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腓特烈威廉三世 第八十八章 即使我們全體戰死

作者 ︰ 好吧我錯了名字

「菩提樹下」大街兩側就是著名的洪堡大學,洪堡大學人才輩出,為燦爛的德意志文明作出了突出的貢獻。曾在洪堡大學學習或工作過的諾貝爾獎金獲得者,達到32人。愛因斯坦、普朗克、基爾霍夫、弗朗克、赫茨、維恩、薛定諤、拜爾、黑格爾、叔本華、費爾巴哈、海涅、馬克思、恩格斯等,都曾在那里學習或工作。德意志掙得「歐洲思想家」的稱號,洪堡大學功不可沒。

1933年5月10r ,納粹黨徒曾經焚燒了從書店、洪堡大學圖書館等處收繳來的2萬多冊圖書。**的作者包括馬克思、海涅、弗洛伊德等等,他們或是猶太人,或者在意識形態上與希特勒納粹zh ngf 格格不入。

1995年,柏林市zh ngf 在當年焚書的地點,洪堡大學前面的bebel廣場地表下修建了一間具有象征意義的「地下圖書館」,人們透過與地面平行覆蓋的玻璃可以看到︰幽暗的地下室里排列著一些空的書架。柏林人此舉,用心良苦。

距洪堡大學廣場不遠,有兩個較大的教堂,一稱「德國教堂」,一稱「法國教堂」。「法國教堂」的存在,顯示了普魯士也曾是一個寬容、理x ng和明智的zh ngf 。

1685年10月15r ,法國路易十四宣布廢除1598年由亨利四世頒布的《南特敕令》,頒布《楓丹白露敕令》,這是一部天主教主政的法國zh ngf 迫害胡格諾教徒的法令,

胡格諾教徒們被迫逃亡。

普魯士主要為了自身的發展,借機頒布了《波茨坦敕令》,鼓勵法國的胡格諾教徒移居普魯士。後來,約有3萬胡格諾派教徒來到了普魯士,其中約4000余人定居在柏林。現今的「法國教堂」,就是由當年柏林的胡格諾教徒們建造,舉行宗教活動的地方。在二戰中,「法國教堂」絲毫沒有遭到轟炸,而相鄰的「德國教堂」則遭轟炸。戰爭是政治的延續,在這里得到了鮮明的體現。

在「菩提樹下」大街東端的「馬克思—恩格斯廣場」上,設有兩人的雕像。此地原為普魯士王宮舊址。普魯士王宮奠基于1443年,經過了歷代普魯士zh ngf 的增擴建,堪稱建築瑰寶。1945年2月3r ,盟軍轟炸柏林時,普魯士王宮受到了一些損壞,但結構和雕塑還比較完整。1950年,普魯士王宮被東柏林zh ngf 炸毀拆除,不少德國人對此持有異議。

而修建于1893至1905年的柏林大教堂,在轟炸中雖曾同樣遭到較大破壞,經修復後現在重新對外開放。如今站在教堂的樓頂,可以一覽柏林繁華景象,和近處緩緩流淌的施普雷河。

事實上,柏林大教堂以前還曾經三度興廢,教堂存在的三個時期分別為︰1536-1747年,1750-1817年,1822-1893年。

選帝侯大街是原「西柏林」的一條主要商業街,成形于16世紀,在19世紀已經逐漸被擴建成現有規模,是「西柏林」的商業和文化中心。

在選帝侯大街一側,聳立著二戰中頂部被炸毀的威廉皇帝紀念教堂,它已成為二戰時德國被毀的象征,也是柏林主要的明信片畫面之一。

這座城市已經不再只是一座簡單的供人居住的城市,而是一個國家、一個民族奮斗不休的血淚史,誰有本事能夠連續兩次成為世界大戰的策源地,誰又能知恥而後勇屢戰屢敗、屢敗屢戰。只有普魯士也唯有普魯士。站在落地窗前看著繁華的街景,想到當初自己與腓特烈大帝說過的話語,威廉呆住了。

在後世,威廉曾經看過一篇文章,文章的內容如下︰

1945年5月初,法國抵抗運動領袖戴高樂從巴黎出發,驅車前往柏林參加德國的投降儀式,此時此刻他的心里除了復仇,可以說一無所有。但當他趕到目的地後,復仇的心情卻蕩然無存。

因為從越過法德邊界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沒有看到一座完整的城市.一個完整的村莊.甚至不再有一棟完整的建築,除了婦女.兒童和老人,他沒有看到一個健康的成年男x ng。按歐洲人的俗話說,德國人打了一場12點過5分的戰爭,他們為自己的罪惡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又過了20多年,有兩個蘇聯作家出訪西德一座僅有十幾萬人口的小城。在小城中心的廣場上,樹立著一塊紀念碑,通過紀念碑他們了解到,戰爭爆發時小城把一萬多子弟送上前線,他們組成了一個師。戰爭期間這個師三次遭到毀滅x ng打擊,小城居民又三次把它補充起來,到戰爭結束時有三萬多人再也沒有回來,他們留下的只有紀念碑上刻著的一句話︰

即使我們全體戰死,德意志仍將存在。

小城僅僅是戰時德國的一個縮影。

1939年9月德國總人口不過8千萬,這還包括奧地利和捷克蘇台德區的全部r 爾曼人,但這區區8千萬人竟在戰爭期間動員出了1700萬人上前線。

從炎熱的赤道到寒冷的北極,從比利牛斯山脈到遙遠的伏爾加河,600萬德國最優秀的兒女戰死在50多個國家的土地上。

某些年齡段,如1918至1923年出生的男孩子幾乎全部犧牲。德國在不到6年的戰爭期間,動員能力之強,傷亡比例之高,均創出了當時的世界之最。

是什麼讓你為之付出一切,又是什麼阻擋了你的鋼鐵雄心,難道說上帝一定要和我們普魯士作對,還是說普魯士命中注定不能崛起,為什麼每一次在最為關鍵的時刻,總是會功虧一簣。

但是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這一切都不會發生,普魯士不會哭泣,哭泣的將是普魯士的敵人。

這一刻,威廉的身上寄托了霍亨索倫家族歷代先祖的靈魂,在路上,他不再是孤單的。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陛下您在嗎」

隨著聲音的傳來,威廉轉身向門口走去,一邊走的同時威廉說了一句請進,接著們被推了開來,德紹元帥在布埃爾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陛下,齊騰元帥讓我轉告您,上午的科目已經考完了,隨後考試的試卷會全部集中到勃蘭登堡進行審閱,元帥想請示您是否由王室派出一些人員與我們一起會審」德紹請示著說道

「哦」威廉思索了一下就答應了

其實德紹前來請求威廉派人一起審閱試卷也是不無道理的,萬一有人不開眼在試卷里寫了什麼不開眼的話,這不是叫他們難做嗎,因此他們才會來請威廉派王室的人過去協助審閱以證明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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