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說那盧秋奇,好似看準了一般,與張良都是在同一個高台報名,至于他的號碼,張良也無從得知,見到張良盧秋奇還不忘記冷嘲熱諷一遍,狠狠的羞辱了張良,這才罷手,張良對此則是無動于衷,仍由對方如此。‘.
在台下認真的觀戰,也算是為自己事前做準備,可一場場比斗下來,當真是讓張良大開眼界,與此同時,張良的心里也失落了不少,這外事弟子晉升試煉說起來是煉氣期三層便可以參加,可張良經過這一上午的觀察,這才發覺,這些來參加的人,修為最低的都是煉氣期四層,最高的修為竟然達到了煉氣期六層,而如張良這般煉氣期三層的,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一打听,張良這才知道,這些煉氣士大多都是經過多年的修煉,並且參加了兩屆外事弟子晉升試煉,至于說那些煉氣期四層的,大多都是炮灰,大多上去就敗下陣來。
不僅如此,台上風雲變幻,一個個高手輩出,一些煉氣期四層的煉氣士,手中法器變化無窮,威力不弱,一個個勢力讓人矚目,時不時的以煉氣期四層的修為擊敗煉氣期五六層的高手,尤其是那些听說是與張良一同入門的煉氣士,別看他們的修為只是煉氣期四層,可實力一點不錯,一些更是有高人在一旁指導,看到這里,讓張良的心頓時懸了起來,想想自己,張良頓時覺得慚愧起來,可張良並不打算放棄,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既然別人能以煉氣期四層的修為擊敗煉氣期五六層的高手,那自己說不定也可以。
轉眼之間,已經到了下午,隨著一個個煉氣士的進階,也終于輪到了張良的出場。
只見張良忐忑不安的站在了台上,與他對戰的,是一位年紀和他相仿,身穿麻衣,面如冠玉的煉氣士,听稱呼,此人姓姜名起,煉氣期四層的修為,不過看著對面煉氣期四層的姜起,張良也有些緊張起來。
還別說,看著張良的修為,就連一旁的裁判,也笑了起來,更別說是台下觀戰的人了,可以說是哄堂大笑起來。
「他就是張良,煉氣期三層就敢上台比試,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你還別說,這小子可是大有來頭,難道忘記了,他可是為了活命,連臉都不要的人,當初他要不是自行扒光了衣服,早就被徐琦給殺了。」
「可不是,我听說這小子還自不量力,去與盧秋奇打賭,要在台上一分高下,這下可好,你看看,第一輪兩人不想與,我看以後也難以相遇了。」
台下可以說是砸開了鍋,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大多是提張良的往事,並斷定他難以獲勝,特別是一同參加試煉的人,都未姜起能抽到一個好簽而羨慕不已。
「張師弟請了,我看張師弟還是自行下去吧,免得刀劍無眼,我們傷了和氣。」姜起開口對著張良說道。
「姜師兄,我不會認輸的。」張良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好,進就不吃吃罰酒,我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姜起听後,不免冷哼一聲,滿臉的不屑,只見他朝自己的乾坤袋一拍,頓時一張符飛出,無火自燃,轉眼之間,竟然化作了一團熊熊烈火,朝張良席卷而來。
看來他也是瞧不起張良,連法器都不用,直接想用一張低等的火焰符結束戰斗。
雖說這不過是低等的火焰符,可這熊熊烈火襲來,氣勢如虎,勢如破竹,一張靈符,換個人用,威力還真是不同,轉眼之間,火焰已經到了張良的近前,張良也不知道是呆了還是傻了,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台下的人看後,更是笑的更加燦爛起來,人人都想看到張良被這火燒的模樣,心里一陣想想,一個人被火燒光了衣服,站在這高台之上,會是什麼模樣。
「 !」卻在這時,突然一聲響動傳來,只見原本站立在高台之上的姜起,不知為何,一下子摔倒到了台下,口中噴了一口血,卻是倒地不起,這一下讓台下原本哄堂大笑的人們,閉上了嘴巴,好似看到什麼奇跡一般,一個個沉默不語,好似做夢一般。
