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王爺,你兒子踢我! 195︰名正言順的留下來.

作者 ︰ 未知

「還請火寨主先說來听听是什麼交易!」

太後闔動了下眼簾,將他讓進殿內,「若是可行,哀家定當交了火寨主這個朋友!」

「我可以幫助兩位渡過這次的事,不過條件是……我要江果兒!!」淡淡的打量了一圈兒四周的裝飾,火焰飛突然開口,聲音異常堅定。懶

兩人愣了一瞬,司徒域名憤憤的怒哼,「你做夢!」

太後的眼神也是驀地一冷,「既然火寨主主也是個明白人,那哀家就把話說得明白一點!單憑知道了那個所謂的秘密,就想威脅哀家?恐怕以火寨主主的身份,還夠不上資格吧?」

「那不知我的另一個身份,太後是否感興趣?」

火焰飛挑眉,絲毫不惱,慢條斯理的從胸口掏出一枚玉佩樣式的東西,直接丟給司徒域名,而後抱胸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的反應。

「這是什麼東西?」

司徒域名接過來,與太後一起研究那塊玉佩,質地是最上等的唇紅血珀,上面的花紋亦同火焰飛額頭上的火焰形狀一模一樣,灼灼而燃,栩栩如生。

可是他們還是不明白,就這樣一塊血珀又能代表什麼?

火焰飛略一挑眉,勾著唇淡淡的解釋,「這就是我的另一個身份!」

「南?」

司徒域名將那唇紅血珀翻過來,看著上面的字皺眉不解,「只有這一個南字,不知火寨主是想說明什麼?」蟲

太後卻驀地一頓,眼眸中彩光流轉,直勾勾的看著他,狐疑地問道,「你是南宮……」

「沒錯!」

他截斷她的話,依舊淡笑著問,「這個身份,不知太後可滿意將她交給我?」

太後微垂眼簾,神色幾番動容,似在思考他的提議。

司徒域名顯然也明白了過來火焰飛的身份,蹙眉微愣了一瞬,過去扶起她的肩,輕聲勸道,「她身子羸弱,東遼那種荒蠻之地根本不能去,北滄國又有段凌赫聖門的巨大勢力,根本去不得!算來算去,就真的還屬南邵最為理想!如果……」

他微一停頓,下意識的瞟了眼火焰飛,「如果他真的願意幫助我們,不如就讓果兒隨他去南邵,反倒能保證她的命!」

「可是……」太後秀眉微蹙,眼神中盡是猶豫。

「你還想留她在身邊,還想保她的命,根本沒有可能!」

司徒域名矢口截斷她的話,厲聲問著,「就算段凌赫不打她的主意,你能保證段凌翼不會想殺了她?陸清婉都活活死在他手里了,段凌翼那個失心瘋的家伙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看段凌赫的架勢,今天這一仗在所難免,到時我們借助火焰飛的人馬,將她連夜運出西陵!」

自己也是越說越擔心,司徒域名拍手厲聲道,「別再猶豫了,太後,這次听我的,就這麼定了!」

「好!」

火焰飛滿意地點頭,從懷中掏出三顆黑紫色的圓球物體交給司徒域名——

「這是火雲寨聯絡用的訊號彈,只要燃起,城外的人馬會立即開始攻城!到時制造混亂,我便可以趁機將江果兒帶出皇城!」

司徒域名連連點頭,表示明白。

「太後,除此之外,我還有一個不情之請……」火焰飛轉眸,看向太後,「希望您到時,可以把我的‘亡妻’雲霄交給我!」

他故意加重‘亡妻’兩個字,惹得太後一皺眉,隨即搖頭,「雲霄?」

火焰飛點頭,淡淡的解釋,「實不相瞞,太後,我剛剛就是追她才來到這兒的!遠遠看到司徒大人趕來,便躲了起來,可是等再過來時,便不見了她的蹤影……」

「火寨主這是什麼意思?哀家還能把一個大活人藏起來不成?我想火寨主搞錯了,哀家從沒听說過什麼雲霄……」

「好,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追問的了!」

火焰飛收了自己的血珀,放入懷中,「如果兩位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現在就出城,等你們的消息!」

