?」

美眸閃了閃,她撇起紅唇︰「沒有。」

「鬧夠了,心情還好嗎?」抱臂盯著她,南宮澈絕魅一笑,很是誘人犯罪。

搖了搖頭,猶京櫻姬笑出聲來。

「師父送你回家,上車吧。」

獨立公寓。

猶京櫻姬回來的時候,顏栗希還沒回來,她踩著地毯到浴室洗了個澡,想緩解壓抑。

滴……滴……

猶京櫻姬正在擦拭凌亂的長發,水珠滴落了一地,听到手機鈴音,她隨手拿起放在梳妝台上的手機。

是顏栗希的短信︰猶京櫻姬,飯菜在冰箱里,你拿出來熱一熱就可以吃了,今晚我加班,記得晚點的時候給我送宵夜,妹的,我累的真要命,紅燒排骨飯,一定要記得!

看著短信,猶京櫻姬忍不住噴笑出聲,想也想象得到顏栗希發短信時,那張幽怨的美顏。

她走到冰箱里,瞥了眼豐盛的飯菜,拿出一瓶營養快線,邊看偶像劇邊喝。

時間很快就到了十二點,猶京櫻姬瞥了眼已經播完的偶像劇,站起身拿出冰箱里的飯菜熱了熱,嘴里還喋喋不休的嘀咕著︰「外賣外賣,外賣沒營養,還是動手做的不是很好,百說不听。」

她要出門之前,走到落地窗前,剛要拉上窗簾,眼角余光瞥到樓下的那道身影,手一僵,美眸里沉靜無波。

猶京炊也的車停在公寓樓下,他靠在那里,不知道多久了,腳下都是煙頭,猶京櫻姬猶豫了下,還是提著給顏栗希熱好的宵夜下了樓。

公寓樓下,猶京炊也看到她,明顯微愣,像是想不到她會下樓。

她幾不可聞地蹙了蹙黛眉,冷然道︰「你在這里偷窺什麼?」

「沒有,我只是看你回來了沒有。」說著,他瞥到她手里提著的東西,沉下臉,「你還要出門,這麼晚了,回去睡覺。」

懶得跟他講道理,猶京櫻姬走到自己的法拉利邊,很是瀟灑地走人。

瞥了眼後車鏡,猶京炊也並沒有跟來,他站在原地,眸光深幽,隱含怒氣。

猶京櫻姬去了顏栗希所在的演藝公司時,那里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顏栗希的辦公室還亮著燈光。

她一笑,走了過去,還沒推開門,猶京櫻姬的美顏就僵住,里面傳來男女歡愛時的申吟聲,她攥緊了袋子,秀美的黛眉忍無可忍地跳動了幾下,猛地推開門︰「顏栗希,你又跟誰鬼混了?」

里面沒有人,猶京櫻姬推開辦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觸目可及的是一室的凌亂曖昧。

顏栗希速度很快,扯過被子把那個男人的身體和她自己包住了,猶京櫻姬沒有看到那個男人的臉,只听得到他還在喘氣。

顏栗希的臉上還有嬌羞的殷紅,她此時惡狠狠地瞪著她︰「猶京櫻姬,要不要這樣突襲?」

從一室的凌亂來看,可以看得出剛剛他們正在興頭上就被她打斷了。

「靠,比得上你?」她以前不也是在鬼混的時候,被顏栗希突襲很多次,只是,夭壽,地上散落的男人衣服怎麼那麼眼熟,她貌似在……南宮悠主身上看過?

「不要告訴我,里面的男人我也認識。」猶京櫻姬陰陽怪氣地看了她一眼,直看得顏栗希毛骨悚然。

她沒有閃躲開猶京櫻姬的目光,理直氣壯地撇嘴,很是不屑的表情︰「這是牛郎,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懶懶地勾唇,猶京櫻姬剛要出去的時候,被子里的男人憤怒了,聲音也是那麼的熟悉。

「顏栗希,我就這麼見不得人?」

是南宮悠主,顏栗希的終極大BOSS,好吧,猶京櫻姬大致也猜到了,不過看到真的是南宮悠主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直到出了休息室,猶京櫻姬想到顏栗希那張黑臉都忍不住噴笑。

不外乎,南宮悠主出來後,很直接,臉不紅心不跳地道︰「猶京櫻姬,好歹你是我哥的徒弟,我算你的師叔,所以,你閨蜜交給你了,不要讓她去鬼混。」

乖乖隆地洞,猶京櫻姬揉了揉黛眉,自作孽了,要她管住顏栗希怎麼可能?

