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岩蘇醒了,醒來後得知法老院風波過去後松了口氣,卻死也不肯說傷他的人是誰。
半夜,猶京櫻姬來看望他,劈頭就問︰「你是景曲岩?」
景曲岩攥緊拳頭,喉嚨滾動了下,沉默地低下頭。
猶京櫻姬一震,在他床旁輕輕彎了彎腰,手指顫抖地劃過他的臉,突然用力一撕,一張人皮面具在她手里,映入她眼簾的是那張熟悉的俊顏。
「曾經听母親大人說,在心愛的人手里一直畫圈圈,就可以在心愛的人心里保留自己的位置,然後得到幸福……那麼,猶京櫻姬,你願意跟我一起獲得幸福嗎?」
「本公主是尊貴的純血種,你配不上我,我的世界是你想不到的流光溢彩,請你不要在說愛我,我不屑!」
「多謝你的絕情,讓我學會死心!」
凌岩是景曲岩,那個總愛用漂亮的狐狸眼狠狠瞪著她的景曲岩,愛毒舌嘲笑她的景曲岩,那個在她年幼時跟她在猶京家族有過激烈摩擦的景曲岩,只是,他那頭妖艷的紅發,何時變白了?
「猶京櫻姬,不要!」在她要撕他的面具時,景曲岩伸手想抓住她的手腕,不過還是晚了一步。
他別過臉,一言不發,暗綠色瞳眸里有破碎的波光顫抖。
「你的頭發怎麼了?」拽過他的肩膀,猶京櫻姬惱怒地質問。
景曲岩氣血翻涌,咳嗽了幾聲,猶京櫻姬一驚,連忙放開他,他淡聲道︰「沒事,只是操勞了就這樣。」
眼眶里的晶瑩再也忍不住順著美顏滑落下來,猶京櫻姬抱緊他失聲痛哭。
景曲岩輕柔地拍著她的後背,也許猶京櫻姬從來沒有發現過,每當她脆弱的時候她都會找他,十二年前如此,十二年後還是如此。
「你還有我,猶京櫻姬,沒有縹木炎,沒有任何人,你都有我……」
景曲岩一遍一遍的重復,沒有要猶京櫻姬不要哭,而是讓她把痛苦都哭出來。
夜晚,顏栗希靠坐在床上,南宮悠主靠近她微隆的肚子上想听寶寶的動靜,惹得她有些不自然。
「你在干嘛,趕快起來,現在才多久是听不到的!」終于,在感覺到南宮悠主的手上她胸上打圈,顏栗希怒了,原來他打的是這禽獸主意。
「沒事,我覺得我听到了。」南宮悠主看見她別捏的囧樣,邪笑道,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你手放錯地方了吧!」顏栗希沒好氣地含沙射影道,重點是她懷孕了。
她以為南宮悠主听到她的話後會收斂一點,誰知道,他挑眉,解開了她的浴袍︰「哦?這回放對了吧。」
他的聲音暗啞魅惑,氣息有些迷亂了,正當顏栗希想抓住他不準他亂來的時候,南宮悠主深呼吸了幾下,捧著她臉道︰「放心,我也緊張孩子,我知道你想要了,我用手也可以滿足你的**。」
顏栗希一愣,美顏微微泛紅,她的確想要,她每次看見南宮悠主完美的上身就有**,但是擔心寶寶所以憋著。
察覺到她擔憂,南宮悠主輕笑︰「已經三個月了,我會溫柔的,你躺好,今晚我來伺候你,等孩子出生後,那時候你就等著變虛軟吧。」
說到最後一句,南宮悠主眼里有**,顏栗希不放心,誰知道他很安分地沒有控制住自己。
南宮悠主的手指輕緩地在她身體里律動,寢殿里的音樂柔美悅耳,在最後一次的動作,顏栗希高~潮了,她看著額上布上薄汗的南宮悠主,心情不知道什麼滋味。
黧櫻PS︰剛剛還消滅了碗甜湯才碼的,差點沒餓昏我,兩點多起來到現在都沒吃,低血糖了,繼續碼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