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殿下,賤笑了 漂亮到我想毀了你的臉【蒼露】

作者 ︰ 猶京黧櫻

不用考慮父母親大人的仇,不用看著猶京櫻姬跟別人在一起。

「大人!」懸崖上,傳來奧莉婭驚惶的聲音。

猶京炊也還是笑得邪肆,那樣無所顧忌的笑無疑是在一點一點的擊垮猶京櫻姬,她終于大吼出聲︰「我嫁,猶京炊也,你快點放開我的手,不然我們真的會死!」

瑪瑙紅的眼里出現了一抹近乎狂喜的神色,猶京炊也猛地抱緊她腰,利爪迅速向懸崖上攀上去媲。

到了上面,猶京櫻姬看都沒看奧莉婭一眼,氣憤地揚手狠狠打了猶京炊也兩耳光︰「你他媽瘋子,瘋子!我以前是想跟你一起跳下去,但只是曾經,你現在發瘋要跳,別拉上我,我沒責任奉陪!」

奧莉婭看見他們上來後,緊繃的神經突然一松,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猶京炊也俊臉印著鮮紅的手指印,有些滑稽,他低吼︰「你剛剛答應嫁給我是想活命是不是?」

「……」猶京櫻姬突然沉默了,手僵在半空中。

「猶京櫻姬,回答我!」

她蝶翼般的長睫毛輕顫,理直氣壯地瞪著他︰「我是又如何,我憑什麼陪你一起死?」

「什麼時候,你也變得這麼貪生怕死?」听到她的話後,暴怒的猶京炊也安靜下來,眼里閃過一絲刺痛,他輕蔑地嗤笑道。

她貪生怕死?

猶京櫻姬冷笑,誰不怕死,她一直都怕死,即便是過去她也怕,猶京炊也真以為,她不要命的。

她的命是景曲岩拼上自己的命換來的,她能不愛惜嗎?

「我當然怕死,像這種游戲,我以後不想再跟你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猶京櫻姬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猶京炊也悲哀的發現,那個年幼發誓會用生命愛著他的猶京櫻姬消失了,他大笑,喉嚨里有絲苦澀的味道在縈繞。

有人說,舊愛的誓言就像一個巴掌,你記起一句就挨一個耳光,猶京炊也只有苦笑,還真是如此。

猶京櫻姬永遠不知道,她是他的心魔,十二年前聖櫻斯頓的激戰,她的死亡,讓他被困在了地獄里,掙扎了十二年。

一瞬間,跌坐在地上的奧莉婭淚水劃過精致的美顏。

她的大人總是那麼的傷人,不曾記得守候了他永生永世的她奧莉婭。

**********

猶京櫻姬回到寢殿的時候,火氣很大,滿室名貴的東西都被她摔在地上。

好玩嗎?猶京炊也這樣對她很好玩嗎?

不對!

她怎麼了,最近總是發火?

看見床頭櫃上她跟縹木炎的合影,猶京櫻姬更火,一揮手摔碎了外面的玻璃。

她沒看到,縹木炎正好站在她寢殿外。

「怎麼這麼大火氣?」蹙了蹙俊眉,縹木炎邁步走了進去,愛憐地拿起玻璃碎片里的合照,自言自語道,「還好沒被你這暴脾氣給撕了。」

猶京櫻姬滿肚子的火突然憋住了,看著突然出現耳朵縹木炎,愣愣地眨了眨眼。

「你,怎麼會來?」下意識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猶京櫻姬挑眉,「過來我這假惺惺嗎?」

縹木炎看著眼前熟悉的美顏微微失神,他有多久沒正面看見她了?

從跟翟藤燦里結婚後,他每晚都會躲在暗處看著她熟睡的美顏,卻不敢走上前喊她。

如果不是這次想她想的快要發瘋了,他想,他應該還可以再撐一段時間不見猶京櫻姬。

「怎麼?你也瘋了?」猶京櫻姬的語調陰陽怪氣,滿含嘲諷,「不去好好看著翟藤燦里肚子里的種,跑來我這要我招待你嗎?」

「你說話一定要這麼刻薄嗎?」縹木炎的表情凌厲而受傷,她就不說下想他嗎?