說完飛身閃出,如陣風一般轉瞬即消失不見——

「太後,你覺得這個火焰飛可信嗎?」司徒域名看了眼手里的火彈珠,仍然狐疑。

太後蹙眉,「剛剛不是你說,除了信他我們已經別無他法了嗎?如今說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我剛剛那番話不過是想暫時先穩住他!」

司徒域名擰眉思索了一瞬,還是覺得有些不妥,「而且,只憑那一塊血珀就斷定他的身份,實在魯莽……我覺得,我們還是有必要調查一下他的身份!」

「還有時間嗎?」太後走到窗邊,靜靜的看著已經晦暗下來的天空——

「有!」

司徒域名點頭,兀自說道,「雲霄是他的未婚妻,說不定她會知道火焰飛的真正身份!只要問一問她,就什麼都清楚了!」

「你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從我嘴里套出果兒現在藏身何處,對嗎?」她輕笑,轉過眸靜靜的看他——

「我……」

司徒域名微微一頓,臉色難見的尷尬,「我只是以防萬一!這件事非同小可,關聯那麼多條人命……如果到時候和火焰飛的交易破敗,總不至于我們大家都跟著她陪葬!」

「我不會告訴你的!」

太後輕哼,搖頭不屑于他的辯解,「你不必在我這里白費心思了,走吧!」

「當初是誰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住自己的地位?」

司徒域名氣結了一瞬,又霍地反應過來,憤憤的點頭,「我明白了,你當初那麼說,只是為了消除我的戒心!防範我對江果兒下手,對不對?」

「是又怎麼樣?」

太後惱恨的瞪著他,食指顫顫直指向門口,「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給我出去,立刻滾出去!」

……

待到唐果迷迷糊糊的醒來時,天已經全黑了。

「你是什麼人?」

一眼便看到屋內微一燃著亮光的窗口邊,抱胸而站的人,不由一驚,四下看了一圈,才發現自己正呆在一間昏暗黑洞的房子里——

發覺她醒來,那人緩緩轉過頭,唐果不禁倒抽一口氣,「追花?怎麼會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

追花淡淡的回了她一句,端過一個托盤呈給她,上面擺了幾道小菜,「江小姐,你已經睡了一個下午了,吃點東西吧!」

「我不吃,你放開我!」

唐果撇開她湊過來的勺子,用力掙著自己被她發綁在身後的手,可結果只是徒勞。

追花不言不語,坐在旁邊,淡淡的看著她——

直到她累了,沒力氣再掙扎了,她才再次開口,「還是把飯吃了吧,補充補充體力,到了地獄里也能做個飽死鬼!」

看了眼那飯菜,唐果喃喃的開口,「追花,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把我綁來這里?」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會有命能夠活到明天了……」

她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重新抓起勺子喂她,「就算你不為自己想,也要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想想,吃吧,這飯菜里沒毒!」

唐果心思幾轉,猶豫著張開口,含了一口菜在嘴里細細的嚼著,「那你能告訴我,你是受誰指使的嗎?就算死,我也總得死個明白吧?將來做了冤鬼,我也好知道自己應該找誰報仇!」

「想要你命的人多了去了,你要我從哪個開始說起?王爺還是皇上?太後還是司徒府的人?」

「那你就一個一個的說好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沒關系的!」

唐果咽下這口菜,不急不緩的說著,「嗯,就先說王爺的吧,他是第一個招惹我的人,應該也是第一個想要我命的!我做了鬼也會第一個去找他報仇的,就先說他!」

追花一愣,沒想到她竟然說得這麼毫不避諱,「你倒是心如明鏡!既然如此,你又怎麼會愛上他呢?」

「不知道,也許是我腦殼壞掉了吧!」

唐果聳肩,搖頭,可是下一秒卻立即皺緊了眉頭,嘴巴微張,抬眸看著她,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你,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

追花愣愣,狐疑的看著她,「你別裝了!這飯菜我已經親自試過了,沒有任何問題!」

「我……」

唐果想要撫模自己的肚子,手卻被緊緊綁著,動彈不得,只能痛苦的哀嚎著,「好疼啊,肚子好疼……追花,你……」

話沒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床榻上,昏了過去——

追花伸手給她探了下脈搏,眼神驀地一晦,她真的中毒了?

