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面公子,種田娘子要發家 第二十一章節 兩個條件

作者 ︰ 欽睿寶貝

安宛婷的一席話立馬把自己處于險要的局勢扭轉成為勝,讓在場的所有人有嘴說不出話來,而柳家婆媳倆更是面如死灰,一片淒慘。

村長安麥銀此時也很尷尬,原本他就想著這件事情只要有個人站出來認錯,那事就算揭過去了,大家以後都不許再提,而且那樣他既得了威名又不得罪人。可誰曾想到安宛婷卻突然來這麼一招,把眾人都打個措手不及落花流水的,打得他現在整張老臉如被火燎般火辣辣的,丟人啊…

他清清喉嚨︰「咳、咳、那個…那個村花,叔實在對不住啊,都是這幾個人惹出來的禍,我這就讓他們到宗祠里給祖宗們磕頭認錯,同時讓他們盡快找個時間出來,把你跟順佷子的婚事給補辦補辦…」停頓下,他接著道「你放心,婚禮所花費的費用村里一切全包,你只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出嫁即可。」說完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膛做保證。

安宛婷一听傻眼了,瞧自己這張破嘴不是。無語的撇撇嘴納喊︰村長大人吶,姑女乃女乃我要的是清白與自由,懂不?而不是什麼婚禮…

她郁悶的同時有個人也炸毛了,這個人就是李芝芝。

話說李芝芝在來找安宛婷之前就已打了必勝的信心,誰知來到後發現安宛婷是被她打了沒錯,但在嘴巴上她同樣佔不到好處,最終還把自己堂堂一個嫡妻的身份演變成一個妾室,現在眼前這個沒爹沒娘的孤女竟然還要做丈夫的嫡妻?她的姐姐?

這口氣叫她如何咽得下去。

她趁眾人不注意的時候往自己大腿狠狠掐上一把,硬是把自己掐得疼痛難忍,眼珠子都掛滿一面,這才滿意的開始嬌嬌弱弱的哭訴「娘,難道夫君真要娶姐姐進門嗎?那我是不是應該回去把東西搬出主臥呢?」

她是個聰明人,見村長都已經發話就知道事情無法挽回,但不代表用其他方法不能逼退這個瘦弱的豆芽菜啊。

想做她姐姐?做夢…

李芝芝哭完這些倒真的提著踉蹌的腳步朝門口走去,身上的衣服沾滿土灰草屑,弄得髒兮兮一片,再加上臉蛋那串未干的淚珠,乍看上去倒有幾分惹人憐的意味。

柳婆子急了,生怕她再摔倒在地把金孫給摔沒了,想要上前扶,卻又懼于一村之長還在這不動,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安宛婷冷眼瞅著李芝芝的戲碼,心中扯出抹魔鬼式的冷笑。想走,哪有那麼容易…

「麥叔,我想這個婚禮辦得越快越好,最好在妹妹孩子出生前舉行,那樣等孩子出生後還可以多個人來疼他,你說呢?」既然要玩,那就陪你玩個大的。

果然,李芝芝一听婚禮盡快舉行時腳步一滯,身體猛然一僵,接著如秋天的篩斗般無法控制的抖動起來

她臉色慘白的轉過身來微顫顫的指著安宛婷,一臉怨恨的說道「你…你這個女人好毒的心吶…」說完整個人身子一軟,脖子一歪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急得柳婆子跟柳虎順也不管村長不村長了,撇下眾人抱起李芝芝就出了竹門飛奔而去。

在北星國,如果妾室生的孩子不管男女,只要正室願意收養,她都得把自己的孩子拱手讓出,還不能讓孩子叫自己娘,只能叫姨娘,叫正室為母親。難怪李芝芝會暈倒,她是害怕安宛婷搶她孩子呢。

隨著柳家人的離開,跟來的那些鄉鄰終于忍不住開始指責他們一家人的不是,說是指責,但從他們口氣中難免能听出興災樂禍的意味,听得安宛婷冷眼直撇嘴。樹倒猴散,這些人卻在看笑話,難道她的笑話還不夠多嗎?…

但她不覺得慚愧,要不是李芝芝欺人甚,她至于那麼整她嗎?這是她罪有應得。

對待敵人可不能仁慈,不然受傷的總是自己…

把人氣走了可問題卻還有一大堆未處理,光想想她腦袋就抽疼。原本陰深的天色這會兒已散去,她還想著上山挖山藥的事呢。

但這些人都還杵在她家,不好意思直接攆人不是。

听安宛婷剛才說希望婚禮盡快辦的話讓安麥銀陷入沉思,總覺得眼前這小女子自從醒來後身上總是透出絲狡黠與淡然,還有一股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聰明。而且從剛才她那語氣里听出並不是真想嫁進柳家,但為何她要說謊說要嫁人呢?