只要她說了,他就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忘記她跟……南宮澈的孽債。

猶京櫻姬徒然被激怒了,憤怒地打翻身旁的花瓶,咆哮道︰「滾!我刻薄就給我滾!我沒讓你來看我,他媽的你們都喜歡玩,自己去玩個夠,憑什麼拉上我!」

縹木炎被猶京櫻姬氣得咬牙切齒,直接甩袖離去。

「媽媽……」縹木狐栗興奮地想跑到猶京櫻姬寢殿里,臨面撞上臉色不善的縹木炎,她驚訝地瞪大眼,「阿勒,爸爸!」

「狐栗。」看見寶貝女兒,縹木炎驚喜地蹲,「最近乖不乖?」

縹木狐栗看到他張開手要抱自己,有些排斥,漂亮的小臉蛋寫滿不悅︰「爸爸,你怎麼來這里,嗯哼,不去照顧誰誰誰嗎?」

縹木炎感覺到孩子的排斥,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有些落寞︰「狐栗,你生爸爸氣了?」

這不是廢話!想到這個,縹木狐栗不滿地瞥了縹木炎一眼,氣呼呼地嘟嘴︰「我是野種來的,人家那是小祖宗,爸爸,你走吧,不要惦記狐栗了,狐栗知道自己是沒爸的苦逼娃!」

「噗哧。」縹木炎被她逗得哭笑不得,剛剛的陰霾一掃而光,他模了模縹木狐栗的小腦袋,「小笨蛋,爸爸只有你一個孩子。」

那那個罵她‘野種’的女人,肚子里的是顆白菜嗎?

縹木狐栗更火,瞪著縹木炎︰「我只是您老人家一億個孩子里的苦逼娃。」

縹木炎笑得更無奈了,惹來縹木狐栗橫眉豎眼︰「笑啥子,你管好你的鎖骨就行,一大把情敵想著扒光你的衣服看鎖骨呢!」

正當縹木狐栗還在嘮叨的時候,猶京櫻姬冷冰冰的聲音傳進了她的耳朵里。

「你很閑,縹木狐栗?」

剛剛還氣勢強勢的縹木狐栗听到猶京櫻姬魔女一般的聲音,她立刻怯怯地轉頭︰「沒……沒有,媽媽!」

縹木炎收斂起笑容,轉身離開了,看都沒看猶京櫻姬一眼。

「我汗,爸爸好干脆!」縹木狐栗囧,她只是耍耍小脾氣,沒要爸爸真的走啊,他怎麼就走了?

掃了一眼自言自語的縹木狐栗,猶京櫻姬翻了翻白眼,走進寢殿里。

好吧。

當走廊里只剩下縹木狐栗一個人的時候,她無奈地聳了聳肩。

她是沒爹疼沒娘愛的娃。

***********

月島妍里走進工藤燎的房間,看見他不在,心里急惶惶的。

之前她跟蹤工藤燎的時候,遇到了以前血獵組織她的教官,露莎蓮。

不意外,她跟露莎蓮打起來了,工藤燎听到聲音,正好看見了她,幫她承受了露莎蓮的鐮刀攻擊。

回來後,她要、給工藤燎上完藥,工藤燎就進了房間,直到幾個小時後還沒出來,此時,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月島妍里知道,他跳窗去找露莎蓮了。

套上長風衣,月島妍里把一頭飄逸的長發高高束起,就拿著適量的銀針出了門。

冬日的寒風冷颼颼的吹拂,月島妍里跳上屋頂,快速穿梭在魅惑的夜色里。

露莎蓮的鐮刀揮舞的時候毫不留情,要是換做是她,恐怕會失血過多而死,要不是燎,她只怕沒命了。

月島妍里驀然發現,從小到大燎好像都擋在她面前,不管發生什麼,在她最無助的那一刻,出現在她身邊的都是燎。

露莎蓮鐮刀落下的那瞬間,她以為她會那樣死了,但沒有,她感覺不到疼痛,睜開眼的時候,燎擋在她的面前,肩膀的血大量地流失,她受到震撼,淚水大顆大顆的滑落,她看著額頭冒著冷汗的燎,怕他,真的就那樣死掉了。

她對狼的感情,來源于曾經對愛的憧憬,所以拼了命去愛他,而最後,她發現她跟狼只剩下一點點回憶,而她跟燎是融入生活的酸甜苦辣,她想,她愛狼嗎?