反觀張良,面對熊熊烈火,卻是面不改色,不躲不跑,卻見突然火焰中間,一道毫光閃現,也不知道為何,這火焰突然一分為二。
「張良勝!」隨著一聲高呼傳來,站在台上的張良,面無表情的走下了高台。
「剛才發生何事了,我們沒有看錯吧,張良勝出了。」
「我也沒注意看,這姜起怎麼會突然倒下台來,張良是怎麼勝出的。」
一時之間,台下之人又是議論紛紛起來,人人好似都不相信自己的所見所聞一般。
「可惡,這小子的到底是如何取勝的。」台下,那徐琦看著張良獲勝,也是一陣咬牙切齒。
「哼,急什麼,怪只怪姜起那小子自己,驕兵必敗,連驅物術都不懂得躲開。」盧秋奇冷哼一聲,一臉不屑的說道。
「大哥,你說剛才張良用的是驅物術,我怎麼沒有看出來。」徐琦開口說道。
「哼,你一個凡人,如何看得出來,別說你,就是煉氣期一二層的人,也難以看明白,這小子的手法很快,要不是我也留心這小子的一舉一動,還真看不出他用的是驅物術。」盧秋奇開口說道。
「大哥,這小子的驅物術如此詭異,你可要小心一些。」徐琦開口說道,剛才張良一戰,也是將他震懾住了,看得出,他也是在為盧秋奇擔心。
「哼,一個小小的驅物術,算得了什麼,不過是速度快一些而已,你放心,光憑這一手,他想與我一戰,簡直是痴心妄想。」盧秋奇滿臉自信的開口說道。
不光盧秋奇等人如此,經過此役,其他人也同時對張良刮目相看,一個個回想起剛才自己的舉動,都開始後悔起來,同時暗自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煉氣士大多還是很記仇的,如今連煉氣期四層的都敗于張良之手,他們這些煉氣期一二層的那還是對手,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離開了這里,好似生怕張良這個時候來找他們麻煩一般。
至于說張良,他對此戰也是心知肚明,他在山河社稷圖內,苦練這驅物術幾十年,這次還真派上了用場,不過這次只是打了對手一個措手不及而已,要是對方認真起來,還不一定如此順利。
王善見到張良獲勝,也立刻上前來恭喜一番,並與張良套起了交情,張良對此也是默然以對。
轉眼之間,一天的比試已經結束,完成了第一輪,說起來,這青木派中想成為外事弟子的人還真是多,第一日只是比試完了第一輪,可想而知,來參加比試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翌日,張良早早的來到了廣場,經過第一日的經歷,張良深知,想要對付對方,還是先要了解對手比較實在,經過打听,這次他的對手名叫李元陽,同樣也是煉氣期四層的修為。
不過此人倒不容小覷,據說他是小寒國的一位元勛貴族子弟,資質不凡,是這次門中修煉的佼佼者,同樣,也有不少人將他列為這次晉升為外事弟子的熱門人選。
輪到了張良,張良站在了台上,可那李元陽卻沒有出現,正當張良納悶之時,卻見空中一道長虹直射入道上,一人站在了台上,張良一看來人,只見此人身穿龍袍,一身貴氣,尤其是手指上帶著的珠寶戒指,閃著誘人的光彩。
「李師兄請了。」張良客套的說道。
「哼,不過是煉氣期三層的奴才,我勸你還是主動認輸的好,免得一會壞了性命。」李元陽根本就沒有正眼看過張良。
「即便不敵,我也想一試,是生是死,各安天命。」張良斬釘截鐵的說道。
「哼,大言不慚,納命來。」李元陽听後,冷哼一聲,出手一點也不含糊,只見他手腕一翻轉,兩團火焰出現在他手中,一下子祭了出來,朝張良風風火火的燒了過來。
張良二話不說,驅物術使出,一下子拍到兩團火焰之上,本想學上次一樣,將兩團火焰分開,可事與願違,張良只覺得這驅物術好似泥牛入海一般,了無消息,張良頓時覺得奇怪起來。
「哼,你以為我是姜起那廢物不成。」李元陽冷哼一聲。
「我就說昨天是這小子走了狗屎運嘛,要不然怎會獲勝。」
「這下可好,對上真的高手,還不是一樣的完蛋。」
「那是啊,我就說嘛,一個丟人現眼的廢物,會有什麼前途,還不是一樣給人做炮灰,我看這次這小子是死定了。」
「大哥,這次他對上的是這李元陽,听說這李元陽出手狠毒,我看張良這小子是死定了。」
「哼,我就說嘛,驅物術,不過只是小道而已,想以此取勝,簡直是痴心妄想。」
轉眼之間,火焰已經到了近前,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