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染甚至听見自己的呼吸之聲,在這沉沉的夜色里,變得那麼綿軟嬌憨……
怎麼會這樣?
夜染強行睜開眼楮,發現自己正被琴疏離抱在懷里,他半低著頭看著自己,唇角微挑,一雙眼眸里面波光流轉。
「干……干什麼呀?」夜染有些驚慌,想要推開他,手搭在他的胸膛上,卻用不上一點力道,那感覺,看上去就有點像是在撫模了。
琴疏離笑得很邪魅,手慢慢地伸過來,輕撫她長翹的眼睫毛,柔聲說︰「我們在練功呀!」
「練……練功?這是是練的什麼功呀?」夜染心慌慌的,掙扎著想要從琴疏離的懷里離開。
琴疏離卻闊袖一擺,將她籠在自己的身下,輕聲的說道︰「你說我們這是練的什麼功?」
夜染被琴疏離壓在身下,慌亂的說道︰「不,不要這樣呀……」
她的呼吸早就在不自不覺之間有了變化,嬌1喘吁吁的樣子讓琴疏離也跟著意亂情迷起來,但是……卻不能!
「下次還敢不敢動那手鐲的主意?」琴疏離微微離開了一點,看著夜色下夜染那雙春色泛濫的眼神,說道。
夜染眼眸微轉,盡管現在春心蕩漾,也明白琴疏離這樣子,是在氣惱自己剛才在鐵器鋪里想要砸開黑鐲……他生氣了,在用這樣的方式教訓自己呢。
「回答我!說你下次再也不敢了!」
琴疏離說著,手指沿著她的臉頰摩挲下去,停在她下顎的地方,輕輕的反復捏玩,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這個琴疏離,還真的是很小氣呢!
夜染正要回答,伏在自己身上的琴疏離突然消失不見,空蕩蕩的夜色里,剛才的一切都好像是自己做的一個夢而已!
但是自己的身體,明明就還是燥熱不安的樣子呀!
夜染坐起來,涼涼的夜風也不能讓自己滾燙的幾乎冷卻下來,也不敢再練琴疏離教自己的什麼心法了,萬一走火入魔就不好了。
夜染燥熱難耐,松了松領口,準備起身。
卻發現突然從遠處行近一頂豪華的軟頂小嬌,四個壯碩的男人抬著,疾步如風的往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難怪琴疏離那個混蛋閃得那麼快,原來是有人來了!
夜染急忙藏身在身邊的大石頭後面,看著那在夜色里無聲疾行的一行人,心里覺得有一點驚悚,怎麼都覺得有一點像是鬼王半夜娶親的感覺!
那頂軟轎在夜染藏身的大石前面不遠處停了下來,四個大漢放下轎子,開始東張西望,然後都走了過來,在夜染前面的大石上靠著歇息。
幸好夜染的心里素質過硬,盡管現在欲1火焚身,卻依然能夠安靜的伏在石頭後面,沒有弄出半點聲響。
夜色里,幾個男人開始閑散的說話︰
「南宮太子怎麼還不來呀?都快過亥時了!」
「應該快了吧……」
「你們猜我們的南宮太子是怎麼回事?自從他成年後,怎麼每一個月的時間就要兩名童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