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恩寵︰逆妃要定你 第三十一章 這是內賊

作者 ︰

司徒婕在錦瑟的好好照顧下,身體開始好的差不多了,這一天,她開始試著下床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很是奇怪。|雖然那個不知道的人送來的是非常好的金瘡藥,但是鑒于自己身處的境地,她都讓錦瑟將藥扔掉了,雖然後來他還是會以不同的方式送過來,但是每每都被司徒婕給扔掉了。

時間久了,司徒婕就覺得這件事情有點奇怪,這樣的事情持續了兩三天,然後那個人就像是消失了的一樣,在沒有出現過。司徒婕曾經在黑暗里很仔細的打量過他的身形,他的個子很高,有點單薄,但是很挺拔,就算是再黑暗里,還是能夠看見他身上總是有一股淡淡的高潔之氣,這讓司徒婕覺得很奇怪。

最近這幾日,她的傷勢已經好轉了,所以也就不見那人再來了,司徒婕倒是開始想,是不是那個人並非有壞意,或者只是真的很想幫助自己也未可知,但是對方來路不明,這一直是她沒有辦法理解的,在皇子府里,唯一有地位的人就是傲凌霄,可是那人很明顯不是傲凌霄,傲凌霄是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的。

「小姐,您真的覺得那個人不是殿下?!」錦瑟將水浸過的絲帕,遞給司徒婕問道。

「我敢肯定,以你們皇子殿下的脾氣秉性,他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的!」司徒婕話一出口,才發現什麼時候,自己對傲凌霄竟然能夠理解到這種地步了呢,說的竟然是這樣的篤定。

「可是,你又說那人看上去不像是下人,在皇子府里,除了殿下,別的男性都是下人了,那這個人會是誰呢?」錦瑟也覺得有點好奇,家、接過司徒婕擦完臉的帕子,站在盆子前面一臉的茫然,好像是在努力地想著什麼的一樣,但是又不知道有什麼根據。

「小姐,您好點了嗎?!」正在這個時候,外面忽然一個很虛弱的而且略帶著沙啞的聲音傳來,兩人驚奇的裝過頭一看,只見流年被一個小丫鬟攙扶著,艱難的走了進來。

司徒婕一看,立刻就掙扎要起來,一邊責怪著說道「你身上的傷也還都沒有好,起來做什麼?!」

錦瑟眼明手快,將司徒婕扶著歪進軟榻里,然後又拿了軟椅子給流年坐下。

「我心里一直記掛著小姐,小姐這幾日又是賞藥又是關心我的飲食的,流年心里過意不去,今日剛好能下床了,就趕緊讓小葉攙扶著來看看小姐,小姐的傷,可好些了?」流年看著司徒婕很不舒服的在軟榻里靠著,心疼的幾乎掉下眼淚來。

「你看看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多愁善感了呢,我很好,身上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你好好養你自己的傷便是,操心那樣多做什麼!」司徒婕結果錦瑟沏的茶,正要喝,忽然眼鏡瞥到流年身邊站著的小葉,心里不覺得升上一股奇怪的感覺,總覺得這個人好像是對自己有一點敵意的一樣。

凝神仔細一看,卻見那剛剛還在抬頭看著自己小丫鬟已經低下了頭,但是一雙眼楮卻總是在不停地眨呀眨的,好像是在心虛什麼的一樣,並不像是錦瑟流年兩人正色,或者說是她第一次看到自己是因為害怕也對,但是那神色看去又好像不是害怕,放佛是在圖著什麼的一樣,總有那麼一股子飄渺勁兒。

想到前兩天在自己的房間里找到的朝鳳簪子,司徒婕心里不由得生出狐疑,將手里的茶蓋子蓋到杯子上,司徒婕緩聲說道,「這幾日許是因為病著,都沒有到院子里面去,看著竹園里的竹子好像比之前更加生的翠綠了,可惜我確實看不上也聞不到那好味道的!」

「小姐要是喜歡,我這就出去給小姐折了來,插在著瓶子里可是會新鮮好幾日的呢!」錦瑟一听到中日病怏怏的心神不寧的司徒婕這樣說,早高興地笑的像是一朵花兒一樣的,說著,就要出去。|

「你看你還是這樣的急性子,你給我泡的雪頂韓翠還沒有弄好呢,我現在倒是有點像喝了,這茶終究還是比不上你用心泡的那茶!」司徒婕說著,將茶杯遞回給了錦瑟。

錦瑟也是一個明眼的,雖然不是很懂司徒婕的意思,但是大概還是了解的,「這可如何是好,小姐想看竹子,我卻地先泡茶,那就先委屈小姐一會兒吧,等我泡好了茶,再去摘了竹子來也不遲!」說著,錦瑟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小葉。

