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氣教官寵小妻 227 死而復生的冷薔薇

作者 ︰ 半點墨

婚宴很熱鬧,陪著裴軾卿把長輩們的酒敬了,寵唯一隨後的時間多半在休息,從早上忙到現在,的確有點超負荷。

文優抱著政陽坐在她旁邊,一邊捏著女乃瓶給政陽喂女乃,一邊道︰「你這個新娘子太悠閑了,那幫人千算萬算沒算到你懷著孩子結婚,想惡整你和四少一下都沒轍了。」

寵唯一捧著燕窩粥,輕輕地攪拌著,縴細的手指上鑽石戒指閃爍著耀眼的光輝,她彎起眉眼細細地笑,險些忘了文優說了什麼。

抬頭對上文優促狹的笑容,她抿抿唇,道︰「我還趕在你前面辦了婚禮,大哥的動作太慢了。」

文優輕輕一笑,神色卻難免郁郁,低頭看了眼吃的正歡的政陽,她道︰「政陽的姓還沒決定。桄」

寵唯一轉頭看了眼宴席中央的老太太,道︰「這也是情理之中,老太太第一個玄孫,怎麼會容忍他跟著外人姓。」

「理是這個理,」文優嘆道︰「到現在我都不敢面對聞泱的父母……」

「慢慢會好的。」寵唯一安慰她︰「其實跟誰姓沒有關系,只要政陽以後記得聞家人就行了。痴」

文優勉強點頭,目光移到寵唯一身後時愣了一下,神色有些尷尬,懷中的政陽嗆了一下,她連忙支開女乃瓶,抽出紙巾擦拭著政陽嗆出來的女乃。

寵唯一回過頭,才是秦霜,她今天穿著淺綠色外衣,青女敕的顏色襯得她青春不少,臉上也不再是往日的嚴肅,整個人看上去改變很多。

吳婉在加拿大陪著秦蔚藍,秦霜一個人留在B市,看起來也生活的不錯。

秦霜並不因為文優在場而有絲毫的不自然,當然,關于文優和她的孩子以及裴軾卿和秦霜的離婚,有一段時間鬧的挺大的,不過這都是裴家的家事,外人再心熱也只能在旁邊看看。

「唯一,恭喜。」秦霜大方地在文優身邊坐下,甚至朝文優微笑。

察覺到這個女人的和善並不是偽裝出來的,文優也回以一笑,秦霜的大度讓她在這件事里輕松太多。

「謝謝。」寵唯一應了聲。

秦霜目光落在襁褓中的政陽身上,她笑道︰「這就是亦庭的孩子吧!」

文優點點頭。

「能讓我抱抱嗎?」秦霜征求她的意見。

文優遲疑了一下,小心把政陽放到她手臂上。秦霜因為抱著政陽,全身都僵硬起來,生怕摔著懷里柔軟的小東西。

政陽睜黑溜溜的眼珠直轉,抬起女敕女敕的小手去抓秦霜的頭發,咯咯地笑起來。

秦霜怔了一下,一股奇妙的感覺在心頭蔓延開來,仿佛受到感染一般,她也輕輕地笑起來。

「看來政陽很喜歡你。」寵唯一笑道。

秦霜托著政陽逗了一會兒,才發現他是想伸手抓從自己脖子里滑出來的玉,她把政陽交還給文優,抬手解下脖子上的翠玉放到他的小手中。

政陽興奮地捏著玉,不知道他為什麼那麼高興,大張著嘴使勁兒的笑。

「政陽很喜歡這個,就當成孩子的見面禮吧。」秦霜憐愛地模了模政陽的小臉蛋。

「這個太貴重了……」文優下意識就要拒絕,卻被秦霜打斷,「只是一塊玉而已。」

再推月兌就顯得小氣了,文優只好道了謝。

「唯一,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先走了。」秦霜告辭。

寵唯一跟著起身,道︰「我不能送你了。」

秦霜笑了笑,理了理裙擺才離開。

「把政陽交給保姆吧,我們要去女乃女乃那邊了。」寵唯一對文優道。

文優這才從秦霜身上收回目光,望了眼老太太那桌上的人,頓時有些膽怯,「我就不過去了,再說今天這樣的場合,我在也不像話。」

這是裴亦庭走了過來,親密地將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政陽還沒睡?」

文優臉上有些熱,不自然地躲開他的手臂。

寵唯一見狀笑了笑,揮揮手道︰「你們別膩歪我了,我過去吃飯,你們慢慢來,別著急。」

裴亦庭理所當然地圈住文優的肩膀,低聲湊在她耳邊道︰「都是當媽媽的人,還害羞嗎?」

文優覺得這樣的裴亦庭太肉麻,她從沒想過裴亦庭有一天也會變成像裴軾卿一樣的繞指柔,但她不是寵唯一,沒有理直氣壯地享受這份溫柔的權利。

寵唯一在老太太身邊坐下,四下尋了一下裴軾卿的身影,看到他被翟薄錦一幫人拉著灌酒才收回目光。

老太太慈祥地看著她,「粥吃了?」

寵唯一笑著點點頭。

「吃點粥暖胃,鮮辣可口的東西好吃是好吃,不過就是傷胃,你先忍著,少吃一點。」老太太是過來人,懷孕的時候要忌口,越是不能吃的東西見著就越饞,美食當前,更是讓人心癢難耐。

