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58章
御乾殿里,雲皇斜靠在軟塌上假寐著,任由隨侍多年的宮人李公公,揉按著頭部的穴位,以緩解些許的疼痛。%&*";而隨後進來的雲謙墨,帶著他手下的御醫,正在御乾殿的偏殿等候傳召。
進來通傳的是一位小公公,李公公听到他的腳步聲,抬眼示意他下去,小公公本就是李公公帶的弟子,對李公公的暗示,一眼就明,當下也不說話,點了下頭,便默默的退了出去。
李公公也沒說話,繼續老煉的揉按著穴位,見雲皇緊皺的眉頭漸漸舒展了,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皇上,太子殿下和楊太醫在偏殿等候。」
「讓他們進來吧。」雲皇半靠在軟塌上,連眼瞼都懶得抬一下,眉宇間疲憊盡現。
「是。」
小片刻,雲謙墨和揚太醫就隨著李公公出現在殿前,撩袍跪下,道了萬安。雲皇揚了揚手,示意兩人起身,而後,揚太醫上前,擺了綢墊,為雲皇請平安脈。
雲皇側了個身,看向一旁的雲謙墨,不溫不火的開口,「墨兒,不去與眾臣同樂,找孤何事?」
「父皇,兒臣此次去蘇城遇到前朝隱退的醫學世家,文太醫一脈的後裔。從他哪得到一種調理養身的果子酒和一個搭配的調理方子。」
說著,雲謙墨讓之前的那個小公公捧著一壺用田七、玄參、丹參、黃 、紅花泡好的葡萄酒,送到殿前。
「你說的是前朝的那個名醫,文毅炙的後人?」
「回父皇,正是文毅炙的孫子,不過不是文家的嫡孫,此人名文洋,是文毅炙嫡子的二房所出,雖為庶子,卻因才華橫溢,得到了文毅炙的真傳。」
「哦?一個庶子居然有此能耐,楊太醫。」
顯然,雲皇對這酒來了幾分興致,他看了眼,退在一旁的揚太醫。而後,楊太醫趕忙上去,接過小公公手里的酒壺,倒上一杯,籌到鼻前,閉上眼識辨這酒中的藥香。
片刻,楊太醫卻是雙眼一睜,難以置信的望著杯中的暗紅色液體,而後忍住不激動的送入嘴里,喝了一口,閉上眼楮細細回味了一會兒,臉上的震驚越加,忙不迭的又嘗了一口,再閉上眼楮細細分辨,如此,反反復復了數下,卻是滿目驚喜,老淚眾橫。
揚太醫激動的嘴唇都有些顫抖,直叫,「妙,絕妙。皇上,老臣行醫數十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藥和酒融合的如此完美。這酒里加的田七、玄參、丹參、黃 、紅花,都是活血通絡,祛風勝濕的靈藥,對皇上的頭疾、疼痛更是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听到楊太醫的話,雲皇又信了幾分,當下臉上的疲憊不見,他坐直了身子,示意李公公倒了一杯。
雲皇接過,李公公捧來的玉杯,看著杯子的暗紅酒液,放到嘴邊,噬了一口氣,此酒沒有一般酒液的激辣之氣,反而是帶著陣陣果香,一股甘香之氣縈繞鼻間,入口溫和柔順,又帶著一絲絲微甜,進入喉嚨又是一股濃濃的酒香和淡淡的藥味。
一杯葡萄藥酒已盡數下喉,雲皇微眯這雙眼,臉上帶著淡淡享受,覺得整個心懷都舒暢極了,各種滋味百轉千回,簡直妙不可言,「他可有說,此酒何名?」
「回父皇,文家人稱這酒——葡萄酒。」
雲皇詫異的開口,「葡萄,可是番邦進貢的那種葡萄?」
「正是。」
雲謙墨剛一開口,雲皇的眼色就是一暗,葡萄乃番邦進貢的貢果,一般人哪有可能吃到,莫說還拿來釀酒。雲皇經過,前太子一事,本就多疑,當下心里更是沉了幾分。
雲謙墨一看,心知不妥,不想牽連無辜,連忙解釋道,「據說,文家祖上得前朝皇帝賞識,曾賜予過西域進貢的葡萄。文家人,將食後的葡萄籽種在家里,代代傳了下去。」