答案是她愛,但僅是對浪漫的幻想而產生的愛,她跟狼,真正的感情並不深,狼不懂愛,她盲目的以為她懂愛,誰知道,真正懂愛情的從來不是她跟狼,而是猶京櫻姬和燎。

她一直都知道,被猶京櫻姬愛上的男人很幸福,被她愛上,她就能義無反顧的深愛著,不求回報,這樣的她跟燎如出一轍。

前方有激烈的打斗聲在她耳畔響起,月島妍里神情嚴肅起來,快步追了過去。

工藤燎跟露莎蓮打得很激烈,工藤燎明顯有些體力透支了,直喘著氣,露莎蓮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鐮刀揮舞下的攻擊一次比一次下狠手,月島妍里緊張地看著工藤燎,有毒的十二枚銀針射向露莎蓮。

露莎蓮發現她了,鐮刀一揚,銀針都被一股氣流反彈回去。

「妍里!」工藤燎大叫,月島妍里險險地躲過,銀針如雨的射向露莎蓮。

工藤燎放下了心,才剛回頭,露莎蓮就看準時機揮起鐮刀,月島妍里神情一僵,猛地跳閃到露莎蓮身後攻擊她。

後背有痛楚傳來,露莎蓮冷酷的轉身,給了月島妍里重重的一擊。

突然,半空中出現了一道清冷魅惑的男聲︰「回去了。」

露莎蓮的動作頓下,眨眼間消失在他們眼前。

「你怎麼了,還好吧?」工藤燎顧不得追捕露莎蓮,沖到月島妍里面前。

「沒事,就一點輕傷。」話是這麼說,月島妍里卻覺得喉嚨有絲腥甜,胸口痛得她直蹙眉。

工藤燎看出來了,不由分說地抱起她穿梭在夜色里,黑色的背影瞬間消失。

魅夜,寒冷的冰窖里。

露莎蓮復雜地凝望躺在一旁閉目養神的猶京真狩,幽怨地輕嘆了口氣,腦海里想起了七年前她喚醒猶京真狩的記憶。

當時,聖櫻斯頓已經被血族設為另一個法老院,她潛入法老院喚醒了幕清,然後站在那華麗巨大的棺材前很久很久,她才喚醒了他。

猶京真狩元神被封印起來了,那虛弱的半縷元神幾近毀散,她把自己的部分元神融合進他身體里,但他還是沒有醒。

幕清見到這種情況,幽幽地說了他當年之所以沉睡的真相,她只有苦笑,湊近猶京真狩耳畔說了句︰「猶京櫻姬跟男人鬼混了,你不擔心嗎?」

果然,她話一出口,沉睡的猶京真狩仿佛受到了刺激,睫羽顫動了幾下,睜開了那雙猶如冰湖般的碧綠色瞳眸,他妖孽的紅唇微啟,開口的第一句話是︰「她,沒有死……」

幕清很激動地看著蘇醒的猶京真狩,露莎蓮站在一旁跟猶京真狩眸光交匯,他面無表情。

之後,沒有人得知血祖蘇醒,她跟猶京真狩,幕清三人在這個冰窖里生存,猶京真狩在暗無天日的冰窖里苦練了七年,養著元神的內傷。

她以為猶京真狩暫時不會去找猶京櫻姬,結果在一晚她發現他不見了,幕清也找不到他,她想到了猶京櫻姬,去了縹木家族。

很順利,她看見了猶京真狩,他僵硬地站在一處寢殿外,臉色慘白,她緊張地要上前,卻听到了寢殿里傳來男女交歡時***的聲音。

她心下一沉,懂了里面是猶京櫻姬跟縹木炎,對于猶京真狩親眼目睹愛慕的女人跟情敵上床,露莎蓮的心里五味雜陳,一時間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對猶京真狩有報復的快感也有心疼。

然後她走到猶京真狩面前,死死地拽住僵硬的他走了,回到冰窖後他猛地甩掉她的手,沉默地站在角落很久,背影落寞而孤傲。

她那一刻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走到他面前,抬起精致的美顏仰望著他︰「猶京真狩,心痛嗎?心痛的話笑一笑,上古時候我看見你跟緋櫻鸞如此,我也是被你傷得鮮血淋灕,沒事的,笑笑就行了。」

