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昱?!程昱是誰?!你怎麼認識他的?!他對你做了什麼?!」
猛然間,當「程昱」兩個字從李米的嘴里冒出來後,霍晨康整個人都頓了一下,然後神色立時就凜冽了起來。愨鵡曉程昱?姓程?!
「程……程昱是……是程……程慕楓的……堂……堂哥啊……」
李米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還算是溫和且帶著小憂傷的霍晨康竟突然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凜冽又凶惡地盯著自己,那模樣活像要把自己生拆入月復一般。
李米被霍晨康嚇到了,直接從原本在霍晨康身邊蹲跪的姿勢變成了跌落在地的姿勢,雖然她仍舊本能地在回答霍晨康的問題,可說話時已經斷斷續續難以句了恁。
霍晨康晃過神兒來後發現自己剛剛太過激動嚇到了眼前的小姑娘,趕緊整了整臉色恢復了一貫的懶散和無賴態,假笑著把李米從地上扶了起來道︰
「呦呦呦,這是干什麼啊?小爺又沒把你怎麼著,看著小臉兒白的,可把小爺給心疼死了。」
李米︰「你……霍晨康你討厭!呆」
被霍晨康扶著坐在身邊,李米起初還不能從剛剛巨大的情緒落差中回過神兒來,一直呆愣愣地盯著霍晨康現在臉上的笑容,似乎是想從他的笑容里看出真假來。直到霍晨康故意挑.逗地捏了捏她的臉頰,手又順勢撫上了她的白皙的脖頸,李米才反應過來,紅著臉憤憤然地推開了霍晨康。
這個男人討厭似了!不是嚇唬自己,就是逗弄自己,總之都是欺負自己!自己拿他當知己,當藍顏,當……當「丈夫」,可他呢?可對自己似乎從來就沒有認真過,或者說,他對任何人都從來沒有認真過?
想到這里,李米不禁又悄悄抬起頭,偷偷瞟起了霍晨康來。這個男人,到底對什麼人會表露真情呢?
「咳咳,接著說啊,那個程昱是怎麼回事?他出現後又發生了什麼?」霍晨康察覺到李米似是正在研究自己,有些不高興了,他又不是標本,他可是有感覺的,不喜歡被人這麼看來看去的研究。所以霍晨康假咳一聲繼續追問起了程昱的事情來。
李米從看到霍晨康在說「程昱」這個名字時眼楮中有一閃而過的狠絕的凌厲。可是為什麼他會面對一個陌生人露出這樣怪異的反應呢?如此的霍晨康無法不引起李米的警覺,所以李米沒有繼續他的話頭,而是試探著問道︰
「你……好像很不喜歡程昱?可是為什麼呢?你都不認識他啊。」
「呵!小爺不是不喜歡你說的那個程昱,小爺是不喜歡所有姓‘程’的男人。」听到李米的問題,霍晨康冷笑著解釋了一句他不喜歡所有姓程的男人,頓了頓,他又補充道「姓‘程’的女人也不不是什麼好東西,小爺也不會去踫的。」
馬上,李米的臉色開始變的不好看了。這個臭男人,他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提他會不會去踫別的女人的事情!雖然他說的是他不會去踫姓程的女人,但李米這里本能地反應出的卻是除了姓程的,其他所有女人他都會去踫。
霍晨康︰「咦?你臉色怎麼這麼難看?跟一灘屎的顏色似的。」
暗自品評完了關于姓「程」的女人的話題,霍晨康一低頭竟正好看到李米那張幽怨和憤怒交織的小臉兒。大概是因為壁燈昏黃的眼色,李米的臉兒這會兒可是正正經經的土黃色,看得霍晨康一怔,下意識地就把內心的想法給說出來了。
听到霍晨康說自己的臉色像一灘屎,李米驚頓了片刻之後,馬上就炸毛地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沖到了門口壁燈的方向關掉了那盞黃色的壁燈道︰
「霍晨康你……你混蛋!明明是你弄一盞屎黃色的壁燈在房間里照的什麼都跟屎似的,你竟然還說我的臉色像……像……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
李米幾乎都要被霍晨康給氣傻了,哪有人形容女孩子的臉色像一灘屎呢?!跳站起來的李米一邊伸手顫顫地指著霍晨康,一邊憤憤地發泄著自己心頭的怒火。
可不管怎麼罵霍晨康,似乎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的火氣消下去幾分,最後,李米干脆脖子一硬,伸手拉過霍晨康的胳膊,吭哧一口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嗷——!死丫頭,你他.媽的屬狗的啊?!咬的這麼厲害?!松口!松口!快松口!」
霍晨康沒有提防李米竟然會跟他來這一套,大驚之下,竟然被彪悍的李米直接給生猛地撲倒在了沙發上,胳膊更是被李米尖牙利齒給死死地咬住了。
而且霍晨康覺得,他幾乎能夠感受到自己皮膚的表層在李米兩顆虎牙的強大壓力下變形、破碎、流血的狀態。
一向臭美如斯的霍晨康怕自己的胳膊上會留下什麼永久性的傷痕,嚇的趕緊一邊掙扎著大叫松口,一邊奮力地推拒李米。
但李米哪里會讓霍晨康如願。霍晨康推她就壓,霍晨康躲她就追,嘴巴不放開霍晨康的胳膊,嘴里卻還嗚嗚地發著含糊不清地「就不」的聲音。
如是跟霍晨康在沙發上追逐了三四分鐘後,李米發現霍晨康的反抗度突然變小了,而且整個人的面部表情也變的了,還時不時地「嘶嘶」地呻、吟兩聲,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疑惑之下,李米慢慢松開了霍晨康的那只胳膊,檢查一下,胳膊上清晰的齒痕伴隨點點血跡極是滲人,可怎麼反而會讓霍晨康有一種舒服的感覺呢?難道這家伙是個自虐狂?