還沒思及該如何做,門被人一下推開,太後一臉凝重的過來,「怎麼樣?她還沒醒吧?」

「我……」

追花抿了下唇,剛要開口,太後已經揮手吩咐人將她裝進了一只大木箱中——

「快,把她帶走!」

看著幾人將木箱抬進馬車,太後上了馬車,又扭頭看向還在傻愣的追花,厲聲道,「還不快跟上?!」

追花再不敢言語,點頭快步隨馬車離開——

……

「師兄,怎麼辦啊?好像出岔子了!」

段凌赫飛身進房,正見小鐺鐺正在屋里急得團團的直跺腳,一見到他,便急忙過來向他求救,「火焰飛沒有去救小姐啊,不知道小姐會不會有危險?!」

「把話說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事情關系到唐果,段凌赫的心不由一提。

「我按你的吩咐,扮成雲霄的樣子,把火焰飛引到了皇宮,可是卻沒想到半路上居然遇見了真的雲霄……然後我就將計就計,尋了個地方藏起來,讓火焰飛跟著雲霄去了攬輝殿!可是,後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火焰飛卻沒有去救小姐!」

她說的迷糊,可段凌赫卻听懂了,淡淡的點頭讓她退下——

「那你不去救小姐了嗎?」

「我剛得到消息,那個老太婆和司徒域名鬧翻了!如果我猜的沒錯,應該是因為果果……」

段凌赫的指頭再次快速敲擊著桌面,神情卻格外冷靜,「而火焰飛……皇城附近火雲寨的人都已經陸陸續續的出現在城外,只能證明兩件事!要麼,他已經知道了雲霄的事,恨我入骨,迫不及待的要來找我報復!要麼……」

小鐺鐺拍手,把他接下去的話說完,「要麼,就是他已經見到了真正的雲霄,或者見到了太後……然後他們迫于你的勢力,不得已而聯合了!」

段凌赫點頭,「和他的這一戰,看來是在所難免的……他自不量力,想在這個時候摻和進來,那就讓他摻和吧!!」

「可,可小姐怎麼辦?萬一太後真的殺她滅口……」

話沒說完,穹安忽然進來,「啟稟王爺,皇上得到消息說太後會在今晚將江小姐從南門運出城,他已經帶人去堵截了,讓屬下回來跟您稟報一聲!」

段凌赫的神色一凜,失手將他打飛出去,怒罵了一聲該死的,便飛身離去——

……

一路上,木箱中一點動靜也沒有,追花的心愈發忐忑,正猶豫著要不要向太後稟明唐果中毒的事情,忽听前面傳來陣陣雜亂的兵器打斗聲,馬車也倏地停下——

一個赤橙色的人影從空而落,飛入眼簾,「太後果然很守時!」

火焰飛?

他若有似無的瞟了她一眼,追花的心尖兒卻是忍不住的一顫,想不通他怎麼會忽然出現在這里,原本要向太後稟明的話也全都盡數吞下——

「拜托火寨主了!」

太後沒有跟他過多廢話,將木箱轉交給他,「日後若是有何需要哀家幫助的話,火寨主盡管開口,只要哀家能夠做得到,決不推辭!」

火焰飛滿意的點頭,還未將木箱蓋子打開,司徒域名卻帶著人突然出現,「太後,段凌翼已經帶人過來了,你們走不掉了!」

似乎是格外警戒他的,太後一下擋在木箱前,不讓他靠近——

司徒域名憤恨,「如今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若是再這樣,我們大家只有同歸于盡的份了!」