她才要反駁,南宮悠主已經瀟灑地揚長而去,然後幽怨的顏栗希靠在休息室的門,她已經穿好衣服了。

「你讓我丟臉了,混蛋!」

猶京櫻姬沒有停下手上的事,拿出飯盒,微怒道︰「活該,我可是好心給你送宵夜來的。」

她走過去,看到是自己之前做給猶京櫻姬的飯菜,不滿道︰「我想吃紅燒排骨飯。」

「嗦,就吃這個!」瞪了她一眼,猶京櫻姬把筷子塞給她。

「老妖婆!」她忿忿道。

「死混女!」

「……」

**********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猶京櫻姬和休假的顏栗希在悠哉地吃零食,看電視,看到男女主角接吻的時候,有位不速之客來了。

猶京櫻姬打開門的時候,美顏一黑︰「你怎麼會在這里?」

景曲岩笑眯眯的,猶京櫻姬心里有不好的預感,沒好氣地瞪著眼前嚼著口香糖,對她痞痞笑的男人︰「知道嗎,景曲岩,你的外表可以媲美小流氓了,賊眉鼠眼的!」

「猶京櫻姬,過獎了,哪里比得上你。」他自顧自的推開猶京櫻姬,連帶著他的行李。

顏栗希看到他,嘴里的葡萄差點沒噴出來︰「景曲岩,你什麼時候回來了?」

「喲,栗希,猶京櫻姬沒跟你說我回國了。」別有深意地看了猶京櫻姬一眼,景曲岩問道,「栗希,這里還有房間嗎?」

「喂,你干嘛?」猶京櫻姬怔愣了下,問道。

「我沒有地方住。」景曲岩坐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痞氣側漏。

「那又怎樣?」猶京櫻姬黑了臉,顏栗希坐在一旁,抱臂看好戲。

「我想要住在這里。」他懶洋洋地抬眸,唇角笑容邪魅,「栗希,可以不?」

顏栗希自然沒問題,因為她要事要走幾個月,她剛說出‘當然可以’,就被幽怨的猶京櫻姬盯著。

「我是女人,孤男寡女的,你認為合適麼,顏栗希?」

猶京櫻姬想,顏栗希會猶豫,結果誰知道那廝很干脆地擺了擺手︰「就你,景曲岩對吃你豆腐沒興趣,你忘了,大爺他自尊心高,怎麼可能,除非你去誘惑他,他就會把你吃干抹淨。」

所以,很直接的,顏栗希去了她要去的地方,景曲岩理所當然地住了下來。

一個星期後,獨立公寓。

猶京櫻姬忍無可忍地看著在鏡子前磨蹭了半天的臭美男︰「景曲岩,你大爺的,你怎麼這麼臭美?」

「切,難道你不臭美。」景曲岩沒好氣地反唇相譏。

懶得跟他斗嘴,她可是有正事︰「你快點,我要洗澡!」

「大早上的還洗澡,去吃早餐去,我剛煮好的。」緩緩蕩起嘴角邪魅的笑,景曲岩拿過她捧著的衣服,把她拉到了餐桌上,「吃早餐!」

****************

沒有人知道,顏栗希真正要去的地方去哪里。

她是蕾顏集團的千金小姐,顏家族的獨生女。

十五歲那年,她曾經去了拉斯維加斯,那時年輕氣盛的她,在一場游艇豪賭上,她輸掉了自己,輸給了南宮悠主,那時候她對他是恨得牙癢癢的,她跟南宮悠主的初次見面就是在美國拉斯維加斯。

那時候,她跟他都嘴硬,死都不肯承認喜歡對方,然後是情敵陷害,顏栗希一直記得,南宮悠主的未婚妻湯糖,她挑撥離間,至少南宮悠主不信她了,到現在她還記得,南宮悠主當時憤怒的話,他說。

「顏栗希,你一輩子就是這樣,為了吸毒你連尊嚴都不要了,是不是誰給你海洛因你都可以跟他上床?」

那場游艇豪賭引起的孽情,他傷了她,卻也認為她傷了她,她離開了,在一起偶然的機會她離開了拉斯維加斯,回了M國。

直到現在,她都沒有戒毒成功,她墮落,沉溺在毒癮里,只因為,她不願太累,她寧願為了那一點快感不要生命。

十五歲,那時候的她懂了,什麼叫小人,愛情使人瘋狂,是的,湯糖就是如此。

她是個瘋狂的女人,表面冷酷,但在南宮悠主看不見的時候,那個瘋女人有多變態,他都不知道,在湯糖導演的那場戲里,他不信她,以為都是她做的,她不在意,但是她不覺得自己有必要奉陪,她離開了。

