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哲耀低沉的嗓音,帶著慵懶隨性,看著他果著上半身的背影,安小可有種手足無措起來。|
他是故意的,就抓住了她剛才說的那句「什麼都可以」。她真是想含恨而死。
這個男人一會兒沉悶冷靜,一會兒冷傲強勢,帶著不怒自威,然而,透過這些,他的要求,都是刻意的挑釁與逗弄。
他怎麼就偏偏和她杠上了?安小可斜視著走向浴室的司徒哲耀,氣促地出了口氣,轉身努力保持鎮定地擰著堅韌的門把手。
「還不進來?」屋里司徒哲耀的聲音混雜著流水聲傳過來。像是鐘表掛在安小可頭上敲著。
安小可不再有絲毫一律,更為拼命地擰門把手,實在東部了,她帶著慍怒猛地踢過去。
這一腳踢過去,門是被踢得悶聲響了,然而卻根本不見任何能打開的跡象。
「怎麼,要我抱你過去?」司徒哲耀的聲音忽然無比清晰地出現在耳畔,嚇得安小可不禁渾身一顫抖。她不敢回頭,身體卻被沾濕了的雙臂輕緩地環抱住了,而她的後背,也被抵在了他潮濕的胸膛前。
熱度,隨著濕潤傳遞到安小可身上。
「放開我…」安小可的臉都快燙化了,司徒哲耀的吐氣吹在她的耳垂邊,引起一陣的酥麻感。而他身上的氣息,由于浸濕了的緣故,更是存著誘惑感。
「如果我說不呢?」司徒哲耀的雙臂堅固地環抱著安小可,感受著她的柔軟,他陷入一種逗趣的盎然中。|
「我.你放開我,我一定會過去,我會過去!」安小可盡量保持著語調的平靜,不能把自己已經露怯的事實讓司徒哲耀感覺到。
而頸後卻是迅速的一熱,等她反應過來時,司徒哲耀已經松開了懷抱,手里拿著剛剛還掛在她脖頸上的螺絲帽項鏈回轉身,喃喃自語,「看來,不給你點小教訓,光有金錢還不足以讓你死心塌地!」
安小可一下子像跌倒了山澗,好不容易失而復得的項鏈,忽然又被他奪走了。她不禁條件反射地跟上前去,「我會做到的,你把它還給我!」
沒錯的,司徒哲耀說的對,威脅得也對,這條所謂的「項鏈」,的確是比那些現金還更為貴重的東西。
追在司徒哲耀身後,安小可急得都快帶上了哭腔。追到跟前,不管他身上是不是一絲不掛,把自己疼得不得了的得而復失表現出來,「拜托你,把它還給我,你…你不能這樣!」
她如果知道他還把它那麼輕易地拿去,作為威脅,她真的不會再戴在身上。
「讓我怎麼相信你?」司徒哲耀陰鷙的瞳孔落在安小可臉上,帶著惘然的不願相信。
「我真的…抱歉,拜托,你…把它還給我,我真的怎樣都可以!」安小可急得有些語無倫次,眼楮看著被司徒哲耀提高了的項鏈,胸口滿是倒不出的憋悶。
她唯一的感情寄托,她最不能失去的東西…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主動起來…是什麼樣子?」司徒哲耀輕緩地吐出一句話,話到末尾,聲線顯得愈發邪魅起來。
從第一個字開始,從他的目光里,安小可能感覺到他那種玩味與刻意的挑釁。
只是,不怪他,最初自己為了陪酒的小費入了甕中,現在又是為了耀目的現金再次回到了他的掌心,這又怪得了誰呢?
安小可咬了咬嘴唇,心里五味陳雜,帶著慍怒和悔意,還有被他威脅的種種無奈。幾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就等著拼殺到最後,看哪一個佔了大多數。
她的神色由開始的交集變得淡然起來,「你想要我,怎麼主動?」
听到她這句話,司徒哲耀的表情倏然起了變化,目光中的興致盎然,頓時又變得森銳起來。
沒有女人是需要他強迫和威脅的,她卻一再挑戰他的底線。而現在,她滿臉心如死灰的表情,仿佛他連一條項鏈都不如。
「既然這樣,我不需要你的主動。」他陰狠殘暴的一面被猝然呼喚出來,不等安小可再反應過來,他走向窗邊,一把拉開磨砂玻璃窗,毫不留情地將手中的鏈繩扔了出去。
「你不能扔掉!」安小可心底的涼意無限的沖擊起來,她追到窗前,視線緊緊地追逐著被丟掉的東西,希望能看到一點線索。
「沒有什麼是我想扔,而不能扔的!」司徒哲耀忽然變了明顯銳利寒冷的語氣,一把扯過安小可,自上而下地看著她,「也沒有什麼,是我想要而得不到的!」
安小可眼眶里瞬間迸發出來的眼淚,仿佛示弱一般得喚出了他最原始的佔有欲,司徒哲耀的胸口升騰起熊熊的火焰,邪惡的氣息蔓延開來。
下一秒,他已然強抱住她,拋向了偌大的圓形浴池。
既然不再需要她的主動了,那麼,他強迫她的被動,也未嘗不可!黑豹見到獵物一般的嗜血氣息,在司徒哲耀身上四散開來。
「咳.你.」猝不及防被拋到溫熱的水中,安小可嗆著了一口,濕漉漉地遲鈍地爬坐起來,卻只見司徒哲耀猶如烏雲籠罩一般沖上前來。
瞬間,唇齒相濟開來。
緊張之中,安小可帶著剛才的憤怒,不計後果地咬向司徒哲耀。頓時兩個人的口腔之中,充滿了淡淡的血腥味。然而,這個方法根本沒有一絲一毫的奏效。
司徒哲耀不僅沒有承受不住,相反,大手粗暴地提上來,本著天性的征服欲,用力地揉捏挑戰起安小可胸前的柔軟來。這一片嬌女敕的地域,更煥發出他的灼熱,體內的灼熱在不斷地膨脹,升溫。小月復間,一股熱流已經開始不斷地向上洶涌咆哮。
他一把扯開安小可身上濕透了的衣料,不顧及她恐慌的神色,更無暇顧及兩人被溫熱的水包裹著身體,直到他的堅硬被她的緊致包裹起來,才開始迫不及待地沖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