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傷人,紅顏知己

作者 ︰ 猶京黧櫻

輕輕扶起月島妍里的身體,猶京炊也張開薄唇,冰冷的獠牙刺入她脖頸,月島妍里仿佛受到了刺激,美眸猛地睜開,震驚地看著猶京炊也,想掙扎卻使不上力,只能像個木偶般動彈不得。

「妍里,乖,過一會你就好了……」猶京炊也的聲音低沉魅惑,仿佛催眠曲般,月島妍里美眸含淚,突然困意襲來,沉沉地睡去。

奧莉婭走進寢殿的時候,猶京炊也正在咳嗽,脖子上有牙痕,她沉下美顏,走到他面前蹲。

「大人,吸奧莉婭的血吧。」她的聲音平靜,猶京炊也抬眸看著她白皙的脖子,張開了獠牙,吸吮著那腥甜的甘露。

另一邊,工藤燎放下刀叉,看著豐盛的晚餐突然沒了食欲,心里有不好的預感。

妍里難道出事了?

「怎麼了你,工藤燎?」他自嘲地搖了搖頭,站起身收拾餐具媲。

想多了,妍里只是去趟聖櫻斯頓,他胡思亂想干嘛?

*********

寢殿里,猶京櫻姬站在落地窗前良久,腦海里不斷浮現著月島妍里摔下瀑布的場景,她呼吸一窒,睜開了要有耀眼的金眸。

如果那個時候,她沒有在那三秒鐘發愣,她及時抓住月島妍里,也許她的孩子不會死吧?

那一瞬間,她看見月島妍里摔下去,她為什麼沒有去拉她,那時候她想的是什麼?

她那時候只覺得渾身像墮入冰窖一樣冷,月島妍里驚惶的神情讓她恍了神。

她,造孽了……

「你怎麼了?」身後,是猶京理修的聲音。

猶京櫻姬轉過身,他正站在那里,俊眉縈繞開了一抹慵懶的散漫,卻在看見她難看的臉色後,愣住了。

猶京櫻姬沒有開口,就那樣靜靜地看著他,猶京理修看見她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有些別扭地嘟嚷了聲,率先別過了臉。

月光透過落地窗灑下光輝,猶京櫻姬背對著光線,精致的美顏半隱在陰影中,所以猶京理修看不到她此時的神情。

他只听到,猶京櫻姬說︰「小修,那位莉莓公主說,母親大人要當女乃女乃了。」

猶京理修渾身一震,她是第一次自稱自己是他的母親大人,他的眼眸里有點蒙。

猶京櫻姬美眸閃動了一下,有些恍神。

猶京理修,她的兒子,以前她拼了命生下的孩子,她後來是怎麼覺得他是自己的恥辱的?

她不記得了,她只知道,她清醒了,這個孩子是她最愛的孩子,她卻懵懂地過了十二年,忘記了她以前最愛的孩子,忘記了她的感情。

最後,是猶京理修在她溫柔的眸光下落荒而逃,猶京櫻姬一言不發,他接受不了這樣的她吧。

只是,小修,你知道嗎?

這才是你的母親大人,你一直是母親大人最疼愛的孩子。

月島妍里醒來的時候,得知孩子沒了,哭得昏死過去,猶京炊也躺在床上,听見奧莉婭的話,沉默了很久。

「猶京櫻姬,唉……」輕嘆了口氣,猶京炊也疲憊地揉揉修眉,照妍里的脾氣,傷心過度是會把過錯都推倒猶京櫻姬身上的,只是事情越來越復雜了。

奧莉婭站在他身後,眸光微微閃動出一點光芒,誰都不知道她做的事,這樣很好。

水晶燈在頭頂上閃耀著炫目的光芒,溫馨的宮殿里。

「你怎麼了?」本來懶懶地躺在沙發上看偶像劇的莉莓被猶京理修的怪異嚇著了,他雙眸復雜,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縹木狐栗捧著大包小包的零食走到大廳里,癟嘴瞟了猶京理修一眼︰「莉莓嫂嫂,狐狸美男抽風了,男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麼幾天。」

「噗——」莉莓一口紅茶噴出來,她瞪了眼縹木狐栗,「妹的,狐栗,淑女範哪里去了?嫂嫂白教你了嗎?還有,零食不許吃,吃了長胖。」

汗!縹木狐栗囧死,她光顧著出來享受,忘記了魔女嫂嫂還在,她是淑女來著,不過是內在淑女好不好?

