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荒劫 第205章 帝都使者

作者 ︰ 法施

()「誰是霍然,速來本使者面前認罪」

「誰是霍然,速來……」

「誰是霍然……」

這道洪音被施加了道法,內蘊一絲偉力,一出便在整個第四十九城回響傳蕩,其聲不絕,其音不止,直達每個人的內心。

「霍大哥?」校場內,那位問霍然問題的都尉顯得有信張,其實何止是他一人?在場數萬人的臉s 都不好,在戰場中,一切信息都是公開的,他們知道天空中那位使者來此為何。

霍然抬眼瞥了瞥屹立在天空的偉岸身影,而後收回目光,對著一眾人笑道:「我們繼續。」

「剛才你問我身兼數道,博而不j ng,我們也都知道想要成為大帝,只有將一條道修完,徹底掌控這條道,才能證道成帝。」霍然頓了頓,掃了眾人一眼,繼續說道:「只是,身兼數道就一定一事無成嗎?」

「我們可以將修一條道的人比作拿著一把劍的凡人,修煉兩條道的人比作拿著兩把劍的凡人,你們能說拿著一把劍的凡人就已經能勝過拿著兩把劍的凡人嗎?不錯,手持一把劍的靈活x ng要高,甚至斬擊的力氣也要高一點,但拿著兩把劍的變化x ng要多些啊」

「當然了,我並不是在宣揚身兼數道就一定要比專j ng一道要好,這是因人而異的,專j ng一道是你們的道,身兼數道是我的道,道有千萬,是舍本逐墓是另闢蹊蹺,完全在個人」

開始的時候,眾人還在擔心從d d 來的使者,可隨著霍然講述己道,他們逐漸沉浸其中,忘卻了使者的存在。

天空之中,那偉岸身影被下方給驚動,他萬沒有想到自己身為使者,降臨在大華國第四十九城時,這群人居然視若無睹的論道,這不是沒將自己放在眼里嗎?

「本使者降臨,爾等不速速迎接便罷,竟還視而不見,該當何罪?」他對著下方一喝,全身猛然逸散出狂暴的氣勢,卷動其颶風,一時之間整個校場都被風暴侵襲,修為在轉輪王以下的齊齊變s ,身軀都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你這使者未免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

霍然冷冷一笑,硬著強大的氣勢直沖上天,大手一揮,截住了所有威壓,讓得下方校場上的人為之松了一口氣。

「一個普通士兵也敢如此無禮?」霍然一出現,使者便洞悉了他根本沒有軍餃,屬于那種初入域外戰場的人。就在他準備教訓霍然一番時,城中爆.sh 出兩道電光,瞬間出現在他身前。

「參見使者。」趕來的冷言和玉飛龍對著使者微微躬身,算作行禮。

使者微微點頭,打量了冷言和玉飛龍一番,說道:「你們就是第四十九城的冷言和玉飛龍?」

「正是。」兩人闔首。

「本使者來了這麼久,你們為何到現在才出現?」d d 使者臉s 不悅的問道,往r 他不管降臨在哪個城,誰不是在他還未到之前就出城迎接?這第四十九城倒好,守城的將軍不出來,士兵更是無視自己的存在,集合在一起論道,這讓他心中無名火騰騰直冒。

冷言上前一步,說道:「我們本在商討攻佔大明國第六十二城的計策,故此迎接來遲,還望使者恕罪。」

大明國第六十二城就是對面的城,而今只有仇成瑾一個將軍。

听到冷言的話,d d 使者的臉s 稍微好看些,只是片刻,他黑著一張臉,指著冷言和玉飛龍身後的霍然問道:「他是誰,一個普通的士兵居然敢對本使者無禮」

「我就是你要找的霍然。」霍然淡笑間跨步而行,與冷言、玉飛龍並排而立,說道:「使者說我對你無禮,請問我哪里無禮了?」

「霍然?」d d 使者听到這就是自己要找的霍然,冷笑道:「本座木句降臨在第四十九城,你身為士兵居然不來迎接,反而言稱本使者太將自己當回事,此不為無禮?」

「哈哈哈」

听到木句的話,霍然仰天大笑,而後臉s 一變,冷冷道:「根據域外戰場的規定,除了裁定者之外,其余人皆以軍餃高低來論尊卑,而各使者並無軍餃,換句話說,你就是一個普通的士兵,同為士兵的我,需要對你行禮嗎?」

從霍然大笑開始,木句的臉s 就越來越差,直到霍然說話,他整個人都y n沉下來,即使底下校場上的人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冰冷的氣息。

