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在乎那對耳環?還是在乎送她耳環的人?這想法,讓歐陽靖天有種暴虐到撕碎別人的沖動。
「你要怎樣才肯還我?」顧曼心耐心耗盡,粉女敕的臉上全是惱怒憤恨,清凌凌歐陽的大眼中盛滿了厭惡。
人渣!流氓!混蛋!臭雞蛋!顧曼心用盡自己知道的詞匯咒罵。
「小東西,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罵我。」歐陽靖天欺身上前,摟住了她,掌心隔著薄薄的襯衫覆上她的豐盈,邪佞輕擰,那美好的觸感,然歐陽靖天滿意的眯起了月牙眸。
他看上的東西,沒人能奪走。
「滾開,混蛋,禽獸,不許踫我——」顧曼心沒忘記這兒還有個保鏢,奮力掙扎,拳打腳踢,試圖掙月兌。
她才不要在別人面前上演春,宮。
忽然,歐陽靖天停下自己的動作,握住了她細細柔柔的手腕,看著小臂上那青到發紫的手指印,陰冷瞪視︰「這是怎麼回事?」
即便是索要她的甜美的時候,他都是盡量放柔了力道,不願傷了她的。
顧曼心白了一眼,討厭他的裝腔作勢︰「不是你讓你人抓我回來麼?」那是她掙扎時,保鏢用力鉗制她留下的手印。
顧曼心鄙視看著他,卻被他陰冷的表情嚇到,霎時間乖乖地不敢再掙扎,嗚哇,他現在看起來好可怕,她還是先不要惹怒他為妙。
顧曼心很識時務的閉嘴。
歐陽靖天的臉上是狂肆的冰寒,月牙眸中濃烈的陰鷙快要流出來一般,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重重一腳踢在了保鏢身上。
「 」的一聲悶響,保鏢毫不反抗地被踹倒,狠狠撞在了客廳大理石柳馬柱的稜角上。
顧曼心渾身一抖,想象要是自己被踹會有多麼疼,保鏢卻一聲不吭地站起來重新走到了歐陽靖天身前。
顧曼心看到那保鏢頭上傷口血流如注,不由呆住了,半晌才嚇得驚叫一聲,顫栗著看向歐陽靖天。
獅子,是嗜血的動物,果然,好殘暴;一如前天,他對學長做的那樣。
顧曼心害怕地倒退了幾步,卻因為手還在歐陽靖天手中而不得不停下腳步。
歐陽靖天看著顧曼心臉上的驚懼,冷冷看了那受傷的保鏢一眼。
他的小東西有點被嚇到了。
「滾。」朝保鏢怒吼一聲,歐陽靖天朝顧曼心看去。
顧曼心定了定神,清凌凌歐陽的大眼中盛滿了不確定,小心翼翼伸出手,軟語哀求道︰「你把耳環還我我就走,你……你別打我,好不好?」
歐陽靖天月牙眸底掠過一絲惱意,他不喜歡看這個小東西怕他。打?他什麼時候打過她?
走?他絕對不會放她走的,她只能屬于他。
大步上前,隨著她的後退,歐陽靖天步步逼近,直到她背靠著牆壁,歐陽靖天才停下,月牙眸緊緊盯著她嬌俏的小臉,薄唇微啟,一字一頓︰「小東西,你只能屬于我,別想跑。」
什麼嘛,她也是活生生的人,什麼時候變成能附屬于別人的東西了,顧曼心不高興地望著和她曖昧貼緊的男人。
「我才不屬于你,我就是我自己,不屬于誰,你把我的耳環還給我啦。」顧曼心嘟嘴反駁。
什麼嘛,這個孵不出小雞臭雞蛋,這麼霸道,討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