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男人,去死……」
童海芋恨不得一腳將鐘司航給踩死,最好是踩得都扁了。
哼,太解氣了……
鐘司航被童海芋的一腳踩得整個人都傻傻的,連帶著神經系統也都有些反應遲鈍,直到腳上傳來一陣疼痛。
開玩笑,海芋姑娘穿的可是高跟鞋!
你要不要來試試看被高跟鞋踩一腳,能不痛嗎?
鐘司航的臉一下子就綠了,幾乎是咬牙切齒地瞪著童海芋。
該死的女人,不僅僅罵他,還踩他……
海芋姑娘可囂張了,她現在可不像剛剛被人遏制住,連動也不能動一下。
既然她都已經月兌困了,她還會讓這個該死的‘牛郎哥哥’對她為所欲為嗎?
開玩笑,她當然不會!
毫不示弱,童海芋微微一笑,然後也狠狠地瞪著鐘司航,你瞪什麼瞪?
你以為你的眼楮比我的眼楮大嗎?
你以為只有你可以瞪眼楮,瞪人嗎?
你以為我會傻傻讓你瞪嗎?
她又不是傻了,或者是呆了!
兀地,鐘司航笑了,咧嘴一笑,很陽光,可以迷死萬千少女的那種微笑。
「童海芋!」鐘司航喃喃,充滿磁性的聲音在叫海芋姑娘的時候特別的婉轉好听。
難道真的有這麼巧嗎?
還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童爺爺的孫女?
童海芋?
他鐘司航的相親對象?
鐘司航細細一想終于明白自己可能是誤會了我們的海芋姑娘,這樣子看來,當初在警局的時候王副局說有上面有人要求放了她就不用解釋為什麼了!
「叫魂啊!」童海芋不樂意听見鐘司航叫自己的名字。
那麼好听的磁性聲音在海芋姑娘听來卻覺得鐘先生的聲音實在有些陰陰的,讓她覺得背後涼涼的!
鐘司航幽幽地走到童海芋位置的對面,大大方方地坐了下來,「這個位置是我爺爺昨天訂的。」
童海芋嘴角一抽,頓時有些冷汗。
什麼意思?
他爺爺訂的?
那她家媽媽訂來跟客戶談生意的呢?
難道服務員搞錯了?
「你是說我搞錯位置了?」童海芋冷哼了一聲,「這個位置是我媽媽訂來跟客戶談生意的。」
鐘司航聳了聳肩,「或許你沒有錯!」
「既然沒錯,路在那里!」童海芋也一坐了下來,意思很明顯,先生,你都說我沒有搞錯了。那麼搞錯的人肯定是你,路在那邊,自己好走!
鐘司航像是沒有听到童海芋的話,自顧坐著,眼楮卻盯著童海芋,一刻也不移開,盯得童海芋有些渾身不自在。
空氣似乎在這一瞬間靜止了下來,一陣一陣的小提琴聲,原本優雅動人,但是現在在童海芋听來卻有些讓她覺得難受。
「我有說過我弄錯了嗎?」鐘司航一手撫額,嘴角輕勾。
童海芋怎麼看他都覺得他其實是一個帥哥,但是卻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對他沒有好脾氣!
「哼……」童海芋將臉轉到一邊,眉頭一皺,心里面覺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對勁。
為什麼應該出現的人沒有出現,不應該出現的人倒是出現了?
鐘司航看著童海芋有些郁悶的側臉,微轉頭,眼角的余光掃了掃不遠處向他們這張桌子走來的服務員,「其實……你覺得你是來談生意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