猶京真狩狠狠地瞪著她,雙目赤紅,說出的話壓抑著怒氣︰「滾!」

她不怒反笑,輕啟唇瓣,踮起腳尖吻上了猶京真狩,柔聲道︰「消消火吧……」

意料之中,下一刻她就被猶京真狩推開,跌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露莎蓮夫人。」

突然,幕清淡然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露莎蓮回過神來。

她知道幕清要說什麼,垂下美眸的同時,眸光閃了閃,︰「怎麼了?」

幕清猶豫了下,緩緩開口︰「您懷孕了。」

露莎蓮笑,她很陰險,她在猶京真狩一次昏迷把她當成猶京櫻姬時,跟他躺在床上一夜。

這個孩子是真有還是沒有,她最清楚,想到這里,她的眸光若有若無的飄過幕清身後的皇室御醫,那個皇室御醫看著露莎蓮笑了笑,她是蒼露,曾經澄末家族最忠心的皇室御醫。

「蒼露,她真懷孕了?」突然,猶京真狩的聲音響起來,冰寒刺骨。

蒼露恭敬地頷首,美眸沒有閃躲開猶京真狩銳利的直視︰「是的,帝爵大人,夫人懷孕了。」

露莎蓮沉靜地看向猶京真狩︰「你想我打掉這個孩子?」

「自然。」听到她的聲音,猶京真狩反感地蹙起眉。

「哦?」露莎蓮玩味地揚起唇角,手撫摩上肚子,美眸里閃耀出魅惑,「它可是你的孩子。」

「露莎蓮,你少來提是我的孩子,如果不是你,它怎麼會有,當時本帝可是還記得,你說自己是猶京櫻姬,你很喜歡當替身?」猶京真狩怒了,咬牙低吼道。

露莎蓮的笑容僵住,她冷冷地看向猶京真狩,幕清跟蒼露識趣地回避了。

「我不當替身你會要我嗎?上古時候我嫁給你,到那晚之前,你從沒踫過我,猶京真狩,你是我的丈夫,不是猶京櫻姬的!」直到剩下她跟猶京真狩時,露莎蓮才歇斯底里起來。

「我說過,我娶你從來是逼不得已,你早就不是血族的帝後了,你到底要發瘋到什麼時候?」猶京真狩冷冰冰地看著她,眼里的嫌惡刺痛露莎蓮。

對,她早就不是了,猶京真狩早在上古時候強迫她和離,只是那個消息還來不及公布出去,就爆發了血族激戰。

露莎蓮笑得悲滄,她頹廢地跌坐在地上。

猶京真狩,他總是那麼殘忍,上古時候,她嫁給他,守了幾千年的活寡,要讓血族的吸血鬼知道,她露莎蓮至今還是個處~女,她想,她會是血族最可笑的人。

「這個孩子我會讓蒼露打掉,它在你肚子里真是糟蹋了。」猶京真狩說完這句話,絕情地轉身離去。

露莎蓮眼眶里的晶瑩終于順著美顏滑下,她捂住嘴壓抑著哭聲。

她真的想要當母親啊,她一直都想,她嫉妒猶京櫻姬有自己的孩子,她也想要屬于自己的孩子。

她想騙過猶京真狩後,再跟他真正的翻雲覆雨,有個流著他們血脈的孩子,只是,她高估了猶京真狩,他得知她跟蒼露串通說有孩子,還是要她打掉,怎麼會,怎麼會還是這樣?

猶京真狩,她真的想要他的孩子啊……

第二天,蒼露跟她串通,在房間里造出打掉了孩子的場面。

在里面,露莎蓮臉色沉靜,蒼露無奈地嘆氣,無意中說了一句︰「要是露莎蓮夫人您真的有了孩子就好了,到時候您可以死活不打,可惜您那晚沒有跟帝爵大人來真的,您錯過了好機會。」

露莎蓮唇角的弧度苦澀,她美眸含淚。

是啊,她錯過了好機會,如果那晚她沒有猶豫,沒有月兌光了猶京真狩的衣服光躺在他身邊就好了,現在她可能真的有寶寶。

露莎蓮,你是個笨蛋!

