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接吻吧,撞破

作者 ︰ 猶京黧櫻

景曲岩離開了聖櫻斯頓,猶京櫻姬當時抱臂,倚靠在長廊里的落地窗旁,美眸望著他單薄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

「這麼舍不得他?」一道涼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隱含嘲諷,猶京櫻姬回頭,是猶京炊也,他俊美的臉上冷若冰霜丫。

她抿了抿唇,繞過他就要離開。

手腕被一股力道扣住,猶京櫻姬有些不悅地蹙起黛眉︰「我還有事。」

「我哪次找你,你沒有事的?」猶京炊也嗤笑一聲,瑪瑙紅眼眸里冷的刺骨媲。

猶京櫻姬更加不悅,剛想開口,她就听到猶京炊也淡漠說道︰「這次找你是想告訴你,閑媽媽失憶了,現在在緋櫻家族,抽空去看望下她吧。」

她一愣,回過神來,猶京炊也已經放開她了,下意識地她看見他那道一如多年前的背影,心里浮躁,月兌口而出。

「哥哥!」

猶京櫻姬話音落下的瞬間,她看見前方的猶京炊也身體狠狠一震,微微側著臉看她,從猶京櫻姬的角度看,她可以清楚地看到猶京炊也眼里的動搖。

「什麼事?」

她訝異地輕啟紅唇,只覺得丟大臉了,半響,她說道︰「抱歉,我開玩笑的。」

開玩笑叫他哥哥?

猶京炊也唇角的弧度有些苦澀,他淡淡應了一聲,腳步沒再停留半秒。

猶京櫻姬在原地站了很久,才轉過身,走向跟猶京炊也相反的方向。

清晨,宮殿里,綾蘭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琉魚翹著她那雙美腿,悠哉悠哉地翻著雜志。

所有人當中就屬佐倫最淡然,他優雅地啜著紅茶,瞥了眼沒關的浴室門,莉月正在里面刷牙,她嘴里都是細膩的牙膏泡沫。

「莉月,明晚法老院舉行的舞會要去參加嗎?」

听見佐倫的話,莉月漱了一口水,揚起美眸看他︰「隨便。」

「真不想去,偏偏法老院發來了邀請函,蛋疼。」琉魚撇了撇紅唇,一通抱怨。

綾蘭含笑睨了她一眼,無奈地搖頭。

「我突然發現,刷牙是件悲喜交加的事,因為一手握著杯具,一手握著洗具,所以在我想干嘔的時候,不要跟我說話了,幾位大爺。」莉月幽怨地看向他們,臉色有些不舒服。

琉魚不滿地說道︰「矯情,這麼排斥牙膏味!」

嘔——

琉魚的話音剛落,莉月還真胃里一陣翻涌,趴在洗手台上干嘔了起來。

看見她慘白慘白的美顏,佐倫緊張地走上前,大力拍著她的後背︰「莉月,好點沒?」

莉月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沒被佐倫拍死,她猛地抬頭怒道︰「你能不能紳士點給我拍後背?」

被他再拍幾下,莉月只怕沒死也只剩半條命了,佐倫那個勁道,莉月強烈懷疑他跟她有仇。

佐倫撇了撇唇,訕訕地放下手︰「習慣了。」

琉魚驚悚地看了她一眼,抽氣道︰「莉月,你不會是懷孕了吧?」

「是嗎,莉月?」

莉月看見驚喜的佐倫很無語,半響,她的臉猶如火燒般滾燙,低聲道︰「沒有啦……」

佐倫沒听清楚她說什麼,還期待地望著她,深情款款地不停追問。

莉月終于耐不住他的直視了,一火,咆哮道︰「你他媽那天用了避~孕套,什麼記性!」

佐倫的俊臉僵住,那糾結的表情要多逗有多逗,綾蘭跟琉魚首先沒憋住,華麗麗的噴笑了。

*************

魅惑夜色,月光透過落地窗灑落進金碧輝煌的舞會里,入眼都是血族上層的夫人們嬌笑攀談的聲音,時不時地優雅啜著紅酒,柔和悅耳的樂曲流暢其中。

猶京櫻姬在舞會里看見了緋櫻夜,緋櫻閑當時站在他身邊,以往冰冷的美眸里水盈盈的,像個孩子似的純淨,沒有絲毫復雜,那無辜純潔的眼神卻讓猶京櫻姬的心像被什麼扎了一下,不痛但卻不舒服。

