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寵婚 162米 寶妹計詐二叔!

作者 ︰ 姒錦

又抽上煙了?

寶柒緩緩走近。

一股子酒味兒飄過,他還喝酒了!

「怎麼還沒睡?」

冷梟目光微微一抬,看見她走過來。一張波瀾不驚的俊臉上,並沒有露出太過刻意或者吃驚的表情。緩緩收起桌上陳舊的卷宗文件。然後轉過寬皮大椅,不慌不忙的將它放進了後面的文件櫃里。

站在他的腿邊,寶柒問,「二叔,什麼東西呀?搞得這麼神秘。」

「沒什麼,一些文件!」捻了一下她的鼻頭兒,男人狹目微眯,將她攬過來,抱到腿上坐好。

明顯敷衍的回答,寶柒知道問不出來什麼結果了。眉頭一揚,手指小心的把著他脖子下面領口上的扣子,聲音嬌糯地說︰「你不回來,我一個人睡不著。」

眸色微暗,男人低頭輕輕啄一下她的唇,勾起涼唇,「走,現在陪你去睡!」

「二叔……」目光不時看向那個文件櫃,寶柒心里有些煩亂,看著冷梟的眼楮,索性直接問,「你心里有啥事兒不能告訴我麼?別把我想得那麼笨……我也能替你分擔的。」

「小八卦婆!」憐愛的拍拍她的腦袋,冷梟揚起的唇角,狀態很是輕松,「不是說過了?戎馬倥傯是男人干的事兒。你好好照顧自己和寶寶就行。」

……寶柒咽一下口水。

得,她又多了一個外號!

不過她承認,自己真心八卦,好奇心害死貓。眼珠子一轉,她輕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橫著他撒潑兒,「喂,我這不是關心你麼?不識好歹的東西!」

「知道了!」男人嘆息,大手撫模著她攏起的肚子。

瞄著他的臉色,寶柒又問,「晚上沒回來,吃的啥啊?還喝了酒了……」

冷梟說,「隨便吃了點!」

又敷衍!

心里沉了一下,寶柒故意調皮的掰過他的頭,手指沿著他的側臉撫摩,「說明白點兒,有沒有美女陪著呀?」

「有啊!」低下頭,仔細打量她亮晶晶的眼楮,冷梟非常享受小女人酸溜溜的說話語氣。不過,卻不準備讓自己被她誤會。因此,話音剛落下,又補充,「小三七……算是美女麼?」

撇一下嘴,寶柒嗤笑,「呃……算吧……」

勾起她圓潤的下巴,冷梟聲音略略低沉,目光透著堅定,「晚飯和幾個哥們兒吃的。」

寶柒問︰「哦,你們有活動?」

「男人的事。」

冷梟語氣淡然的回答。

有些事兒,不太方便讓正懷著孩子的寶柒跟著他瞎操心。今天在國防部大樓里那麼一出,雖然暫時性的震懾住了那幾個老頭子,可是冷梟做事向來要求萬全,他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再出現其它的紕漏。

因此,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就和幾個哥們兒合計了一下。

寶柒不是一個傻姑娘,明知道他心里藏了有事兒,卻不好問得太深,打算等他走了,自個兒打開文件櫃一探究竟。

不過,他說是和邢烈火他們吃飯,那指定是不會騙她的。

撇了撇唇,她小手伸上去,乖乖地替他揉著太陽穴,目光不經意再次掠過他身後的文件櫃,略嘆著說,「替你按一下,難受不?」

「還好!」冷梟舒服的哼了一下,微眯起眼楮。

「二叔,其實吧,你家娘子沒有你想象得那麼脆弱……我知道有此事兒你不告訴我,是不想讓我有心里負擔,能夠安心養胎。可是吧,你有沒有想過,我若是不知道真相,整天就一個胡思亂想的,不是更容易傷神麼?」

「七……」男人睜開眼,看她兩秒,像是有些感觸,拉近了她的身體,拉下她的手來握在手里,黑眸灼灼,「我保證,一定什麼事都沒有。你只需要安心做我的女人,替我生孩子,我會護你周全。」

喉嚨一緊,寶柒半趴在他肩膀上。

「可是……我想和你一起分擔。」

冷色的眸底掠著笑意,冷梟啄她一下,聲音沉沉地問,「你真的想為我分擔?」

「嗯,問得全是廢話不是?咱倆是夫妻,我當然是真的要替你分擔啊?要不要我發誓啊?」寶柒身體歪了過去,一只指尖滑到他的喉結,輕輕的來回滑動。

心里一蕩,男人陽剛的身體微僵。低下頭,看著懷里的小女人又妖又媚的小模樣兒,某種急切的渴望瞬間便升騰了起來。抱緊了她,心情亢奮地抵著她,溫暖的掌心膜拜般滑動著,「寶柒,我想要你了!」

「嗯……?」一聲兒似詢問又似輕哼劃過,寶柒望著他。

她的眼神兒……真要命!