他是個八面通透的人,有些事情不用言語一看即懂,也難怪做了二十幾年的安家村村長都沒被換下,就因他平時心思剔透

幽幽嘆口氣,揮揮手臂讓圍觀的鄉鄰離開「大家都回家去吧,今日之事我定會給村花個交待的…」

幾個鄉鄰見村長都發話了只好走人,臨走時都假意安慰幾下安宛婷,天知道他們心中有多開心,難得這個村子里又有新八卦談論

送別鄉鄰,安麥銀坐在小板凳上拿出自己懸在腰間的旱煙,握著,道「村花丫頭,說吧,為何要戲弄柳家娘子?」

他不開口還好,一開口一句話就讓安宛婷錯愕得差點兒摔倒在地,這人不會是神仙下凡的吧?

但她神色仍舊清冷無語,能說什麼呢?說因為想自救才撒得謊?說因為討厭這個村子里的人冷漠無情?還是說他這個村長有失公平?

其實這件事安麥銀的確做得有些失公平了,想這柳家人都這麼欺負到她一個弱女子頭上來了,他來一句話‘給你辦個婚禮’就打發掉,如果真有心要給她個交待,早在剛才柳家人在場時他就已經給了,何必等到現在沒人時在跟她說廢話呢。

所以她很生氣,「看叔說的,什麼叫戲弄?村花愚拙實在不懂,難道今天之事叔還看不到嗎?」清清冷冷的語氣中夾著諷刺,刺得安麥銀老臉發燙忍不住憤怒,他把旱煙一收,怒道「好你個安村花,現如今你父母均不在,在這個村子里我就是你的監管人,現在問你個問題都如此之難嗎?難道你爹娘之前沒教你對長輩要謙卑有禮嗎?」

「村長嚴重了,讓村長做村花監管人實在高攀不起,您還是另尋他人吧,再一個對于謙卑問題,村花覺得應該用在對人對事上,而不是隨便找個喜歡吹胡瞪眼的虛偽人氏謙卑。」說完眼不斜身不歪的坐在一旁的板凳上,任由安麥銀氣得吹胡子瞪眼。

她說吹胡瞪眼的人其實就是安麥銀,一想到他失公平就來氣,覺得這樣的人實在讓她恭謙不起來,嘴巴里的話也就管不住的跳出來,還哪里管你是不是村長。

安麥銀真是被安宛婷氣壞了,拿起腰間的旱煙拔出又插回去,接著又拔出拿在手上左右翻騰

他也知道是自己失公平了,當年安村花被柳家退婚他是第一個知道的,但因為自己的孩子正在嗷嗷待哺,自家婆娘的女乃.水又不夠吃急需外援的情況下,婆娘就私自收下柳家人送的一旦細面。

所謂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所以他也就默認了柳家人私自退婚的事。在這個村子里,只要他都答應的事,族里其他長輩自然也就默認了。

但他這麼做可害慘了安村花,把她從一個花季少女一下被刺激成一個傻子,這個過錯他也有份,所以對她還是心存愧疚的,無力嘆口氣,他道「村花,是叔對不住你,說吧,事情想怎麼辦?只要你說,叔一定幫你辦到…」就當是還當年那份歉意吧。他暗忖

他轉變快速的面孔讓安宛婷徹底不淡定,這人被她說得受刺激啦?但無論如何,安麥銀能這麼說證明心里是開始想著這件事了,那麼對她來說只有利而無害。

「叔,村花也逾越了,對叔這麼說話實在不該…」既然人家都認錯,那她也不能死拽著自己的理不放不是?

頓了頓,她接著道「第一,如叔剛才所說,我的確戲弄了柳家娘子,只因我要自保。第二,我想解除婚約,希望叔回去跟族里的長輩們商量商量,盡快給我答復。第三,我想給自己與弟妹改名,望能成全。」

說完這些,安宛婷覺得心中的陰郁頓時散開,如同射進一縷溫暖的陽光。

她這兩個條件對安麥銀來講一點也不難,雖然說父母健在的時候不允許隨便自行做主,但現在安村花的爹娘是生是死都不知道,叫她上哪找他們去,如果他們一輩子都不再露面,那她豈不是一輩子都得頂著安村花的名嫁給柳虎順?想想都覺得惡心…

所以,她要來個重頭徹尾的改頭換名,然後再找個自己喜歡的人嫁了,過上幸福的生活。

作者有話說;今天去火車站取票,餓滴娘,火車站取票的人簡直可以用人海來形容,那隊都排到了馬路上去了售票廳里竟只開兩個窗口,而且在中午十二點半的時候那倆售票的女人還同時出去吃飯去了,把兩隊人馬就那麼晾在那里,也不見有人來接班。寶貝在這里鄙視這些人的工作態度最後受不了這些人對待工作不負責的態度,我就跑到一個售票的點花錢把取出來。由此看出,這火車站尼瑪的就是想讓這些人都是零售點去拿票買票,因為那樣能賺錢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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