「就你那速度,還是算了吧,我今日倒是沒有這樣的好福氣了!」司徒婕並不去看站在一邊的小葉,但是非常遺憾的說道。

「小姐若是不嫌棄,小葉倒是可以為小姐摘些許竹條回來!」畢竟是當丫鬟的人,總是要看著主人的眼色行事的,話都說得這份上,小葉要是再不去,那就太沒有眼色了。

「那里會嫌棄!真真是最好不過的了!」司徒婕緩緩地笑著,看著小葉和顏悅色的說道。

小葉見司徒婕笑了,自己面上也很歡喜,轉身快步走了出去。

一直在一邊沒有說話的流年,在看到小葉出去以後問司徒婕道,「小姐可是有什麼話說?」

司徒婕會心一笑,「你倒是聰明的很,這樣子都看的出來?」

流年一笑道,「這屋子里就四個人,一個你我都是動不了的,就錦瑟和小葉兩人,如今你又是要和茶又是要賞竹的,我可沒有見過小姐什麼時候這樣刁蠻過了,那錦瑟是出不去的,要是非要在這個時候賞竹,那必定就只能有小葉出去了,小姐必是有什麼事情,不想讓小葉知道的?」

听到流年將這一切分析的這樣透徹,司徒婕看著她微微含笑,甚為贊賞,在一邊正要齊茶德沏茶的錦瑟,也是心領神會,「小姐,您就快快說吧!」

「你們這兩個鬼丫頭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們的!」司徒婕第一次知道,原來古人之間竟然也會有這樣的默契,心里不覺得有為錦瑟流年加了不少分。

錦瑟流年聞得司徒婕這樣說,不由得兩人都笑了。

「流年,我且問你,這小葉,可是你們一起的?」司徒婕正色,看著流年問道,看著流年和小葉倒是很熟悉,但是自己確定怎麼的沒有怎麼見過這個人,今日倒是第一次見呢。

流年一懵,不知道司徒婕為何要這樣問,但是還是很認真的回答道,「小葉不是和我們一起的,進來皇子府的只有我和錦瑟是一同來的,我們兩個以前是在皇子殿下的別館里侍候的,但是殿下一般很少去哪里,所以這一次才將我們兩個帶到這里伺候小姐您的!」

「你的意思是說,小葉是之前就在這里的?」司徒婕開始覺得自己的懷疑有一點眉目了,以前沒有仔細想,為什麼自己的房間里就會平白無故的出現那樣的白玉簪子,當時還以為是李秀妍現場做的手腳,但是後來又一想,她應該不可能冒那麼大的險,將東西現場帶進來,然後當場栽贓,這是不成立的,肯定是有人事先將東西放到了自己的房間里,然後才會有後來的一幕。

「是!」流年看著司徒婕,好像是在努力地想著她的意思。

「小姐,是不是覺得上次簪子的事情,是咱們邀月樓除了內賊?」錦瑟放下手里的茶具,快步走過來問道。

「只是猜測,還沒有別的證據,我只是覺得這個小葉,不太對勁!」司徒婕一邊說著,一邊從窗戶里向外看去,那小葉正在摘竹子枝條,但是那是眼神卻是時不時的好像在向屋里面瞟。

「想來,我與小葉的關系倒是一般,但是不知道為何,今日一听到我要來看望小姐,她自告奮勇的要送我過來,其實我自己倒是可以,哪里就需要人攙扶了,當時只當是她覺得我行動不便看不過去,也就未作他想,就允了她,現在看來,她倒是別有用心啊!」流年不由得感嘆道。

「沒事,她倒是是不是別有用心,等一下自然會明了了!」司徒婕看著捧著一大束翡翠欲滴的竹條快走進來的小葉,緩緩地說道,眼神力卻是多了一層寒意。

錦瑟見狀,就趕緊回去沏茶去了,流年也是拿過一邊的刺繡,開始描起花樣來。

「小姐,你看看奴婢選的這竹子可是夠翠綠?夠新鮮?」小葉進來,很是歡快的說道。

「不錯,小葉的名字倒是沒有白叫,你選的這些竹子的葉子倒是都很青翠呢,看著叫人心里舒坦,很好,看來你也是一個心思精巧的,過幾日啊,你就也到我這里來吧,剛好錦瑟流年兩個人忙不過來!」司徒婕臉上帶著淺淺的笑,緩緩說道。

「真的嗎?謝謝小姐夸贊!」小葉一听,激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差一點就跪下謝恩,被司徒婕用手勢擋住了。

許是因為激動,小葉站起來,就沖著司徒婕說道,「小姐,這竹子是放在紫檀花瓶里呢,還是琉璃花瓶里?」

錦瑟倒水的手不由得一停,雖然沒有抬頭,但是臉上的神色卻是變了一變,流年瞄著花樣的手,也是停住了,用眼角偷偷的看了一眼司徒婕,只見司徒婕的臉上神色微微一動,但是並沒有很明顯的變化,緩聲說道,「琉璃花瓶吧,這樣翠綠的顏色,再配上琉璃的晶瑩剔透,應該看上去是極好的!」

「是!」小葉得意的一笑,然後轉身到一旁的櫃子里,輕車熟路的拿出一個晶瑩剔透的琉璃花瓶,轉身在內閣的水桶里取了水倒在里面,然後才將手里的一大捧竹子放到里面,然後還很伶俐的將葉子理了一理,這才得意的回身到了司徒婕跟前。