冷梟胸腔起伏,一埋首便覆在了她薄透睡衣前,氣息又粗又急,「除了這個,沒什麼要你分擔的了。」淺淺地低聲說完,他只手挑開了她的睡衣一角,嘴唇像被某處強力磁極吸引著一般,覆了上去。

這男人……

怎麼說著說著,又往那事兒去了?

寶柒微張著唇,半眯著眼兒,一雙水霧般的眸子帶著誘的惑色。樣子又嬌,又艷,又媚,漂亮的臉蛋兒紅撲撲的泛著粉澤,嬌憨的環住男人繃緊的身體,感受著男人強烈的掠奪氣息,心尖兒微顫。一伸手,她堵住了他熱熾的唇,氣息不勻的說,「二叔,回房去吧!」

「不行!老子等不了!」男人的酒氣像是突然重了起來,額頭布上一層細汗,雋刻的五官上寫滿了急切,伸出手攬了她,動作極切得像是極欲抓牢某種情緒,「七,要不……會爆炸的。」

轟……

這個……要爆炸的會是寶柒的腦袋。

這男人現在真心是鍛煉出來了,不管多色的話都敢說出口來。可是這種醉了酒的男人,她能和他講道理麼?不能,絕對講不了。那該怎麼辦?她正尋思呢,冷梟的手滑過她的手臂,伸手就按向了坐下的寬大皮椅邊旁邊。

那兒,有一個電動的按鈕。

寶柒瞠大了眼楮……

二叔的世界,果然處處是機關?

嗷,不對,不是機關。椅子隨著他的蹭按,慢慢地放平了下去,呈45度傾斜。她的身體也不得不偎了上去。相比較而言,這張椅子較床窄,卻又比普通的椅子要寬。兩個人擠在一起的感覺,和在任何地方都不同。

撫一下她的唇,男人健壯的身體斜躺下來,將她置于自己身上,聲音淺低又誘磁,「不是說要那啥我麼?機會來了。」

寶柒的臉,‘嗖’的飛過一抹紅霞。

靠!什麼叫她要那啥他呀?這個男人……那個男人正不停在她的脖子里搔鬧著,慢慢地游弋到她精致的鎖骨間,不輕不重的啄著,像呵護,像憐愛,更像啃噬。唇的移動處,一抹紅痕浮起,寫滿了征服欲。

「別這樣,二叔,明兒要是心若看到了,又該笑話我了!」知道他又可惡的在她身上打記號,寶柒急爭的伸手去推他。下一秒,她動不了啦,也吱不出聲兒來了。男人的某指,已經不客氣地順著她睡衣下僅有的褲頭邊緣滑入,聲音啞得發,「寶柒。」

「二叔,冷梟同志,嚴肅的告訴你,這里是書房。」寶柒有幾分羞,更多的卻是許久沒有被慰藉過的身體,隨著他手指的擦刮有些發顫,一陣陣流光劃過脊背。

她心里有些發狠,發恨,討厭自己總是難以抵抗。

「寶柒。」下巴在她臉上磨蹭著,男人的聲音里帶著一股清新的酒氣,啃一下她的脖子,手指沒停,不過動作又緩又輕,仿佛生怕弄疼了她,極盡憐惜之能事兒,半點兒不若平時的狂野。

孰不知,對于女人來說,男人這樣兒的溫柔往往更能激發體內蘊藏的熱情。

她喚他,「二叔。」

小小的聲兒里說不出來是抗議,還是邀請。像貓兒在哼哼,更像羽毛劃上心尖兒,那聲兒徹底刺到了男人瀕臨崩潰的神經。一雙帶著酒意的目光淬了火兒,血脈一時賁張不已。

「小七兒……」

「二叔,我在。」

「乖!真乖!」喝了酒的冷梟,言詞沒有平日那麼吝嗇。呵氣時微眯眸子的樣子,有一種特別的魅力。說話間,那風流的一指更是色色地勾纏住她,不時用指關節磨蹭一下她的敏感,「喜歡麼?」

「嗯……喜歡!」寶柒不想這麼說,奈何智商被他踩死了。

冷梟另外一只大手撫在她微凸的小月復,緩緩憐愛的撫著,皺著眉頭問,「小七兒,你說,寶寶能听得見咱們說話麼?」

寶寶能听見說話?!扯呢吧?