「你母親大人可能不會好了。」緋櫻夜這麼跟她說。

猶京櫻姬含笑︰「那也不錯,還有你照顧她就是了。」

她的表情太過淡漠,仿佛置身事外,緋櫻夜望向遠處,輕嘆出聲︰「是啊,這樣也不錯。」

南宮悠主坐在舞會角落里的沙發上,手里抱著南宮桀,他的眼神溫柔而專注,引來一個家族的小姐心跳得厲害,猶京櫻姬看見,那個女孩在南宮悠主面前拿起蓬蓬裙,行了一個很漂亮的屈膝禮,像要邀請南宮悠主共舞。

南宮悠主看都沒看她一眼,低頭拿著銀勺,一口一口地給男嬰喂著甜牛女乃。

那個女孩尷尬地站在原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做,南宮悠主就不耐煩地抬起眼,冷冷道︰「你還想在本王面前站多久,你不知道你礙了我兒子的眼嗎?」

果不其然,南宮悠主懷里的男嬰看著猶京櫻姬的方向,咿咿呀呀地揮舞著小拳頭,像要她抱。

猶京櫻姬看到那個女孩尷尬地走了後,黛眉一挑,走上前。

「小桀,姨姨抱。」猶京櫻姬向男嬰張開了手,男嬰咧嘴一笑,爬到了她懷里。

南宮悠主微微一笑,猶京櫻姬看出他欲言又止,知道他想問什麼,不過想到顏栗希,她揉了揉疲憊的黛眉,昧著良心說瞎話︰「栗希不在,你不用問了,我也不知道她離開後去了哪里。」

南宮悠主的眸光黯淡下來,他應了聲,算是回答。

日向藤美在家休養,猶京櫻姬只看見了野井憬,跟他含笑打過招呼後,她就走到了露天陽台,想透透氣。

看見南宮澈,猶京櫻姬只想仰天長嘆︰「冤家路窄……」

事實上,她真的給說了出來,在她有些囧地看向身旁的南宮澈時,猶京櫻姬難得發現,他竟然沒有生氣。

皎潔的月光照耀在他的側臉上,猶京櫻姬有微微的恍神,南宮澈修長漂亮的手指拿著水晶杯,優雅地啜了口紅酒,淡然的姿態尊貴的無與倫比,薄唇輕啟間,低沉邪魅的聲音傳了出來。

「見到我,這麼不樂意?」

猶京櫻姬特意錯開他犀利的直視,清了清喉嚨道︰「沒有,我說的不是你,你不要對號入座了。」

南宮澈笑,搖晃了下水晶杯︰「是麼?」他的語氣似嘆非嘆,也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

猶京櫻姬沉默了,卻不料南宮澈把身旁一杯還沒喝過的紅酒遞給她︰「剛剛有個女人拿來的,你喝吧,我知道你渴了。」

女人?猶京櫻姬警惕地看了看水晶杯里鮮艷的紅酒,該不會這里面有什麼吧,要不南宮澈怎麼會那麼好心。

南宮澈看穿了她的心思,眼里凌厲而受傷,扯了扯唇角道︰「你怕里面被下藥?可惜,恐怕你多慮了。」

「法老院里長大的女人都心機不一般。」南宮澈眼里的受傷讓猶京櫻姬心里悶得慌,她有些愧疚,自己不該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的。