猶京理修淡淡掃了鬧騰的姑嫂一眼,起身回了房間。

「他怎麼了?」莉莓精致的眉蹙起,有些不放心。

縹木狐栗撇著嘴︰「大概被沒零食吃,心情煩躁了。」

「你妹,你以為猶京理修是你啊!」莉莓一頭黑線。

兩個月後,夜晚,一座繁華的城鎮。

顏栗希把搖籃中的南宮桀哄睡著後,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著遠方,思緒飄回了兩個月前。

那天,南宮澈跟她見面,她說,她會抱著孩子離開南宮家族,去過平靜的生活,南宮澈當時冷冷扯唇,說那樣最好。

她就知道了,南宮澈會贊同她離開的,即便是把孩子也一起帶走。

……

奢靡的宮殿里,她坐在南宮澈對面,眸光冷靜。

「南宮澈,我很恨你,恨你把南宮馨摔死了。」顏栗希攥緊冰涼的指尖,沉聲道。

南宮澈淡淡掃了她一眼︰「所以?」

「但是,我想過很多次跟南宮悠主同歸于盡,可我想通了,我沒必要搭上我的命,錯的不是我,而是你南宮澈。」

「我想離開,帶著我的孩子,但你知道,我離不開南宮家族,所以,我需要你的幫忙,我離開南宮悠主我解月兌了,你看不見我在你弟弟身邊你也解月兌了。」

南宮澈一直沒有說話,他邪魅地扯唇︰「你就料定我會幫你?」

「因為我在南宮悠主身邊,遲早會毀了他,甚至發瘋殺了他,這個是你一直擔心的。」

顏栗希冷笑,美眸里的光芒寒栗冰冷。

「你要知道,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我的孩子被摔死,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夢見她在我耳邊哭,要我給她報仇,你知道我當時有多痛嗎?」

「我想哭,但不敢哭,因為南宮悠主就躺在我身邊,我不能哭,我只能听著她淒厲的嚎啕大哭徹夜難眠,等到天亮的時候我才敢睡,而那個時候,我快崩潰了。」

「皇室御醫說我得了憂郁癥,但是南宮澈,我清楚,我不是憂郁癥,我是要瘋了,出現幻听還能看見小馨鮮血淋灕地向我爬過來,你知道的,我清醒的時候對南宮悠主下不了手,但我不清醒的時候,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做什麼。」

「有一次晚上,我瘋了,南宮悠主說我在掐寶寶的脖子,要不是他淺眠,听見孩子微弱的哭聲,大概小桀沒有得到搶救,就死了,我看見他,我就會想到那個慘死的孩子,南宮澈,你毀了我!」

顏栗希痛苦地抱緊頭,沙啞著嗓子喊道,美眸里滿是淚水︰「我現在只要看不見南宮悠主,什麼都好了,你當年不該騙他,那個孩子真的是他的骨血,你明明知道的,南宮澈,你為了你所謂的愛護弟弟,毀了我,你也毀了他……我現在只想要帶著孩子離開,跟南宮悠主徹底了斷。」

南宮澈沉默了好一會,紫金色瞳眸里快速閃過一絲復雜,他許久,冷冷扯唇︰「那樣最好,帶著你的孩子離開,悠主的婚姻不該是與你,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都是為了他。」

……

突然的,一只飛鏢穿透落地窗,硬生生地扎在牆壁上,顏栗希冷下了臉,她知道是南宮澈派來的人,她拿起飛鏢上綁著的紅布。

悠主大人已經要到來,快離開!