寶柒眉心一跳,狡黠的笑了起來,輕聲斥之,按下他的手,言之鑿鑿地說︰「那是當然,寶寶當然听得見了。已經五個多月了。你听見了麼,他們在罵你呢。他說︰冷梟同志是一個壞蛋爸爸!」

「真的?」

「真的,千真萬確!」

冷眉微斂,冷大首長面色嚴肅了下來。微一偏頭,冷峻的目光注視著她,仿佛在思索會不會真有這種可能。

寶柒好笑的掀唇,偷瞄著男人認真時好看的側顏。

男人驚了一下,倏地收回了手指,低頭認真研究了一下,「不對,不都說對孩子的教育要早?」

「呸,你胡扯!」

寶柒身體微收,雙手緊張地拽緊寬皮大椅的扶手,差點兒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給駭死。

丫的,還以為他會克制……

目光怔忡間,黛眉微蹙,而男人已經解開了腰間的皮帶,青筋浮現地晃動在了她的面前,輕輕摩擦了幾下,他的聲音帶著輕喃和誘哄,「寶寶乖,不怕!爸爸不會傷到你。」

「冷梟!」寶柒咬牙切齒。

撲哧撲哧……

一聲聲兒淺淺的水聲兒里,男人確實克制著,並沒有徹底填滿她,只是為了解饞般輕蹭,時不時溜入一點享受一下,還特別她擺出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好,免得她大肚子不舒服。

啄她一下,他說︰「兒子,閉上眼楮啊!不許偷看!」

寶柒直翻一下白眼,尋思著又說︰「二叔,給你講一個關于寶寶的故事唄。」

「什麼故事?」冷梟滿意的微眯著眼楮,狼眸死死盯著她,不斷提著氣兒控制自己想往那水濘地兒鑽的心思。

眼兒瞄他一下,寶柒聲音軟糯,「從前有一個天才寶寶,一出生他就能夠說話,家里人全都高興得不行了。可是寶寶會叫媽媽,會叫爺爺,會叫女乃女乃,嗯……他就是不會叫爸爸,不管寶寶的媽媽怎麼教他,他都不會叫……嗯……」

「後來呢?」

「後來……嗯……後來……寶寶媽急了,非逼寶寶叫爸爸,寶寶也被逼急了……指著他爸爸說︰媽,他根本就不是我爸爸……寶寶媽媽問,為啥啊,你又沒見過爸爸怎麼知道……寶寶說……嗯……你輕點兒……」

「說啥了?」

「寶寶說……說……嗯……哼,還想騙我?我在媽媽肚子里的時候,見過我爸爸的……我爸爸的腦袋上光光的沒有頭發……他可愛我了,經常會鑽進鑽出的來瞧我……」

怔了一秒,冷梟意會過來。

「小不要臉的!」一個色度極高的小笑話差點兒弄得他崩潰了,用力推前一下,將那密不透風的軟柔推開。寶柒吃不住,喚一聲二叔,小身板兒微抖,恨不得將它吸入其中。

「折磨人的狗東西,別!一會兒老子控制不住。……等孩子生出來,真不認識我了,一定要找個和尚當他爹……」

「哈哈……」

「別笑,嚴肅點!」

「我,我很嚴肅!」

「嚴肅個屁!你模!」拉著她的手滑下兩人磨蹭處。

寶柒頓時紅著臉,推他,「色迷心竅的家伙!」

「你叫我什麼?」冷梟危險的眯起了眼楮。

「你這個家伙!」

「嗯?再說一遍!」他壞心地擰她,狠狠用力。

「冷梟!」

「不喜歡听!」

「二叔!」

「還行,再換一個……」

「老公……老公……」

「這才乖!」男人放松了力度,輕輕撫著她柔美的腰線兒,目光著迷地看著已經陷入惘然情事中的女人,長發散亂的貼在臉蛋兒上,有不听話的一縷,被她無意地咬在嘴角。

那神態,那表情,忒勾搭人!

他的額頭上,一層薄汗淋灕……

寶柒沒有想到,一聲兒老公換來的是男人更加興奮,心潮澎湃間,手肘輕托起她的腳踝,低下頭便堵住了她的嘴唇,逼她的唇與自己嬉戲。

「唔唔……」看著他,上下同時被侵的迷離感,讓寶柒的眼楮狐狸般微眯了起來,整個人流露出一絲媚勁兒來——她有些受不住這樣的磨蹭了。身板兒一抖,淺視的眸底,仿佛閃過一道極致的光,夾雜著男人低低申吟的一道悶聲裹在听覺里。

頭頂,炸過一抹絢麗奪目的煙光。

——

這是一個聰明人亂扎堆的時代,人類的智慧在這個時代里被充分發揮到了極點。而寶妞兒此人,更是聰明人中的佼佼者——當然,這是她自己認為的。

翌日。

二叔前腳剛走,她後腳便打發了格桑心若同志,然後神神秘秘地竄入了二叔緊閉的書房。對昨晚上那摞顏色發黃的陳舊紙制物,她的心里充滿了好奇,搞得一晚上都沒有睡好。

她有一種感覺,那東西或許會和她有關。

進了書房的門,關門,反鎖,咬牙,偷偷模模的攛到了文件櫃前,一眯眼,攥著文件櫃的手把,一拉……心里‘咯 ’一下響了……

不是文件櫃被打開了,而是她心碎的聲音。

丫的,昨晚上她看到的時候,明明文件櫃就沒有上鎖。而現在,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上面加了一道指紋鎖!

靠,臭男人,不是誠心防她麼?

委屈地咬著下唇,她嘟著一張圓臉,憤憤不已的一坐在那張寬皮大椅上,心里尋思著要怎麼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打開它。

指紋鎖……二叔的指紋就可以……

眼兒一眯,她計上心來!