太後神色微微一僵,給他讓出路,「我不許你傷害她!」

「現在要傷害她的人不是我,而是段凌翼!」

司徒域名惱恨的一甩手,「我們和火焰飛之間的事,好像走漏了風聲,他已經帶人追過來了!」

「那又怎樣?」

火焰飛打開木箱,確定里面裝的確實是昏迷不醒的唐果,抬頭看了眼高高的城牆,「這點兒高度,又豈能攔得住我?!」

說完,欲帶唐果離去,卻被司徒域名的人一下擋住,「我們的交易取消了,人不能讓你帶走!!」

說著,二十幾個人已經將火焰飛迅速圍住,廝殺起來,根本不給他接觸木箱的機會——

「司徒域名,你這是在做什麼?你瘋了嗎?!」

太後厲喝一聲,示意追花去幫火焰飛,卻再次被司徒域名擋下,「瘋的人是你!江果兒一旦跟火焰飛去了南邵,那就是人質!將來他要求什麼你都不得不答應,倒不如我們讓江果兒名正言順的留下來——」

「你們反悔了?!」

火焰飛怒哼,斬劍又殺了湊過來的兩個人,「哼,我告訴你們,這個女人我要定了!今天就是搶,我也要把她帶走!!」

「那也要她有命跟你走才行!」

身後不遠處,段凌翼已經出現,揮手示意皇廷侍衛上前,「將他們統統給我抓起來,一個都不許放過!」

隨著他此話一出,司徒域名的人,火焰飛的人與段凌翼的人立即展開廝殺,南城門口亂成一團——

「糟糕!」

司徒域名暗嘆一聲,趁亂湊到木箱前,從懷中掏出一小只瓶,取出藥丸便給唐果喂了下去——

不等太後質問,他已經開口解釋,「這不是毒藥,只是讓她心脈逆行的藥!你不是想讓她留在身邊嗎?昨晚我忽然想到了這個,能夠讓她名正言順的留下來!」

太後狐疑,愣愣的看著他手里的瓶子,「名正言順的留下來?」

「你忘了嗎?江毅臨走前留下的藥!他早就料到會出現如今的情形,便練成了這藥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真的用上了!」

看她不解,繼續解釋道,「江果兒肚子里懷的是段凌赫的孩子,那胎兒身上的血,就有一半是段凌赫的!只要我們逆轉他們母子的心脈,將他身上的血移到江果兒身上,到時就不怕段凌赫耍任何花招了……」

「心脈逆行?」

太後蹙眉,看著木箱中已經開始蹙眉,昏昏欲醒的唐果——

「這個過程可能會有點痛苦,你還是不要看了!」司徒域名說著,便「啪」得一下將木箱蓋上——

……

而另一邊,火焰飛已經飛速斬殺了靠近他的一眾人,眼看便要再次飛向那只木箱子時,卻被追花引了過去!

一招一式越打越察覺不對,火焰飛最後一個挑殺,長劍直指追花的喉嚨,厲聲問道,「說,你和雲霄什麼關系?」

追花不惱反笑,一個抬手已經變了面容——

「你是雲霄?」

火焰飛一個急急的拔音,收回了劍,「原來你真的沒死!!」

「沒錯,是我!」

雲霄點頭,壓低了音量,「火焰飛,念在我們也算是半場夫妻的份上,我奉勸你一句,還是快走吧!江果兒的身份特殊,你最好還是不要趟這渾水,小心會沒命!」

「江果兒的身份?」

火焰飛輕笑,「我已經知道了,可我偏偏還是想招惹!」

「你……」

雲霄怒哼,抽刀再次緊步逼他,「實話告訴你吧,今天這一切,其實都在另一個人的計算之內!那個人的謀術,甚至比段凌赫還要可怕,你小心給別人做了替罪羊!」

「你不是太後的人嗎?」

火焰飛狐疑的看著她,「一個,比段凌赫還要可怕的人,你又是如何怎麼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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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今天的更畢~

親們都留言啊,最近留言好少的說~%&gt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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