在前朝,太醫文毅炙的大名,可謂無人不知道,雲皇年輕之時道也耳聞,前朝皇帝極其寵信此人,賞些瓜果倒也合理。
听到雲謙墨的解釋,雲皇的臉色才算好些,「如此,到是說得過去。」
雲謙墨見雲皇臉色漸緩,又繼續道,「上次兒臣去文家酒莊的時候,在酒莊後山曾見過一小片的葡萄樹。不過,因為葡萄畢竟不是雲國土產,極難種植,文家人將每年所得的葡萄都用來釀酒,也只得十斤。如今文家所有的葡萄酒都在兒臣府上,明日兒臣便命人給父皇送來。」
心中的疑惑一去,雲皇倒是又回味起葡萄酒的美味來,將杯子遞給了李公公,「滿上。」
李公公頷首領命,執起酒壺,正要滿上的時候,楊太醫忙出言阻止,「皇上,不可。」
雲皇一愣,看著揚太醫,「為何?」
揚太醫,低首行了一個告罪禮,「皇上,此酒中加有藥材,雖然,多喝對身體無礙。%&*";但是,田七、玄參、丹參、黃 、紅花幾位藥材,實為補藥,每日進補太對身體也無益處。老臣認為,還是每日定量,循序漸進,才為上策。」
「楊太醫說的沒錯,文家人贈酒之時曾提到,此酒雖好,切不可貪杯。只需,每日睡前飲用一小杯即可。」
楊太醫話落,雲謙墨也開了口,想到黎花枝所說的飲食禁忌,又忍不住說道,「文洋還說到,若是,長期堅持飲用,飲食上也盡量清淡少鹽,以素食為主,假以時日,父皇的頭疾定可康復。」
雲謙墨將一切歸于文洋所說,並未提及黎花枝半句,並不是相信了文洋當日的說辭,只覺得,一個婦人的話,雲皇未必相信,可若是得到過祖上真傳的文洋說出,結果就大不相同。
而他,現在需要雲皇好轉,就算不能治愈,至少讓雲皇能多活些時日,他也好多些時間準備。皇後一族盤滾錯雜,現在的他還不是皇後的對手。
此時,李公公听了楊太醫和雲謙墨的解釋,不知這酒,他倒是不倒,猶豫的看向雲皇。而雲皇揚手作罷,卻危險的眯起了眼楮,看向了殿前看似恭敬,卻慵懶隨適的雲謙墨,威壓盡現。
雖然,雲皇近日精神欠佳,可畢竟還是位居九五至尊的人,再加上早年征戰,威壓一現,自然渾身透著煞氣,不怒自威。
楊太醫一直低著頭,不知道雲皇看得的雲謙墨,以為是自己的阻止惹得雲皇不快,早就嚇得跪趴在地上。
「文家知道孤的病?」語氣中有著明顯的不悅。
對于雲皇的突然發難,雲謙墨倒不甚在意,只是,收斂起慵懶的模樣,低了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地上一米處,平靜的開口,「不知。」
「父皇的龍體康健,關系到國家社稷,兒臣怎敢亂講。文家人根本不知兒臣的身份。而且,兒臣只道,自己有頭疾,時常頭痛,文家人不疑有他。」
「既然這文洋醫術了得,為何不開館行醫,反而釀起酒來?」雲皇點了點頭,臉色微緩,可想到這點,眼中任是一片疑色。
「父皇,有所不知……文家嫡子素來不喜文洋這個庶出的弟弟,早就將文洋逐出宗族,不準他開館行醫。」
雲謙墨抬起頭,恭敬的行了禮,將風情樓所查到的,關于文洋的背景一一道來。
「所幸,文洋的父親曾治過一個小酒坊的老板,酒坊老板命懸一線被文洋的父親救回,心中感恩,見文洋對釀酒有些興趣,便指導過一二。不然,只怕文洋早就顛沛流離,餓死街頭了。」
雲皇了然,一身威壓盡收,如同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斜靠在軟榻上,半眯上眼,淡淡的說道,「如此說來,文洋是靠釀酒為生,還不止會釀造葡萄酒這一種。」
「是的,雲國現下,紅極一時的竹葉青,就是出至文洋之手,就連今日晚宴上的稻花香亦是。」
「嗯,這稻花香倒是不錯,可惜這竹葉青,孤還沒嘗過。」
听到雲皇提起竹葉青,雲謙墨第一時間便想到了秦玉函,那臭小,明明今天該是他借著中秋晚宴,送葡萄酒進宮的,卻故意稱病沒來,這次怎麼都要拖他下水,于是,雲謙墨嘴角勾笑,壞心的開口。