想到這里,她接過紅酒,喝了下去,她沒有看見,在她喝光了紅酒的時候,南宮澈眼里閃耀的幽光。

「猶京櫻姬……」南宮澈抬起修長的手摩挲著她的美顏,聲音低啞誘惑。

「嗯?」她迷茫地抬頭。

「我們……」南宮澈的唇越湊越近,最後他吻上了猶京櫻姬,唇齒間的糾纏讓她意亂情迷,然後,她听見南宮澈說,「接吻吧。」

她就站在那里動也不動,蝶翼般的長睫毛微微顫動了下,她只感覺自己越來越熱。

「你們在干什麼?!」突然,他們的身邊響起一聲怒喝。

猶京櫻姬清醒了會,她搖晃了下昏沉的頭,看過去。

撞見他們接吻的人是猶京炊也,他臉色鐵青,眼神陰霾地看著她,奧莉婭靜靜地站在他身後,看了她一眼,恭敬地微微頷首。

南宮澈不悅地看向猶京炊也,冷冷嗤笑︰「你可真悠閑,猶京炊也,本王的事何時輪到你來多嘴?」

猶京炊也瑪瑙紅眼底有嗜血的光芒一閃即逝,他大踏步走上前,拉過猶京櫻姬︰「抱歉,猶京櫻姬喝醉了,我想,我比你更有責任帶走她,南宮澈。」

南宮澈危險地眯起了眼眸,還不待他開口,猶京櫻姬就甩開了他,自己一個人跌跌撞撞地回去了。

南宮澈要上前,猶京炊也攔在了他面前,不卑不亢。************

猶京櫻姬喝醉了,她記得她只喝了一杯酒,卻醉得一塌糊涂。

當她渾渾噩噩地推開一扇寢殿大門,倒在一張床上時,未曾察覺到落地窗前站著一個人。

縹木烴坐在沙發上,一直看著猶京櫻姬睡覺,妖艷的瞳孔里無波無瀾。

直到天快亮了之際,猶京櫻姬體內的催情藥起藥效了,燥熱難耐地扯著身上的禮裙,盈白無瑕的酥胸半露,大好春光。

縹木烴俊臉僵了一僵,眼里閃過絲憤怒,然後冷笑道︰「被下藥了?活該,讓你不警惕點,猶京櫻姬,這可是你自找的!」

迷迷糊糊中,猶京櫻姬感覺有個人壓在她身上,她渾身燥熱,恍惚間以為是縹木炎,沒有拒絕他的親吻,不多久,欲火便在黑暗的寢殿里燃燒了一整晚,戰況激烈,足以想到兩人的熱情。

第二天下午,猶京櫻姬醒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是渾身疼痛,她迷茫地睜開美眸,豪華的寢殿里只有她一人,她打量的眸光卻在瞥到凌亂的大床時,身體微微一僵。

她昨晚酒後亂性了……

唇角抽搐了好一會,猶京櫻姬深吸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撿起散落在地毯上的晚禮裙,然後蹙了蹙眉,被撕破了?

她煩躁地抓了抓微亂的長發,剛要去隨便找件浴袍,眼角余光就瞥到了沙發上的長裙。

看見那長裙,猶京櫻姬神經質似的打量起寢殿,果不其然,這是縹木烴的地盤,因為那條長裙是她以前留在他住處的。

那麼昨晚跟她睡了一晚的人是縹木烴……

猶京櫻姬感覺很蛋疼,她穿戴好一切後,前腳剛踏出寢殿,就看到了她這輩子再也不想看見的兩個人,猶京炊也跟南宮澈。

他們看見她,先是驚喜,然後在看見她走出的寢殿時,笑容僵硬了。

冷冰冰地看著她,南宮澈說︰「我們找了你一整晚。」

猶京炊也沒有說話,緊緊攫著猶京櫻姬,悶聲不吭,只是身側緊握的拳頭顯露出了他的真實情緒。

「昨晚那杯酒你下的藥?」猶京櫻姬面無表情,看向了南宮澈。

她的酒量她自己清楚,不可能一杯就酒後亂性。

南宮澈沒有閃躲開她犀利的眼神,不冷不淡道︰「不是,其他女人給我的,你喝了。」

「你早就知道那里面被下藥,所以你才給我喝的是不是?」她咬牙切齒地睜大美眸,語氣咄咄逼人。

南宮澈沉默了,相當于默認。

猶京櫻姬的肺快被南宮澈氣炸了,不待她憤怒,猶京炊也冷嘲熱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昨晚可還享受,猶京櫻姬。」