哼!有什麼事兒,能難得到她寶柒?

傍晚,在冷梟回家之前,結巴妹和江大志就上門來了。

之前在電話里,結巴妹就說過今天要過來,寶柒沒有覺得意外。意外的是在江大志老家轉了一圈兒的結巴妹,雖然還是一副含羞帶怯的小姑娘模樣兒,可是神色間的自信明顯多了起來。而大江子同志咧著嘴巴,樂呵得不行,一看就是春風得意馬蹄疾的主兒。

得,這倆八字終于畫上一撇了!

他們帶來了不少的當地土特產,甚至還提了一筐土雞蛋。大江子說這是他特地帶過來的,沒污染純綠色的土雞蛋,最適合懷孕的她了。

寶柒沒有假裝推辭,笑著便讓蘭嬸兒接了下來。

除了雞蛋,還有一只雞……可憐的雞千里迢迢遠赴京都,還沒有來得及歇口氣兒,就被吩咐宰了,晚上煲雞湯。

終于再次踏上了京都的土地,結巴妹心里踏實了。來到鳥巢之前,她去軍總銷了假,同時也去看過小井了。她的情況還是那樣兒,一日如一日的昏睡著,不負責任地享受著範鐵的超級勞工化服侍。

說起這事兒,兩姑娘同時唏噓不已。

可是,心里難受歸難受,能力所不能及的問題,除了在心里默默祈禱,沒法兒給予有力的幫助!

結巴妹離開京都的時候,寶柒的肚子還沒有完全長開。而現在,模著她孕婦裙下大大的攏起,她又驚奇又喜歡。言詞間羨慕得不行。

兩個姑娘嘮著,結巴妹到是事無巨細一並告訴了寶柒她在大江子家發生的一些趣事兒。什麼河溝里釣魚,山上去采野果,河里掰螃蟹,說得眉飛色舞,小臉兒紅撲撲的精神頭十足。那眸底的光芒里,全是令人向往的幸福。

微笑著,寶柒心里卻在感嘆!

結巴妹兒苦熬了多年,終于要奔向幸福的起點了。

眉頭動了動,一挑唇,她戲謔地問︰「你倆沒有在河里去捉泥鰍啊?」

結巴妹搖頭,認真的說︰「沒,沒有……」

「……真沒有?」促狹的視線注視著結巴妹黑了不少的小臉兒,寶柒的目光輕輕游移著,意有所指的搭在她肩膀上,「那麼床上的泥鰍呢?你倆也沒有捉啊?快二個月的時間在一塊兒,別哄我了!」

「七,七七,你,你壞死了……」嬌羞地垂下了眸子,結巴妹緊動的肩膀動了動。不過,在寶柒魔鬼式的一句一句殺勁十足的追問里,她到底還是承認了在一個有著鵝卵石的清澈小溪里,和大江子有過濕身的水仗。

不過麼,因為經驗不足,技術不過關,還是沒有搞到實處。除此之外就沒有過份的舉動了。江家雖然接受了她,不過他父母都是封建家長,對婚前的男女管束較多,他們倆也沒有機會再嘗試……

——咳!

模著自己圓滾滾的肚皮,小八卦婆寶妞兒圓滿了。

心里默著,最乖巧的姑娘當數結巴妹啊。問她什麼她就真就說了個一五一十。瞄著不遠處的江大志,她想了想又不時小聲遞著眼色給結巴妹,傳授了她‘玉女心經十八招’……個個都是火爆又猥瑣的動作。

不知道結巴妹兒听得心情如何,總之,驚呆多于羞澀,好奇多于惶恐,瞪著一雙濕漉漉的大眼楮看她,眉目之間流露出來的居然全是——崇拜!

嘿嘿!寶柒得意了,擠眉弄眼的看著她。

「結巴妹,今兒晚上……你就灌醉了他,試試我的招兒?」

「行,行麼?」結巴妹苦著臉,小臉兒通紅。

目光一陣閃爍,寶柒心里琢磨著自己的計劃,忽悠著小結巴,越發覺得這是一件兩全其美的事兒了,一方面設計了冷梟,一方面又成全了小結巴,何樂而不為呢?

「行,怎麼不行?你就按我說的辦。咱們晚上盡量的勸酒……完了剩下來的事兒,自然就水到渠成了!」

「哦……」

嬌羞的紅著臉,結巴妹點了點頭。停頓了幾秒,她像是為了證明什麼,又急切的拉著寶柒的手,補充著支支吾吾的說︰「其,其實……不,不是他,他不行,是,是我……我喊,喊疼,他,他就……不,不那啥了……」

「我懂,乖!听我的準沒錯!」模著她的手,寶柒遞了個‘安啦’的眼色,「保證今天晚上,你能做新娘,和你的新郎一度良宵!」

——

寶柒覺得自己果真變成好人了。

性子好了,心靈美了,這不,稍微做了一點點壞事兒,就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

晚上七點整。

一見到冷梟擰著眉頭進屋,她就屁顛顛地過去迎接了。那副狗腿兒的小模樣兒真是天見可憐。那媚眼兒拋得,那馬屁拍得,讓冷梟眉頭擰了又擰。

這妞兒,又做啥壞事兒了?