「父皇,若是想喝竹葉青,可以下到聖旨,直接讓玉函那小子給您送進來,文家的酒現在可都是第一莊獨家銷售的。」
「那就難怪那個什麼竹葉青,那麼火了。不過可惜了,那臭小子偏愛這黃白之物,死都不肯入朝為官。」
雲皇輕笑了兩聲,沒有了先前的劍拔弩張,雲皇如同一個普通老人一樣,和雲謙墨閑話家常起來。
「對了,今天晚上怎麼沒看到玉函和傾城?」對于秦玉函這個佷子,雲皇是有幾分喜歡的。而且傾城公主也是他最疼愛的同胞妹妹,想到晚上沒有看到她們出席,便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听玉函說,傾城姑姑最近身體不適,感染了風寒,他難得回來,想盡盡孝心,正在姑姑身邊侍疾。」
「嗯,也罷。回頭你讓楊太醫過去看看,順道讓玉函那臭小子,把竹葉青和稻花香各帶一百壇,給我送進宮來。」
雲皇這話一落,雲謙墨心里便是好一陣的幸災樂禍,而第一莊的書房里,秦玉函連打了數個噴嚏,一臉疑惑的呢喃,「是那個禍害,又在背後說爺的壞話!」
而後,雲皇又和雲謙墨閑話了幾句,便稱伐了,讓李公公打發了人,送了雲謙墨和楊太醫出去。
雲謙墨離開御乾殿不久,一道黑影也從御乾殿閃出,躲過一路巡邏的大內侍衛,朝著皇後的鳳藻宮而去。
而此時,鳳藻宮里,卻是一片緋糜。
早在之前,雲皇後跟隨雲皇去御乾殿的時候,賢王雲浩天也緊隨其後,悄悄的離開了御花園。只是,他沒有跟著雲皇和皇後去御乾殿,而是趕在皇後回到鳳藻宮之前,先一步進了皇後的寢殿。
而後,又潛退了宮里的下人,獨自在寢殿等待皇後大駕。
雲浩天並沒有等待多久,鳳藻宮外就傳來了宮女請安的聲音,還有宮女在向皇後匯報,「娘娘,賢王殿下,正在您的寢宮。」
「知道了,都下去吧,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靠近寢殿半步。」
皇後以為,雲浩天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自己講,于是,冷冷的應了一聲,便將隨侍的宮人,都潛了下去。
眾人退去,皇後這才提步,推門,步入寢殿,卻在關門的一霎,雲浩天突然從角落閃身而出,從身後一把抱住了皇後。
皇後一驚,剛想開口叫人,雲浩天便伸出手捂住了皇後的嘴,「母後,是我,你的天兒。」
「天兒,你這是干嘛,嚇死母後了。」皇後心中大石一落,伸手拉下捂在嘴上的大手,掙扎了幾下,卻沒能掙開,嗔怪的開口,「還不快放開母後。」
雲浩天卻沒有依照皇後的話放開手,反而伸手環住皇後的腰,用力嗅著她身上特有的迷迭香,眼楮微眯,嘻笑著,將臉籌近皇後的耳畔,帶著濃濃**的呢喃,「母後,你不喜歡天兒了嗎,可是,天兒好喜歡你……」
皇後一听,嚇了一跳,心中意識到雲浩天的不對勁,想要推開他,卻因雲浩天至幼習武,力氣比她大了許多,掙月兌不開。
皇後徹底驚慌了,「天兒,你怎麼了,我是你母後,你別亂來,你看清楚了,我是你母後,我是你母後……」
「不能怎樣,是不能這樣?」雲浩天說著,大手一滑,鑽入了皇後的衣襟,肆意拂弄,在皇後壓抑的掙扎中,環在她腰間的另一只手,如游蛇一般,又滑進了褻褲,「還是不能這樣……」雲浩天嘻笑不變,臉上更是邪肆異常。
「天兒,別這樣,我是你母後啊……」
皇後還想掙扎,卻始終推不開身後的雲浩天,漸漸的覺得身體都不受自己的控制,竟可恥的開始發軟,雲浩天滿意的看著月兌力的皇後,氣若游絲的在她耳邊繼續呢喃。
「母後,別總念叨這一句了,我已經全都知道了。」
「天兒,你在胡說些什麼,你知道什麼?」皇後又驚又惱,她不知道雲浩天今日是中了什麼邪,竟然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更是惱恨自己,居然因為他的拂弄,快要站立不住。
