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楮里閃過一抹刺痛,猶京炊也盯著她,神情凌厲而受傷︰「猶京櫻姬,你再說一次。」
「我說過很多次了,猶京炊也,你閑著沒事嗎?」看見他犯賤的樣子,猶京櫻姬漂亮的大眼立刻笑得彎彎的,心里仿佛有一口惡氣發泄出來了,「我最恨別人冤枉我了,月島妍里不管我的事,你少把黑鍋往我身上蓋!」
「猶京櫻姬,我不是要你說這個!」猶京炊也雙眼是憤怒的鮮紅,「把之前的話再給我重復一遍!」
他的咆哮聲吼得猶京櫻姬危險地眯起了狐媚水眸,抿唇道︰「你真是犯賤,我說我不愛你,懂了嗎?」
「唔……」
猶京櫻姬剛想避開他灼熱的目光,猶京炊也霸道的吻就狂壓下來,她一愣,劇烈的掙扎起來。
天旋地轉間,猶京櫻姬被拽進了寢殿里,時光仿佛回到了她被縹木烴強~暴那一晚,猶京櫻姬的求救都被猶京炊也的吻吞沒,她渾身止不住地顫抖,紅著眼楮狠狠地瞪著在身上索取的猶京炊也,卻反抗不得。
……
那一年,那一晚,每一刻都被刻在猶京櫻姬的心里。
那時候她被縹木炎照顧著,意識逐漸好轉,直到那一晚的縹木烴突然到來,縹木炎不在,顏栗希跟日向藤美出去辦事,血僕都慘死在縹木烴手里,他譏笑地看著她,深邃冷峻的臉上滿是嘲諷。
她想逃走,被縹木烴強行壓在沙發上不知饜足地索取,昏死了幾回,醒來後,縹木炎已經回來了,坐在她身邊,她緊緊抱著他哭不出來,喉嚨里像被什麼東西噎住,很難受。
縹木炎抱緊她不停地道歉,那一刻,縹木炎黑曜石般的瞳眸里有淚光閃動,他給她洗澡,在她的哽咽聲中一遍一遍地幫她洗干淨,動作輕柔緩慢,怕傷到她,她洗了無數次還是覺得自己很髒,縹木炎捧住她的臉,對她說。
「猶京櫻姬,我會負責的,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會是最後一個。」
她當時的感覺是什麼,恍惚中心酸交雜著震撼,縹木炎很溫柔,溫柔得仿佛那一晚是她做的一場春夢,但不是,他跟她靈肉真實地融合在了一起。
縹木狐栗就是在那一晚有的,她不知道縹木狐栗是誰的孩子,直到縹木炎說不管是誰的,他都會把縹木狐栗當成自己的孩子,即便那是他的妹妹,他父親的孩子。
她不願如此,她當時是想,如果孩子是縹木烴的,她就親手殺了那個讓她感到恥辱的孩子。
她暗中取了縹木烴跟縹木炎的血液跟當時還是嬰兒的縹木狐栗DNA,滴血驗親的結果是,縹木狐栗是縹木炎孩子的可能性比是縹木烴孩子的可能性大。
那一刻,她喜極而泣地去找縹木炎,她在縹木炎的黑曜石般的眼里看到了一抹狂喜。
但,那一晚的噩夢始終刻在了她的骨髓里,初次見面縹木炎看到的是她為了猶京炊也被凌辱,重生後,縹木炎也看到了她被他的父親縹木烴凌辱,但他待她,卻始終是對待珍寶般疼愛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