短短一行字,顏栗希心里急惶惶的。

她連忙要回房間抱著孩子,卻在她要潛逃的那一刻,她轉身就看見了直勾勾看著她的南宮悠主,顏栗希僵在原地。

南宮悠主踏著優雅的步子,走到僵硬的顏栗希面前,他輕笑,揚起邪魅的唇角,湊近她耳畔低語,有熱氣在撩人︰「老婆,我的孩子呢?」

顏栗希僵硬住。

********

凌晨四點。

工藤燎站在落地窗前,俊眉緊蹙。

兩個月了,妍里去了聖櫻斯頓兩個月,大概是又要跟猶京炊也在一起了吧,他不由得苦笑。

兩個月前,他跟她還煽情表白,兩個月後,她回趟聖櫻斯頓,就忘了她的誓言嗎?

法老院,長廊上。

「猶京櫻姬,你真倒霉,遇上了本王。」

此時,狹路相逢遇到縹木烴,猶京櫻姬只有冷笑,她的聲音很冷︰「還請讓道,我還有事忙,恕不奉陪。」

縹木烴身後的憶看見她,眸光閃了閃。

「呵,去見縹木炎?可惜,他新婚燕爾,看不見舊人哭。」縹木烴走近她,語含嘲笑。

不可否認,猶京櫻姬被他這句話激到了,她下意識地咬緊下唇︰「好狗不擋道。」

縹木烴淡紅色的冷眸瞥過她,不怒反笑︰「今晚,他大概跟翟藤燦里那丫頭翻雲覆雨著,沒空搭理你。」

猶京櫻姬冷笑,沒把縹木烴的話當回事,繞過他離開了,盡管心里憋著一肚子火。

她的背影消失後,憶眸光沉靜︰「大人,您的意思是……」

他沒有說出來,但他已經明白縹木烴的吩咐了。

縹木烴危險地眯起眼眸,唇角的弧度邪魅而神秘︰「她已經任性太久了,該回來本王身邊了。」

听見他帶著寵溺的話語,憶沉默,只是手不知何時已攥緊成拳。

凌晨,宮殿里。

睡到半夜,縹木炎感覺到渾身開始熱起來,體溫灼燙得嚇人,他猛地急喘著氣起床,額上冒出薄汗。

怎麼了?他這種感覺像是……催情藥。

催情藥他很熟悉,以前猶京櫻姬有段時間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感興趣,他就成了她的小白鼠。

只是,他怎麼會無緣無故中了催情藥?

猩紅的黑曜石眼眸看向熟睡在沙發上的翟藤燦里,縹木炎立刻就否決了是她的可能性,突然的他像是想到了什麼,手緊攥成拳。

今天,縹木烴難得來拜訪,對他說了句意味深長的話,他說,該給本王抱孫子了,血統純正的孫子。

他當時只是嗤笑,狐栗難道不是嗎?

縹木烴沒有發怒,他也不再開口,拿起茶幾上的紅酒啜了起來,就是那紅酒里被下了藥……

他的父親大人,就那般想拆散他跟猶京櫻姬嗎?

翟藤燦里被驚醒了,她坐起身,揉了揉蒙的美眸,卻在瞥見他雙眸猩紅的時候愣住,當即沉下臉︰「你被下藥了,縹木炎。」

「我知道!」他喘著氣,要去浴室,卻搖搖晃晃,重新倒回床上。

「你等著,我帶你去。」翟藤燦里利索地站起身,要把縹木炎拽去浴室沖冷水,腳才剛踩上地毯上,就崴了一下,她渾身失去重力地摔在縹木炎身上。

縹木炎的身體很燙,她的臉貼在他胸膛上,感應到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他們姿勢曖昧,引人遐想,還不待她要起來,誰知道欲火焚身的縹木炎直接推開了她。

翟藤燦里一愣,立刻跟著起身。

縹木炎轉過身正好瞥見寢殿外的猶京櫻姬,她一臉震驚,復雜地看著他衣衫凌亂,片刻後狠狠地轉身。

縹木炎跟翟藤燦里兩人愣了一愣,他驚惶地追上去︰「猶京櫻姬你听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那樣的!」

猶京櫻姬被攔住,一臉陰沉。

「還有什麼好說的,解釋就是掩飾,縹木炎,你有你的***我清楚。」

「你是男人,不可能跟翟藤燦里每天朝夕相處不跟她圓方,況且她還是你名正言順的妻子,肚子里還懷著你未出世的孩子,我跟你,只能算是婚外情,狐栗在別人眼里只是野種。」

她原來這樣看他,就這麼不信任他嗎?