寵唯一乖巧地應了聲,在老太太的監督下用飯。

喝酒的人鬧成一團,老太太得空張望一眼,頓時道︰「老四已經喝了不少,給他提個醒少喝一點兒,不然待會怎麼回家。」

裴爾淨提著酒瓶就過去了,要把人換出來他自然也得挨上幾杯。

裴軾卿很快就回來了,怕酒氣燻著寵唯一,老老實實坐在旁邊。

「翟大幾個讓你過去跟我喝交杯酒。」他硬朗的臉上呈現出一抹暗紅色,顯然是有兩分醉意了。

「翟家小子使壞,他是不是想折騰我的玄孫!」老太太笑罵道。

寵唯一還是陪著裴軾卿過去了,以水代酒,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喝了交杯酒。

無法忽略他炙熱的眼神,放下手的時候寵唯一臉色緋紅,竟然覺得呼吸游戲急促。

「一一害羞了!」翟薄錦調笑道。

哄笑聲四起,裴軾卿把寵唯一攔在懷里,笑道︰「你們這幫臭小子,叫嫂子!」

一桌子的人整齊劃一,沖著寵唯一喊道︰「嫂子!」

其他桌的客人也都回頭過來看,寵唯一被裴軾卿摟在懷里,臊得直垂頭。

裴軾卿心情大好,湊過去親了她額頭一下,道︰「老婆,先回女乃女乃那邊,我待會兒就過去。」

寵唯一本想囑咐他少喝兩杯,但是看到周圍一群人戲謔的眼神,話梗在喉嚨里愣是沒說出來,她默了片刻,月復誹這些人真是如狼似虎。

秋縛走過來,搭上裴軾卿的肩膀,難得地笑道︰「放心吧,我會看著四少不讓他喝多的。」周圍又是一片哄笑聲,寵唯一抬頭正想說什麼,卻看見秋縛的笑容一點一點地斂下去,循著他的目光看去,熱絡的宴席之間走出一個紅色長裙的女子,盡管穿著紅色,但那冷清的表情卻與周圍格格不入。

姣好的面容似曾相識,寵唯一心底有什麼東西在崩裂。

秋縛的沉默讓臨近的幾人都察覺到了異樣,江慕瑾偏頭過去的時候,表情瞬間凝結,手不自覺一顫,月兌口而出︰「冷薔薇!」

寵唯一目不轉楮地看著朝這方走來的人,心緩緩沉下,她見過這個女人的照片,即便是單調的黑白色都掩飾不了她的美貌,而這個多年前就該葬身海底的人卻活著回來了!

寵唯一不禁想笑,詭譎莫辨的大海每年不知道要吞噬多少人的生命,但它卻將陸雲蕭送了回來,而如今又把冷薔薇送了回來,這是一個玩笑嗎?

翟薄錦幾人臉色早就變了,還未從冷薔薇死而復生的震驚中恢復過來,她就已走至跟前。

「軾卿,恭喜你。」她直直看著裴軾卿,笑容卻十分疏離。

秋縛攀著裴軾卿的手早已放下,痴痴地看著對面的女人,而江慕瑾見狀難以克制地心酸,抿起唇,她仔細打量起冷薔薇來。

她對冷薔薇也不是很了解,確切地說,這里除了裴軾卿和秋縛,沒有人對冷薔薇知根知底,冷薔薇最先是作為裴軾卿出危險任務的搭檔派下來的,在部隊時是唯一一個能與男人匹敵的女兵,據說她還曾經挑戰裴軾卿,雖然輸了,但卻被裴軾卿承認了,是公認的特種部隊最強女兵。

傳奇到此結束,相對于裴軾卿的光輝,冷薔薇就像一朵開在黑夜里的薔薇一樣,只在極度危險時陪伴裴軾卿左右,除了當時負責數據分析的秋縛,其他人甚至連見她一面都不可能。冷薔薇就像是裴軾卿的影子,直到她死。

在場的其他人雖然不知道冷薔薇是誰,但看連同裴軾卿在內的幾人都變了臉色,也知道眼前的女人來頭不小。

「你還活著。」裴軾卿笑容全無,面上一片冰冷。

冷薔薇一笑,冰寒刺骨,「這還要多虧你當年手下留情。」

裴軾卿眉心一皺,沒有接話。而秋縛卻錯愕不已,眼前的冷薔薇還是以前那個冷薔薇嗎?難道還有什麼事是他不知道的?!