十八歲,她進了娛樂圈公司,那一天當她看見M國炙手可熱的娛樂圈總裁是南宮悠主的時候,她震撼了,想逃卻被他威脅要曝光她吸毒的消息,她恨得咬牙切齒,卻不能讓他說給媒體知道。

她吸毒對顏家是個丑聞,要是曝光了會給爸媽帶來多少麻煩,她自己清楚,所以,她成了他的助理,他跟她再次見面,他是她的上司,她是他的員工,在公司里,沒有人知道,他手下的員工卻是他暗地里的情人。

回過神來,顏栗希遠遠就看到了南宮悠主一只手拿著包裝精致的玫瑰花,另一只手悠閑地插在緊身褲里,他的笑容里是無盡的誘惑,整個人顯得尤為俊雅魅惑。

「顏栗希,怎麼皺著苦瓜臉,看見我不高興?」南宮悠主傲然笑起,走到她面前,修長的手指摩挲上她的臉。

「我覺得,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顏栗希別過臉,南宮悠主的手指就停留在半空中,她含笑,只是更似冷笑。

「說!」南宮悠主抽回手,眸色一點一點地冷了下來。

「我毒癮犯的時候,麻煩你給我個空間,不要打擾我。」她美眸里的神色平靜。

南宮悠主犀利的眼神頓時投射在她身上,薄唇抿成一道冷酷的弧線,片刻後,他冷笑︰「你就吸吧,最好一輩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

顏栗希沉默了會,冷然道︰「我不喜歡孩子。」

「你!」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南宮悠主怒極反笑,「隨便你,反正與我無關。」

他說著,把手里的玫瑰花扔在了地上,揚長而去,顏栗希凝視著地上的玫瑰花,微微嘆了口氣。

「你還不進來!」前方,傳來南宮悠主沒好氣的聲音,顏栗希快步上前,高跟鞋踩過那束玫瑰花。

************

猶京家,奢靡的水晶燈灑落下溫馨的光輝,猶京炊也翻閱著手里的文件,抬起了深幽的眸子︰「這份企劃案做得很好,馨蕊,就用這個吧。」

于馨蕊嫵媚一笑︰「好,炊也,今晚的應酬你去不去?」

「我有點累了,推掉吧。」他揉了揉太陽穴,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

他說完後,大廳里就沒有聲音了,靜的連根針掉在地上都听得到。

就在猶京炊也以為于馨蕊離開了,一雙柔荑撫住他的手,給他揉起太陽穴。

「你在干什麼?」鷹銳般的眼眸睜開,猶京炊也抓住她漸漸放肆的手,冷漠道,「馨蕊,你可以離開了。」

于馨蕊沒有一點尷尬,她含笑︰「我今晚可以借宿嗎?」

「不可以。」他拒絕地很干脆,近乎無情。

于馨蕊沒有氣餒,只是微微解開了衣領的扣子,像是有點熱而已,她的動作很誘惑人,猶京炊也冷冰冰地看著她,無動于衷。

就在這時候,管家走了進來,看見于馨蕊的扣子開了那麼多顆,滄桑的老眼微沉,犀利地看向她,恭敬道︰「馨蕊小姐很熱嗎,我去給您開大冷氣好了,這樣衣衫不整,可是很容易損你的名譽。」

于馨蕊看到他,臉上媚惑的笑容一僵,她立刻就扣好衣扣,雖然心里怒極,卻只是笑了笑︰「管家,謝謝您老人家的好意,我已經沒有那麼熱了。」

「哦?」管家沒有挑破,只是恭敬地對猶京炊也垂首道,「少爺,剛剛小小姐打電話回來,說讓人給她送她留在這里的幾件東西。」

于馨蕊听到猶京櫻姬,美顏立刻就僵住,猶京炊也的眼里劃過一抹光芒︰「我給她送去吧。」

管家自然知道猶京炊也的心思,慈祥地笑了笑︰「我把東西收拾好,再拿給少爺。」

「去吧。」

管家上樓後,猶京炊也瞥了一眼還坐在沙發上發愣的于馨蕊,下了逐客令︰「馨蕊,回去吧,別太晚睡了。」

于馨蕊干笑了幾聲,明白他是在下逐客令了,她攥緊了冰涼的手指,道別後起身離開了。

猶京炊也修長漂亮的手指捏著瓷杯,他優雅地啜著紅茶,眼眸里沉靜如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管家下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心里有絲疼痛。

他們少爺,有多久沒有好好睡一覺了?

每晚他都能被夢魘驚醒,到如今,本就消瘦的身體越發虛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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