縹木炎攔在她面前的手僵硬住,翟藤燦里听到後,知道是自己的問題,剛要說出真相,她就听見縹木炎開口了,她愣住,不是因為縹木炎的話,而是她看見了猶京櫻姬背對著縹木烴。

長廊上,縹木炎的眸光繞過猶京櫻姬,看向那邊的縹木烴,他咬牙,說出了狠話︰「猶京櫻姬,你說得對,我已經結婚了,在法老院所有人眼里,你只能算是我的婚外情,即便你給我生了狐栗。」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愛過你,我對你好,是因為你跟我一樣很寂寞,猶京櫻姬,你懂我的想法,所以我能把你當成紅顏知己,但是,如今的你一點也不懂我,我想,你既然不相信我,那我們分開吧。」

說完這句話,縹木炎直接走進寢殿,沖冷水澡,翟藤燦里看著縹木烴,喉嚨里的話硬生生地卡住了,她終究還是嘆氣,走進了寢殿。

猶京櫻姬的眼里有晶瑩的淚水在打轉,縹木炎太早繞過她進了寢殿,所以沒有看到。

他從來沒有愛過她。

這麼些年來,他們在一起,經歷的甜蜜,痛苦,心酸,他把她抱緊懷里讓冰冷的她取暖,分享彼此的體溫,給她帶來溫馨的錯覺,到了今天,猶京櫻姬才知道,那個人,原來從來沒有愛過她。

自作多情,不過如此。

她狠狠抹掉眼淚,美眸微微泛紅地離開了。

她沒發現,在她離開後,縹木烴還在她身後看著她,縹木炎沖了冷水澡,走出寢殿,跟縹木烴冷冷對視,眸光寒栗冰冷。

「你滿意了,父親大人?」

「嗯……很滿意。」縹木烴像是沒有听到他語氣里的譏諷,抬起倨傲的下頷,俊臉上的笑容妖魅惑人。

縹木炎攥緊拳頭,輕嗤了聲,盡管眼里隱藏著哀傷。

**********

猶京櫻姬回去的時候,她看見奧莉婭在她門邊來回踱步。

「你來干什麼?」猶京櫻姬沒好氣地開口。

「公主殿下,大人身體病重,請你去見見他。」奧莉婭掩去眼里的緊張,冷靜地說道。

猶京櫻姬猶豫了下,一言不發。

「如果你這次不去見狼,可能一輩子都看不見狼了,他病重,舊病復發,是當年你死在聖櫻斯頓後留下的病根,我想,他過不久你可能見不到了。」

猶京櫻姬的身後傳來月島妍里的聲音,奧莉婭听見她夸大了的話語,眸光閃了閃,沒有開口。

猶京櫻姬轉身。

變成吸血鬼後的月島妍里很瘦,她喝不慣鮮血,臉色蒼白,此刻,她冷冷地看著她。

「當年猶京家族就讓你那麼不知感恩嗎?不說你跟狼的糾葛,光是猶京家族就被你害慘了,如今,要你去看看你哥哥你還猶豫,哼,看來你是過得太安逸,忘記了你給所有人帶來了的傷。」

她的語氣里含著高傲不屑,句句帶刺。

听見月島妍里提到猶京家族,猶京櫻姬心里不怎麼舒服,不喜歡她提她最重要的猶京家族︰「我再怎樣,都比你好,月島妍里,你跟我提猶京家族讓我很嫌惡,猶京炊也我自己會去看,還輪不到你個外人說三道四。」

月島妍里氣得噎紅了臉,猶京櫻姬繞過了她,走到她身旁時,湊近她耳畔︰「月島妍里,你的孩子死了,純粹是你活該懷孕了要走到瀑布那里。」

「我沒有義務救你,我不是神,你不是我的誰,我以前對你過分,你呢?你就不過分,在背地里,你的心機比任何人都深,總能在我控制不住脾氣的時候反咬我一口,把我推向眾矢之的,結果都成我在欺負你,我只有三個字,月島妍里,你夠狠!」