「母後,是想听听李夢陽的故事麼?」皇後心頭一震,臉上情*欲不見,只剩一片慌亂,她想要看清雲浩天此時的表情,無奈卻無法轉身,心中更是驚嚇的讓她忘記了掙扎。
就是這片刻的遲疑,雲浩天如游蛇般的大手一滑,進入了皇後,肆意導弄,身體中突如其來的異物,讓皇後猛然驚醒,想要掙扎,卻是徒勞。
片刻,室內傳來皇後壓抑的輕喘,雲浩天見皇後一臉的隱忍,卻開始泛紅的臉色,得意洋洋的笑了。
「母後,你看看,你很享受天兒的伺候,而且,天兒那麼的喜愛母後,一定會讓母後飄飄欲仙,流連忘返的……」
雲浩天魔魅的低笑,如夢魘一般,在皇後的耳邊響起,讓皇後忍住不渾身顫栗,她也分不清,自己這樣,究竟是因為驚恐,還是身體本身的情*欲,腦海中只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
停下,快讓一切都停下。
可是,她的身體已經不听使喚,她癱軟的身體,跌入一個陌生的懷抱,而後,雲浩天環過她的腰身,順勢一抱,就將她打橫著放到了寢殿中間的大床上。
不得不說,雲浩天確是風月場上的老手,他知道像皇後這樣,與自己的夫君貌似神離的女人,最需要的是什麼。而他在得知那個消息的時候,對皇後就存了不恭之心。大手一揚,粗魯的扯掉了皇後身上已經凌亂不堪的衣裳,甚至連褻褲也沒放過。
當看到皇後保養得比二八年華的妙齡女,還要嬌美的身子上,盡是青紫的吻痕時,那股**越發的強大,不顧一切的撲到了皇後身上,肆意啃咬,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包括那神秘的地帶……
兩具赤果果的身體放肆的糾纏,緋靡氣息瞬間彌漫一室,待激情退後,雲浩天像一只慵懶饜足的小獸,趴在皇後的身上,「母後,天兒的表現如何?」
雲浩天看著玉體橫陳的皇後,笑得一臉邪肆,眼底深處卻是深深的鄙夷,嘴上跟貞潔烈女一般,最後還不是被他弄得申吟四起。
「天兒,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那件事的?」皇後閉上眼,不敢看雲浩天的表情,因為就在剛才,她居然因為他的動作,自甘沉淪。
「母後還記得,皇上殺了前太子後,曾大病不起吧。」
皇後震驚的睜開眼,難以置信的看著身旁慵懶斜靠的男人。
難道,那時候他就……
「對,對,就是那時候,母後,你真聰明,居然已經猜到了!」雲浩天看著皇後震驚的面孔,卻似孩子般嬉笑起來。
「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皇後壓抑著心中的恐懼,看著眼前這個自己親自帶大,卻無比陌生的男人。
「我找了人,去南疆得到一種可令人永遠睡去,卻查不出任何蹤跡的噬心蠱。這種蠱毒奇特,無色無味,卻需要中蠱人嫡親的親人血脈為引,才能生效。我用了自己的血,得到了世上唯一的一顆噬心蠱。可惜,皇上喝過我加了噬心蠱的酒,卻什麼都沒發生。母後,你知道我有多失望麼?」
雲浩天像個失去心愛玩具的孩子,一臉失落的看著皇後,皇後沒有搭話,只是怔怔的看著他,雲浩天卻也不需要皇後的回答,繼續娓娓述說著。
「那天以後,我就派了人去查,可惜,我一直沒找到任何原因。于是,我派了暗衛去了南疆,滅了制作蠱毒那一族的所有族人,直到前兩天,暗衛在京城三十里外的農家里,找到了當年逃出宮外的王公公,我才知道這是為什麼?」
皇後頓時明了,雲浩天這些天離開京城,根本就不是去尋什麼冰蓮。
難怪,難怪……
她就知道,他堂堂一個王爺,多的是人為他辦事,何須親自去尋一朵無足輕重的冰蓮!