猶京炊也話音剛落,一股強烈的寒流瞬間凍結住他們周圍,猶京櫻姬攥緊了冰冷的指尖,狠狠地瞪著猶京炊也,一扭頭走開了,一言不發。

猶京櫻姬覺得她該好好休息下了,所以她第二天在顏栗希的注視下,拖著行李去旅游了。

**********

耀眼的陽光灑進女乃茶屋里,猶京櫻姬坐在位置上,鮮紅的筆記本里播放著那首熟悉的玫瑰花的葬禮。

縴長漂亮的手指端著香甜的玫瑰女乃茶啜了一口,猶京櫻姬隨手拿起桌上各種零食吃起來。

紅唇里發出清脆的咀嚼薯片聲,猶京櫻姬正吃得起勁的時候,眼前一道黑影籠罩住她。

「你干嘛……」她不滿的聲音戛然而止,猶京櫻姬愣了一愣,然後優雅地拿起手帕擦拭著唇角,「好久不見。」

來人正是縹木烴,他陰霾地看著她,沉聲道︰「玩夠了嗎,什麼時候回去?」

猶京櫻姬沉默,當耳邊風,抱起手里的筆記本就立刻了女乃茶屋。

縹木烴憤怒了,拉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說地就把她拽走。

「縹木烴,你抽什麼風?」等到被拖到外面,縹木烴才放開她的手腕,冷聲道︰「等會我帶你回去。」

猶京櫻姬怒瞪他一眼,憤然道︰「縹木烴,你抽什麼風了?」

縹木烴沒有說話了,深深地看著她,許久,微微啟唇,冷峻的臉上分不清是什麼神態︰「你出來很久了,猶京櫻姬。」

「那又關你什麼事啊?!」她咆哮。

縹木烴是閑著沒事干吧,瘋了,竟然跑來找她。

猶京櫻姬跟縹木烴爭執著,最後,她無語了,咬牙道︰「隨便你跟到什麼時候,有種你就不要回法老院,縹木烴!」

猶京櫻姬是故意的,她專跑向人群多的地方,夜市,KDV,酒吧等凌亂的地方,縹木烴都面不改色地跟在她身後,在她跟男人聊的親熱的時候,眨眼的瞬間他便把人殺了。

猶京櫻姬心里窩火,尼瑪,那是在草營人命,還美名曰是在保護她。

夜晚,猶京櫻姬很蛋疼,泡在洗澡水里,干脆閉目養神了。

現在的縹木烴,她是越來越不懂,而且他們那些個怪胎到底想的什麼,她一個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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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栗希睡得很安穩,從上次猶京櫻姬跟憶見過面後,她就不曾做噩夢了。

她甚至懷疑她會有夢魘,跟憶有關,然而每次想到後,她都會取笑自己多慮了。

半夜醒來後,她有些口渴,剛要下床,就看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只一眼,顏栗希就知道是誰。

「你果然在這里,栗希。」南宮悠主微微一笑。

顏栗希身體一震,後退幾步︰「南宮悠主,你來干什麼!」

南宮悠主柔情萬千地看了她一眼,修長的手指豎在邪魅的唇角︰「不要吵到別人,回去看看小桀吧,那孩子吐女乃。」

他的話無疑鎖骨抓住了她的軟肋,顏栗希倒抽口涼氣,狠狠瞪了南宮悠主一眼,還是急匆匆地趕去了南宮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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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呼嘯的懸崖邊,梓葵珞手里抱著小女嬰,美眸里有抹沉痛。

笑翼,我帶我們的孩子來看你了,你知道嗎?

笑翼,我把你守候的梓葵家族整頓好了,你知道嗎?

笑翼,我很想你,你……知道嗎?