翟薄錦和江慕瑾同樣莫名其妙,這是什麼發展?裴軾卿和冷薔薇之間不該是親密無間的搭檔嗎?怎麼見了面跟仇人一樣?

寵唯一同樣不解,而此時冷薔薇卻將目光轉向了她,帶著審視上下打量了一番。

寵唯一迎上她的目光,卻心底一震,眼前這個女人,全身都透著一股冷意,如刀如劍直逼人心!

「寵家的人,」冷薔薇勾唇一笑,美眸微闔,帶著意味不明的光芒,「寵家好像就剩個女孩兒了。」

赤.果的挑釁,分明是說裴軾卿娶寵唯一別有居心。

拿冷薔薇做過文章的寵正宏和裴耀海自然都記得這個女子,但做夢都沒想到照片里的人有一天會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更不會想到她挑在了婚禮這一天!

「薔薇,」秋縛開口,「今天四少結婚,有什麼話之後再說吧。」

冷薔薇搖搖頭,舉步走到寵唯一面前,突然抬起頭。

翟薄錦全身都繃了起來,下一秒就要上前,卻被裴軾卿攔了一下。

冷薔薇看著眼前這個宛如百合花一樣的女孩兒,再看她那細細的脖子,一點也不懷疑,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斷!

寵唯一不動不退,直視她的目光,沒有半分退怯,黑眸如潭,完全掩蓋了自己的情緒。

這一刻,眾人都屏住了呼吸,裴軾卿目光銳利緊迫地盯著冷薔薇,像頭蓄勢待發的獅子。

這樣的對決簡直是毫無懸念的,柔弱的寵唯一怎麼可能是特種兵出身的冷薔薇的對手?!

然而所有人都忘了,寵唯一雖然沒有經過嚴格的軍事訓練,但她從小卻是跟著寵錚道在部隊里長大的,無知所以恐懼這一套在她面前行不通,而冷薔薇對她施加的精神壓力更是不值一提。寵唯一見過很多人,窮凶極惡的罪犯,高人一等的貴族,手握兵權的將軍……她甚至躲在車里看寵錚道與武裝分子火拼,在殘忍的戰爭後撿地上的彈殼……

冷薔薇的手傲慢地搭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摩挲著,俯頭過去對著她的耳朵,用極輕地聲音道︰「有人托我跟你打聲招呼。」

微涼的手指輕輕兩點,寵唯一瞬間回憶起來在大世界被咬傷的場景!

冷薔薇以為她嚇呆了,剛要退開,寵唯一卻抬手慢慢推開她的手,動作輕柔甚至不帶力道,卻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壓迫力。

寵唯一冷冷地注視著她,緩緩收回手,道︰「讓他來。」

冷薔薇怔了一下,隨即笑起來,她看錯了眼前的人,血統與身份果然是與生俱來的,寵唯一身上的流淌著的可是兩代將軍的血!

扯唇冷笑,寵唯一道︰「告訴他,我隨時奉陪。」

冷薔薇慢慢退開,直到與寵唯一拉開了相當的距離才轉身離開。

江慕瑾捏了把汗,而她更沒想到的是寵唯一竟然能在氣勢上壓過冷薔薇!

猶如斷帶一樣的沉寂過去了,裴家的人重新招呼起客人來,翟薄錦等人也沒了拼酒的興頭,讓裴軾卿陪著寵唯一回了老太太那邊。而秋縛,按捺著沒有追出去,只要冷薔薇在B市,他會找到她的。

老太太本想追問,但看到裴軾卿先搖了搖頭,臨到嘴邊的話就咽了回去。

寵唯一一直堅持到散席的時候才和裴軾卿離開。

回到薔薇園後,裴軾卿並沒有急著問剛才冷薔薇對她說了什麼,只等她完全放松下來,願意對自己吐露。

沉默一直延續到兩人躺上床,寵唯一問︰「裴叔叔,你還記得我在大世界受傷的事嗎?」

裴軾卿就算再遲鈍也明白過來冷薔薇為什麼要撫模她的脖子了。轉身擁住她,他問道︰「冷薔薇知道是誰?」

寵唯一點點頭,「她說有人托她問候我。」

頓了頓,她又道︰「琥珀開張那天,有人送了我一件禮物,也是對方送的。」

裴軾卿擰眉,「我為什麼不知道?」

「對方一直沒有動靜,我就隱瞞了這件事。」

「是什麼?」裴軾卿暗責自己的疏忽,竟然不知道她身邊發生了這樣的事。

「是一條鯊魚項鏈,由鑽石瓖嵌出來的鯊魚項鏈。」寵唯一沉聲道。

「鯊魚?」裴軾卿仔細回憶著,好一會兒才道︰「我接觸的人之中沒有任何人或者勢力用這個圖徽。」

「東西你放在哪兒?」

「奉一園的畫室。」

PS︰冷薔薇終于復活了~她正派還是反派呢,大家猜猜~(*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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