淡淡掃著她,冷梟十指交扣著她的手,掃了一圈客廳里,並沒有多問她什麼,而是望向了江大志。

「大志回來了?」

「首長好!」江大志嘀溜一下起身,沖他敬禮。

「坐!」冷梟面色不變,沉聲說,「在家里,不用那麼多規矩。」

「是,頭兒!」嬉皮笑臉的咧了咧嘴,江大志又自在了起來,「嘿嘿……那個……頭兒,我今兒沒來得及,明兒再去總部報道啊。」

冷梟‘嗯’了一聲兒,換了鞋走過去。

寶柒乖乖的接過他的公文包放好,吁了一口氣,心里稍稍有點兒緊張,不過面上卻沒有絲毫表露,揚著眉頭熱情的招呼。

「餐廳的菜都上桌兒了,萬事俱備,就等你冷公子回來就餐了!」

「走吧!吃飯!」冷梟起身,過來扶她。

側眸睨著他,寶柒微笑說︰「二叔,大志他們難得過來一趟,為了慶祝他倆好事兒將成,我在你的酒窖里拿了幾瓶82年的拉菲……」

冷梟面色一沉。

這丫頭平素不喜歡他喝酒,今兒怎麼轉性了?

噘著嘴,寶柒瞪他︰「喂,該不會舍不得吧?」

「瞧你說得!」冷梟勾一下唇,放松了神經,大方地撫著她的腰,招待著江大志和結巴妹一起進了餐廳。

吁……

寶柒暗自松了一口氣。

心里尋思著,一旦得手,再不干這種事兒了。在男人強大的威壓之下,搞得她小心肝兒不停的發顫,真是要命了。

晚餐是蘭嬸兒準備的,因為有客人在,比平時更為豐盛。有葷有素又有湯,色澤鮮美亮麗,擺在桌子上,碗盤交錯,讓人視之聞之便隨即食欲大增。

「你……一直看我做什麼?」拿著筷子,寶柒不自在的模了模臉,瞥向旁邊不時盯著她瞧的冷梟。

冷梟眉頭一揚,目光盯在她臉上沒有轉開。被她一問,認真又淡定說︰「你今天很美!」

美麼?瞧了瞧自己大南瓜一樣的肚子。

「咳!」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兒,寶柒在桌子底下揪了一把他的腿,隨即又綻放出笑容來熱情地招呼江大志和小結巴吃東西。

當然,吃飯的過程中,她也沒有忘記給結巴妹兒拼命使小眼神兒。于是乎,一張意大利進口的華美餐桌上,幾個男女圍坐在一起,吃著,喝著,聊得話題,慢慢就活絡了起來。

這些話題麼……

干哪行就聊哪行,兩個男人聊的內容自然是部隊里的那點事兒。而女人麼,反常又罕見的沒有吭聲兒,在旁邊溫順的替男人添酒夾菜,酒杯一空便添上,拉菲酒杯中反射出的深紫寶石紅的色澤,將兩位姑娘給映襯得,挺像‘賢妻良母’那麼回事兒的。

在82年的拉菲助力下,一頓飯吃完,江大志的黑臉就有些臊紅了起來,不好意思地瞅了冷梟一眼,甩了甩頭。

「頭兒,你家的酒……果然是好霸道啊,霸道……我這麼好的酒量,怎麼也有點扶不住了……」

瞥了寶柒一眼,同樣喝了酒的冷梟撐了撐額頭,「大志,晚上就在這歇吧,上面有客房!」

「那……」瞥了結巴妹一眼,江大志點頭,「好!打擾了!」

冷梟擺了擺手,沒有多說。江大志亦沒有再矯情的推辭。

他現在的情況,確實不宜酒後駕車。

彼此熟悉,住一晚上自然更沒有什麼問題。

「結巴妹……」眼看兩個男人喝得火候都差不多了,寶柒笑眯眯地看了一眼還有些拘束的結巴妹,指了指二樓客房的方向,「諾,扶你家大江子哥哥去休息吧……蘭嬸兒給姑娘帶下路。」

「好!」外面,蘭嬸兒笑容滿面的過來。

「那,那太,太麻煩……麻煩了……」接收到寶柒眼里的信號提示,結巴妹一時間羞紅了臉,扶起了江大志,垂下臉和蘭嬸兒一起扶他。明明她沒有喝酒,卻像是醉成粉色的臉。

見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樓道里,寶柒拍了拍冷梟的後背,「二叔,你感覺怎麼樣?」