司徒婕和錦瑟流年已經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並不像是剛剛一直在看著她做著一切的狀態。

「小葉,你到府里當差多久了?」司徒婕看似有意無意的問道。

「回小姐,奴婢十歲到府里,現在已經有五年了!」小葉緩緩行個禮,很是有規矩的回道。

「五年了,那也是府里的老人了,對這里一定很熟悉吧?」司徒婕抬頭,笑著看著小葉問道。

「回小姐,奴婢也是在小姐之後來的邀月樓,是那日皇子殿下給小姐賞賜的時候奴婢來的,基本上是和錦瑟流年兩位姐姐一起過來的!」

「如此便已經很好了,你先下去吧,忙你的去!」司徒婕將小葉很全面的夸贊了一句,然後就讓她下去了。

小葉福一福身子,給司徒婕行了禮,不似之前的那樣疏離了,笑著答應了,「奴婢告退!」說完,就起身向外面走去。

「對了,你可知道最近府里可是有來什麼人嗎?」。司徒婕忽然間叫住小葉問道。

「府里是由來人,不過也不是什麼外人,是皇子殿下的表兄,國舅的長子蕭鶩阮,小姐曾在後面的院落里見過的!」小葉因為被司徒婕夸贊,所以現在很是崇拜司徒婕,什麼話也就都不遮攔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司徒婕說著,揮揮手讓她出去,自己好像是很乏的樣子,倒頭向榻上睡去。

小葉覺得自己深的了人心,心里極是暢快的,所以也就沒有做別的什麼想法,提了裙角就跨出了門檻。

司徒婕在她走後,立刻恢復了精神,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桌上的竹子說道,「果然不出所料!」

「是啊,這屋子里的一切都是我和流年兩個人打點的,像她這樣的促使丫鬟,是斷不可能進到小姐的屋里來的,更別說是知道這里面的東西了,而且竟然還知道的那樣清楚!」錦瑟的雪頂含翠,這個時候也已經沏好了,雙手端至司徒婕的面前,看著她若有所思的說道。

「竟然還知道琉璃花瓶和紫檀花瓶,倒是記得很清楚呢,連擱水的地方都知道,這在別處是沒有這樣的擺設的,要不是小姐嫌屋里干燥的緊,讓我們在無厘頭擱一點水,這屋子里那里就會有水了呢!」流年只覺得這個小葉這人實在是有一點害怕呢,竟然經這屋子里的一切這樣的清楚。

「絕對是有備而來的,看來,這個小葉是留不得了,流年,你找個機會將她大發了,可有什麼法子?」司徒婕知道自己的性命現在是捏在別人的手里的,所以,一旦發現對自己有危害的人,她是斷斷不能在留的,雖然那個小葉看上去城府並不是那樣的身,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容易被人操控,所以更不能留了,之前的事情,就算是自己疏忽大意,到那時以後,李秀妍要是再想這樣不明不白的陷害自己,她是斷不能容得。

「這個倒是不難,皇子府里的管制倒是很嚴格的,回頭我尋個機會將她打發了便是,邀月樓里是不能要的了!」流年這一會也是深受其害,所以,知道這個人對自己的危害,對司徒婕的危害,所謂的明槍易躲暗箭暗訪,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既是能這樣,是最好不過得了,你也比太擔心了,好好養傷!」司徒婕看到流年很擔心的樣子,安慰道。

「就是啊,你不在,我一個人倒是真的有點撐不住了呢。」錦瑟在一邊拉著流年的手說道。

「瞧瞧,到好似是我將她虐待了的一樣呢!」司徒婕看到錦瑟那急不可耐的樣子,不由得笑道。

「那里,還不是因為那位好心的人,天天晚上造訪,害的我和小姐都睡不安穩呢!」錦瑟看著流年說道。

「什麼好心人?」流年原本只是笑笑的听著,忽而听到這什麼好心人,不由得正色問道。

司徒婕應允,錦瑟將事情的經過都說了一邊,這下可是讓喜形于色的流年震驚的不小,竟然還有這樣的人,雖然到現在還是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這麼做的意義到底是何在呢?

「真人還真是神秘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的想陷害小姐呢,還是想要幫助小姐呢?」流年看著司徒婕很希望能夠得到一個答案的樣子。

「之前是不知道,不過,現在好像是知道了些!」司徒婕若有所思的說道,剛才小葉說是蕭鶩阮近幾日住在這里,那麼很有可能就是他了,那麼既然是他,那麼幫助自己的可能性就很大了,但是這之前見面的時候,這個蕭鶩阮口口聲聲說自己好像和他認識,不僅認識,而且還有很大的關系,看樣子還很親密,但是自己現在沒有了一點之前的記憶,現在也不能唐突的問別人。

「錦瑟,你之前扔掉的藥,現在還能找回來嗎?」。司徒婕忽然轉身問錦瑟道。

「能,之前小姐讓扔掉,但是我覺得拿藥扔了實在可惜,就藏在府里的一個回廊里了!」

「那就拿回來,我要好好上藥,馬上恢復,還有流年,你也是!好了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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