霍晨康︰「嗯……嘶……舒服……」
半躺在沙發上的霍晨康眯著眼楮發現了騎在自己身上的李米迷惑的眼眸,嘴角微微一挑,故意挺了挺腰來提醒李米。
果然,李米起先那一張皺著眉頭的疑惑的小臉頃刻間就變的通紅無比了!
自己下面那個堅硬且火熱的東西正隔著兩個人的褲子來來回回地蹭著自己下面的柔軟,這種情況下李米若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真是傻子一個了。
「你……臭流mang!」
紅著臉啐了一口後,李米趕緊翻身打算從霍晨康的身上滑下來。真不知道自己剛剛怎麼搞得,不過是想咬他一口以泄憤,可最後就鬧到騎到他身上了呢?簡直太丟臉了。
李米想趕緊結束這份難看的尷尬,可是霍晨康這會兒卻偏偏是享受的厲害。自從幫霍辰冕在美國辦差時傷了要害後,他一直都處于養傷狀態,後來又忙著幫霍晨康各種跑腿兒,所以他已經有好長一段時間沒踫過女人了。
雖然身上這個李米之于自己對女人的要求想去深遠,不過好歹一具身子卻長得十分靠譜。所以趁著李米還沒來得及從霍晨康身上徹底滑下去,霍晨康直接大手一伸捉住了李米的小蠻腰,然後身子一翻,乾坤輪轉下就把李米給壓到了沙發上。
而且因為李米是從跨騎在霍晨康身上姿勢直接被霍晨康翻轉過來壓在身下的,所以現在李米的兩條腿便很自然地圈在了霍晨康的腰上,完全不需要霍晨康在費力調整姿勢了。
「嗯,小爺今天才發現,原來你也可以這麼撩人啊。」霍晨康像是有意要逗弄李米一般,一邊故意挺了挺身子撞了下李米的下面,一邊俯身幾乎貼著李米的紅唇拿話撩撥李米。
李米︰「嗯……你……你說……什……什麼。」
李米的身子雖說曾經經歷過男人,但那是當初在常慕凡家被常慕雯下了藥的,整個人並不清醒。而且還是被兩個粗魯的男人輪jian,絕對是一件恥辱且痛苦的經歷,讓李米恨不得永遠忘記。
那以後李米的身體對男人幾乎產生了一種本能的畏懼感,這種畏懼感讓她不願意和除了自己的親人意外的任何男人走的太近。這也是為什麼李家人在發現李米能夠奇怪地跟霍晨康平和自然的相處後就大力撮合李米和霍晨康的原因。
不過雖然他們兩人在美國走完了一整套的結婚程序,在外人眼中也什麼都發生了,但實際上李米和霍晨康除了打鬧外並沒有真正的肌膚相親、耳鬢廝磨過。
也因此,現在被霍晨康這麼一撩撥,李米一下子就暈了,傻乎乎地像是忘了所有的東西不知道下面該做什麼了。
「來,跟小爺說說,那個程昱,他是怎麼把你從車子上騙走的,又都對你做了些什麼。」
霍晨康是久歷花叢的人,自然一眼就能夠明白李米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反應。見李米是暈暈然的,他干脆就再加了一把火,一手從李米的臉頰打著圈圈下滑到李米的胸部,輕輕一捏,然後俯身舌忝了舌忝李米的耳蝸,哈著熱氣繼續追問李米程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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