「操,今兒這酒。勁道真大!」難受的揉了一下額頭,冷梟微眯著狼色的眼楮,像是神智被酒精灼燒過,有些混亂。

一看有戲了,寶柒斂下了眼皮兒,不與他銳利的目光對視,「來,我扶你上去休息吧。」

「嗯。」

「二叔!」想著自己的計劃,寶柒不得不羞澀的捅了捅他的肩膀,羞羞地揚著眉攛掇他說︰「咱們還去昨晚上那兒吧?昨晚上那啥……我好喜歡!」

淡淡地瞟她一眼,冷梟慢騰騰地站起來,緩緩的吐了一口氣,「行!不許犯慫!」

「嗤~誰慫了啊?昨晚上……我沒有好好配合你麼?」一路扶著他上樓,寶柒極盡嬌顏之姿的勾搭,看到男人眸底閃動的狼光,嘴唇稍稍上掀,心里卻在擂鼓。

「小七兒!」冷梟倏地低頭,在她唇上啄了一口,「你啊……」

「嗯?我怎麼了啊?」寶柒愣了一下,無辜地眨巴一下眼。

望定了她,冷梟銳利的眸子又淺眯了起來,揚起了唇角,聲音有些邪勁兒,捏一下她的臉,難得輕佻地調戲,「你啊,真是一只會勾人的小狐狸!」

「誰狐狸了?我看你才是只老狐狸!」垂下了眼瞼,其實寶柒不敢瞧他的眼楮。

「老狐狸配小狐狸,正好一對。」看到她垂眸斂眉的小樣兒,冷梟忍不住再次邪邪勾唇,有些口干舌躁了起來,撈起了她來貼近自己,小聲兒在她耳邊說,「快!老子等不及!」

「丫的,急什麼勁兒啊!」明明要收拾他,不過寶柒卻在玩欲擒故縱。

攙扶著他的手臂,兩個人跨入書房。寶柒扶著頭重腳輕的男人在書桌前的寬皮大椅上坐好。沒敢去看他微眯的黑眸,更不敢與他眸底的光芒對視,直接從他懷里滑下,乖乖地蹲在他腳下,將他褲頭里青筋乍現的束縛解放出來,一點點落嘴。小丫頭嬌氣的小模樣兒,像一只小貓在吃一條可口的小魚,咂著嘴她吃得小心翼翼。

「唔,小七兒!」冷梟額頭浮上細汗,鼻音濃重,「再多一點!」沉著嗓子命令她,他大手扣緊小女人的後腦勺,深邃的雙眸里是漫天的火焰。

看著他的小女人,眸色沉了又沉。

懷了孩子之後,寶柒比較少出門兒,皮膚更是白了不少,從他的角度看上去,就像一個無瑕的白色瓷兒,帶著細釉般別樣的膩細觸動著他的心。不知不覺,他微微眯眼,那家伙又鼓漲了不少。

「你,討厭!」埋怨一下,寶柒狠狠再低頭。

冷梟一仰脖子,喉結滑動,弧線陽剛,線條冷硬。

心里那叫一個美!

……

吁……

終于將男人給弄舒坦了。

寶柒清理好了戰斗現場,乖眯眯地半俯在男人身上,小手兒殷勤地替他按磨著太陽穴。

男人瞥她一眼,吃飽喝足般緩緩闔上了眼楮。

慢慢地,他呼吸越來越輕,像是睡過去了。

「二叔……?」

寶柒心里一緊,拍了拍他的臉。

沒有反應。

「二叔……二叔,你睡了麼?回房去睡吧?」寶柒又輕輕的搖了搖他。

男人還是沒有動靜兒,更沒有睜開眼楮,躺倒在椅子上。

喝了醉,又這麼鬧騰一陣,他肯定是困極睡下去了。

心里‘撲 撲 ’的狂跳著,寶柒握緊了拳頭,像打了半碗雞血一般,慢慢的站直了身體,小心翼翼地轉動他坐著的椅子,然後抬起了男人的大手,伸向了書桌背那個文件櫃。

像一個即將打開某種神秘寶盒的孩子,她緊張,急切,徬徨,還有一些恍惚。

謎團,興許就會在她打開文件櫃時解開。

隱隱的,她覺得這東西,對她來說會非常的重要。

——

同一個夏夜的月光之下。

同一座溫馨的鳥巢之中!

小結巴和大江子也正在經歷他們人生之中最為重要的時刻。一個挖心掏肺想要得到,一個傻不拉嘰有所企圖,兩個人心里都在謀算著得到對方,卻又害怕傷害對方。

矛盾的一對男女,很快便要譜寫一出刻骨銘心了。

啊!

唔!

