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溪回來的時候艾勞已經不見了,他看了看滿地的酒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不擔心姥姥的安危,只要姥姥想,她斷不會受制于人。只是,姥姥心里還是放不下,她是真的想躲開他們,一個人安靜。
清溪隨即轉身去找炎各,他震驚過後,不相信沈煙如此輕易地就放棄,沈煙跟姥姥的時間最長,三年的時間能沒感情嗎?怎麼可能短短十天就見異思遷?即使那安平公主美若天仙,可他真的放得下姥姥?
夜深了,清溪炎各輕易地躲過了侍衛找到了沈煙身處的房間。
沈煙看見他們,期待的目光看向他們身後,沒發現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他皺眉︰「姥姥呢?」
清溪立即看出了不對勁︰「你怎麼了?」
炎各快速到了他身邊︰「你中毒了?你家里人給你下的?」
這些話本不用問,事實擺在這里,再清楚不過了。
沈煙大概解釋了一下,又問︰「姥姥呢?」
清溪了解了,也放心了,再開口,聲音里就有了幸災樂禍︰「你爹說你對那個公主一見傾心,這會兒正在佛堂參佛,準備成親呢!」
沈煙心一驚︰「姥姥信了?」
炎各坐在床邊給他運功逼毒︰「能不信?你又不是不了解姥姥,她表面上大大咧咧的,其實她小心眼,你沒按時回去,她已經在山莊大鬧了一場,差點把自己傷了!」
清溪的語氣又從幸災樂禍轉成酸溜溜︰「從早上天剛亮等到月亮出來,望眼欲穿,也沒看見你,到了你家,你爹又說得有根有據,她不信才怪!」
沈煙心里瞬間暖了,想到那個女人等自己,想著她撒潑使性子——可瞬間又轉為擔憂︰「她受傷了?傷到哪里?」
炎各安慰他︰「我們在能讓她受傷麼?不過這會兒我們就不敢保證了,說不定她躲在什麼地方一個人哭呢!她不讓我們跟著——這次是真受傷了,是最脆弱的心,還是你傷得她!」
沈煙又開始惱怒︰「她怎麼就信了!她就對我這麼沒信心!要我說多少次心里只有她她才信!這個笨女人!傻女人——」
嘴上罵著,心里卻是暖暖的,因了她那份等待,她那份在意,她那份真心。他輕輕嘆口氣︰「你們去找她,她小氣,萬一以後不理我了怎麼辦?幫我說幾句好話!這毒,是爹花大價錢買的,我估計是五哥研制的,你解不了。先找到她,別讓她亂跑,萬一被人看上了,到時候有我們麻煩的!」
清溪冷哼一聲︰「不理你活該!以後姥姥就跟著我和炎各,我們兩個伺候她!」
炎各收了功,想起三個人的瘋狂,笑了笑︰「沈煙說的有道理,還是先找到她,免得她又給我們惹麻煩!」
沈煙不忘提醒︰「別忘了替我解釋!」
清溪白他一眼︰「自己解釋!」
沈煙卻笑了︰「嗯,我會——好好跟她解釋。」
明明那麼正常的一句話,听在清溪耳里卻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他再白他一眼︰「哼!有什麼好顯擺的!我和炎各出了事,姥姥不是照樣擔心得要死!以為姥姥只心疼你一個啊!」
沈煙挑眉︰「我有那樣說嗎?」
清溪甩袖就走︰「我看你參佛參得很有勁嘛!」
炎各輕輕地笑︰「沈煙,我會跟姥姥解釋的。你別怪清溪,他也沒別的意思。」
沈煙眉眼里都是掩飾不住的喜悅,只要想到那個女人等了自己整整一天,此時又來家里尋他,他就忍不住心花怒放︰「嗯,我知道。」
龍溟趴在艾勞身上大口的喘氣,堅決不承認這老女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也不承認他剛剛瘋狂的時候身體上有多愜意!他只是在懲罰!他在報仇!
艾勞輕輕地開口︰「小乖乖,這下能讓姥姥喝水了吧?姥姥剛喝了很多酒,很干呢!」
龍溟伸手模下去︰「yin浪的女人!干什麼叫得那麼大聲!」
艾勞頓時笑了︰「喲,小東西也會**了?」
她猛地抬起頭,張口含住龍溟的耳垂,輕輕咬了一下。
龍溟快速地躲開,可那觸電般的戰栗感已經無可抑制地從耳垂四處擴散,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他猛地伸手用力捏住︰「你還敢——」
艾勞輕輕地皺眉︰「小東西輕點!抓壞了以後怎麼爽!」
龍溟听著她的話頓時又想打人可手下不由自主地放松了力道︰「本殿下就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這世上怎麼有你這樣的女人!你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你知不知道你比我母妃都大!你憑什麼要我!你就該去死!你活著都污了本殿下的眼!」
艾勞好整以暇地看他︰「殿下小心肝,姥姥不過玩了你一夜,你就這麼狠心讓姥姥去死?那如果姥姥告訴你,姥姥玩過的男人多得數不清,身邊更是有三個帥氣瀟灑的男子常年陪伴——哦,今天有兩個你已經看見了不是嗎?還有一個,就是即將成為你姐夫的——沈煙。他們比你大不了兩三歲,可是姥姥要了他們,他們也沒讓姥姥去死啊!小乖乖,你的心怎麼這麼狠?」
龍溟手下的力道又不自覺地加大,眸子里是滿滿的不可置信——他听到了什麼?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一股莫名的憤怒突然從他心底涌上來,想到她竟然在那麼多男人身下——他猛地低頭擄住她的紅唇,瘋狂地肆虐地開始蹂躪!該死的女人!放浪的女人!怎麼不去死!怎麼不去——
他絲毫不憐惜地動作——去死!去死!
又一次的發泄,他根本不給艾勞喘息的時間,撿起丟在一旁的紅燭,絲毫沒有猶豫地刺進了!
艾勞痛得驚呼出聲——小兔崽子!真想讓她死啊!
龍溟滿意地看著她的痛苦模樣,修長的手指拂過她的臉頰,溫柔的動作和他出口的狠絕判若兩人︰「放心!本殿下讓你以後再也伺候不了他們!然後讓你吃世上最猛烈的chun藥,找世上最英俊的男子在你身上**,到時,本殿下要看著你——生不如死!」
艾勞心里罵著小兔崽子,面上卻不露聲色︰「小乖乖,不用找,姥姥心里,你就是世上最英俊的男子!小乖乖不讓姥姥伺候其他的男人,那小乖乖是吃醋了?姥姥以後只伺候你一人可好?」
龍溟手里的動作更加激烈︰「你才吃醋!本殿下恨不得你死!本殿下的女人,要高貴純潔,要冰清玉潔,像你這樣婬爛的女人,你配伺候本殿下?」
艾勞心里嘆一聲——真是別扭的孩子!明明爽得很,卻嘴硬地不想承認!算了,鬧了這麼久,再不動,花真被他插爆了。
她輕輕地抬手,那鐵鏈忽地斷裂,她坐起來,伸手攬住龍溟的腰身,把自己貼上去︰「是嗎?既然長孫殿下不屑,姥姥我還就喜歡挑戰極限!接下來,殿下可不準開口求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