不管是十二年前,還是十二年後,她都比她狠,月島妍里是那種外表溫柔無辜,心機卻深重的人,這種人,正好跟猶京櫻姬是死對頭,水火不容。

這一刻,她跟月島妍里的關系又回到了原地,相互恨得對方牙癢癢。

奧莉婭始終面色平靜,像是沒有看見暗涌潮波的兩人,她向來愛像個旁觀者般,看著情敵斗得你死我活,她就坐收漁翁之利。

********

明媚的月光透過透明的落地窗,若有若無地灑在猶京炊也俊美的臉龐上,他臉色慘白,緊蹙的眉頭暴露出他睡得並不安穩。

猶京櫻姬看到猶京炊也的時候,他的臉色蒼白地沒有血色,那瞬間,她恍惚了。

輕輕推開雕花殿門,猶京櫻姬走了進去,坐在他身旁,眸色沉靜。

奧莉婭看見她進去後,垂眸把門給他們帶上。

察覺到有人在撫摩他的臉,猶京炊也潑墨般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下,他睜開瑪瑙紅的瞳眸。

「猶京櫻姬……」看見是她,猶京炊也愣住,掙扎著要坐起身,她輕嘆口氣,扶著他靠在枕頭上。

「你身體不好,皇室御醫有說怎麼治嗎?」幫他蓋好被子,猶京櫻姬交疊起雙腿,揉著黛眉問道。

猶京炊也沒有說話,食指輕觸向她的美顏,聲音沙啞低沉︰「你怎麼了?」

她臉上妖嬈的煙燻妝,再也遮不住她的傷。

他一直都知道,猶京櫻姬的傷不輕易暴露出來,不管遇到什麼,在看戲的人面前,她都會強顏歡笑,笑得很真,像是真的很好,只是,這一次,她看起來真的很累了。

猶京櫻姬一愣,像是想到了什麼,淡無血色的唇瓣微微顫抖著。

「累了還有我,猶京櫻姬,跟我結婚可好?我想娶你,只要一個婚禮,我們兩人的婚禮。」猶京炊也咳嗽了幾聲,復雜地凝視著受到震撼的猶京櫻姬。

猶京櫻姬錯愕地看著一臉認真的猶京炊也,突然想到了年幼,冰封已久的心弦微微一動。

她還記得,她曾經跟里黛媽媽說,要嫁給猶京炊也,可是後來,她跟很多男人糾纏在了一起。

現在,她有了孩子,在血族,她就是所有人眼里水性楊花的女人,跟不同的男人都有愛有恨。

「我只想要一個婚禮,這也不行嗎,猶京櫻姬……」猶京炊也低低嘆氣。

把過去的痛苦都作廢吧,猶京櫻姬。

當年她用生命作出抉擇,毅然退出那場愛恨糾葛的三角戀,他最終看清自己,也埋葬了他的愛意,把還沒宣泄出來的愛隱藏在了最深處,現在她在他眼前,他想愛,所以,請給他機會,猶京櫻姬。

愛上她,他不會再撤退。

猶京櫻姬蹙起黛眉,只要一個婚禮罷了,猶京炊也可能會死,她到時候也只是名義上的事,她是不是太刻薄了?

而且,里黛媽媽生前的願望就是希望她跟猶京炊也結婚……

想到里黛媽媽,猶京櫻姬有些心酸,點了點頭,答應了。

「真的?」猶京炊也欣喜若狂地覆上她的手,瑪瑙紅眼底有激動的光芒在閃耀。

猶京櫻姬再次點了點頭︰「真的。」

猶京炊也跟猶京櫻姬都沒有發現,月島妍里就隔著一扇殿門,在外面狠狠地咬牙。

憑什麼?如果不是她不抓住她,她怎麼會流產,好不容易,她要重新開始了,結果事情變成了這樣……

猶京櫻姬還能比她過得好,該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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