兩聲兒沉悶的呼聲劃過……

一個是江大志被扶著進屋時腦袋撞到了床頭。一個是結巴妹嚇得結結巴巴的短促驚呼,一秒後,她整個人被男人大力帶入,趴在了他硬實的胸腔上,腰上被他順勢攬緊。

客房里,火花飛濺。

結巴妹羞答答的撐著身體,聲音小得像貓兒,「大,大志,你,你小心啊,撞,撞到沒?」

腦子有些發暈的江大志,抹了一把撞得直冒火花的腦袋,瞧了瞧手指,松了一口氣兒,「沒事兒,結巴妹……」目光爍爍間沒再言語,手下一緊,用力一拉,就將姑娘攥緊在了自個兒的懷里。

「大,大志……」

抬起頭,大志哥喉嚨有些發啞,看著她,輕巧又謹慎地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話也結巴了起來,「結巴妹,不,不知道,為,為啥。我今兒,今兒特別想,行,行不行?」

結巴妹心髒驟停。

現在他要求了,為什麼七七教她的東西都做不出來了?怦怦怦……心狂跳著,幾乎快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一屋暖黃的燈光之下,她完全無法穩定心神,手腳有些拘謹的攬上了男人的脖子。

「大,大志。我,我是,是你的……」

「雪陽……」男人沖動的呼聲剛落,熱烈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喝了酒的大江子氣息濃重,荷爾蒙高漲著,直接就將理智給踩在了腳下。要她的思想佔盡了上風,他的動作急切得完全沒有了往日的憐惜和隱忍。一個吻帶著近乎癲狂般的熱氣,不時落在她的眉心,眼角,鼻尖和唇。

另一只手,熟練地解開自己的軍裝扣子。

唔唔嗯嗯著,小結巴小心翼翼的回應,耳鬢斯磨的和他纏在一處,心髒像在放風箏一般,不可抑制地飛速上升著,拽著他衣袖的手心里,滿是細汗。

「別怕,結巴妹,好雪陽,不怕啊。」江大志輕喚著她,聲音又沙又暗啞,帶著禁欲已久急待釋放的沖動。在這件事兒上,江大志平素是有些拘謹的,主要還是怕傷害到了心愛的姑娘。而這會兒在酒精的摧動之下,他迫不及待地將自個兒身上的障礙月兌掉,沒幾下便剝得只剩下一條褲叉了。

一翻身,他面對著女人壓下,拉開她不好意思裹著的薄被,一點點的拉開她的衣服,醉眼朦朧里,姑娘的身體輪廓稍稍有些模糊,不過卻嬌小細白得不可思議,可憐兮兮的咬唇看著他,目光滿是軟軟的哀求。

她又怕了麼?

換了平時,他肯定會撤退了,更會有無從下手的感覺。可今兒,酒壯英雄膽,他一只手沿著她的縴細的腰線兒捏上去,將她輕輕掐在掌中,滑細的觸感,讓他熱情似火的心再次震動。

為了回應他,臉色紅得滴血的結巴妹,小心的抬起頭來,在他脖頸間輕輕啄了一口,表示了自己的意願。

隨後又嬌羞的微眯起了眼楮。

這兩個人雖然還不太懂得男人和女人間那點子事兒,但好歹都是新時代的年輕人。他江大志更是一個身心正常的男人,這樣的情況之下,男性特征起來了就下不去,還行不有所動麼?

撐起高壯的身體,他手臂落在她身側,目光落在結巴姑娘又羞又怕的臉上,微微眯著眼。

一動不動地盯著她,小結巴擺出一副任君屠宰的樣子,橫下心來今天不管怎麼樣,都得把自己給了他。

江大志心里蕩得厲害,忍得更是難受,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聲音微微帶喘兒的牽起她的手,義正辭嚴的說︰「雪陽,明天我就打結婚報告……」

「嗯?」

這種情況下,他說這個干什麼?

結婚……

結巴妹羞澀的臉上,略有些疑惑。

擰緊了眉頭,江大志呼吸更重了,語氣有些急切,「我的意思就是說,我江大志做了,不會不認帳的!」

「我,我知道。」羞答答地抿了抿嘴,小結巴見他不動,想到了七七說過的話。為了鼓勵他,她主動伸手去扯開他的褲頭,不曾想剛往下一拉,那東西便急不可耐地彈跳了出來,挺直地立在她眼前。

呀!

結巴妹臉上一熱,耳根子燙得不行,慌亂地別開臉去,不敢再把眼楮往那兒瞧。雖然兩個人肢體接觸不是第一次,然而這卻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瞧過它。

「嘿嘿……」江大志樂了,掰過臉來,「小姑娘,害什麼羞啊?以後它就是你的啊!」

「你,你,不,不許說。」結巴妹的身體不好意思地往後一挪。「沒事兒,我會小心的!」江大志哄著她,皺了皺眉又拉過旁邊自己的襯衣來墊在她的身下。

結巴妹知道他的意思,他不想把人床單搞髒了。

臉紅了一下,她又急了。

他明兒穿什麼?

顯然,這並不是一個需要現在來考慮的問題。男人吻一下她的臉,推開她的膝蓋便抵了過來。

「大,大志……我,我……」她結巴得不行了,她知道自己不想緊張的,她命令過自己要乖乖的配合他的。可是,身體卻不受大腦控制的顫了起來,心髒揪成了一團。

江大志目光暗了暗,一用力壓下,它又不听話的滑開了。

急得他額頭,冒出冷汗來。

媽的!他就不信不行。

用力往前傾身,他控制一下她的身體,回手又扶著自己,忙活了好半天終于對著那門路咬牙沉下。第一次辦事兒真不是容易的,那家伙才擠了一點兒,兩個人便同時受不住的喊出聲來。

江大志吐了一口氣,停了下來,額頭滿是汗顆子,心里結結得不行了,難道,又得要功虧一簣了?