「好好好」木句怒極反笑,指著淡然處之的霍然說道:「暫且先不論你對本座無禮之事,本座受丞相之命,來此緝拿你歸案,你可知罪?」

「使者似乎說錯了吧。」一直未曾說話的玉飛龍半眯著眼,說道:「我們接收到的消息可並不是由使者緝拿霍然,而是使者來第四十九城調查事情原委,待稟明國主之後再作定論。」

「不錯,使者是不是弄錯了?」冷言也說道。

直到此時,木句如何還不明白冷言和玉飛龍完全就是站在霍然這邊的,之前什麼正在商討攻城之計估計也是敷衍自己,這二人也同霍然一般,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里

看出了這點,木句冷著一張臉,目光怨毒的掃過三人,說道:「這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

霍然笑了笑,說道:「d d 對我的情況並不q ngchu,自然不可能就此給我定罪,而你剛才那番話,等若于越俎代庖,我看你不但沒有不秉公執法,更沒有將丞相等一眾戰場裁定者放在眼里」

霍然頓了頓,而後厲聲道:「我看你有不軌之心,其心可誅」

「胡說」木句被霍然的一席話鎮住,先不說他有沒有不軌之心,就算有,被霍然這麼說出來也等于將他推上妨礙戰場秩序的罪上,這個罪可大了,由執法隊誅殺一百遍都不為過

「霍然你這是污蔑」木句一臉驚慌道,他原本只是借使者的身份,準備對霍然公報私仇,以懲其對自己無禮之舉,沒想到反被對方扣上一頂妨礙戰場秩序的帽子,當真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听到木句的話,霍然聳聳肩,不置可否道:「我是不是污蔑只有你自己知道,而你有沒有污蔑我,共所周知說我妨礙戰場平衡,你有什麼證據?」

「你以戰場外人的身份,殺了大明國的將軍,無形中破壞了大華國和大明國的勢力平衡,這不算證據嗎?」木句一臉冷笑道。

霍然臉s 不變,淡淡道:「首先,並沒有明文規定不是戰場的人就不能殺戰場的人;然後,是段道齊挑釁在先,y 擊殺我這個不是戰場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我不殺他,他就會殺我,換作你會選擇被殺嗎?」

「我……」木句一時無言以對,的確,正如霍然所言,在殺人和被殺的情況下,沒有誰會選擇被殺,畢竟誰都認為自己的命比別人金貴。理是這個理,不過木句並不準備就這麼放過霍然,想了一會兒後說道:「可根據仇成瑾傳回去的消息,稱你是一路追殺段道齊,既然段道齊不能威脅你的生命,那你為什麼還要趕盡殺絕?」

對此,霍然瞥了木句一眼,鄙夷道:「照你的意思,當一個人強于生死之敵的時候,就不能斬敵?既然這樣的話,這個世界怎麼還會死人?也幸虧我強于段道齊,若是我不敵段道齊的話,我現在還能站在這里和你說話嗎?」

「我……」

「你什麼你,段道齊對一個不是戰場的人心生殺意,更慫恿六位大明國的人對我展開絕殺,你們不追究他們大明國的罪,反而追究我的罪,這是什麼道理?」

「你……」

「我說錯了嗎?身為使者,不秉公執法,講究證據,反而一來地方就作威作福,你這個使者是誰承認的?你這個使者的權利是誰賦予的?」

「你……我……」

「一個心胸狹隘,不具正義心的使者,要你何用?此事過後,我便上報d d ,削了你這使者之位」

木句想解釋,奈何霍然步步緊逼,硬是堵得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此時的木句臉早已成了豬肝s ,是被氣的也是被憋的,對于霍然的歪理他心知肚明,卻偏偏找不到一句話來反駁。

「我的罪是誰定的?」霍然面帶冷笑,掐準木句處于慌亂的時機,問出了自己心中的問題。

「丞相。」木句幾乎是下意識的回答,可話一出嘴,立馬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連忙說道:「是丞相及一眾裁定者定的」

「是嗎?」一旁的冷言站了出來,說道:「一眾裁定者恐怕不包括國主吧?」

「……」木句無言,神情變幻,正如冷言所說,國主現今並不在大華國。

「戰場規定,對戰場之事的裁定,丞相和國主兩人必須同在,否則再多的裁定者的意見都做不得數丞相有沒有擅作主張我們不知道,但你卻借著使者之名要對我制裁,此為何意?」霍然一臉冷笑道,話畢之後,木句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身上涌起一股絕望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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