想通這一切之後,皇後卻越是心驚,他的城府竟如此之深,更是膽大滔天,竟然,早在幾年前,就瞞著自己,做出弒父殺兄之事。
「你竟然敢給皇上下毒,你就不怕一旦暴露了,將萬劫不復?」
「哈哈哈哈,萬劫不復?母後,是不是弄錯了,還是你早就忘了,在你派人殺掉我親生父母,用我混亂皇室血脈的時候,我們不是就已經萬劫不復了麼。」
空曠的宮殿里,充斥著雲浩天放肆的大笑,邪肆卻又悲涼。
皇後看著這魔魅的男人,突然心中一痛,她的天兒已經不在了,那個會跟她撒嬌,摔倒了會要她安慰,晚上會纏著她講故事的天兒,已經再也回不來了。
他如此對她,她本該恨的,可是,卻是她一手將他推向了現在的萬劫不復,可是她又何嘗願意,當年,那樣的情況,她又何嘗不是逼不得已。
一滴淚滑落臉頰,皇後看著寢殿中,那赤身果體,放聲大笑的男人,哽咽了,「天兒,你是不是恨母後?」
「母後,你說的什麼話,天兒怎麼會恨母後呢?我能擁有,今日這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殊榮,可都是母後給的。」
雲浩天的笑容嘎然而止,轉身冷冷的看著床上狼狽的女人,彎腰拾起皇後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替她披上,聲音低柔的勸慰著,「母後放心吧,今後,我一定會好好伺候母後的,而且,我已經派了暗衛尋找我失散多年的妹妹,若是,我找到了,一定會讓母後和她團聚。」
皇後驚嚇,「天兒,你……」
「母後放心,你放心……我會好好對她,好好的對她,以報答母後對我的恩典。」雲浩天打斷了皇後的話,嘴角勾起一個邪魅的笑容,若不是他此時眼中的殘忍,誰都會以為他是真的想要報答皇後的養育之恩。
雲浩天說完,正欲起身,皇後卻因心中驚嚇越加,盛怒之下,揚手朝著雲浩天揮去,卻在落下的瞬間,被雲浩天扼住手腕。
「母後是不是,舍不得天兒離開,所以伸手,要拉住天兒,還想要天兒伺候。」
此刻,雲浩天是憤怒的,可是他卻怒極反笑,全然不顧皇後的反抗,將她壓在身下,甚至連她身上的衣物都沒有月兌去,就粗暴的再次進入。
粗暴之下,皇後如死尸一般,絕望的閉上了雙眼,而雲浩天,卻在此時退了出去,默默的穿上散落一地的衣衫,最後,撫平衣擺上的褶皺,涼涼的看著那個曾經自己發誓要一生尊敬的女人。
如果,他真的是她的兒子該多好,可是他不是,他的親生父母亦是被她所殺,而他自己不過是她得到權利的工具,所以他恨,可比起恨,他更心涼如冰。
「母後身體不適,就好好休息,天兒過些時候再來看你。」說罷,轉身離開了鳳藻宮。
親們5月來了,新一輪的票票,花花,都甩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