「大,大志……」

沒有哭天喊地,小結巴瑟縮著身體。

她知道,頭一回總是要嘗試疼的。

她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嫁給江大志,這種夫妻之間該做的事兒早晚都得做。雖然她懵懵懂懂,不過知道得並不算少,只不過了解情況和親身經歷到底是兩回事兒。

怎麼辦?她也急。

沒有經驗的結巴姑娘,目光楚楚的思索著。見他又有撤退的動向,情急之下便橫下了心腸,一把拉住他,鼓勵的小聲說︰「來,來……」說完,主動用力迎了上去。

唔!

她差點兒哭了出來。

終于,她像獻祭般把自己交給了喜歡的男人。

因為太過緊張,她干澀得沒有半分澤潤,就那麼突如其來的硬生生被擎開,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冷噤。鑽心刺骨的感覺,覺得自己完全是被人活生生的劈開了。

「結巴妹,我發誓,一定會對你好的……」听見她含混不清的悶呼,男人沉重的身軀壓著她,心里同樣的糾結了起來。

江大志這人長得人高馬壯,肌肉結實緊繃,一旦已經深入了敵境,他哪怕是神也不能再克制了。愛憐的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水,他額頭甩出了汗水,像個勇猛的將軍般將孤軍繼續深入,又沖鋒又陷陣,準備一舉拿下敵軍主帥,高唱勝利的凱歌!

可是,奈何……天有不測之風雲。

心里太過激動,就那麼幾秒,他竟不慎潰不成軍了。

一瞬間,剛才還囂張的小小大志哥,直接被斬落下馬。

他愣了愣,臉紅得快要滴血了,「結巴妹,對,對不起,我……我他娘的太想了,沒有忍住!」

頓時,他有種戰敗的感覺。

靠!

灰溜溜地翻身下馬,他懊惱地拍著自己的腦門兒,感覺忒不好意思,而且相當沒有面子。

秒射?我靠!

「沒,沒事,可,可以找,找七七……」小結巴羞澀地說著,整個人快要羞得鑽到被子里去了。話雖然說得不太清楚,不過意思江大志卻听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說,如果他不行,可以找七七看看。

嗷,男人的臉全沒有了。

這姑娘到底懂不懂啊,男人第一次也是會……

唉!哀嘆著,江大志將她的臉撈出來,讓她靠在自己的雙臂上,「誰說要找她看啊?……我沒有不行,我只是!」

不知道怎麼想的,看著他,結巴妹的腦子在游離,突然間,眨巴一下眼,她又嗚嗚地哭了起來。不是羞澀,不是害臊,而是突然有種……終于成了女人的滿足感。

「結巴妹,再來,我一定不會這樣了!」見她哭得傷心了,江大志心里頓時急了。

搔著剔著寸頭的腦袋,不知道究竟是憋的還是悶的,為了向女人證明自己不是不行的男人,轉眼間便再次重振起了雄風。抱著她變換一個姿勢,高大的身子板兒將小小的女人納入懷里,後背對著自己。

心里剛剛放松下來的結巴妹擰了擰眉頭,瞪大了眼楮,一臉難受地轉過身來看著他,又看了看他再次站立的家伙。搖頭,再搖頭,繼續搖頭,「大,大志,不,不……」

想到剛才那痛,他心跳一陣加速,推開他就想跑。

然而,江大志速度比她更快,一把撈她過來固定在身前,直接就抵了過去。帶著一種急需要證明自己的急切,他行動力極快,「雪陽,剛才對不住,我再證明給你看,我行的!」

雙手胡亂地揮動著,結巴妹低低的聲音里帶著一抹哭腔,听上去特別惹人憐惜。

「大,大志!不,不。」

「要,必須要!」江大志沒有停下來。

靠,不要怎麼行?不要他真就成了一秒郎君了。因此,他雖然能清清楚楚地看到結巴姑娘臉上的驚恐之色,還是沒法兒管住自己了,因為這關系到男人的尊嚴問題。抱緊了她,貼著她,他密密地合上去,在她耳邊輕喚安撫,「乖乖的,沒事,我保證沒事兒!」

沒事兒才怪!

男人的鼻息就在她的頸間掠過,結巴妹心里揪成了一團。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那熟悉的男性氣息,又撩了她的心,撩了她的神兒,讓她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的顫著發麻。

「嗚,嗚嗚……」深呼一口氣,她還是忍不住細細的抽泣起來。

江大志安撫著她,輕拍著她,環抱著她,卻真的停不下來。實事上,他的心里明鏡似的知道,這會兒哪怕誰拿槍招呼他的腦袋,要他的命,他也完全停不下來了!

接下來……

雨翻雲滾,客房里的聲音長短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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