那一天的場景還歷歷在目,梓葵珞眼眶里晶瑩的淚水終于順著臉頰滑下,她有些頹廢地跌坐在地上。

小女嬰好奇地咬著拇指,可愛地歪頭望著哀傷的梓葵珞,突然咯咯咯的笑起來。

梓葵珞強扯出一抹笑容,她輕柔地拍了拍小女嬰的後背︰「妮妮乖,我們不要打擾父親大人了。」

梓葵珞離開的時候,不知道身後一個男人哀傷地看著她。

公主殿下,我沒有死……

當時,笑翼墜落懸崖的時候沒有死,被人救了,但臉上卻留下了一道猙獰的疤,很是嚇人。

他沒有出現在梓葵珞面前,他配不上她,如今公主殿下以為他死了,振作起來了,她可以有一個完美的世界,去尋找,嫁給一個深愛她的純血種,那人願意包容她的一切。

那時候的公主殿下結婚後,一家人其樂融融,該有多好,比跟他,在一起更好的多。

所以,他不必再出現,靜靜地看著她,愛慕她。

如此,便好。

聖櫻斯頓。

溫馨的水晶燈輝映著莉莓精致的美顏,縹木狐栗睡著了,所以大廳里就只剩下他們兩人。

她察覺到一道視線總是時不時地在看她,莉莓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喂,猶京理修,你這麼看著我是不是愛上我了?」

從那晚莉莓黯然神傷地離開後,第二天卻跟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笑得沒心沒肺。

到底是她的臉皮太過厚了,還是她偽裝的太好?

好到,他分不清真假。

莉莓是個謎一樣的女人,猶京理修一直知道,她表面活潑開朗,心卻是冷血的。

她很少會在感情上毅力這麼久,她時常會懶,懶得去認真愛一個人,他當初就是看重她這一點,所以她才在他身邊留了那麼久。

莉莓愛上他,他不知道她是不是該哭笑不得。

一個女人,一個懶得去愛別人的女人,對他一見鐘情,即便是他們曾經是青梅竹馬,但那樣,他始終不懂莉莓的想法。

察覺到猶京理修的失神,莉莓湊過去,磨蹭著他︰「嘿嘿,你就承認一下唄。」

猶京理修回過神來,臉一黑,立刻站起身,站的位置剛好離莉莓十步遠︰「你有夠厚臉皮,城牆大概都還沒你的臉皮那麼厚。」

「那樣不是很好,我以後可以給你挨耳光。」莉莓嘿嘿一笑,不以為恥,反以此為榮。

挨耳光?他嗤笑,整個血族里,有誰敢打他臉?

莉莓看出了他的想法,美眸里的光芒忽然深邃起來︰「猶京理修,我說認真的,誰要敢打你的臉,我就毀她的容。」

猶京理修挑了挑眉,饒有興趣地抱胸戲謔道︰「哦?那要是猶京櫻姬打我呢,你會怎麼辦?」

莉莓囧死,半響,理直氣壯道︰「那是我婆婆,她打你的話,肯定是你哪里做錯了。」

「……」猶京理修無語。

他算是看出來了,原來莉莓還是個馬屁精,要是猶京櫻姬听到的話,大概會愛死莉莓,但那是以前的猶京櫻姬,現在的話,可能性不大。

**********

豪華的寢殿里,莉月站在落地窗前,琉魚的聲音傳了過來。

「莉月,你其實很想去看她們吧?」

莉月眸光閃了閃,沒有開口,她自然知道琉魚口中的她們是誰。

許久,莉月眺望著遠方,沉聲道︰「琉魚,我們四人是好姐妹。」

「可她們好像早就忘了我們跟她們是好姐妹。」琉魚唇角的弧度有些酸澀,她無奈地攤了攤手。

「可是,琉魚,你跟我還是把她們當成好姐妹,不是嗎?」

「很多時候我在想,如果沒有十二年前聖櫻斯頓那場激戰,猶京櫻姬沒有死,顏栗希沒有離開,我們四個現在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吵吵鬧鬧的,琉魚,猶京櫻姬跟顏栗希變了,可我突然發現我們也變了。」

「那個時候,紫海焰的死讓我們因為擔心大人失了理智,跟猶京櫻姬兩人鬧翻,我想,如果她們當時其實心里也有我們的呢?我們那時候,是不信任她們,換做是我跟你,琉魚,你覺得我們會怎樣?」

「我不知道……」琉魚下意識地咬緊唇瓣,悶悶道。

莉月回眸望向她,無奈一笑︰「你知道的,琉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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