閉上美眸,一滴淚劃過她眼角,蒼露看見了,無奈地聳了聳肩。

************

蒼露走回房間的時候,一個模樣可愛俊俏的小男孩撲到她懷里,稚女敕的童音清脆悅耳︰「媽媽,媽媽,小茶好想您。」

寵溺地看著澄末茶,蒼露蹲下,抱緊他軟膩的身體︰「小茶,今天有沒有乖乖的?」

「有,小茶今天喝了好多鮮血。」說這句話的時候,澄末茶的眸子里染上淺淺的流光。

蒼露美顏染笑,拍了拍澄末茶的腦袋,笑聲柔媚清脆︰「小貪吃鬼。」

「嘿嘿。」澄末茶撓了撓腦袋,小臉羞澀地紅了起來。

等到房間里只剩下蒼露一個人的時候,她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眸光幽幽。

擎,小茶好乖,你看,我把你的孩子養的好好的。

為什麼我不能生育,要是我能生的話……

我跟你現在一定很幸福,我還是接受不了我不能生育的事實,這一切,都是澄末雪害的。

澄末雪,你真可悲,你害的我生不了孩子,我就把你的孩子帶走了,那是我的擎的血脈。

蒼露恨澄末雪,恨到骨子里的恨,那一年的澄末雪還是個孩子,蒼露想,她大概忘記了她曾經害過她。

那時候,澄末雪不是像現在一樣的淑女,她有著嬌生慣養的蠻橫,脾氣很大,她是知道了橙末擎在法老院還有個妹妹,听說是生了場重病,會隨時發瘋咬人,她是皇室御醫,她對自己的醫術有信心,所以她瞞著橙末擎去幫澄末雪醫治。

那時候,她給澄末雪醫治的時候,澄末雪很暴躁,公主脾氣一大把,動不動就摔東西。

有一次,她在給澄末雪換藥的時候,澄末雪稚氣的童聲傳進了她的耳畔,她說︰「你好漂亮,漂亮到我想毀了你的臉。」

她渾身一顫,轉身看向澄末雪,她正歪著頭好奇地看著她︰「姐姐,母親大人說我有個沒見過的哥哥,還說你是哥哥的未婚妻?是不是?」

蒼露被她毛骨悚然的冷笑驚得打了個顫栗,愣愣地點了點頭。

「可是,母親大人說我才是哥哥的未婚妻呢。」看見她的反應,澄末雪嘟了嘟小嘴,甜美的笑道。

還不待蒼露反應過來,她就看見澄末雪不斷地後退,她的身後是高高的台階。

「小心!」蒼露驚呼。

澄末雪笑得更甜美了,她看著驚惶的要走過來的蒼露,大眼楮里閃耀出淺淺的流光,她繼續後退著,摔落下了樓梯。

那時候,血僕听到聲音緊張地喊人,本來就不滿她的婆婆,橙末家族的夫人狠狠甩了她兩個耳光,憤怒道︰「要是小雪有什麼事,就算是擎那孩子護著你,你也要給我陪葬!」

所有人都指責她,橙末擎來到後被他母親大人罵得狗血淋頭,然後他冷冷地看著她,要她跟她母親大人道歉,她哭笑不得,看著寢殿里昏迷的澄末雪,她哭著說不是她,惹來更多憤怒的譴責。

她被逼得腳下一空,摔下了樓梯,頭撞在了花瓶,傷得比澄末雪更重,她昏迷了,醒來後躺在橙末擎的寢殿,她听見外面皇室御醫的聲音,說她以後不能生育了,她哭得撕心裂肺,橙末擎听到她淒厲的哭聲後,進來安慰她,僅是安慰。

澄末雪失憶了,那次從樓梯下摔下後她就失憶了,醒來後的她很乖巧,沒有了過去的盛氣凌人,她忘了她曾經害過她,她忘了她以前的惡毒心機,她成了一個天真爛漫的孩子,而她卻深陷地獄,苦苦掙扎。

澄末雪,我恨你……

閉上了含淚的美眸,蒼露的心髒銳利的痛,直到身後傳來澄末茶的童音,她才連忙抹掉臉上的淚水。

「媽媽。」

轉過身,蒼露看著小男孩,笑得溫柔︰「怎麼了,小茶?」

「嘿嘿,媽媽,我告訴你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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